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毀了!當她這麼一開口,他連最後僅有的理性和堅持都被摧毀殆盡,整顆腦袋熱烘烘的被慾望所支配!

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再甘於當個君子,將她扛上肩,不顧她的輕呼、扭動,大刺刺的將她扛進房裏,既輕且慢的將她放到床上。

被慾望焚紅的眼緊盯着她,他火速扯自己的襯衫,僅剩一條四角褲,像頭豹子盯緊獵物般慢慢爬上床。

花靜月斜倚着床頭,凝着他優雅的動作,戚覺嘴裏分泌大量的唾液,她不安的咽了一下口水,興奮的莫名其妙。

天啊——他真漂亮!隔着薄薄的汗衫,明顯能看見他結實的肌肉。是平日在衣服的掩藏下完全看不到的「春色」,教她困難的吞了下口水。

沐鈺塵瞬也不瞬的緊鎖着她的嬌美,像在研究由哪裏開動才好:灼熱的大掌由她的腳踝緩緩上栘,越過她的小腿,引發她陣陣抖顫。

花靜月屏住呼息,雖然是她大膽的向男方示愛,但畢竟她仍有着小女人的矜持,遇上這大姑娘上花轎的頭一回,她自是難掩緊張羞澀。

「會冷嗎?」察覺她的輕顫。他體貼地問道。

他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一旦放下所有的顧慮,一切似乎都變得沒他想像的那般困難,一個撫觸、一個親吻,都能讓彼此感到溫暖和甜蜜,感覺整個人被幸福緊緊包圍。

「不會。」有他炙熱的體溫熨熱,她怎會戚到寒冷呢?呵——

「那,是緊張嘍?」他輕笑,大掌在經過她臀部時稍稍停頓了下,耳里聽見她一聲抽氣,令他黑眸里的笑意更深。

「不、不不緊張!」她結巴的否認。

「小騙子。」他朗聲大笑,迷眩了花靜月的眼。

她似乎從不曾見他笑得如此開懷,他的笑容是為她而綻放嗎?

他三兩下撩高她的毛衣,顯露出讓嫩粉色胸罩托高的豐潤山丘;哈哈哈——他忍不住像哈巴狗一樣急喘了起來。

她的雙腿發軟,一雙小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擺才好,一隻不安的放進嘴裏輕咬,一隻競無巧不巧的擺在他結實的胸口上——

他猛抽口氣,已然紊亂的呼息變得更為短促,黑色眼瞳急遽收縮。

「小月,你在挑一逗我嗎?」喔喔喔——大野狼粗嗄的聲音現形了!他俯身輕咬她的耳,熱呼呼的氣息毫下吝嗇的噴拂在她耳際。

「沒有啊……」哎,無知的小紅帽一點都不明白,嬌軟中帶着一股嗲勁的嚶聲燕語,只會令大野狼更為食指大動,獸性一發不可收拾。

「那麼你為什麼摸我的胸部?」魔手覆上宏偉秀麗的山巒,尋找解開胸罩的密碼時,大掌伺機揉撫過每一寸細膩的肌膚。

哇——觸感真好!

「呃……真的沒有嘛!」哎呀!被發現了耶!她撇開臉,沒敢看他的眼。

「沒有嗎?」他咕噥了聲,隨即展開笑靨——啊哈!密碼破解!找到兩朵可愛誘人的小紅花。「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在解開我的皮帶。」

「呃……」她的手一頓。

「別急,我們多的是時間慢慢來。」他雙眸含笑,看來他似乎讓這小女人等太久了,瞧她急的!

