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卓烈桀將她抱起,坐在馬背上,「回去了。」

「嗯。」秦悠萊靠在他的胸前安靜地休息。

馬兒緩緩地走着,馬蹄隱沒在沙塵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閉着的眼睛忽然睜開了,秦悠萊驚訝地看着他,「王、王爺。」

「怎麼了?」

「你……」她只說了一字便紅潮滿面。

「說啊?」

「你的手。」她輕輕地說。

男性的大掌在她的腰身上緩慢地摸着,粗糙的指頭挑開衣衫,觸上了那一片細膩的肌膚。

「怎麼,剛才還說全部聽我的,現在又不乖了。」他低啞着嗓子,眼裏有着情慾在閃動。

這段時間的奔波就是為了追上她這個蠢蛋,他連夜地趕路,好不容易趕上,她又是被下了春藥,那撩人的體態誘惑出了他深藏在體內蟄伏的慾望,但考慮到她是因藥性而媚態橫生,他可是硬生生地忍下了慾望。

「那剛剛為什麼不……」她低着頭,他剛剛為什麼不碰她呢?

「還敢說,我是什麼身分,要為你這丫頭成為解藥?」他假裝生氣地反問。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哦?你就不怕我為了你而精盡人亡?」

「才、才不會,王爺平時就……」很猛,秦悠萊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不敢說下去。

「怎麼樣你倒是說呀。」卓烈桀用力地掐着她的豐滿,一臉的得意。

秦悠萊丟臉得說不出話,好幾次她都被他弄得昏過去,「沒、沒什麼。」

卓烈桀這才滿意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揉捏着,紅莓被他揉得又硬又紅。

「王、王爺。」她輕喘着,「我們在馬上。」她小聲地提醒他。

饒他再是狂妄,這在馬上是不是該規矩點呢,要是不小心掉下去……秦悠萊從馬上微微往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這高度要是摔下去准要斷腿斷腳。

卓烈桀自是看出她的膽小,他自然不會在馬上對她做什麼,可嘴上仍是壞得不得了,「既然你都這麼說,我要是不做些什麼倒是對不住你了。」

「王爺。」她嬌嗔着,臉上自然地流露出女子的嬌柔之情。

「叫我桀。」卓烈桀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

「可,啊……」他的手重重地扯了一下她的花蕊,惹得秦悠萊剛冷卻的身體無可避免地熱了起來,「桀。」

「乖。」他伸出舌尖鑽進她的耳里,輕輕地挑逗着。

「王爺,我、我們是要去哪裏?」他的動作太煽情,她不得不找一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先回關內。」

「那然後呢,回京城嗎?」她微微垂目,耳後一片的紅。

關外的風景尤為壯觀,此刻太陽落山,柔和的黃昏為這凄涼寬闊的沙漠增添了一抹柔情,金色的光溫和地灑在他們共乘一騎的身影上,投射在沙漠上的影子互相交纏着。

「嗯,王爺……」她難受地抓住自己的衣裙,不敢伸手抓他,以免被冠上了不聽話的罪名。

卓烈桀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火燙,她不停地扭着身子,直到她感覺身後男人下身的變化才停下來。

她將上身往前趴,側過身子,「別了,我受不住。」

剛剛才在水裏泡過,她的身子虛弱不已。

她的柔媚讓他呼吸更緊,他將她轉過身,讓她跨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摸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持着韁繩。

「王爺,你要幹什麼?」她僵硬地抱着他,馬兒走動時,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巨物正頂弄着自己。

卓烈桀對着她一笑,那笑魅惑了秦悠萊,「乖,抱着我就好了。」

她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乖巧地不多問,可她明顯感覺身下的手正隔着衣料,一下一下地摸着她,她的腿不由得顫了顫。

他的手精準地摸到了她的花核,指尖順着那花谷的構造一下一下地分開細細的花縫。

「住、住手。」這樣下去,她會……

他頭一低,咬住她的唇,舌尖火熱地纏住她的,讓她除了呻吟之外,只能無助地抱着他。

秦悠萊纖細的身子泛起一波一波的快感,她忍不住地在他的耳邊輕吟着,就算此刻周遭無人,但她仍是羞怯不已,「王爺,求你了……」

她低低地哭泣着,淚珠因羞意而垂落兩頰,她捉住他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動作。

卓烈桀抵着她的紅唇微微喘息,手順她的意撤離了,卻掌住她的腰身,下身與她緊緊相貼。

一股濕潤從她的雙腿間留下,濕了她的褻褲,她羞得不知所措,身體的空虛讓她無奈地搖晃着腦袋,他忽然重重地甩了一下韁繩。

馬兒忽然狂奔起來,秦悠萊尖尖地叫了一聲,他的巨大在行走時摩擦着她的柔嫩,她根本無法抑制到嘴的呻吟,又酥又麻的剌激將她淹沒,她受不了地喊了出來。

卓烈桀身上的披風忽然蓋在了她的身上,遮去了她的春光。

馬兒由急到緩地慢了下來,秦悠萊昏頭昏腦地聽到他說,「要進城門了,你自己悠着點。」

什麼!秦悠萊躲在他的披風之下,小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衣袖,深怕自己的聲音被路過的人聽到。

她聽到有人對他喊道:「參見五王爺。」

「嗯。」他們進了城門,馬兒的速度慢了下來,她總算在這場情慾的折磨中停息一會兒,但她的花穴仍然蠢蠢欲動。

接着又聽到了集市的聲音,不少小販在吆喝,非常熱鬧,她更是將自己縮成一團,深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異狀。

