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裕固蔓諾本想去找裕固朵朵好好談談,可是烏爾凱卻不知怎麼了,每日都將她拉在身旁,纏她纏得緊的很,似乎想隨時隨地都讓大家知道他們有多恩愛。

姊姊和烏爾凱的恩愛,裕固朵朵每日看在眼裏。雖然她一再地告訴自己,自己並不是真的喜歡烏爾凱,可是看到他們黏黏膩膩的樣子,裕固朵朵的心裏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更何況,以前烏爾凱對姊姊都是客客氣氣的,在眾人面前牽手的時候都很少,哪裏會像這樣親昵地摟着姊姊的腰呢?

當裕固朵朵還納悶姊姊和烏爾凱的關係怎麼會突飛猛進時,裕固強黎已經開始籌算着,想要留下花四做上門女婿了。

這一日,吃過晚膳,裕固強黎又拿出棋盤與花四下棋。

這段時間,每晚花四都會陪他下兩盤,雖然每次花四都會輸給他,被裕固朵朵嘲笑,可是裕固強黎卻知道,這個花四真的不簡單。不僅棋風穩,落子俐落,而且還要算計着怎麼才能讓他這個老頭子贏得光彩,着實不簡單。

往常,裕固強黎下棋時所言不多,可是不知為何今日言語卻多了起來。

「花四呀,你家在哪裏?」白子落下后,裕固強黎看似無意地問着。

「安澤晏京。」花天澤的黑子毫不猶豫地落在了棋盤上。

「晏京,那可是個好地方呀!我大約十年前曾上京面聖過,確實繁華,比這幽谷不知熱鬧多少。不知道花四你家住在哪條街巷?」裕固強黎十幾年前也曾在晏京住過一段時間,對晏京的印象頗深。

花天澤一臉平靜,落子依舊穩而准,「不過是小門小戶,不值得一提。若是日後首領再去晏京,我一定邀請首領去家裏做客。」如果裕固強黎上京的話,自然要入宮面聖,在宮裏遊玩一番自然不成問題。

「好,好。日後有機緣,我一定去,只是怕叨擾到你家裏人。」裕固強黎說著,偷偷地掃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裕固朵朵。

「不會的,家父和三位家姊都是好客之人,若知道首領前去,自然會好好款待的。」花天澤也不經意地透露一些資訊給裕固強黎,如果以後娶了裕固朵朵的話,裕固強黎可是他的岳父大人呀!

兩人一言一語,說的都是家裏長短,棋盤上的棋子漸漸多了起來。裕固朵朵本身並不擅長棋藝,枯坐在一旁覺得無趣,對於花四,她的興趣似乎沒有自己的父親多。雖然花四已經告訴她自己叫玉琅,可是裕固朵朵依舊還是叫他花四。本來嘛,好朋友就是好朋友,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花天澤自然又輸了一盤,可是他卻不以為意,扭頭看了看裕固朵朵。只見她靠在椅子上,梳着馬尾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顯然已經困了。

他忙伸出手輕輕地推了推裕固朵朵,「你累了就先回屋睡去吧!」

裕固強黎見小女兒困了,也便讓兩人早點回去休息。

出了門,花天澤見裕固朵朵迷迷糊糊的樣子煞是可愛,他微低下身子、伸出雙臂,一手探到裕固朵朵背後,一手伸到裕固朵朵的腿彎處,一用力便將她抱在了懷裏。

「花四,快放我下來……」裕固朵朵驚呼一聲,掙扎着要下來,卻被花天澤制止了。

「你不是困了嗎?我抱你回去。」花天澤說得極自然,絲毫不帶任何情慾,彷佛只是一個見到朋友有了小困難,隨意出手幫忙的俠士一般,倒顯得裕固朵朵有些矯情了。

靠在花天澤懷中,裕固朵朵覺得一定是今晚的月色太柔了,要不為什麼她覺得花四看向她的眼神這麼溫柔,彷佛她是他眼中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夜幕下,部落里靜悄悄的,只有一男一女相擁的身影在月光下灑下淡淡的影子。

快要到裕固朵朵的小屋時,裕固朵朵突然拉住了花天澤的衣襟,無聲地指了指一旁的大樹,示意花天澤躲進去。花天澤急忙抱着裕固朵朵躲到了樹后,小心地探出了頭。

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抱着一名女子,疾步地朝着前方跑去,他懷中的女子將臉埋在男子懷中,看不真切。

待兩人走遠后,裕固朵朵才跟在花天澤身後小心地走了出來。

月光下,一根珠釵靜靜地躺在地上,是從剛剛那名女子的頭上掉下來的。

裕固朵朵撿起來一瞧,不由地大驚失色,「花四,這釵子是姊姊的!剛剛那個人是不是壞人?前面那片已經廢棄很久了,除了一個閑置的倉庫,便沒有別的,花四,你說姊姊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那個男人是烏爾凱。」只看了一眼,花天澤便認了出來,那身影分明是烏爾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裕固朵朵居然沒有認出來。可是,這麼晚了,他們兩人不在自己的屋內,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做什麼?

