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強健矯勁的身軀綳直得無法動彈,額心熱汗滾滾而落,頸項的青筋粗大的浮升於面,只得咬牙忍住那自敏感乳頭不斷竄燒蔓延的情潮悸動。
「松、口——」他一個字一個字似自緊咬的后臼齒迸出,緊勒着腦中最後一寸理智和自製。
他好好的小花,他粉團似的小娃子……究竟又是哪個混帳教壞她可以這樣對男人「動手動口」的?
關陽在殺人和反撲倒她的衝動中來回交戰,背心汗意凈渾浸透了衣衫,黏在強健的背上更襯得肌理分明、如鋼似鐵。
她鼻端滿滿都是他醇厚好聞的男人氣息,發燙的臉頰和耳際嗡嗡然,她只顧着眼前美景,哪裏還聽得入他說了什麼?話說現在箭在弦上她也沒在怕的啦,只要能儘快吃進嘴裏,又怎顧得了事後會怎麼被抽筋剝皮得哀哀叫?
她只是更加用力地吸咬着他的乳豆,還不忘挪動了一下被硌得慌的小屁股,成功地換來了他一記倒抽的悶哼,還有他揚掌猛拍翹臀一記。
「別動!」他胯下長物巨脹得生疼,胸口死死憋着氣就是唯恐她再有輕舉妄動,惹得自己當真一個制止不及便擦槍走火……
天殺的!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怎麼會一遇上她就如新雪澆上了熱湯般迅速消融殆盡無蹤?
她當真是給他下了什麼蠱毒不成?
「花春心!你這是在玩火——」他恨恨地切齒道。
「噓,太吵了……」她總算自他那被折騰得紅腫酥脹的乳豆前抬起頭來,紅艷艷的臉蛋兒對着他露出了朵邪惡玩味的笑來,而後在他尚未回過神來前,小手迅速鑽進他褲襠里,不知羞地握住了他巨大熱騰騰的「把柄」!
他的心臟有一剎那地停止跳動,最雄壯碩長的兵器在她手裏激動地彈跳了下,呼吸不由一窒。
花春心正半是羞半是得意地抓住了他的大兄弟,心下暗暗吃驚着那驚人可觀的尺寸,和上回險險「長槍相接」還隔着層布料的經驗一比,這次真正肉對肉赤裸裸地把着握着他,評然心驚着這一隻手根本握不住的熱鐵巨物,下意識緊張地一掐一緊,掌中巨物猛地又抽跳起來,竟似直直又脹大了一圈。
她嚇得口乾舌燥,剛剛色心飽滿理直氣壯的禽獸行徑不由消退了三分,小心翼翼正想打退堂鼓,沒料想下一瞬間天翻地覆,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尖叫一聲鬆開了手,本能地環攬住他的頸項,慌得雙腿緊緊夾住他勁瘦有力的腰,柔軟薄薄衣料包覆著的腿心處正正抵上了他熱硬碩長的壯物!
「啊——」
她霎時可恥的濕了。
……
花春心還沒從剛剛小死亡的高潮中完全返神,但覺下身劇痛撐脹得要死要活的,不由驚喘了口氣,手指緊緊掐握住他結實的肩頭,邊呼氣邊慘叫起來……
「痛痛痛……關小……關陽!你就不能先發過一次再進來嗎?太大了,尺寸嚴重不符啊……痛死老娘了……」
他熱汗佈滿額際頸項後背,渾身肌肉綳得緊緊,聞言險些一口氣泄了,又氣惱又好笑,不由低下頭重重咬了她酥乳一口以示懲罰。
「說什麼渾話?」又不記得自己是個姑娘家了?
「哎喲!幹嘛咬人?」她被情慾染得桃花暈紅的雪膚泛起栗然,「你屬狼狗的——啊!」
他就選在此時猛力推進,剎那間破開了處子薄膜,她痛得狠狠咬住了他的肩頭,泄憤般死死咬着,彷彿這樣就能稍稍發泄氣苦,以及轉移那疼得直打顫的破瓜之痛。
見鬼了!到底是誰說干這檔子事爽翻天的?要給老娘撞見就打得他早早升天!
蜜穴脹得都快裂了似的疼楚不堪,她痛得齜牙咧嘴,被撐堵得都快翻白眼了,可保守估計他恐怕還進不到四分之,,那要是當真盡根而沒,她豈不被捅穿了嗎?
