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致虛宮

第十章 致虛宮

神州大地的中部地區,連綿不斷的青蒙山脈。

其中最高點太虛峰巍峨雄壯,聳立直至於雲霄之上,當今天下四大修真門派之一的致虛宮就座落在此峰。重巒疊翠的大山連綿不斷,參天大松婆娑弄影,峻岭懸崖陡澗逼走。上仰萬丈青山接雲霄,下觀如**如坑!此處集天地之靈氣、奪日月之精,的確乃修真的風水寶地。

這致虛宮乃當今四大修真門派實力最強的一個,歷史源緣流長已無法查證是何人所創了!太虛峰后崖一個山洞內有着神州大地上最神秘的地方――太虛幻境。當年致虛宮的一位師就是在此洞內參悟出無上的修真功法太上玄清功法,從而使致虛宮聞名於天下,成為當今修真界的一方霸主。

太虛峰四周都是深不見底的峽谷,要想踏入太虛峰必須經過一座石橋。此橋名為劍橋,橋形如其名似一把巨劍懸於空中,象徵著道家最為崇尚的劍器。造此橋的石料為漢白玉,橋通體看不出一條徹縫如同渾然一體。整個青蒙山脈都沒有產漢白玉的石礦,只有遠在萬里之外的洪荒邊界才有漢白玉石礦,如此浩大的工程如此巧奪天工的工藝讓劍橋也成為致虛宮所屬的另一處天下奇觀。

這幾天一直是一路急行,莫遷只是稍稍有所好轉但還是無法獨立行走,有兩個致虛宮的弟子用竹榻抬着他。致虛宮的一行人已經來到劍橋的橋頭,初次見到如此雄壯奇特的建築的刑天鳴不禁被驚呆了。聶師道輕拍着天鳴的頭微微笑道:“快走吧,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家了你可以看個夠,現在為你莫大叔治療要緊。”

天鳴看了一眼還躺在竹榻上的莫遷心裏不禁酸,抬着問:“大師伯,師祖有辦法把莫大叔治好嗎?”

聶師道正欲安慰天鳴讓他不用擔心,這時橋對面的致虛宮大門被打開。走出一個年輕人,他來到聶師道面前拱身道:“父親,師祖派我前來迎接你們。莫先生有傷在身師祖吩咐馬上送到萬松石室,其它人暫先不要隨往,師祖要為莫先生治療。”聶師道點了下頭表示認許,然後他拉過天鳴說:“承遠,這是你三師叔的兒子天鳴。你帶他先四處熟悉下環境,等莫先生好轉我會派人來叫你們。聶承遠應了一聲,然後聶師道命兩名弟子抬着莫遷跟着自己去了。

天鳴看着遠去的莫遷暗暗念叨着:“大叔你一定不能有事啊,我還等着你教我修行呢,好替我父母報仇啊!”站在他身邊的聶承遠好像看出他的心思安慰他說:“師弟不用擔心的,師祖他道法深厚肯定能治好莫先生的,你放心吧。”

刑天鳴看看站在他身邊的年輕人,他看上去大約二十歲的年紀,身段修長,背着一柄銀色的長劍,看來修行不弱。聶承遠說完話看到天鳴還是有點茫然的看着他,忙又解釋道:“哦,我的父親是聶師道他和你的父親刑重林同是致虛宮的長門弟子,我們當理以師兄弟相稱。”

天鳴睜大眼睛問:“承遠師兄,師祖他真能治好莫大叔的傷嗎?”

承遠看見天鳴已經接受他了,不禁眉毛一挑笑呵呵的說:“我向你打保票師祖一定可以的,當年二師叔傷的恐怕比莫先生還好重呢都被師祖他老人家治好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天鳴舒了一大口氣。

聶承遠一手拍在天鳴的肩膀上,“好了,現在我帶去認識咱們致虛宮以後你在這裏生活也好方便些。”

他們走過劍橋,進了致虛的正門。行映入天鳴眼帘的是一片巨大的廣場,地面上還平鋪着十來個大字“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宇宙萬物”這正是道家崇尚的格言――萬物源於道。承遠說:“此廣場是咱們致虛宮的一位宮主所造,供所有的弟子練習或切磋道法所用。在這裏還會上演十年一度新技爭奪戰。”

天鳴不解的問:“同門的師兄弟也會去爭奪什麼東西嗎。”

“屆時宮內所有的新秀高手都會在這裏進行一場道法的比試,由師祖親自主持。第一名可以得到師祖傳受一項新的道法。”

承遠說。“這樣的話,那不是厲害的人就會越來越厲害嗎。”

“是啊,有些人可以連續得到幾次的。”承遠說時也不禁有些羨慕情緒。

“我也可以參加比賽嗎,承遠師兄!”

“當然可以了,不過我猜你也不需要這樣辛苦去爭的,師祖當年那麼器重三師叔現在他肯定會盡心全力去培養你的!”

“不!我要靠自己去爭,我不想讓人看不起我!”天鳴突然提高聲調。

聶承遠被嚇的一愣,心想這個師弟的性格還真是倔強!