裕固朵朵顯然還是擔心姊姊,她輕輕地拉着花天澤的衣袖,「花四,我們過去看看好不好?」

【第四章】

朦朧的月下,男女低低的呢喃聲從破舊的倉庫門裏傳了出來。

「烏爾凱,我們回屋去好不好?萬一被人看見可怎麼辦……」

「蔓諾,不要這樣膽小,這裏廢棄這麼久,不會有人來的。在屋子裏每次你都怕旁人聽到……真不盡興!」

兩人調戲的話裕固朵朵沒有聽懂,可是花天澤卻聽出了幾分意思,一張俊俏的小臉頓時變得通紅,好在夜色濃重,裕固朵朵一心擔憂姊姊,也沒注意到。

倉庫的門有些破舊,裕固朵朵剛要推門而入,便被花天澤一把拉住。他指了指一扇破損的窗子,示意她從窗子爬進去。

兩人躡手躡腳地爬了進去,倉庫里亂七八糟堆放着許多木箱。花天澤拉着裕固朵朵躲到了一排木箱后,確定沒被發現之後才謹慎地探出了頭。

只見倉庫中央的空地上散落着一堆稻草,烏爾凱正擁着裕固蔓諾躺在鬆軟的稻草之上。明亮的月光從倉庫頂端的天窗灑落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照得清清楚楚。

裕固蔓諾鬆散着頭髮,媚眼如絲地靠在烏爾凱堅實的胸膛之中,烏爾凱的雙手從她的腋下探到胸前,隔着衣衫大力地揉搓着裕固蔓諾的椒乳。

「唔……烏爾凱……」裕固蔓諾揚着雪白的脖頸,扭頭去親吻烏爾凱的雙唇,紅艷艷的唇瓣中發出曖昧的聲音。

裕固朵朵此刻已經面紅耳赤,剛想移開雙目,卻不料烏爾凱接下來的舉動將她徹底嚇傻了。

只見烏爾凱用力一扯,裕固蔓諾的一對豐盈雪乳便跳了出來,白花花地擠在烏爾凱寬大的手掌中。雪白的豪乳上,一對紅莓早已挺立,在淡淡的月光下搖曳着勾人的姿態。

花天澤急忙扭過頭去,卻發現身旁的裕固朵朵早已被嚇呆了,一雙大眼睛緊緊地盯着對面,連眼睛都忘了眨,櫻桃小口微微張開,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月色下,忘情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到屋子裏還有其他人,烏爾凱此刻已經讓裕固蔓諾斜躺在他的懷中,將裕固蔓諾泛着淡淡粉紅色的豪乳塞入口中,用力地吮吸着,一雙手也在裕固蔓諾的身上四處點火,引得裕固蔓諾嬌喘連連,不斷嬌喘求饒。

那嬌喘聲,彷佛就在耳畔一般,花天澤不由地靠近了裕固朵朵,見裕固朵朵絲毫沒有察覺,他便輕輕地摟住了她細軟的腰肢,半跪在她身後,順着她的目光,也一起看向了月光下歡愛的兩人。

烏爾凱和裕固蔓諾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幾番挑逗后,裕固蔓諾早已癱軟成泥,不斷央求着烏爾凱快點給她。

烏爾凱抬起裕固蔓諾的雪臀,將她的裙子褪到腰間,露出了白嫩的腿。他探手一抹,果然裕固蔓諾的私處已經濕得不像話。

「你這個小蕩婦,才剛開始就已經濕成這樣了。」

「烏爾凱,給我,我要嘛……」

裕固朵朵看着平日裏穩重端莊的姊姊扭動着幾乎全裸的身子勾引着烏爾凱,早已嚇得沒有任何反應了。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姊姊爬起身子,四肢着地,像一隻小狗般爬向了烏爾凱,蔥白般的手指急切地解開了烏爾凱的褲子,然後埋頭趴了上去……

裕固朵朵雖然沒看清那是什麼,可是卻也知道那應該是男人小解的東西,那麼髒的東西,姊姊含在嘴裏做什麼?還有烏爾凱,怎麼會渾身顫抖,不斷發出低低的吼聲,是不是很疼?

她剛想問花天澤,一低頭卻發現自己的衣衫早已被花四解開,他修長的手指正將她的肚兜解開,準備襲擊她的胸部。

「唔……」裕固朵朵的驚呼還未出口,便被警惕的花天澤一口含住櫻唇,壓在了口中。

花天澤一手捏着裕固朵朵的下巴、扭着她的頭,強迫她與自己舌吻,另一隻手則擠入她的肚兜中,輕輕揉捏着她的胸部。

「唔……不……」裕固朵朵的雙眸湧起了水霧,她想拒絕,也應該拒絕,可是不知為何,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是歡愉的,甚至有些期待,期待着他能像烏爾凱對待姊姊那般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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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太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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