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晶瑩如玉的手腕,在清澈的泉水中一下一下地撩着,轉頭,望着身後閉目養神的男人,她偷偷地笑了。

在他懷裏翻轉過來,趴在他的胸口,仔細地打量着他。

他真的是一個長得非常帥的男人,是真正的俊朗。手指撥過他漆黑的髮絲,掌心蹭過,感覺像是生絲般,聽說頭髮柔軟的人,脾氣其實不太好……這個看來不準。

描繪過他好看的眉、濃密的睫毛,有點壞心地將水滴滴落在他的睫毛上面,看那又黑又密的睫毛有着水滴。真是的!一個男人長那麼漂亮的睫毛是想怎樣?

他現在是閉着眼睛,看不見他閃亮的眼眸,不過,她已經非常熟悉那雙深邃的眼睛,像墨一般深,每次他望着她,她就覺得好像在他眼裏,全世界只有她一人的感覺,非常幸福。

順着他挺直的鼻樑,一直摸到他的嘴唇,因為愛笑,所以他的唇角有着天然往上的弧度,他的唇薄薄的,線條分明,很會接吻。

想到這,她笑出聲來,捧着他的臉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大口,滿足地評價,「嗯,很帥。」

這個小傢伙!嚴君堯被騷擾得再也安靜不去,睜開眼睛,看着那個在他胸膛上亂摸的小人兒,「精力看來很不錯。」

她抬頭朝他燦爛一笑,「身材很好喔。」一路往下而行,「如果有一天你不想拿手術刀了,可以考慮去當牛郎。」

他挑眉,望着那個說得很樂的傢伙。

「哇,一定賺很多呢。說不定我也會去光顧喔。」他的胸部好結實,全都是硬硬的肌肉!平常他看起來斯文儒雅的,沒想到脫了衣服,身材好到爆……想到這裏,她吃吃地笑。

他捉住她不安份的手,「不痛了?」

「借我玩一下,又不會怎樣,不要那麼小氣啦。」

玩?很好!他微笑,低頭在她唇邊輕喃。「不如,我們玩點更刺激的?」

糟!她像觸電一樣跳開來,往浴池的另一邊爬去,「唉呀,怎麼會覺得這麼痛呢,我的腰還是好酸……」

只是簡單地伸手,就一把將她撈了回來,輕咬她的耳朵,「你知道在溫泉裏做愛的滋味嗎?」

「嚴君堯!我不舒服、我好累……」

「保證可以做到昏過去。」

「你討厭啦,我真的很痛……唔……」話語很快被他堵了回去,溫熱靈活的舌頭探進她的嘴裏,勾弄着她的軟舌,再咬着她拖進他的嘴裏,重重地吸吮,牙齒一下一下地輕啃,讓她舌根發麻發痛。

他將她壓在結實的木製池壁上,吻過她光滑的下巴,在她敏感的頸項間啃噬着,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印記,再往下,吻上她飽滿的胸脯。

握住一邊綿乳,將那粉嫩的珠蕊送進嘴裏,那種嬌軟的口感,讓他愛到不行,饜足了,吐出光亮的乳頭,望着那抹被他吸得嫣紅的粉珠,「貓兒,你看你有多喜歡。」伸指一捏,她尖叫着,挺直了身子。

他嘴角微勾,換另一邊,用舌頭洗舔着敏感的乳頭,含進去重重地吸,發出清亮曖昧的響聲,充滿着色情的氣息。他伸手握住她的乳房,雪膩飽滿的手感讓他銳利的眼眸微瞇,手掌用力掐,將她雪白的乳房揉成各種形狀,低頭伸舌去舔着、吻着,愛極了那片柔滑。

