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唔,真好喝。」她舔弄手指的動作,簡直讓楚歡伯快要燃燒了。
「呵,咱們去那邊看看。」楚歡伯強壓住心頭的慾火,拉着東方盼兒越過蒸酒的幾口大鍋,來到了他平時研製新酒的區域。
「這……這是磨盤?」東方盼兒歪着頭,終於想起來眼前這個石墩子的名字了。
「嗯,算是吧!不過我把它改良了,不單純的只是磨盤了。」楚歡伯從旁邊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從磨盤中央的小孔倒了進去,「我們傳統的方式是先製作酒糟,然後再蒸酒,反覆的蒸煮浪費了很多的時間;可是夷人的秘方里,卻可以用磨盤直接將灑糟透過磨盤的碾壓,再兌以泉水或無根之水,直接釀出酒釀,在陰涼處放置幾日,便會得到美酒了。」
「真的嗎?」東方盼兒只覺得一切都好新奇,她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有些期待,「歡伯,那你成功了嗎?」
「還沒。」楚歡伯雙手一抬,將身上汗濕的汗衫脫下,隨手扔在一旁,「所以我還要試試。」
他精壯的手臂推動了磨桿,沉甸甸的磨盤便隨着他的步伐轉動了起來。
「我幫你。」東方盼兒二話不說,小手挨在楚歡伯的大手旁,跟着楚歡伯的腳步,用力推了起來。
蒸騰的霧氣中,薔薇色的裙角一下一下地輕揚着,楚歡伯深情地凝望着身邊的小人兒,只覺得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
東方盼兒也大膽地回望着楚歡伯,只見他白凈的臉上佈滿了層層細汗,精壯的身子上也是汗水淋漓。
六塊腹肌,線條鮮明,在最歡愉的一刻,她的手指曾緊緊地扣在腹肌上,所以知道那幾塊肌肉有多麼的駭人。
怪不得他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可實際上卻如此健壯,原來都是平日制酒鍛鏈得來的。
東方盼兒獃獃地想着,卻不料楚歡伯也在打量着她。
只見她圓潤的鼻尖上粉粉的,佈滿了汗珠,髮絲里也隱藏着層層細汗,混合在一起沿着額角緩緩滑落,與臉頰上的汗水一同滾落下來,汗濕了柔軟的中衣。
綢白中衣緊緊地裹着她豐腴的身子,豐隆的胸在薔薇色的肚兜里探出半個頭來,似乎一不小心便會擠破肚兜掉了出來。細軟的腰肢每次一用力,都會凹出一個美麗的弧度,讓楚歡伯只覺得額角一陣陣緊繃,更不要提那富有彈性的雪臀,他已經開始幻想自己進出其中的美艷景象了。
「歡伯,你怎麼了?」東方盼兒回過神來,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
「怎麼了?沒、沒怎麼啊?」楚歡伯順着東方盼兒的眼神抬手一抹,便看到一抹鮮紅。
他居然流鼻血了……
東方盼兒想要拿帕子,這才想起自己的外裳剛剛脫在門口了,她忙抬手,也不顧臟不臟,便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楚歡伯臉上的血跡。
她踮着腳,緊靠着楚歡伯,這一下,透過大開的衣領,楚歡伯將那對豪乳看得一清二楚,頓時又有兩道血跡從鼻子裏留了下來。
「呀……歡伯,這可怎麼辦啊?」
見血越流越多,東方盼兒也有些急了。她突然想到了旺叔放在門口的冰桶和酒,便拎着裙角跑了過去。
今日她梳着坊間最普通的髮式,只插了一隻最不起眼的珠釵,連衣裳都是平日裏街上姑娘最常穿的款式。
可是,饒是如此,她的身上還是透露出與生倶來的氣質,讓人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她,然後被她所吸引。
楚歡伯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種錯覺,她似乎已在他身邊多年,是他相濡以沬的妻,關心他、愛護他。
多少年了,爹和娘過世后,似乎再也沒有人這般關心過自己。這種關心與旺叔的噓寒問暖不一樣,與三個義兄弟的吵吵鬧鬧也不一樣,他能感覺到,這份關心是來自於愛,來自男女之間的愛。
「歡伯,怎麼樣,好點沒有?」東方盼兒氣喘吁吁地摶着冰桶跑了回來,臉上已經汗如雨下,一片酡紅。
「我沒事。」楚歡伯忙接過冰桶,拿起冰桶里的酒喝了幾口,之後遞給了東方盼兒,「你也嘗嘗。」
東方盼兒想了想,最終接過了酒壺,就着楚歡伯喝過的壺嘴,仰頭喝了一小口。
「咳咳……這酒好辣。」明明是冰涼徹骨的酒,可是一入喉卻燒得喉嚨里火燒火燎的。
