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話 三代V櫻，笑之假面

――――～～((m￣￣)m請繼續欣賞――――

轉寢小春走出火影病房前最後一句的低喃：“你們這些自我中心的大男人不會懂的。那個丫頭還太小了，木葉……會把她壓垮的。”

門被關上，把陽光和走廊再度分割。

靠着燈光照明的走廊過道上，幾位木葉老骨幹和剛剛談論的小女孩不期而遇。

“小櫻過來看望三代嗎？”

“是的。”女孩甜甜地回答，“炎爺爺好，團藏爺爺好，?婆婆好。”

“小櫻真乖巧。”

“爺爺們、婆婆請慢走。”

女孩的笑容是多麼的天真陽光，老人們回以女孩的笑容是多麼的溫柔。如果不是因為剛剛偷聽到那些對話，櫻肯定會相信他們是真心寵愛自己的慈祥老人。如果不是因為不知道自己剛剛的對話被偷聽了，老人們肯定無法相信他們眼中天真可愛、柔弱嬌嫩的女孩有着比得上他們的虛偽，那陽光笑顏之下藏着他們無法想像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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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的專屬病房是整家木葉醫院風水最佳的地方，冬暖夏涼，空氣流暢，整日陽光普照又不曬及病床。無愧養病療傷一等一的好地。三代目躺在病床上，自顧自地思考着?臨走時那句話。“還……太小了嗎？”

砰砰砰，窗戶被敲響。玻璃窗外的女孩笑着招手，在老頭的示意下，開窗而入。隨風帶入一點陽光的清新味道。

“丫頭，你怎麼總愛走窗？”

“還不是因為你門口那對門神總會問長問短，煩人得很！先不說這個，老頭子，猜猜看我給你帶了什麼慰問品？”

“（還用猜嗎？）紅豆湯和丸子。”

“Bingo！”櫻邊拿出餐具，擺好還是熱乎乎的甜食。“那你再猜猜看這次的丸子是什麼口味的？”

“綠茶？芝麻？紅豆？薄荷？……豆腐？咖喱？海鮮？烤肉？咸豬腳？”三代的猜測已經從平凡猜到另類。說是另類，其實也不然，因為以上口味的丸子他都吃過，雖然不太喜歡，可每次櫻都吃得津津有味。是不是因為太天才所以導致味覺神經有缺陷？

“全都不是啦。這次是最新的出品――納豆口味！”

“納豆，哦~~這次還算正常。”三代鬆了口氣。他也不懂甜品店的老闆怎麼能有和櫻一樣怪異的創意，總能構思出另類的口味。即使新品的顧客通常也只有一位，那老闆亦樂此不疲。

“怎麼樣，好吃吧？怎麼吃得這麼少？”

“這個……醫生說我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吃太多甜食。”三代次慶幸自己躺在病床上。

“好浪費哦~~”櫻作了可惜的表情。把甜品店老闆的怪異心思毫不浪費地清除乾淨后，櫻擦了擦小嘴，享受了口熱茶，轉入正題：“老頭子，醫生有沒有說你究竟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出院？我都病得一塌糊塗，看來還必須好好躺躺。是時候放自己一個大假。”三代說著一面享受假期的表情。

“放大假？那木葉怎麼辦？”櫻無法相信三代居然如此悠閑。

“有你在，我放心~~”

櫻額頭上的‘井’浮現，“你這個不負責任的老頭子！你再這樣……我……我……我跟你要加班費！”

“把我火影的人工都給你領，怎麼樣？”三代一招大蛇隨棍上，提出了最終目的。

「又是試探嗎？」里櫻悲傷自問。表櫻嘟起嘴扭頭，一副不屑的表情：“不要！你睡昏頭了啦，老頭子。”

“說真的。除了你，我已經想不到誰可以託付。”

“我太年輕了吧？”

有一瞬間，三代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櫻她偷聽到剛才的對話？’再過一瞬他馬上否決掉。‘不，這不可能的。她的身法沒可能同時瞞過身經百戰的四人。’三代轉而用調笑的表情說：“是沒膽吧？”

“是沒膽又怎麼樣？反正我這個乳臭未乾的丫頭能有什麼公信力。”櫻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去介意剛才無意偷聽到的話。

以為櫻是藉機耍太極，三代淡定地笑着：“我會找人來輔助你的。”