他將她抱坐在台階上,濕熱的吻一路往下,舔過不盈一握的腰肢,舌頭探進她可愛的肚臍裏,引來她瑟縮地笑,再吻過她平坦的小腹,分開她纖細的腿兒,望進那片嬌美的私處。

他伸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俯下身子,細細地打量。

烏黑的毛髮下,是少女最誘人的羞花,已經有絲絲的濕滑點綴其間,伸指,剝開那兩蕊粉嫩,露出淺淺的嫩肉。

他抬頭,朝她笑得邪氣十足,開口的語氣卻又好像很苦惱的樣子,「怎麼辦?貓兒,我現在好想跟你口……交!」刻意將那兩個字拉長,話語裏滿滿都是戲謔。

她臉蛋被蒸氣弄得早已經緋紅一片,卻還是被他的戲語給羞窘得顏色更深。這個壞人,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取笑她那次在餐廳裏說的話。

她挺起身子,拉他上來,在他臉上啃了一口,當是報復。

他笑了,再度俯身低頭,吻上那抹一直在誘惑他的嬌花。

「嗯。」她輕哼,有幾分不自在地扭動着,這種私密到極點,隱晦到極致的親昵,讓她害羞地顫抖起來。

這樣的經驗,對嚴君堯來說,其實也是陌生的。

他有潔癖,以前玩得再瘋,都不會為女方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對汪甜,他卻自然而然地想要徹底地嘗遍她的滋味,就那樣吻上去,沒有一點抗拒。

她嘗起來,是一種非常女性化的味道,有點甜、有點撩人,還有點讓人瘋狂。

他伸舌,舔上頂端那小小的易感,摩擦着那幼幼的表面,逗得它充血挺立起來,再含進唇內細細地啃,聽到她變得尖銳的喘息聲,感覺她大腿內側的肌肉急綳,他知道她其實非常喜歡。

吻過那兩蕊飽滿的花瓣,像是接吻般,唇上略略施力,分開它們,探進花心深處。

「啊……」她再也無力坐直,軟軟地躺倒在冰涼的木板上,手指抓握成拳,她被他的舌頭弄得快要喘不過氣來,身子越來越熱,意識變得飄浮起來。

她的肉壁變得越來越綿軟,汁水也越流越多,啜飲不及的,順着他的下巴,一直滴落到熱燙的泉水中。

他的舌重重地摩擦她,那種尖銳且直接的快-感,很快就將她衝上高潮……細細地尖叫着,大腿肌肉急得快要抽筋,一股又一股充沛的汁水狂流而出,她躺在那裏,抖得厲害。

他終於放過她了,她無力地喘息着,望着他被水液刷得晶亮的嘴唇,她的小腹變得更加酸脹。他伸指,抹了抹唇上的銀絲,「貓兒,要不要嘗嘗?」

「我才不……唔……」

被堵了滿嘴的腥甜汁液,她瞪大眼睛,唇兒被吻住了,他的唾液裏有一股濃濃的味道,她被逼着一口一品地吞嚥下去。

「好吃嗎?」他笑着,在她唇邊輕舔,將殘餘的水液一一舔凈。

「討厭。」她抱着他,在地板上翻滾,將他壓在身下,嫵媚地一笑,「現在輪到我玩。」

「沒問題。」他非常爽快地直接在地板上躺平,配合度十足,任她在他身上胡啃亂咬,毫無章法。

半晌,她沮喪地趴在他的身上,一點興緻都沒有了。

明明是一樣地在身上吻來咬去,為什麼她就被他整得七葷八素,而他,除了她現在還不太敢亂碰的地方外,其它一點反應都沒有,都不好玩。

他摸着她的臉蛋,笑問:「怎樣?」

「沒有意思。」嘟了嘟嘴,為什麼電視上那些男人被女人吻得粗喘激動不已,可是他卻那麼平靜?

他眼裏閃過亮亮的光芒,「我教你好不好?」

「真的?」她的興緻很快又提了起來。

「我保證認真地教,一點都不藏私。」

「嗯,快點。」

那一晚,在這瀰漫着氤氳熱氣的溫泉池畔,嚴君堯認真地教她如何用嘴、用雙手挑逗他,每一個細節都再三親身教學,確保她真的有學會,並且,她在哭着求饒時,還樂在其中,不同意下課。

最後,她果然在這溫泉池裏,做愛做得昏過去了。

她記得她哭得最凶、求得最可憐的時候,那個可惡的男人,在她腿間瘋狂地聳動,撞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他俯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問道:「還要不要找牛郎,要不要?」

