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可憐的花田,又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伺候着花無憂沐浴。可是,他哪裏想到,今晚的主子格外難伺候。

「多放點皂豆,多放點……」

花無憂吩咐着,花田忙往本來就很多泡泡的浴桶里又灑了一大把皂豆。

「水,再換桶水。」

幾名家丁拎着水桶魚貫而入,又換了整整一浴桶熱水。

「花田,去買薔薇膏……」

「啊?公子,這個時辰,恐怕商鋪都關門了。」

「那就去掌柜的府上找!快去……」

待花田氣喘吁吁買回薔薇膏時,花無憂已經在浴桶里泡了有半個時辰了,連皮膚都泡皺了。

「好了,你出去吧!」花無憂用皺巴巴的手指接過薔薇膏,便趕花田出去了。

屏風后的冷寒煙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色公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可愛了?

薔薇膏色澤紅潤,香氣襲人,只是成本極高,故而只有名門閨秀才會買來沐浴,每次還都只捨得用一點點。像花無憂這般一下子便用去半盒,還是用來洗「寶貝」的,那可真是絕無僅有。

花無憂從來沒有如此認真地洗過自己的「寶貝」,一直洗到水沒有了一絲熱氣,他才滿意地從浴桶里爬出來。

「寒煙,我準備好了。」花無憂裹着寬大的布巾,一溜煙地跑上了床,哪裏還像是叱吒花叢的色公子,倒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毛頭。

冷寒煙強壓下笑意,拿着藥膏,款步走到床邊,將紗簾放了下來。

雖然她早已與花無憂「坦誠相見」了,可是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還是有些緊張,整張小臉紅得跟熟透的蝦子一般。

「寒煙,刖怕,我在。」看到冷寒煙羞答答的小媳婦模樣,花無憂這才恢復了一點清醒,他拉着冷寒煙坐到了床上,輕輕褪去了她的紗衣,接着便是紗裙,露出了裏面桃紅色的肚兜和褻褲。

「無憂,我、我沒做過,有些怕……」冷寒煙難以啟齒地輕聲說道。

「別怕,我教你,來,先上來……」花無憂拉着冷寒煙上了床。

花無憂將錦被堆疊在一起,放在床頭,自己靠了上去,然後將裹着身子的布巾扔到了床下,大刺剌地露出了自己白嫩嫩的身體。

呀,好羞人啊!冷寒煙剛要扭過頭去,卻被花無憂捏住了下巴,「寒煙,等一下你還要含着它呢!這樣害羞,還怎麼替為夫療傷?」

他說得直白,可是卻讓冷寒煙羞得差點昏了過去。這人怎麼這樣無賴?

花無憂牽着她的小手輕輕地覆在了自己的「寶貝」上,還帶着她,用她柔軟的小手,輕輕把玩着他的「寶貝」。

冷寒煙先是害羞,接着竟然有些好奇了。原來男人的「寶貝」竟然如此柔軟,粉嫩的一團,隨着她的手指輕輕地動着,光滑的柱頂上還有一個小口,她用指腹輕輕地摩挲着細滑的圓頭,圍着小口一圈圈地繞着圈子。

「唔……」花無憂仰着頭,靠在錦被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舒服呀!從沒有人如此細心溫柔地撫摸過他的「寶貝」,雖然此刻小兄弟還在沉睡着,可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享受,甚至,他還能厭覺到,自己的小兄弟正在一點一點蘇醒過來。

「無憂,這樣行嗎?」冷寒煙看到花無憂臉上飄蕩着淡淡的粉紅:心中也十分開心,她也能讓他感覺歡愉了。

花無憂鄭重地點了點頭,行,簡直太行了。

「那、那我開始羅!」冷寒煙羞紅着小臉,跪在花無憂的雙腿之間。蔥白般的纖纖玉指打開了裝着藥膏的盒子,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氣飄了出來,淡綠色的藥膏呈現在花無憂眼前。

「這個藥膏有毒,是嗎?」花無憂還記得當日冷寒煙在花廳里說的話,心中也不免有些擔心她。

「其實,並不是什麼劇毒,只是會讓人覺得渾身酥麻罷了。」冷寒煙羞赧地低下頭。她當日故意那麼說,只是不想讓那三名女子給花無憂治病罷了。她故意嚇跑了她們,然後自己才能名正言順地為花無憂治療。