楚歡伯笑着輕拍着東方盼兒的背,將她手中的酒壺放回了冰桶中,又順手拿了兩小塊冰塊,放到她嘴邊。
「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多能喝,結果是只紙老虎,來吃兩塊冰,壓壓酒勁,這燒刀子的酒勁上來可不是鬧着玩的。」
東方盼兒本還想反駁他幾句,可是嗓子裏實在是燒得厲害,便抓過冰塊塞到口中含着。
過了一會兒,她又嫌冰塊化得太慢,索性自己去抓了兩個冰塊貼在脖子上,想藉助外力降低喉嚨里的溫度。
冰塊挨着的一小片肌膚微微發紅,化了的冰水順着東方盼兒細長的脖子緩緩滑落,楚歡伯緊緊盯着那股水流,雙眼隨着它們不斷向下、向下,一直延伸到那曲線畢露的肚兜里。
「看什麼啦!」如此火辣辣的眼神,東方盼兒哪裏會感受不到?她轉了個身,避開了楚歡伯直勾勾的眼神,東方盼兒撒嬌的時候,尾音總是拖得長長的,吳儂軟語一般地強調,彷佛秦淮河上的琵琶聲,瞬間便把人的魂兒給勾了出來。
楚歡伯只覺得渾身一震,腦海里空白一片,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東方盼兒已經被他摟在懷中,緊緊地壓在磨盤上了——
【第六章】
屋子裏的熱氣已經將磨盤熨帖得溫熱,東方盼兒靠在上面並未覺得涼,只是被磨盤粗糙的紋理摩擦得有些不適。她不安地扭動着身子,想讓楚歡伯放開她,卻不料楚歡伯大手一揮,她單薄的綢白中衣便被撕開了,連帶着裏面薔薇色的肚兜也一起被扯開了。
雪白的雙乳顫抖着挺立在溫熱的空氣中,上面還佈滿着前兩日楚歡伯留下的愛痕。
「歡伯……」火辣辣的燒酒此刻已經沉到了肚腹中,東方盼兒只覺得渾身都火燒火燎起來,偏偏楚歡伯近在咫尺,屬於他的涼薄氣息,更是緊緊纏繞着她,讓她整顆心都燥熱不安起來。
「盼兒……我想要你……」楚歡伯探手從冰桶里拿了兩塊冰塊兒出來。
屋子裏的高溫已經讓冰塊開始融化了,冰涼的水滴沿着楚歡伯的手,一路滴答落下,在東方盼兒的身上激起一片片的戰慄。
「歡伯……」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東方盼兒難耐地呻/吟出來,一雙藕臂也不由自主地摟住楚歡伯的脖子。
「怎麼,這就忍不住了?貪吃的小貓兒……」原本楚歡伯還擔心東方盼兒會在情事上羞澀,卻不料有時東方盼兒比他還要熱情幾分,為此楚歡伯還暗中欣喜不已。
冰涼的冰塊,最後落在了東方盼兒的椒乳上,從下緣輕輕地打着轉,慢慢地由下至上,然後一點點又滑向了中間最頂峰的紅莓。
「唔……」深受刺激的紅莓立刻挺立起來,東方盼兒也仰起了頭,發出一聲低呼。
「小妖精……」楚歡伯探出一隻手,挽起東方盼兒的脖頸深深吻了起來。
被冰塊冰着的檀口立刻被火熱的大舌攪得一團火熱,僅剩不到半塊的冰塊兒在兩人的口中反覆流轉,偶爾還會碰到牙齒上,發出輕微的撞擊聲。
忽冷忽熱的吻,一隻冰冷一隻火熱的椒乳,還有被他大力分開的雙腿,以及頂在軟丘間堅硬的熱鐵,簡直讓東方盼兒快要窒息了。
她無法出聲,只好回以更深的吻,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一時間,熱氣蒸騰的酒坊里,只能聽見新酒滴落的滴答聲以及兩人親吻時發出的激烈水澤聲。
甘甜的津液順着東方盼兒的嘴角緩緩落下,一滴滴滴落在石磨上,沿着紋理一直流人到磨盤中央的灑糟槽里。
因為呼吸不順,東方盼兒小臉已經漲得通紅,彷佛下一刻便能滴出血一般,她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雙小手推在楚歡伯堅實的胸膛上。
雖然楚歡伯極不情願,卻還是依依不捨地放開了東方盼兒。
剛一鬆開手,東方盼兒便不由自主地順着磨盤滑落下來,楚歡伯忙伸手將她扶住。
這樣一來,東方盼兒半跪在地上,而楚歡伯身下挺立的熱杵正好對着東方盼兒的小臉。
「歡伯……」這還是東方盼兒第一次近距離觀察楚歡伯的寶貝,頓時被嚇呆了。
「歡伯……這……它這是怎麼了?」
雖然東方盼兒知道男人都有一個寶貝,而且嬤嬤還說過,男人的寶貝是用來同房、讓女人懷孩子的,可是,這個東西該怎麼用,嬤嬤就沒再告訴她了。
東方盼兒歪着頭想了想,這幾次歡愉,楚歡伯好像都沒有用過他的寶貝,每次自己都是被他的手指弄得欲仙欲死。是不是只有在男人想生孩子的時候,才會用這個寶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