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謝謝,那就麻煩您了。」哇!巴總管一整個面目慈祥有光啊!

「應該的,小人這就去準備。」

巴總管一走,華山茶便好奇的東張西望。

「衣櫃裏有新衣裳?」

她拉開櫃門,果真擺有一套套新衣,衣料輕軟暖和,一看就知道是價格不菲的上等貨,上頭更以金銀綉線綉出美麗的花樣,教人看了愛不釋手,更不難想像有多麼昂貴。

除了衣裙,還有一雙雙精美的繡花鞋,也是各種尺寸皆有,剛好合她雙腳的便是一雙綉有白色茶花圖樣的鞋。

另外,一旁有張茶几,上面擺了一隻大大的沉香木盒,掀開盒蓋,入目便是一片光華璀璨,簪釵環鐲、鏈佩首飾,全都是金銀珠寶鑲制而成的。

「哇啊……」從沒見識過這等璀璨光景的華山茶看傻了雙眼,小嘴只記得張開,而忘了閉上。

直到巴總管的呼喚聲再度在門外揚起,她才回過神來,並急忙將木盒蓋好。

接下來的時間,她一邊被人服侍着用膳沐浴,一邊努力的思考着。

眼下這一切,無論是衣物也好,珠寶首飾也罷,全都是她的主人冬爺準備的?若是,那他真是個出手大方的男人。只是這個有錢又大方的男人如此大費周章的準備這一切,就只是為了納一名小妾?這派頭娶三房正妻都綽綽有餘了,他幹嘛不娶正妻,偏要納小妾?真是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該不會就如她之前臆測的,這位冬爺的身體不太好,所以不敢娶妻,怕耽誤了人家,不幸哪日一命嗚呼后,累得人家為他守寡?所以還是納她這種擺明用錢買來的小妾就好,小孩生一生后,就銀貨兩訖?唔,這想法太傷人了吧?只是被傷的人是她?還是那位冬爺呢?

思及此,華山茶竟忍不住輕笑出聲。

「山茶夫人?」在一旁服侍的巴總管自是注意到她的失態。

「沒事、沒事。」她回過神來,假意咳個兩聲,端起眼前的湯盅。

「我只是看見自己喜歡的菜色,高興得想笑……」才怪!居然是她最厭惡的苦瓜湯?!害她滿滿一嘴含着,吞不下去,又不敢吐出來自打嘴巴,嗚……

這頓晚膳就在她「有苦難言」的情況下結束了,歷經這一番精神上的折磨,再加上膳后一場熱水沐浴,她終於體力不支,在房內就大剌剌的倒向床鋪。

是真的累了……仔細回頭一想,她從城外到城裏,再到這座府邸,一路上都是全面備戰狀況,總想像着自己一到目的地就會被人押入廂房,上床生小孩,而且最好是馬上就受孕,噗咚噗咚放屁……不,是生下一個又一個孩子,男娃女娃皆備,這樣才達到對方「銀貨兩訖」的目標,那位冬爺說不定一高興,還會給她額外的打賞……

整個人癱卧在床,華山茶已經陷入半昏沉半睡眠的狀態,接下來的美夢作得自然又爽快,「呵呵呵呵……」

夜涼如水,萬籟俱寂,暗沉的夜空有如被潑上墨汁,即使有了月亮與星辰的點綴,依舊是一片透不過氣的黑暗死寂。

但是,新的動靜悄然進行着。廂房的門扉無聲無息的被人從外向里推開,一陣夜風卷向房內燭台,燭光頓時搖曳不已,卻還是盡職的照亮來者的身影。

第一抹燭光照出來者高大如塔的身影,以及他結實的手臂、強壯的長腿。

燭光再度搖曳,又再度靜止,這回是照出來者那副寬闊的胸膛,以及他由上往下,漸漸斂收的線條均勻結實的小腹。

最後,燭光照出他的臉龐,下巴堅毅,鼻樑高挺,寬厚的方唇卻嚴厲的抿緊。

奇異的是,一張銀白軟皮的面具覆蓋住他大半張臉龐,兩隻眼睛退位於面具窺孔的後方,卻依舊掩不住他驕傲昂然的氣勢,以及一絲……絕望的氣息?