「哦,原來是這樣。」花無憂點了點頭,黑色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厲光。

「咱們開始吧!」

「好。」冷寒煙點了點頭。

她剛想用手指挖出一塊藥膏塗抹上去,卻被花無憂制止了。

「寒煙,你不是說藥膏要遇到適宜的溫度和濕度才會揮發藥效嗎?那你是不是該用……」花無憂指了指冷寒煙的檀口,無辜地眨着大眼睛。

「這,這樣啊?那、那好吧!」說著,冷寒煙伸出小小的粉舌,在藥膏上舔了一口,然後低下頭,輕輕地用舌尖塗在花無憂的「寶貝」之上,接着便是下一口、下下一口……

花無憂低着頭,看着淡綠色的藥膏隨着粉嫩小舌的曲卷、伸縮,漸漸塗滿了整個「寶貝」:心火不由地燃燒了起來。他伸出手,採到冷寒煙的胸前,隔着肚兜輕輕地揉捏着她的椒乳。

「唔……」冷不防的刺激,讓冷寒煙差點將口中的藥膏吞了下去。她抖着身子,低下頭,用舌尖將淡綠色的藥膏一點一點地在龍首上推開,為了將藥膏塗抹得更加均勻,她還仔細地用舌尖打着圈圈,上下地舔弄了一番,直到花無憂整根「寶貝」都塗上了一層淡綠色的「外衣」,她才坐起身來,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將藥膏蓋好放在一旁。

「寒煙,你好棒……」花無憂曖昧的鼓勵,讓冷寒煙備受鼓舞。

她重新埋下頭,這一次,她張開檀口,一口將柔軟的「寶貝」含在了口中。

「唔……寒煙,就這樣。接下來,你含着它上下動一動……」花無憂覺得自己的「小兄弟」已經快要醒了。「啊……好痛,不要用牙……」

堅硬的貝齒從下而上劃過整根「寶貝」,花無憂痛呼着差點蹦下床。他激烈的反應,將冷寒煙嚇了一跳,急忙鬆開口,釋放了可憐的「寶貝」。

「寒煙,用你的唇包住牙齒,不要讓牙齒碰到它,知道嗎?」花無憂低頭看了看「小兄弟」,還好她沒用力,否則他的「兄弟」這輩子恐怕都不會醒了。

冷寒煙用力地點了點頭,在花無憂的指揮下,再次含住了「寶貝」。這一次,花無憂學乖了,每一步都預先指導。

……

「無憂,啊……啊呀呀……」透明的花液隨着花無憂手指的抽出,大量地涌了出來,冷寒煙無力地癱倒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半軟的「寶貝」還半挺着身子立在她的檀口邊,發著晶瑩的光。

「小煙兒,你好棒……」花無憂將癱成一片水的冷寒煙抱在了懷中,輕輕吻去了她唇邊的津液。

「唔……好苦。」花無憂皺了皺眉,這才知道,原來這藥膏竟然如此苦,可是冷寒煙卻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

「小煙兒……」花無憂感動地輕撫着冷寒煙的腰背,幫她順着氣。

「無憂,你很快就會好了。」冷寒煙嬌喘地說道。

「嗯,是啊,我想,明天我們可以增加一點特別的樂趣,它會康復得更快。」花無憂露出了一股邪笑,唬得冷寒煙傻了眼,這個傢伙,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哪裏知道,堂堂色公子縱橫花場幾余年,除了自身的風流外,還是善於藉助利器的。

於是乎,從第二日起,冷寒煙便被迫接受了各種奇怪的治療「輔助手段」。屋子裏的東西漸漸多了起來,比如輕盈的羽毛,柔軟的綢緞,甚至連花老太君的搖椅也被搬來了。而兩人的治療姿勢,也從一開始的女上男下,變成了男上女下、側卧……由床開始,後來是在桌子上,還有一次是在門上……

治療的時間也愈來愈長,好幾次冷寒煙都體力不支,昏死了過去。

躲在被子裏,冷寒煙簡直欲哭無淚。雖然這幾次的治療,花無憂的「寶貝」漸漸康復了起來,可是她心裏卻愈來愈害怕了。現在他就如此威猛了,若是真的康復了,那她豈不是命都要沒有了?

「小煙兒,你醒了嗎?」一早起來,花無憂就精神抖擻地趴在冷寒煙的身上。

「寶貝」的漸漸好轉,已經讓他興奮過了頭。這段時間,他只要一閑下來,便會拉着冷寒煙「研究」病情,甚至還將閑置已久的道具都拿了出來,與他的小煙兒一同歡樂。

雖然現在他的小煙兒還十分羞澀,玩起來還不盡興,可是他有信心,早晚有一天,她會愛上這種感覺的。而且,等他雄風重振之時,定會讓她興奮得昏死過去的。

「我、我沒醒……」冷寒煙害怕地用錦被裹住了身子,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情急之下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哦,這樣呀,那不如為夫來叫醒你吧!」說著,花無憂一轉身,從床頭的小櫃裏拿出來一根潔白的羽毛。

這個敏感的小傢伙,最怕這羽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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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栽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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