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28日 星期三
“你昨晚又去幹嘛了?”溫德如站在辦公室里,對面是他和前妻生的女兒溫婷。k
“爸,我不小了,您不要總是管着我好不好。”此時的溫婷穿着一身銀灰色的職業套裝,正對着老爸撒嬌。
“婷婷,你知道你不小了,還這麼瘋玩,讓你去美國念書是為了什麼?”溫德如有些焦急。
“我?”溫婷愣了一下,“爸,您不是還有弟弟嗎?”
“他?”溫德如想到王萍留下來的那個小雜種,冷笑一下。
“爸,你怎麼了?”溫婷看到老爸的臉色很不好。
“總之,你不能再出去胡鬧了,聽到沒有?”溫德如給女兒下了死命令。
“好啦,我知道了。”溫婷一臉無奈,準備出去。
“等一下,下午陪我去跟你顧阿姨接雲天。”溫德如叫住了女兒。
“方雲天?”溫婷頓了一下,“他回來了?”
“隊長,現在這件案子可是讓人頭疼啊!”劉振看着一樣愁眉苦臉的歐陽無水和其他幾個人。
“廢話,還用的着你說!”歐陽悶了他一句。
“誰會去殺王萍呢?”孟菲問。
“溫德如?”田偉說,可是接着又搖頭,“可是又不像。”
“怎麼不像?”汪強反駁道,“我覺得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為什麼?就因為他老婆養小情人?”田偉與汪強爭執。
“當然,給他戴綠帽子不說,出了人命還要求他保自己,這樣的老婆你願意要?”
“可是也沒有到要殺了她的地步吧?”
“說不定是一時怒火升騰,結果”汪強還·沒說完,歐陽就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說話。
“破案是要證據的,不是靠想的,你不是福爾摩斯,我也不是。”歐陽說,然後頓了一下,“溫德如那邊要盯着,王萍的人際關係也要查,孟菲和劉振一組,汪強和田偉一組,散會。”
“老弟啊,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老虎正緊張的看着坐在沙上的凌川。
“放心吧,虎哥,這不是針對您的。”凌川回應道,眼睛卻盯着在屋子裏四處打轉的花姐。
這是在老虎的別墅,為了前天的事情,老虎特意把凌川約來家裏吃飯,想知道一點情況。
“可是,老弟”老虎欲言又止。
“虎哥,怎麼了?”凌川卻不問他。
“這”
老虎看到自己的老婆從樓上下來,問他:“你讓廚師做飯沒有?”
“我已經跟廚師講過了。”老虎看了看花姐,對老婆使了個眼色。
老婆會意,便笑着對花姐說:“妹子,我有幾件衣服你來看看合不合適,合適的話就送給你。”
“嫂子,怎麼好意思啊!”花姐雖然嘴上拒絕,可是腳步卻加快了。
看着兩個女人上了二樓,老虎才慢慢坐到凌川的旁邊,低聲說:“老弟,歐陽隊長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
“至今還沒有。”凌川頓了一下,問:“虎哥不是說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嗎?”
“這”老虎又四下看了看,然後繼續低聲說:“這個女人我認識,是溫德如的老婆。”凌川驚訝的看着老虎。
“我原來跟她”老虎沒把這句話說完,既而又說“就是那麼一回事,我們就那一次,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
“嗯。”凌川並不在意,只是點點頭,“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沒有了,後來我知道她是溫德如的老婆,就不敢跟她見面了。”老虎說。
“溫德如?”凌川想了一下,“為什麼?”
“老弟,溫德如用錢就可以把我給活埋,你該明白我為什麼怕吧?”老虎低聲說。
“虎哥,下午我會去一下刑警隊,有什麼事情我會及時告訴你的。”凌川對老虎說。
“那就多謝老弟了。”老虎一聽顯得非常高興。
“媽,溫叔叔,婷婷姐。”方雲天從出口走出來。
“雲天!”顧蘭芝抱住自己的兒子,還沒說話眼淚就流了出來“媽,您別哭啊!”雲天輕聲勸着母親。
“嫂子,你別哭,雲天這不是回來了嗎?”溫德如也上來勸她,“婷婷,來幫雲天拿行李。”
“婷婷姐。”方雲天看着溫婷說:“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你的嘴還是那麼甜!”溫婷接了行李過來,放進車裏,“顧阿姨,爸,我們走吧。”
歐陽正準備玩一會兒遊戲,劉振就跑了進來。
“隊長,有案子。”
“什麼案子?”歐陽非常氣惱他這個時候跑來打攪。
“殺人。”劉振很用力的說出這句話。
“你怎麼這個樣子?”歐陽很奇怪劉振的表情和語氣。
“隊長,是奸后殺人!”