嚴君堯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這是她暈過去那一剎那,腦海裏唯一浮現的念頭。

他們在美麗的烏來玩了整整兩天。

白天,行走在充滿淳樸氣息的鄉村裏,欣賞着帶有強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風貌。

他們自己煮香噴噴的溫泉雞蛋,品嚐美味的傳統山地食物,喝幾杯小米酒,吃着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別具風味的竹筒飯、炒野菜,心情輕鬆又愉悅。

汪甜最喜歡吃這裏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讓她笑瞇了眼。

晚上,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用盡各種讓人羞到不行的姿勢,帶她體驗激-情的交歡可以極致到什麼地步。

他經驗豐富、體力絕佳,而她新手熱情高漲,最喜歡在他身上放火,卻沒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場。每次都是哭着、求着,撒嬌、耍潑,什麼丟臉的手段都使了出來,被他逼着說盡下流的話語,卻還是被他連人帶骨都吞進肚裏。

他最喜歡從後面來,面對面地做到她衝上高潮后,他引導着她翻身,讓她跪趴着。

誰知道小傢伙耍賴,不肯起身,「嚴君堯,我好痛、好痛。」有點撒嬌,也點害怕,也是真的很痛。初經人事,碰上這麼可怕的對手,被他這麼沒日沒夜的瘋狂折騰,她嚇死了。

「貓兒哪裏痛?」他從背後壓着她,在她耳邊舔弄着。

她噘嘴,眼皮因為剛剛的哭泣,還泛着淺紅。

「不說就繼續做。」

這句話很有威力,她連忙投降,「那裏,人家那裏好痛。」這麼高強度的摩擦,不知道有沒有壞掉。

誰知道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竟然還接着往下問。「那裏是哪裏?」想到他教她說的那些丟臉的話,她根本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就是那裏嘛。」

「指給我看。」

她驚嚇得轉頭瞪他。

他嘴角有着一抹比惡魔還要邪氣的笑容,「不指就做好了。」

嚇得她不情不願地抬臀,被他擺弄成半跪半趴的姿勢,伸手到自己的私處,委委屈屈地指着,「就是這裏啦。」

「是……嗎?」他拖長的音調,讓她直覺不對勁,反應過來時,腰兒已經被他掐握住,男人用力地一頂,撞進她的最深處,然後激烈地動作起來。

「啊!」她被他弄的差點直接趴倒在床上,可惡!這個男人又壞又狡猾,她又被騙了。她扭動着臀兒,不肯配合。

「乖,很舒服的。」他低聲哄着,手勁卻沒有放鬆,強制她趴好,她死活不肯合作,在那裏左右搖晃,一直到他一記巴掌拍上她雪白的俏臀,「老實點。」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她委屈地嚷道,帶怒地瞪他,「你還這麼凶?」語氣哀怨,好像他犯下多麼嚴重的滔天大罪一般,嘴唇非常具有戲劇性地顫抖着。

他停下動作,瞪她,半晌,像是失去力氣般,壓着她,笑倒在床上。

這個傢伙,太搞笑了!晚上看的八點檔狗血劇的台詞和表情,她立刻就可以活學活用。

伸手再在她像挺翹的圓臀上拍一記,「讓你演。」

她臉蛋在他懷裏輕輕地磨蹭,抬頭朝他笑得一臉甜蜜,「像不像、像不像?」

爽朗地大笑,果然不能小看這個天兵,就連在床上她都可以搞笑,他真的、真的越來越喜歡她了。

捧着她的頭,用力地吻上她,一點一點,像是要將她吻進心裏,而她,也摟住他的脖子,用舌頭、用牙齒一一回報這些日子的成果。

至於最後,嚴君堯到底有沒有滿足呢?

嚴格來說,他從來都不是個會吃虧、肯吃虧的男人,所以……

從台灣回到美國,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好。他喜歡帶她在身邊,時刻看着她嬌甜的笑容,而她,也非常黏他,喜歡膩在他的懷裏,任他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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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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