然後她聽到了楚風的聲音,「主子。」楚風的聲音感覺相當的震驚。

卓烈桀抱着她跳下馬背,腳步略浮躁地往前走。

楚風謹守本分地跟在他們身後,一語不發。

最後秦悠萊聽到卓烈桀說:「莫讓任何人靠近,包括你。」

秦悠萊一聽,整個人都紅了,他這麼一說,別人肯定知道他要幹什麼了,事實上卓烈桀早就想把她怎麼樣了。

秦悠萊一進房就跳下他的懷抱,披風遮掩着她凌亂的服飾,她紅着臉,「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簡直就是昭告天下他要與她做一些羞人的事情。

卓烈桀不語,將她抓過來直接摁在桌上,大手一揮,撤去她蔽體的衣裳,她赤裸地半躺在桌上。

「你……」她又驚又羞。

他解開褲頭,直接掄起巨物,狠狠地往她的身體一插,但聞那水聲漣漪、女子細細地嚷嚷,接着便是不成調的悶哼聲。

卓烈桀抓起她兩條又細又白的大腿夾在他的腰部,他挺動着腰,發狠地往裏動。

「王爺。」她搖曳着長發,身子就像蛇一樣地扭動着。

「叫我名字。」他粗聲說,怎麼會有女子的身子如她一樣讓人沉醉、讓人戀戀不捨。

「桀……」她嘶啞地喊着他的名字,身子敏感地一顫,那感覺告訴她,美妙的感覺即將襲來。

「這麼快?」他取笑她,卻故意地往她那一塊嫩肉不斷地撞擊着,看着她雙手陷進桌子的邊沿,腰身高高地拱起。

她輕喊一聲就達到了頂峰,接着身子一軟,軟綿地躺在桌上,「王爺,我不行了。」

長途跋涉的疲憊、偶遇土匪的驚險、身中春藥的凄慘,她的身子早已到了極限。

卓烈桀大手一撈,將她抱起,一路不離她的身子,抱着她倒在了大床上,而她的緊窒一如既往地包裹着他。

他粗暴地一挺,「不想要還裹得這麼緊。」

他本來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她要他半途而廢簡直是妄想。

秦悠萊為難地垂眼,細細地喘着,「王爺,我可以換一種方式。」

卓烈桀的眼一亮,「嗯,你是說?」

「就是那個。」她偏過臉,身子實在是乏力得很。

「哪個?」他裝不懂。

「就是……吹……簫。」她懊惱地說,自知不說個明白,他一定會裝傻到底。

卓烈桀壞笑着撤出了她的體內,半是威脅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做到一半……」

有一回他起興與她玩起花招,哪知她竟半途暈了過去,害他慾望高漲卻不得紆解。

這一回他可不會這麼體貼,多日未見的思念化成慾望,在他的身體流動着,他壓抑不了這股衝動。

「好。」她紅着臉輕聲答應。

卓烈桀臉上一陣喜悅,伸手擁過她。

夜風吹拂,室內旖旎。

半夜時,卓烈桀溫柔地從秦悠萊的身上離開,拿着絲絹為她細細地除去身上的污穢。

在看到她身上大小不一致的瘀青時,他的心一疼,「你倒是真行。」

這世上能讓他心疼的人,恐怕只有這個睡得不省人事的她了。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雪花膏,毫不吝嗇地挖出來,一點一點地塗抹在她的身上,眼神專註認真。

替她擦好藥膏之後,又為她穿好衣服,厚實的棉被將她掩得紮實,免得她受涼。

他下床,隨意地清理了一下便穿上衣服,然後通體舒爽地走到門外,緩緩地下了樓梯。

整個客棧都被他包下,絕無人打擾,清靜得很。

「主子。」楚風恭敬地奉上一杯茶,「皇上那兒派人催了。」

「催什麼……了?」卓烈傑喝了一口茶,神情愉悅。

「來人說希望王爺能早日回京。」

「回京又有什麼意思,我倒是挺喜歡這關外風景,不如就在這裏多待幾日了。」卓烈桀不為所動。

「來人又說了,皇上已經為王爺備好婚禮了,就等新人回去成婚。」

「哼,反正女人跑不了,我又不急。」

卓烈桀將茶喝完,從桌邊站了起來,吩咐道:「三個時辰之後送熱粥小菜上來。」

她看起來好幾天沒睡好,但是一昧的睡覺也不對,得讓她進食才對。

楚風笑了,王爺這一次可是惹得皇上急了,皇上將秦姑娘逼走,而王爺則是將貴妃娘娘請到了別處修身養性去了,這去處只怕皇上是査不到的,因此皇上才會如此焦急地催着王爺回京,只有回去了才能知道貴妃娘娘的去處。

「是,屬下遵旨。」

可是現在在王爺心中唯有秦姑娘最重要,皇上順勢讓王爺和秦姑娘成親也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也好知道貴妃娘娘身在何處,要知道狡兔有三窟,皇上想自己找出地方就要花好多時間。

「嗯,還有去找幾套女子服飾。」她身上那件又臟又爛,不能見人。

「是。」卓烈桀又重新走回房間,動作非常輕,不過床榻的人還是不安穩地翻了一個身,他褪去衣裳躺了進去。

一碰到秦悠萊冰涼的身子,他皺眉,「不過是離開一會兒就冷得跟冰塊似的。」

他小聲地嘀咕着,一邊將她緊緊地擁着。

似是感覺到他的熱氣,她下意識地往他方向靠去,囈語道:「王爺……」

她的依賴滿足了男人自大的心理,他伸手輕颳了一下她的鼻樑,看她輕輕地皺眉煞是可愛,他跟着笑了。

誰能想到他會喜愛上一個渾身沒幾兩肉、身段也不婀娜的小尼姑,更讓人無法相信的是,她相貌也平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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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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