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羅剛的十指在路玉蟬的柔嫩肌膚上一次又一次地撫摸着,將她一雙渾/圓玉乳揉出了淡淡的紅痕。
同樣赤裸着身體的他,臉上紅潮滿布,黑透的髮絲垂散在肩頭兩側,不時地隨着他晃動身軀的動作而擺盪。
時辰尚未黃昏,然而剛成親的小夫妻房內,卻已是忍不到夜晚來訪,早是春情瀰漫。
路玉蟬的紅唇讓黑箭吻得泛紅,酡紅的雙頰襯托着她極力忍耐的淺聲呻/吟,看在羅剛的眼底,更形誘人。
……
不……不要說……那麼羞人的話啊……」路玉蟬自幼受着大家閨秀的教育,雖會對爹親的事看不過去,想要勸阻,但她終究還是個徹徹底底的千金小姐,因此一聽到羅剛說的這些足以被她視作淫聲浪語」的讚美,她立刻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夫妻床事本是如此,我是在欣賞你。」羅剛說著,突然將自己的欲/望抽出大半。
啊……」穴內頓感空虛,路玉蟬不由得吐出失望的呻/吟聲。
方才還填滿着她的灼熱感頓時失去,令她的神智一下子被拉空,反倒一片空白。
不,她不喜歡這樣啊!她喜歡方才羅剛強硬又帶點掠奪感的侵略。
如何?想要我進去嗎?」羅剛凝視着她的表情,很滿意地從中窺探到一股失落感。
想……」路玉蟬羞窘地吐出輕音。
玉蟬,你得說得大聲點,否則我可是聽不清楚的。」羅剛知道他妻子身上掛着許多教條跟規範,不親自調教一番的話,是不可能放開束縛,盡情與他交歡的。
他想帶着路玉蟬好好享受魚水之歡,不希望她像一般的女子那樣,拿規矩綁住自己,他喜歡的就是她那包裹在細膩心思里的一絲不同。
咦?大、大聲?這種話……怎能……」路玉蟬一邊猶豫,一邊不自覺地扭動了下身子。
她知道自己是渴求着羅剛進入的,但是……
要她主動向夫君要求?
這種話不是只有花街女子才會說嗎?
可你想要我吧?玉蟬……」羅剛說著,腰身又挺入了些,再退出,勾引得她嬌喘不斷,把那些教條扔了吧!玉蟬,現在就有你跟我而己,交歡,是我們夫妻間的事,不必由外人來教規矩!」
想什麼,就做什麼,才能盡情地享樂,倘若要一邊守着規矩一邊交歡,只會落得無法盡興的下場。
說起來,男人是很矛盾的,又要妻子像大家閨秀,卻又喜歡花街女子的浪蕩。
男人就是如此不老實,所以女人若真聽信了男人立下的規矩教條,豈不是自己困死自己嗎?
而他並不是為了綁死路玉蟬才娶她的,他是看出了她的為難,不希望她受困,想帶着她四處開眼界,才會將她帶在身邊疼惜。
羅剛……」路玉蟬吐露出淺聲喘息,她攀住羅剛的手臂,有些模糊的視線里泛出了些許淚珠。
……
我喜歡你……」路玉蟬斷斷續續地呻/吟着,她的嬌喘聲逐漸地變大,甚至混入了些許嚶嚀聲調,我……想要羅剛……」
你想要我做什麼?說!說出來。」羅剛眼神一亮,像是在褒獎似的又往內深入了些。
粗長的律動使得路玉蟬的意識更加淡薄,她一邊感受着身體內傳來的燥熱感,一邊吐着熱氣,腦袋裏都是羅剛對她說過的話。
此時此刻,其實就只有他們夫妻倆啊!
所謂夫妻交歡,原就是他們兩人的事,既然人人性情皆有不同,相處之道不就完全不一樣嗎?
那麼她又何須去介意這些規短?