「不行不行不行……」她鬆開了咬得酸痛的牙——暗恨這傢伙沒事練功練到全身上下都成鐵鑄的不成?簡直無一處不硬——只得瑟瑟陪笑道:「你、你先出去會兒,容我、我歇口氣兒,還是咱們約改日再戰……我練好再來?!」
這壞丫頭這時候還想搞笑,可是關陽此時此刻已經笑不出來了。
「專心點!」他惱了,忍不住又恨恨啄了她小嘴一記。
……
一個午後初初破身的花春心被弄得死去活來,歷經好幾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后,抽搐抖動着被他攬抱在懷裏,厥過去了一回又一回,可渾身被折騰得酥綿癱軟、連根小指頭都動彈不了的她,偏偏又愛耍嘴炮,抖着唇兒虛弱地嚷嚷下次用新招式給他好看,結果又慘被他壓在榻上狠狠修理了一頓又一頓……
什麼一夜七次郎?她遇到的根本是頭龍精虎猛又不知饜足的饕餮啊啊啊!
最後當黃昏霞光透窗而入時,她被按趴在錦枕上小屁股翹高高,被迫承歡於身後那彷彿永不知疲憊的關大將軍,光裸雪白如桃兒的臀被他雙手捧扶在胯下,熾熱鐵柱放緩了速度,改猛攻為慢騰騰地頂弄着,弄得她渾身抽搐不已,氣若遊絲可憐地連連告饒。
「不行了,不能再弄了,我、我真的……受、受不住了……」再下去會精盡人亡的啊!
她覺得自己下頭的水都快流乾了,可是可惡的大壞蛋只要伸手往小蜜蕊一陣輕捻慢揉,她小腹又是一熱,汁水又不爭氣地汩汩流出……太可怕了,這真是太可怕了,她會不會頭一次就被做死在榻上?
「再做最後一回,乖乖。」他壞笑着哄慰道,健臀又開始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頂得她意識又酥顫得模糊了,小臉只能埋在錦枕里嗚嗚飲泣呻吟。
「我保證,嗯?」
大騙子,嗚……
花春心在厥過去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下次她一定要在上面!
【第七章】
關陽二十多年來從未像今日這個午後那般淫靡放肆浪蕩過,好似所有的自製與謹慎完全拋擲九天外,滿心滿腦只想着在她花蕊里盡情採伐,看着她渾身激泛起美麗的瑰紅暈色,感受着被她緊得不可思議的小蜜穴緊緊箍住吸吮住的消魂蝕骨歡快感,只想入得更深、頂得更重,牢牢地佔據着她濕熱幽徑里的每一寸每一處,聽着她婉轉嬌啼,看着她美得不可思議的高潮表情,還有自內而外蕩漾開來的抽搐……
她雪白酥乳上留下了他無數的吻痕指痕,大腿根處也有他熱情狂野之下吸咬過綻放的小小紅花瓣,他咬着牙精關緊緊鎖住,硬是不肯那麼快就釋放噴發,只想着弄得她神魂顚倒不可收拾,她的伶牙俐齒化成了一聲又一聲的嬌吟……
「吁。」他揉了揉眉心,臉上因回想而泛起的紅暈久久未褪,本是坐在書案前批理軍務的身軀又開始灼熱了起來,下身也脹疼得厲害。
真是瘋魔了。
可那壞丫頭還真是百折不撓的嘴硬,她被他折騰得腿兒都有些合不攏,腿心處的嬌蕊也又紅又腫,他見了既是心疼又是懊悔,自己怎能失控在她初次承歡時就做得狠了?
沒想到她睡醒后挪動身子,疼得齜牙咧嘴完就朝他漫聲喚道:「聽說鶯啼館的香膏子給初破瓜的姑娘抹來極有效,你也買一匣子親手幫人家抹唄!」
聽得原本端了食盒進來要給她吃的他,險些衝動地砸了一地。
這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姑娘家家矜持嬌羞的自覺?
王八蛋!要是讓他知道到底是誰把他一個嬌軟可愛的小花變成如今這女淫魔——咳,的性子,他定要將那人大卸八塊生不如死!
「我、會、負、責、的。」他罕見流露的一絲柔情瞬間回收,鐵青着臉色咬牙撂話。
「可我還沒想那麼快嫁人耶。」花春心懶洋洋地靠在錦枕上,儘管虛弱疲累不堪,眉眼間卻掩不住滿滿春意。
關陽臉色更難看了。「嫁不嫁不由你說了算。」
「大將軍要是因為看在我是處子失身於你的份上,所以你才出於道義勉為其難收了我,那就不必了。」她嘟起嘴,不爽地道,「我花春心養活自己和孩子的銀錢可不缺,賴不着你的。」
「你——」他一想到孩子也許現在就已經被她揣在肚裏要帶着跑了,不禁氣急敗壞地低吼出聲,「你和孩子哪裏都別想去!」
她被吼得驚跳了一下,忙拍拍胸口,小小聲道:「打雷啊你是……我不過說說,現在肚裏連顆蛋都還不是呢,你急吼吼的想嚇誰呀?」
「花春心,我要了你就會對你一生負責,除了我以外,不准你讓孩子喚旁的男人父親。」他咬牙切齒,殺氣騰騰。
他到底是對這個還不見影不見蛋的「孩子」有多堅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