他無聲也無息,單臂反手關上房門,走向床鋪,半途還隨意似的一揮手,滅了唯一的燭台所發出的光芒。

頓時,除了窗外仍透着薄薄的月影星光,房內幾乎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那對他而言,已經足夠。

【第二章】

華山茶發現自己置身一場古怪的夢境當中。

夢中,她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全身一絲不掛,裸裎在一雙深不見底的眼前。

這很羞人!只是當她想要閃躲時,才發現自己的四肢綿軟無力,而且承受着一雙男性大掌的愛撫。

男性大掌修長有力,指尖像是無所不在,前一刻才輕輕的從她秀氣的眉心拂過,這一刻卻又重重的揉過她的下唇,力道之重,教她忍不住想出聲抗議。

可是眨眼間,大掌又轉移了陣地。

兩隻大掌同時握住她的圓乳,一掌一隻,粗糙的肌膚弄得她乳肉酥癢,教她輕笑出聲,只是笑聲甫出,兩隻大掌竟然收緊,她立刻發出吃痛的嚶嚀,乳膚一陣刺痛,難道發紅、發腫了?

也許是,因為大掌的力道竟然和緩下來,鬆鬆的籠罩着圓乳,甚至以拇指安撫似的搓捻着乳尖。

在一遍遍的搓捻下,原本小巧可愛的乳尖開始變得更為腫脹,宛如兩朵意欲綻放的嬌紅臘梅,在如雪一般的潔白小丘上是那麼醒目,邀請着有心人更進一步的品嘗……

火熱的唇舌罩上其中一朵艷梅,以齒輕噬,以舌卷弄……她甚至彷佛可以聽見那人飽含愛欲的輕嘆與喘息,有如在自責終是敵不過眼前美色的誘惑,敗北於此。

嗯……她在夢中囈語着,在夢中感受着男人更進一步的侵入——他不再只專註在她胸前的圓乳上,而是將兩隻乳肉的嫩尖品嘗得濕漉水潤后,蜿蜒往下,唇舌舔吮她小腹的柔膚,最後來到她的雙腿之間。

啊!那裏不行,太羞人了,真的不行……華山茶在心中低聲吶喊着。

別說是一般禮教絕不會允許女子裸露那方隱密體膚,就連一般姑娘家也絕不可能想得到自己會有朝一日被迫呈現在他人的眼前……

但任何的阻止都是無效的,男人兀自強行分張她的雙腿,雙腿之間的秘花被迫裸露嬌貌,滑嫩的粉瓣頂端是嬌憐的花苞,以指尖稍稍撥弄,竟又露出柔軟的、顫巍巍的核心。

不要看!她這下可急了,拚命想要使勁併攏雙腿,杜絕一切的春光外泄。

只是夢境不從她願,她非但無法合攏雙腿,反而讓男人更加順遂的從她的腰后抬高豐臀,下一瞬間,一股毫無預警的刺痛硬生生的在她的雙腿之間爆開。

她想痛苦的尖叫,但在夢中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而隨着劇痛感的強烈爆開,她還能感覺到體內那層守護貞潔的軟膜破裂,碎成一片片血花。

劇痛感再爆,像是有一把世上最鋒利的匕首無情的刺入她的體內,一而再,再而三,不停的深入她的體內最深處。

這種刺探譜成一首殘忍的曲調,她除了以無聲的哀鳴合唱外,別無他法,並乞求上天儘快結束這場凌遲。

或許是上天聽見了她的乞求並做出回應,匕首在最後一記刺探后,果真安靜的退出她的體內,沒有再回來。

啊啊……她在夢中哽咽,感激着上天的仁慈。

翌日,華山茶卧床,並未起身。

不是她不想起身,而是渾身酸痛,疲倦得不想起身。

雖是初經人事,伹她也不是年紀幼小到什麼都不知情的孩童,醒來時身體便感受到的異狀,以及她鼓足勇氣掀開被子,看見自己裸露且痕迹累累的身子,第一時間當場驚呆,大受打擊。

老天爺卻嫌只有一記打擊不夠似的,當廂房的門扉毫無預警的被人推開時,華山茶只來得及將被子拉高遮住胸口,倉卒慌張的看着巴總管大刺刺的帶着一名中年僕婦現身。

「山茶夫人,您早,您昨晚服侍冬爺一晚辛苦了,小人這就讓白姨伺候您沐浴,順便更換被褥。」

「昨晚……是冬爺?」華山茶怔忡了,「但我沒見到他人……」

「冬爺身體不好,性喜清幽,不愛晤見外人。」巴總管一邊回答,一邊指使白姨做事。

華山茶無法不敏感的注意到,巴總管對待她的態度似乎有些微妙的改變?

有禮依舊,卻比昨天更多了層疏離感,就連與她說話的時候也是半側首半睨眼的,那可是輕蔑的神情?

只是她實在是太疲倦,再無多餘的精神往下思索,一等白姨伺候她沐浴完畢,她一邊坐在桌旁用膳,想着要如何開口詢問自己滿心的疑問,一邊卻又發現自己竟然又開始覺得厭倦了。

「夫人,您還好嗎?」

肓到白姨的詢問聲在耳邊響起,華山茶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睏倦到迷湖失神,差點拿不住手中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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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將軍的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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