我要羅剛像剛才一樣……」許是受到了羅剛的鼓勵而想通了,路玉蟬突然張口吐出了帶着魅惑的嗓音,我想要你……進來……」
短短几個字,讓羅剛的欲/望有了衝刺的動力,他不再在穴口淺淺抽送,而是奮力一挺,令欲/望盡根沒入甬道之中。
粗長的陽剛似灼熱的烙鐵,一舉直奔花穴深處,教路玉蟬吐出了不受克制的尖叫聲。
啊!呀啊、啊啊羅剛啊……好、舒服……我……喜歡羅剛……這樣……」在卸下了束縛之後,路玉蟬終於不再壓抑着自己的渴求聲調,而是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欲/望。
很好,再多說點!讓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我。」羅剛畢竟是江湖中人,慣了直來直往,對於路玉蟬此時能夠放開教條,盡情與自己交歡的反應,可說是滿心喜悅。
他一邊更加使勁地抽送着自己的欲/望,一邊搓揉着她的渾/圓雙乳。對他來說,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如此地吸引着他。
不管是細細品嘗那飽滿的甜美紅實,或是輕嚙她細嫩的肌膚,她的每一聲喘息與呻/吟,都令他為之瘋狂。
甚至現在還有路玉蟬的嬌言軟語,為他的求歡助興,教他如何能不發狂地蹂躪起這副嬌軀。
我的好娘子,今天我們就好好地享受一整天的洞房花燭夜吧!」抱緊了路玉蟬,羅剛一邊律動着自己的腰身,一邊吐出了驚人的決定。
夕陽染紅了羅剛的房子,晚霞將四處渲染出成片的瑰麗色彩,相當誘人心弦,卻比不過此刻小夫妻倆的甜膩熱情。
路玉蟬坐在羅剛的身上,雙臂勉強支撐着,柔軟的渾/圓在羅剛面前來回擺動,劃出惑人的曲線。
她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羅剛的硬挺欲/望,渾身香汗淋漓,髮絲服貼着肩頸與腰身,映襯着她的白嫩肌膚,看來更是秀色可餐。
羅剛使勁地令欲/望頂入她的體內,交合的接口不斷推擠出黏稠的愛液,兩人像是在互相較勁似的用盡身上每一分力氣,為的僅是想與對方一同達到歡愉的頂峰。
羅剛……啊啊……這樣、好緊……好深啊……嗯……」路玉蟬依舊是有些羞怯的,但是她渴求與羅剛共同享受歡愛的意願,讓她拋下了舊有的束縛。
每當她退縮時,羅剛總會使出渾身解數來引誘她,青青紫紫的烙印布得滿身,細白的肩頸上紅痕點點斑斑,彷佛是在訴說他們的激情。
你忘了說我這麼頂進去,也讓你很爽快吧!」羅剛扶着她的俏臀,一邊揉捏着她的軟嫩肌膚,一邊吐露着催促的言語。
每回他把形容或讚美說得越坦白,身上的可人兒就會在羞怯之後顯得更為激情,彷佛是受不了他的挑撥一樣,硬是想展露出她魅人的一面,教他為她更加入迷。
瞧着她那敞開的私處不斷吞吐着他的欲/望,他的心裏簡直是感動得難以言喻。
真是他的好娘子啊!
不但能夠在平時與他契合,就連床第之間的私密情事,她都願意丟開教條,拋下一切,與他同歡。
羅剛……啊啊……嗯啊……夫君……你在床上的態度……就像個勾引女子的登徒子呢!」而她自然是受不了羅剛的引誘,與他一起墜落欲/望深淵的姑娘了。
我是義賊,可不是你口中的登徒子。」羅剛笑着將雙手往她擺盪的雙乳握去,要說誘惑……是你挺着這對雪白圓嫩的雙峰,才勾得我心癢難定吧!」
呀啊……」路玉蟬半眯着眼,瞧着羅剛毫不客氣地玩弄起她的玉乳,甚至以指尖輕揉頂端的蓓蕾,那股刺麻感令她渾身打顫,甬道內的嫩肉也因此而夾得更緊。
你這……浪蕩娘子……想讓我提早卸甲投降嗎……」羅剛吃力地忍住了差點失守的欲/望。
他還想在她濕熱的蜜穴中抽送久一點,可不想這麼早就棄甲啊!
我才沒有浪蕩。」路玉蟬羞得整張臉燒熱了起來。
若是在遇上羅剛之前,她肯定會以為這是羞辱之詞,但現在,她明白了,這並不是羅剛在指責她,相反的,卻是在誇獎她呢!
是因為愛她,所以羅剛希望她毫不保留、毫不掩飾,盡量吐露她的真心,將她的感覺說出口。
她好喜歡這樣毫不限制她的羅剛!
不是嗎?那你這穴口……這些不斷流出來的……又是什麼?」羅剛吐露着取笑的音調。
你……你還不是……啊啊……」路玉蟬正想抗議,羅剛卻捏住她的雙乳,讓她的身軀又是一綳。
唔……」羅剛咬了咬牙,這股就快要到達情慾巔峰的感覺,教他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他猛地一個翻身,便將坐在自己身上的路玉蟬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