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30日 星期五
“隊長,雖然何教授並沒有殺死小保姆,但是他在小保姆身上做的事情卻”孟菲正在辦公室里表自己的論述。k
“這確實是讓人感到憤怒,但是我們沒有證據表明何教授是強丶奸了小保姆還是兩個人互相自願,所以我們沒有權利再拘留他。”劉振向她解釋。
歐陽沒有加入這次談話,他似乎在等什麼。
“隊長,你怎麼看?”汪強看到歐陽並沒有說話。
“哦,我?”歐陽看了看辦公室里的幾個人,說:“案子已經解決了,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都不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有個小刑警敲門進來,“歐陽隊長,杭州方面有寫文件傳真過來,說是給你的。”
“我馬上過來。”歐陽從椅子上站起來,出了辦公室。
“來,雲天,我給你介紹,這位就是營銷部的主管曲秋萍。”
一早,曲秋萍就被溫德如叫到了辦公室,說是有個新同事要來,這讓她想起昨天見到的那個年輕男人。
“秋萍姐,你好!”方雲天很禮貌的伸手出來。
“你好。”曲秋萍也只有和他握手。
“秋萍啊,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去世的方總的兒子,方雲天。”溫德如說。
“方總。”曲秋萍默念一聲,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男人。
“秋萍,從今天起,雲天就是你們營銷部的一員了。”溫德如說,“雲天將來是要挑重擔的,你現在要好好的讓他學習,但是他的身份要保密。”
“是,溫總,我知道了。”曲秋萍答應道。
“那好,你帶他去認識一下新同事吧。”
“來,大家過來!”曲秋萍站在辦公室的中央,方雲天站在她的一旁,面帶笑容。
“這位是我們的新同事,方雲天,以後就和我們一起工作了。”曲秋萍繼續說。
營銷部的幾位工作人員鼓了鼓掌,接着又四散開來各自忙各自的工作了。
“原來你昨天說的是真的啊!”小張湊上前來笑着說。
“呵呵,我說過我要在這裏工作的。”方雲天也笑着回答。
“小張,你帶雲天熟悉一下環境和我們的工作程序,下午的時候把這個月的報表交到我的辦公室來。”曲秋萍吩咐說。
“好的,秋萍姐,我知道了。”小張答應道,又轉身對方雲天說:“來,這邊走。”
“這幾天生意不怎麼景氣啊!”花姐坐在桌球室的沙上,儼然一副老闆娘的樣子,“這個凌川不是好好在店裏看生意,到處亂跑,真不知道這個破地方有什麼好轉的。”
“是,花姐說的是。”幾個服務生拍馬屁道,“等我們老闆回來您要好好說說他。”
花姐很得意的笑笑,然後從小包里拿了一盒女士香煙出來,抽了一支點上。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老虎帶着老婆走了進來。
“虎哥,您怎麼來了?”花姐急忙從沙起來,衝著兩個人打招呼。
“呵呵,我是來找你男人的。”老虎打趣說。
“虎哥說笑了。”花姐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裏卻在得意。
虎哥的老婆說:“妹妹啊,凌川去哪裏了?”
“他出去了,還沒回來呢,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花姐有些為難。
“這樣,沒關係的,今天中午我們去‘福記酒店’吃飯,我和老虎先去,等他回來就你們一起過去吧。”老虎的老婆說。
“這怎麼好意思呢,嫂子。”花姐推脫道,因為她也不知道凌川什麼時候回來,而且這個死凌川到現在還沒有手機。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先去等着你們了。”老虎挎着老婆又走出了桌球室,上了一輛黑色的克萊斯勒3。那輛馬六裝過死人,老虎是不會再開了。
“花姐,我們也說不上來老闆什麼時候回來啊。”幾個服務生開始愁。
“這個死凌川,到底去哪裏了!”花姐坐在沙上焦急的抽着煙。
凌川此時正坐在一家市門前喝着一元一杯的溶咖啡。
季蘭今天沒有課,她來市買一些女性用品,出來門外卻看到凌川。
“你怎麼在這裏?”季蘭問。
“休息一下,喝點東西。”凌川舉起手中的一次性紙杯。
“對了,上次你跑的可真快啊!”季蘭把手中的東西提了一下,說:“你就沒有一點紳士的表現?”