他低頭輕舔她圓潤的下巴,雙手異常忙碌,忙着執行甜蜜的任務。

「我沒有……」急。

「好,沒急。」探索着滑膩的嬌胴,斗大的汗粒滑下鬢角,滴在她胸口白皙的凹陷里。「皮帶不要用力扯,會痛。」他低吟了聲,眉心緊蹙。

「……對不起。」誰知道會那麼麻煩嘛!好討厭的感覺喔——

幾句叮嚀、幾聲輕喘,花不了多少時間便解決了礙事的布料,兩人順遂心意的緊密糾纏。

「等到過年時,我們再一起回老家,跟老人家通知一聲。」他想起還沒向家人交代兩人交往一事,遂趁着她意亂情迷的當口提到。

「什麼?」她的腦子糊成一團,除了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總該讓雙方家長都知道,我們穩定的交往中。」既然發展到這種「境界」,確實有昭告世人的必要,他會負責的。

「唔……」她輕喘,身體像火蛇股扭動,好像聽進去他的話又好像沒有。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就這麼決定了。」該交代的事交代完畢,忙碌的雙手煽風點火可不曾停過——這時可不能熄火,不然要再重燃就得花更多時間,麻煩。

「誰丑……啊!」驚痛的叫出聲,她全身肌肉綳得僵硬。

「很痛嗎?」他僵住,雖然有聽說過女人初次難免受點罪,但他卻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弄疼了她。「要不我輕一點?」他小心翼翼地問。

花靜月聞言不禁笑了出來,稍稍化去那抹疼。「第一次都會痛的啦,沒關係。」

原來同學說的都是真的,真他媽該死的痛!不過為了消弭沐鈺塵的緊張,她反而主動安慰他。

「喔。」不知所措的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淚花,他笨拙的誘哄:「那你忍忍,可能等等就過去了。」

「嗚、唔……嗯——」聲音變了,柔軟的嗓音透着撒嬌的意味。

「好點了嗎?我可以開始用力了嗎?」嬌軟的聲音聽得他渾身酥麻,再難壓抑體內囤積二十八年的慾望,他邊問邊忍下住律動了起來。

「啊!你、輕一點……」

「你還沒回答我,過年一起回去好不好?」

「討厭啦——啊!」

「就好與不好二選一,沒這麼困難吧?」

「好啦好啦!都依你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寒冬的夜,縫蜷的春色,伴雜着幾不可聞的呢噥軟語……

兩人的心也更為貼近了。

經過那瑰麗的一夜,沐鈺塵和花靜月更加確定彼此心意相屬,感情自然更上層樓,羨煞了花靜月一干好朋友。

隔了兩天,沭鈺塵發現他那輛老爺車應該是某個零件鬆動了,行進間三不五時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基於安全考量,他讓花靜月單獨顧店,將車開進廠送修。

「歡迎光……」就在獨自刷洗着吧枱里水槽上的咖啡漬,眼角餘光察覺有人走進店裏,她一個抬頭,愣住。「梁小姐。」

梁曉恩看到她時也愣了下。「怎麼?不歡迎我來?」怎麼又是這個女人?真是礙眼極了!

「不,怎麼會。」知曉了她不堪的過去,花靜月着實很難再以不善的態度面對她,遂揚起淺笑,招呼她入座。「坐啊,今天想喝點什麼?」

「鈺塵不在?」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梁曉恩不屑的在心裏低咒了句。

她挑眉,沒有多想地答:「他把車開去保養,梁小姐找他有事?」

畢竟她上回來這兒,塵哥已經把話跟她說清楚了,料想她不會再想些有的沒的才是,花靜月天真的思忖着。

「沒事就不能找他嗎?」梁曉恩心生反感,態度尖銳了起來。

「可以,梁小姐是塵哥的朋友嘛!當然可以。」她不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女人,不會計較以前的事,一點都不會。

「哼!」梁曉恩輕哼了聲,兀自在吧枱前坐了下來。「給我一杯拿鐵!」

花靜月點點頭,開始沖泡咖啡。接下來陸續有幾位客人上門,一時間她忙碌了起來。

梁曉恩邊暍着拿鐵,邊不着痕迹的注意她,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的流逝,直到她一杯咖啡差不多喝完了,沐鈺塵才回來。

「曉恩?你怎麼來了?」乍見曉恩坐在店裏,他先是一愣。隨即聳起眉心,下意識睞了花靜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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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大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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