“誰呀？上要對得住長老會和火之國的大名，下要唬得住一大堆不聽話的上下中忍，又不能蓋過火影大人的光芒。有的話，早就成為火影了，還會來做輔助火影這樣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櫻一面不相信加不屑。

“如果有的話，你是不是就肯接任？”三代的語氣十分欠扁，分明在說「看死你沒膽接！」

“如果他馬上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接！”櫻被氣得狠道。「有本事把那個笨蛋叫出來呀！看看除自己以外還有誰這麼笨!」

“當然有，人選我早就物識好。”三代挑挑他深藏在皺紋內的眉毛。「丫頭，你逃不了了。」

“有？？”櫻大驚失色。“誰？”

“把自來也叫來。”三代對門外的暗部守衛下令。

“傳說中的三忍那位自來也大人嗎！？”櫻愕然得誇張的神情還帶着一點點崇敬。

三代目認真地點了點頭，“沒錯，有他傍着你，沒人敢提出異議的。”

“老頭子，你怎麼可以趕鴨子上架一樣逼我就範？我不要嘛~~~”櫻換上了委屈淚眼，轉過頭捂住臉，肩膀在上下抽搐。

“丫頭，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呀。剛才誰說‘只要那人馬上出現，她就接任火影’？”三代一點也沒被櫻的搞怪演技所影響。“裝哭也沒用，他馬上就要出現了。”

櫻背向三代繼續渾身顫動着，一點也不像是裝出來。

良心過意不去，三代目出言安慰：“丫頭，我相信你可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回報的忍者打斷。

“報告，火影大人，自來也大人留書出走了。”

這會兒輪到三代大驚失色。“什麼！？他去那裏？”

“留言說，他去幫您找醫生。”

“誰讓他去找醫生？他找什麼醫生？誰批准他出外找醫生！？”一連幾個問題把暗部忍者問得啞巴一樣，只是頭越來越低。

“噗！”罪魁禍忍笑差點忍到內傷，看到那可憐的暗部替罪羊我見猶憐的模樣，終於忍不住笑噴了。“哈哈哈……”

“丫頭你？？”三代才知道剛才櫻是忍笑忍得抽搐。

“對呀，自來也的通行令不就是我幫他蓋印的羅。”你才知道哇。“呵呵，老頭子，我怎麼可能一輩子中你的圈套呢？”

“你做了什麼手腳？自來也不是那種乖乖就範的人。”

“沒幹什麼啦~~~不就是讓我的小朋友幫了個小忙，散佈一下謠言。說能治療所有疑難雜症的綱手大人在火之國而已嘛……”

“哦……”三代想了想，“就算這樣，自來也也不會那麼有孝心，為了我特意去找那個他有意迴避的綱手。”兩個徒弟的戀情，三代也曾頭痛多時。他當然知道自來也對綱手的心意，可是絕不相信自來也還是個會飛撲向自己心上人的盲頭小子，如果要撲他早撲了。不僅如此，自從綱手的戀人死後，自來也現到綱手有意無意迴避自己，於是就自己先迴避起來，負責了村子的外部情報工作。難道自來也轉性了！？為了一個老頭去惹他連表白也不敢的綱手公主？？不，就算這個世界的女人都不再去澡堂洗澡也沒這個可能。

謎底還是由櫻揭曉：“嘛~~~因為這篇謠言的位置就編排在：中考戰的大蛇丸慘敗的分析報告之後。嘻嘻……”

三代恍然大悟，如果說大蛇丸的傷只有綱手能治療的話，那麼綱手就有可能有危險，那麼自來也就又會變成那個盲頭小子。說到底還是為了綱手。

“實在沒想到……自來也大人行動這麼神。”當了一回輿論的幕後搞手的某櫻還在搖頭輕嘆。

“……”

“自來也大人是不可能‘馬上’出現的了。所以呢，老頭子你就乖乖地好好養傷，不要找考慮那些有的沒的。拜拜。”說完就像惡作劇得逞的孩子般，笑着開溜。

“丫頭，你這樣喜怒形於色的習慣要改改。”

“呵呵~~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老頭子~~~”

病房的窗被推開再關上，粉紅色的身影躍入陽光中。

陽光透射進窗戶之內，三代如苦瓜般的皺紋鬆開了，笑着自言自語：“連傳說的三忍也算計，呵呵，這丫頭……”