“那好。”凌川伸手接過了季蘭手中的袋子轉身就走。
“咦,你知道我住在哪裏嗎?”季蘭疑惑的問。
“哦。”凌川反應過來,笑着說:“你來這裏買東西,應該是在這附近吧。”
“哦,是嗎?”季蘭搖了搖車鑰匙。
“算我說錯了。”凌川無奈的搖搖頭,跟在季蘭的後面。
“上次在課堂上你講的那些是從哪裏知道的。”季蘭開着車問凌川。
“都是些旁門左道,用來騙人的。”凌川坐在後排回答。
“騙人?”季蘭笑了笑,“你很厲害啊,來騙這些醫學院的高材生。”
“當時若不是你讓學生問我問題,我也就不會騙他們了。”凌川說。
“哦?”季蘭想了一下,說:“這個周末我還有課,你要不要來聽一下?”
“還去?”凌川看了她一眼,說:“到時候看看我有沒有時間。”
“還要看你有沒有時間?”季蘭從後視鏡里看了看他,“你還挺忙的。”
正說著話,季蘭的電話響了。
“喂?”
“是我。”是歐陽。
“幹嘛?”
“我今晚還需要治療嗎?”
“隨你的便,我又管不到你!”季蘭說這話明顯有些生氣。
“呵呵,生氣了,那我今晚上過去。”
掛了電話,季蘭沒有說話,凌川問:“聽聲音聽耳熟的。”
“好啊,你偷聽我講電話。”
“沒有,只是對方聲音太大,不小心聽到了。”凌川趕緊解釋。
“是刑警隊的歐陽隊長。”季蘭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我只是給他做治療。”季蘭瞪了他一眼,“不要想歪了。”
“沒有,沒有。”凌川擺手說,“你沒有男朋友?”
“男朋友?”凌川這句話似乎說到了季蘭的傷心處,她沒有回答,神情也不太好。
凌川回到桌球室的時候老虎已經走了快一個小時了,花姐正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裏來回的亂轉。
“老闆,花姐在裏面等你呢。”服務員低聲說。
“等我?幹嘛?”凌川問。
“虎哥來過。”
“虎哥?哦。”凌川點點頭,“我知道了。”
花姐聽到聲音就問:“凌川回來了沒有?”
“什麼事啊?”凌川推門進了裏面的房間。
“快,跟我走,老虎在等着我們呢。”花姐看到了凌川就抓起他的手往外走。
“怎麼回事啊?”凌川被她拖着往外走。
“老虎跟他老婆今天中午請我們吃飯,肯定是有事情,所以我們最好不要耽擱。”花姐邊走邊說。
“請我們吃飯?”凌川動了摩托車,說:“他怎麼又請吃飯?”
“管這麼多幹嘛?趕緊走吧!”花姐不耐煩的催促道。
“雅莉姐,昨天那個叫凌川的男人,你也認識?”6倩倩正坐在周雅莉的病床前,手中端着一隻碗。
“我們也只是見過一次面,家酒吧里。”周雅莉回憶說。
“酒吧?”6倩倩想了想,“是不是就是雅莉姐說的‘那家酒吧’?”
“是啊。”周雅莉點頭說,眼睛卻透過窗戶看向遠方。
“雅莉姐,你是不是想安陽哥哥了?”6倩倩問。
那天晚上周雅莉跟她說了許多關於安陽的事情,當然自己與劉建的事情周雅莉還是沒有提起的,所以6倩倩並不知道安陽要離開她的真正原因,只是知道安陽死了。
周雅莉並沒有回答,只是獃獃的看向窗戶。
“這個安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6倩倩在心裏嘀咕。
“這個凌川實在是太神秘。”歐陽和陳玲坐在法醫工作室門口的石頭欄杆上。
“杭州那邊有消息了?”陳玲掏了煙出來遞給歐陽一支。
“叫凌川的只有三個人,可是沒有一個符合這個在Z市的凌川。”歐陽說。
“哦?”陳玲把煙點上,又把打火機遞給歐陽。
“一個是8o多歲的老頭子,一個多歲的學生,一個已經死了3年。”歐陽也把煙點上。
“這就奇怪了,那在這裏的凌川是誰呢?”陳玲問。
“現在看來他對我們來說是不具威脅性的,但是我們必須要摸清他的底細。”歐陽緊皺眉頭,“他是誰呢?”
“來來來,老弟,快來坐下!”老虎見花姐帶着凌川趕到了,就急忙招呼兩人坐下,然後對等在一旁的女服務生說:“上菜!”
“虎哥,讓您久等了!”凌川不好意思的說。
“哪裏哪裏,自家人說什麼客氣話,老弟自有來晚的理由。”老虎這句話似乎還有其他的意思。
老虎的老婆已經和花姐聊得熱火朝天。
“老弟,歐陽隊長那邊?”老虎低聲問凌川。
“歐陽隊長那邊沒有什麼消息,不過虎哥放心,也沒有對您不利的消息。”凌川會意的說。
“那就好,呵呵,那就好啊!”老虎高興的說,“來,老弟,今天我們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