何教授正坐在審訊室里,孟菲和田偉給他做筆錄。
“警官,我真的沒有殺她!”何教授為自己大聲辯解,“我沒有殺人!”
“坐下,你說沒有殺人我們就要相信嗎?孟菲使勁瞪了了他一眼,“還教授呢,呸!”
“我”何教授軟了下來,確實,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件非常錯誤的事情。
歐陽走了進來,他坐下來示意繼續審問。
白色的摩托車以一個非常漂亮的甩尾在刑警隊大院停了下來,凌川三步跨上辦公樓的樓梯。
“歐陽隊長呢?”凌川問一個小刑警。
“隊長正在審訊室,你是?”
“我是他的朋友,今天找他有點事情,那我就等等他吧。”凌川沒有等他回話就向後面的法醫工作室走去。
陳玲正站在解剖台前,台具年輕女性的屍體,看起來大概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
今天早上,理工學院何教授家裏的小保姆被現死在自己的卧室,在給小保姆做了屍體外表檢驗之後,陳玲又給何教授做了體檢,結果表明他有很大的嫌疑,現在歐陽他們正在對他進行審訊,但是確鑿的證據還需要等到屍檢結果出來。
“冤枉啊,我冤枉啊。你們公丶安局的法醫都是些白痴,你們完完全全搞錯了”何教授在審訊室大聲的抗議。
“靠,敢罵我們陳姐是白痴,讓她聽見了直接把你解剖了!”田偉一拍桌子,可是突然又覺得似乎語句中有點語病,只好看看歐陽,準備繼續問話。
“好了,先把他帶下去。”歐陽擺擺手,然後起身走出審訊室。
凌川悄悄的走到陳玲的身後,他有一種想要馬上擁抱她的衝動,可是凌川硬是憋着不去想這個,然後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看着陳玲。
此刻陳玲正看着解剖台上的屍體呆,根據推斷小保姆是在凌晨三點左右死亡的,現在還沒有過24個小時,根據解剖規定現在還不能對屍體進行解剖。
凌川看着有點呆,他的臉上慢慢浮現出微微的笑意,是充滿神秘的笑意。
“隊長,剛才有個年輕的男人找你,說是你的朋友。”剛才那個小刑警見到了歐陽無水。
“年輕男人?”歐陽皺了皺眉頭,“什麼樣子?”
“他好像騎着一輛白色的摩托車。”小刑警回憶說。
“他現在在哪?”歐陽一聽來了興緻。
“他好像去後面了。”
“後面?陳玲哪裏?”歐陽有點迷糊,“他去那裏幹嘛?”
陳玲看乾等着也不是辦法,實在是心裏難受,所以她想去外面抽支煙,可身就看見凌川站在後面傻笑,嚇了她一跳“啊!”陳玲大叫一聲,差點跌倒在地。
凌川眼疾手快抱住了她,正巧歐陽走了進來。
“你幹什麼!”
歐陽這一聲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嚇了一跳,陳玲立馬推開了凌川,站到一邊。
凌川有點不好意思,站在那裏張着雙手不知所措。
“好啊,你小子敢在這裏撒野!”歐陽準備收拾凌川。
“哎,我不是故意的!”凌川急忙辯解。
“算了,歐陽,他不是故意的。”陳玲阻止了歐陽無水,她看了凌川一眼,然後問歐陽:“你來幹嘛?”
“那個何教授一直否認他沒有殺人,所以我來看看能不能”歐陽說。
“需要解剖后才會有確切的結果。”陳玲搖搖頭,準備叫歐陽出去抽煙。
凌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解剖台前。
“死者大概是凌晨三點左右死亡的,從屍表檢驗的情況來看,屍體體表的徵象完全符合機械性窒息的特徵,只是沒有在死者的頸部現扼壓的痕迹。”凌川很自然的說完這些話,卻不知道陳玲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歐陽也很驚訝,畢竟上次的事情已經讓他很好奇了,“你怎麼知道?”
“啊?”凌川意識到自己好像話說多了,連忙擺手,“呵呵,瞎說,瞎說。”
“瞎說?”歐陽斜眼看了看他,不相信的的搖了搖頭。
“那個,我來就是想問問你關於在老虎車上現的那具屍體的情況。”凌川轉移了話題。
“你問這個幹嗎?”歐陽有些奇怪。
“我有一點不值錢的線索。”凌川說,“老虎認識王萍,但是只有一次魚水之歡,這是老虎向我保證過的。”
“你確定他沒有撒謊?”歐陽問。
“我可以確定。”凌川回答。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歐陽現在還不能確定面前的凌川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物。
“為什麼?”凌川看了看歐陽,又看了看陳玲,說:“沒有為什麼,你必須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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