在老人看不到的一霎那，女孩的笑顏不再有陽光，佈滿了哀傷的黑雲。那僅僅是短暫，當遇到其他人的時候，陽光假面會繼續依舊。恐怕連女孩本人也忘記了自己最真實的表情，所以那塊笑着的假面才會如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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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剛剛走出木葉醫院的大堂，就聽到有醫忍說出診治療卡卡西的消息。「卡卡西被打倒了！？誰這麼厲害？」帶着疑問，櫻決定去探望一下她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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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那個不長眼的！”

行兇者完全不管被撞到在地的女孩罵什麼，飛奔而去。

“佐助？那個小屁孩是怎麼了？莫名其妙。”櫻怒視這個沒品男孩的背影，拍了拍**上的土，登上樓梯，去到二層卡卡西的住所。房門正半敞開，裏面傳出紅的責斥：“笨蛋！”

凱的怒吼：“事情怎麼會變這樣呢！”

“那個……請問剛剛究竟生了什麼事？”女孩把頭探入門縫，輕輕問道。

“魔女？”

“我叫小櫻啦！”櫻嘟起嘴抱怨着，結果抱怨被凱完全無視。櫻只好指着身後問道：“佐助是怎麼啦？”結果還是被一眾男性上忍無視。「究竟怎麼會事？氣氛怪怪的。」

“哎~~有人說錯話而已。”紅好心回答。不小心把‘鼬回來’這消息透露給佐助的人，臉更紅，更尷尬。

“哦~~~”「這個答案，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差別？我還是不知道生什麼事！」櫻環顧了四周，個個都一副戒備莫言的神情，看來因為剛剛露風給佐助的事情讓這些上忍們猶如驚弓之鳥，什麼都不敢說。「看來只能自己找答案了，這裏最口沒遮攔的是――非你莫屬了。」櫻眼神緊盯着那位臉紅紅的忍者，繼續自顧自地問：“咦！？卡卡西老師，你怎麼躺在床上啦？”沒人回應，卡卡西還在不省人事。

“哎喲~~你被打得好慘哦~~怎麼會被人打得這~么~凄慘呢？？太失威了。”幸好卡卡西還在昏迷中，不然肯定被櫻痛心疾的欠扁模樣氣吐血。“沒想到，木葉第一技師的英明就要毀了。”

“對手可是那個鼬！”終於有人忍不住替卡卡西辯駁。

里櫻打着‘V’字手勢，「套話成功！」“哦~原來對手是鼬，難怪了……”「當然了，是我家的Itachi嘛……」“等等，你剛剛說是誰？”

“唉……”凱看着那個又向下忍說漏嘴的大嘴巴已經捂着嘴，於是接口道：“其實告訴魔女你也無所謂。就是佐助的叛忍哥哥回到木葉村，他的目標是鳴人。佐助知道這個消息後去找鳴人了。”

“佐助的哥哥？鼬？就是宇智波…鼬嗎？”櫻還在懷疑自己誤聽或者搞錯。

凱點了點頭。櫻用手捂住了臉讓人看不到其表情變化。上忍以為女孩又會佐助一樣奪門而出去找佐助鳴人，所以靠近櫻的人已經移向了大門。凱探問：“魔女？”

“該死的！”櫻手肘一揮把卡卡西的書報架子打缺。就在上忍們愣了愣之際，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越過凱和阿斯瑪，衝出卡卡西床頭的窗戶，再以最快捷的方法直線奔往木葉大門。

守門的多嘴忍者回過神來，呆問：“怎麼卡卡西的學生一個比一個猛？剛才奪門而去，現在連門都不走。”

換來幾道凌厲的目光。「還不是你的錯！！」

「對不起！！>&1t;！」

“凱，你快追上去吧。那兩個孩子讓人放心不下。”阿斯瑪吩咐道。

“好。”說完，瞬身而去。

“我去幫凱報備。”多嘴忍者趕緊離開阿斯瑪夫婦的殺人視線。

房間中，又只剩下阿斯瑪、紅和沉睡中的卡卡西。阿斯瑪十分煩躁地掏出香煙和打火器。

“有病人的地方禁止吸煙。”

“不好意思。”阿斯瑪捏熄了剛燃亮的煙，嘆了口氣，“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是呀……”誰會想到那個曾經紅着臉稱呼他們‘學長’、‘學姐’的年幼暗部分隊長，如今如今已經成為人見人憎的木葉叛徒呢？

――――m(￣￣m))～～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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