致虛宮的建築氣魄異常的宏偉,多以木為材料,少用磚瓦,以青綠色和紫色為主。院落分部明朗,房檐勾心鬥角。承遠帶着天鳴從廣場走過登到致虛宮的正堂,正堂高於廣場有近一丈,站在這裏碩大的一個廣場盡收眼底。堂內紫檀木製的椅子擺放規則有序,香氣繚繞。堂中掛着一幅巨大的畫像,像中一個道風仙骨的尊者做欲升之狀。承遠指着畫像說:“這就是我們傳說中的開山祖師空空道人,每個新入門的弟子都要參拜的,師弟你也來拜下我們的祖師爺吧。”天鳴跪下磕了四個響頭高聲道:“求祖師爺能保佑我殺光所有仇人,替父母報了大仇!”如此小的年紀竟然一下散了不可一世的殺氣,站在他身旁的聶承遠都不覺有點頭皮麻。可天鳴剛剛經歷過的那些血的記憶,有又誰能切實的感受到呢!

聶承遠帶着天鳴在致虛宮內遊走着,不斷在為他說明各處的特點及作用和所有者。順便還說了致虛宮的重要人員和關係,天鳴知道了他父親共師兄弟三人除了聶師道之外還有一個叫近垣的二師伯。致虛宮的最高輩者除了青木以外,還有和他同輩的師弟五人。承遠告訴他這五位師叔祖都是獨立收徒,分居在太虛峰周圍的五個次峰上面。只有在十年一度的新秀弟子爭奪新技的大會上才會同時出現,平時都不大齊聚的除非遇到關係到整個門派利益的大事。致虛宮的宮主位置是在長門弟子中產生的,其它各門弟子要想做宮主的位置必須由全部師祖輩的人推薦才可以。致虛宮歷代宮主無一不是那個時代的佼佼者,當今的青木道人也以極高的修行聞名於天下。

他們倆一路遊覽到一片松林前,其間山林疊翠,林枝婆娑弄影,老松身如龍腰曲曲不止或如爪牙般突兀招展。一條平整的山道通入林間。聶承遠解到:“供奉我們致虛宮歷代的宮主靈位的祠堂就設在這片松林中,此地長年有人看守香火不斷。”天鳴問道:“師兄我可以去祭拜一下嗎!”

“呵呵,當然可以。你不會又要他們保佑你早日報的大仇吧!”

天鳴不好意思的摸下後腦勺說:“有祖師爺保佑我早日報的大仇就夠了,我現在就是希望莫大叔不要有事。”

二人走近祠堂,門兩側鎏金色的大字“天不遺一老,人已是千秋”一股古樸莊重的氣息使他們肅然起敬。二人正欲上前祭拜,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你們這兩個娃兒來幹什麼啊,怎麼沒有師長們帶領就擅入本門祠堂?”承遠和天鳴抬頭見到一老者,身體屈僂,還要靠一根掃把支稱身體,一幅老邁不堪的樣子。天鳴兩眼圓溜溜的瞅着那個老者不知怎麼回事,聶承遠畢竟大了幾歲又在致虛宮長大上前拱手道:“老前輩,我父親是聶師道這位師弟是我三師叔刑重林的兒子刑天鳴,我們只是想來拜祭下歷代宮主別無其它目的,不知此地原來不可擅入請輩原諒。”

老者仔細端詳着天鳴問道“你原來是那個小子的孩子,多少年沒見嘍現在都做爹了!呵呵……”

“你認識我爹爹嗎?”天鳴張大嘴吧問。

老者又笑笑的說:“豈止是認識啊,那小子以前在我這裏可是得到不少好處哦!臭小子現在都做爹了也不跟說一聲,小娃娃你爹爹也應該來了吧讓他天黑后也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吧!”

天鳴剛剛從失去父母的悲痛中緩過來,現在這們老者又提起自己的父親不學又是一陣傷感湧上心頭兩行淚水流了下來。承遠深知天鳴此時的心情,就替天鳴說明原尾。“老前輩,三師及三師母被已被玉青門和四巫聯合逼死了,為了救下天鳴師弟莫先生也身受重傷了!”聽到聶承遠的話老者的表情突然僵住了,緊接着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一股強大到連莫遷都無法比擬的殺氣斗然升起,天鳴、承遠二人年紀尚幼,修行還淺,那受的這股殺氣的欺逼,立刻被震飛出了祠堂門外暈了過去。

良久老者終於恢復了常態,面朝致虛宮歷代掌教的靈位雙眼微閉儘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各位祖師,弟子在些靜修已越千年之久仍沒有達到心神如一,弟子已決定自罰在此靜修到生命的終結,此生不離開這裏!”老者語后躬身行四拜之禮。

望着門外被震暈過去的天鳴他長嘆一聲“本來是想幫你沒有想到是害了你啊,唉……都怪我心有不甘、急於求成啊!”老者的話顯然是想對天鳴的父親刑重林說的。他走到兩個少年跟前蹲了下來,手掌帶着一摸淡黃勾色的光暈從聶承遠的面部上方撫過,然後在天鳴的頭輕彈一下。天鳴馬上就醒了過來,“前……前輩,你剛才怎麼了?”剛才生的事情讓天鳴十分的驚恐。

“孩子別怕,我欠你父親的一定會嘗還給他的。我已經剔除了你師兄腦中關於這段時間的記憶,剛才生的事情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前輩你說你欠了父親的?你到底和我父親是什麼關係呢?”

“孩子現在先別問了,以後有時間偶爾來我這看看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一切的。”

承遠醒后真的好像都沒生一樣,“師弟,莫先生在師祖那裏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去萬松石室門前等等好了。”拉着天鳴向松林間的一個方向去了。此時天鳴的腦海中對那位老者的印象就是強大,那是絕對的強大!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還能隱藏的點滴不露,難道是傳說中的仙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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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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