第十章

第十章

威脅,這是活生生的威脅,她何安恩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威脅過了?可是她真的怕,真的怕他會弄疼她,尤其那抵在門口花穴人口處、蠢蠢欲動的炙熱男性,已經教她連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整個人還像果凍一樣?抖起來。

眼前的男人既邪又壞,根本就不像平時的杜康,還是說,其實她之前還沒有機會挖出杜康這一面?

“乖女孩。”他獎勵似地吻她,她一次一次用濃烈的吻讓她跟着他一起沉淪,他不允許她在他已經為她迷失時,還能置身事外地在一旁看着。

在她親口承認喜歡他之前,他非得要她的身體先接受他、承認他。

他很懂得怎樣吻會讓她再次飄飄然,躺在他的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

何安恩渾身顫慄起來,雪白的身軀因為激情而泛起一陣的薄汗,在昏黃的燈光下閃閃發亮,看起來猶如夜裏誘惑凡人的妖精一樣,看得他又是一陣的激動,只想她再瘋狂一點,像他一樣徹底的失控。

她搖着頭,長發在枕上散開,眼角還有着一片的濕沫,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可是他還繼續着,雖然他真的很想在這個時候深深的埋進她、要了她,但他非得讓她徹底濡濕、不會弄傷她以後才肯真正的進入她。

一直到一陣痙攣向她席捲而來,確定她足夠濡濕了,他再也忍不住地再次覆上她,用忍耐得太久的男性抵着她,磨蹭着,沾染上屬於她的蜜液。

“安恩,看着我。”輕舔過她緊闔的眼帘,他輕喚着她的名。

何安恩睜開水濕的眸,她有着片刻怔忡地看着他。

“要我嗎?”他低問着。

她傻住了,這樣羞人的問題要她怎麼回答?只是甫平息下來的軟穴,卻竟然因為他的氣息、因為他的味道、因為他的問題傳來一陣的收縮,她想要他,不單他的指,不只是他的唇舌,而是想要他,實實在在的他。

“安恩,告訴我,要我嗎?”他逼問着她,指尖再一次地插進她已經徹底綿軟的水穴里進出着。

甫經高潮的綿穴無法受忍這樣的刺激,她嗚咽着,可是他卻沒有打算就這樣的放過她,長指有力地一再進出她,磨蹭着她深處的那片軟肉,逼得她再次流淌出更多的水液,逼得她忍不住地尖叫出聲,“要,我要你!”

“要誰?”長指不停,繼續殘忍地掏弄着那塊小小的軟肉。

“要你……杜康……要你……”眼角的淚珠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湧出眼眶,她嗚咽地在他身下起伏着身子,擺弄出一波又一波好看的白玉波浪。

“很乖。”得到滿意的答案,杜康不再遲疑,收回長指,用緊繃得接近疼痛的男性抵着她,而後一鋌而盡,深深地埋進了她,直抵到底。

“唔!”儘管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讓她夠濕了,但她還是因為那一瞬間的撕裂疼意而白了臉,他太大了,而且他還沒有給她心理準備,就這樣的盡根沒入。

“噓,寶貝,為我忍忍,為我忍一忍。”他覆在她的身上,再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伸手輕撫着她汗濕的小臉,低聲地在她的耳邊低喃一句句的安撫的話語。

……

她綳直了柔軟的身子,體內被一波波的熱流沖刷,久久無法平復下來,腦袋一片的昏沉,她無法思考,只是被他這樣的抱着,她感到莫名地平靜,好似她天生就屬於這裏,合該被他抱住似的。

耳邊傳來他沉穩的心跳,她聽得心頭一陣的暖意,與杜康上床這是她始料未及的,而這以後,他與她會變成怎麼樣,她更是想不出來,可是現在的她實在是太累了,她沒有辦法去想,只要待她醒過來后再去想。

闔上眼,她沉沉地睡去,絲毫沒有發現身後的男人一直將她收納在胸前,一整夜都沒有放開手,彷彿她是他最珍資的?貝似的。

天黑了。

當何安恩睜開眼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變暗了,她撐起有些虛軟的身子,感覺身上的被單往下滑,露出被單下赤裸的肌膚,她低呼一聲,忙不迭地拉起被單遮住身子,然後抬頭看看枕邊有沒有躺着那個食髓知味的男人。

幸好他不在床上也不在卧室里,不然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又會重新將她壓在身下,進行另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

那天他們發生關係后,她一度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段新的感情,這感情來得太突然、太不真實,她醒來后第一件可以想到的事就是逃。

但是她人還沒有離開床,就被杜康重新壓進床窩裏,赤裸結實的男性軀體與她緊緊相貼,她羞窘得無法成語,只能瞪大一雙眼眸看着他。

杜康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吻住她,直到她快要窒息了才放開她。

“你是我的女人,知道嗎?”熱切的親吻后,他就以這一句的霸道宣言,訂下了他們的關係,也不允許她說半句的拒絕。

而且自那之後,杜康似乎對她的身體很滿意,也很熱衷於做那件事,每次只要她上門打掃,便會被他壓到屋子裏每一個角落,教她擺出他喜愛的姿勢,然後又是一陣不知疲倦的動力壓榨,讓她連打掃的力氣跟時間也沒有。

指望杜康去打掃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次兩次后,他家再次朝狗窩的方向走了,她再一次地大發雌威,抓着他的衣領威脅他如果再這麼邋遢,她就不給“肉”吃。

威脅的效果不是沒有,但卻很微小,因為她的對手是杜康。

杜康絕對是一個很記仇的小心眼男人,這一點她一早就知道了,不過這一次他卻因為她這個威脅,狠狠地將她壓在床上做了一整天,讓她一直昏眼到天全黑了才醒過來,四肢以及腿間教人羞恥不已的部分更是傳來陣陣的酸意。

室內仍然瀰漫著嘆愛后的味道,何安恩看着地上的被單,去把窗戶推開,一陣涼涼的晚風吹進,稍稍吹散了一室旖旎的味道。

沒想到晚風會這麼涼,她皮膚上的雞皮疙瘩全都站了起來,縮了縮脖子,她拉了拉被單,轉身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只是下一刻,炙熱的體溫從后包圍住她,為她驅走所有的冷意,不用抬頭,她已經知道是誰摟着她不放了。

“你睡很久了,有這麼累嗎?”抱着她的男人,一點也不體諒她的害羞情緒,一張口就是壞壞的揶揄,“你的體力真差,該好好調教一番才行。”

何安恩的臉燙熱燙熱的,不吭一聲,她知道他的體力很好,至少是比她好多了,直到正式交往後,她才知道原來這男人很熱衷於運動,這似乎跟他工作壓力大有關,也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杜康的身體才會那麼高大結實,跟一般坐在辦公室的文弱會計並不一樣。

思及他結實的身體,他懸在自己身上狂野沖剌時的淋漓模樣便不請自來,讓她腿間原本已經是酸軟難耐的位置更加地無力,只能乏力地靠在他的胸前。

“我猜猜,你現在這樣叫做什麼?是不是跟‘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這兩句首詞裏頭說的一樣?”能讓自己女人以這種魅人姿態迎接自己,說沒有滿足感,杜康覺得那就是在騙人。

“你……”她咬唇,仰起臉瞪他,這男人在交往後也是越來越厚臉皮,話也越來越多,而且越說越色、越說越下流,總之不把她逗得面紅耳赤都不罷休。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在邀請我。”大掌下滑,撫上她還算平坦的小腹,輕輕地揉着。

她臉燙極了,覺得自己絕對會自燃起來,但她不能放任他繼續下去,否則兩人又得在床上滾上幾遍,他才肯放開自己。

而且現在天色都這麼晚了,她再不回家,家裏的人都會擔心她的,所以她只好捉住他遊走的大掌,吶吶地說:“不要,我那裏還、還酸着……”

聞言,杜康原本在腰腹間輕撫的手掌頓了一下,臉埋在她的頸間輕嘆口氣:“傻安恩,你知不知道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只會讓我更想把你撲倒,分開你的腿,然後……唔……”口中不堪入耳的渾話,被柔軟的小手搗住。

“不準講!”她惱怒地命令。

見她開始有些火氣了,杜康也很聰明地舉高雙手,表示自己的無辜。

他的確是無辜,想了念了這麼久的女人,好不容易吃掉了,怎麼可能不會食髓知味?

而且這個小笨蛋不知道,他還是體貼着她還不熟識男女歡愛,處處都保留了幾分,不然她以為她還可以這麼鮮蹦活跳地跟他大小聲?

握住她搗住自己嘴巴的小手,“餓了吧?我叫了披薩,吃飽后我再送你回家。”

摸了摸肚子,自從中午吃了點東西后就被他壓在床上狼狠地擠壓,她早就已經餓了,所以聽到已經有現成的食物,她也急不及待地想往外走,完全忘了自己身上還包着被單。

赤裸的小腳下一刻離了地,她馬上被杜康橫抱了起來,重新放到床上,姿勢就像中午被他抱上床的一模一樣,但是這一次她一點也不怕被他壓倒,因為他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在她肚子餓時還只顧着滿足他的獸慾。

下午那幾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后,他抱着昏睡的她到浴室里仔細地清洗過了,現在只需要給她套上衣服就可以了。

說來倒也奇怪,明明他連最基本的生活知識也沒有,但打理她的事卻做得不差,如果不是見識過他邋遢的生活習慣,她真的會以為他是故意把家裏弄亂弄髒要她來收拾的。

提起收拾,何安恩又有些生氣了,因為在他得逞后,他很主動地將他所做的一切朝她挑明,在那之後,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多麼的傻、多麼的呆、多麼的笨。

這男人根本就是把她騙來進行人妻育成,而她還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找到了一份好兼職,所以在知道后她當然就是二話不說的想辭掉這份工作,回到她的夜市裡擺她的小攤子,但是他再一次拿出他們簽過的合約來壓她,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她還沒有發現自己被這個男人騙了的話,她就是比豬還低智商。

幫她穿好衣服的杜康一抬頭,發現小臉上又有怒氣了,馬上就猜到她在生什麼氣,“你彆氣,你應該想想我為了你花了多少的心思,我不曾為一個女人做這麼多的事,還步步為營的計算着,為了你,我還放棄了我一向的原則,吃起窩邊草來了。”

聽到這番不要臉的話,何安恩一口氣又堵在胸口,“那我不就得感謝你的抬舉了?”

“不用不用,你只需要乖乖的聽我話,多親我幾口就好了。”說著杜康還很主動地把嘴湊近她,示意她可以隨時吻下來。

何安恩忍不住地伸出手指,一左一右地箝起他兩邊的臉頰,看着他的臉由陽剛變成滑稽,她的心才好過一點,“杜康,就你能會胡說八道,把死的就說成活的,你這樣子,哪裏有那個面癱威風的杜經理風範了?”

“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實的……”他緩緩地,以漏風的嘴型說出讓人心動的甜言蜜語。

她才不會上鉤,“哼。”

何安恩在心裏冷哼,卻沒有發現自己箝在他臉上的力道漸漸變小。

杜康低笑兩聲,替她穿上室內的拖鞋后就牽着她走到客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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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老婆抵錢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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