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二十分鐘后,兩人來到鎖情醫院。
“媽咪,你在這裏坐一下,我先去替你挂號,順便通知爹地。”說完,柴筠築便準備起身走向挂號處。
關祖喚住柴筠築:“小築,先不要通知你爹地,免得他擔心。”
“嗯,我知道了,我就先不告訴爹地。”
十五分鐘后,柴筠築攙扶着關祖走向看診室。
“林醫生,我媽咪怎麼樣了?”
“嗯……”林醫生遲疑了一下。
“林醫生,我媽咪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柴筠築心急的追問。
“初步懷疑是腦部長有腫瘤,不過我還不是非常確定,我看還是先做個腦部斷層掃瞄和X光會比較準確。”
“腫瘤?!怎麼可能?我身體一向很好的啊!”關祖不能接受的驚呼,嘴唇微微的顫抖,臉色益加蒼白。
一旁的柴筠築也無法置信的張大雙眸。
“這只是我的初步診斷,是不是還得等檢查報告出來才能確定。”
“媽咪,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柴筠築蹲在關祖蟀的面前,輕聲安撫着她。
隨即,柴筠築又抬起頭望向林醫生,急切的問:“那什麼時候要做檢查?”
“就現在吧!愈早做對你母親愈好。”
接着,關祖媒走進一間房間,準備做更詳細的檢查。
站在門外等候的柴筠築連忙撥了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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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筠築憂心忡忡的在原地踱步,等待着父親的到來。
“小築,你媽咪怎麼樣了?”柴宗鵬一接到柴筠築打來的電話便立刻放下手上的事,匆忙趕到醫院。
“爹地,你來了,媽咪她還在裏面做檢查。”
當柴宗鵬要開口的時候,關祖被人從裏頭推了出來,病床上的她蒼白虛弱的讓柴宗鵬父女倆心疼不已。
“醫生,我太太怎麼樣了?”柴宗鵬走到愛妻的身旁,緊握住她的手。
“檢查的結果是惡性腦瘤,得儘快動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一道冷漠的低沉嗓音突地打斷林醫生要說的話:“立刻把他們幾個給我趕出醫院。”
“院長?!”林醫生一臉詫異的看着聶士桓。
“士桓哥,你為什麼要把我們趕出醫院?”柴筠築不解的問。
聶士桓沒有回答,眼光冷淡的瞅了柴筠築一眼。
他走向站在一旁的林醫生,冷冷的下令:“你去告訴所有的醫院和醫生,沒有我的同意不準替那個女人治療,如果有人敢醫治她,就是跟我聶士桓過不去,得罪我會有什麼後果,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聶士桓一對陰驚森冷的黑眸讓一旁的林醫生和護士嚇得直發抖。
“我馬上就去。”林醫生和兩個護士飛也似的轉身離去。
“士桓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我知道爸媽曾經傷害過你,可是,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你難道就不能試着原諒他們嗎?”柴筠築無奈的拉着聶士桓的手。
原諒他們?哼!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少羅唆,放手,馬上給我滾出去。”聶士桓狠狠的甩開柴筠築的手。
柴宗鵬鬆開緊握住關祖嬋的手,走到聶士桓的面前,低聲下氣的哀求:“士桓,算我拜託你,救救祖,我求求你。”
聶士桓含恨的看了關祖一眼,“救她?哼,不可能,我說過會讓你們為當初的事付出代價,這就是你們應得的報應。”說完,聶士桓便無情的掉頭離去。
“士桓哥,你別走啊!”柴筠築不死心的叫喚。
“小築,別喊了,沒用的。”關祖心知肚明,除非奇迹出現,不然聶士桓對她的仇恨永遠不會消除。
“唉!都怪我,祖,是我對不起你。”柴宗鵬內疚的凝視着關祖。
關祖勉強的坐起身,伸出手輕撫柴宗鵬的臉。“宗鵬,你沒有對不起我,士桓會這麼對我都是我自己罪有應得,我們就當是賠條命給小臻吧!”
“祖。”柴宗鵬心疼的將愛妻擁入懷中。
雖然關祖正飽受病魔的摧殘,但她依舊感到非常的幸福快樂,這全是因為她有家人陪伴在旁的緣故。
“宗鵬、小築,我們回家吧!”
就這樣,關祖在丈夫和女兒的攙扶下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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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外飄着濛濛細雨,街上的人群有的匆忙的找尋避雨的地方,有的則享受在雨中漫步的浪漫感覺。
楚寂寧坐在鎖情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一邊享受着卡布奇諾所帶來的濃郁香味,一邊等待着聶士桓。
窗外一道熟悉的身影引起楚寂寧的注意。
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書,拿起雨傘跑了出去。
“小築。”楚寂寧在柴筠築的背後柔聲叫喚。
柴筠築因她的叫喚而停住腳步,她轉過身,驚訝的看着楚寂寧。“小寧,你怎麼會在這裏?對了,你怎麼一個人,士桓哥呢?”
自從孤兒院出事之後,只要她遇見楚寂寧,聶士桓就一定會在她身旁,所以今天沒有見到聶士桓她才會覺得奇怪。
“先別說那麼多,我們還是先到店裏去吧!”看着逐漸轉大的雨勢,楚寂寧拉着柴筠築的手走進咖啡廳。
“小姐,請問需要什麼?”服務生禮貌的詢問。
“給我一杯冰拿鐵。”
“好的,請稍等一下。”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柴筠築看向坐在對面的楚寂寧。
“士桓他到醫院去了,他本來要我也一起過去,可是我不太喜歡醫院裏的藥水味,所以就在這裏等他來接我。”一提到心上人,一道幸福的柔美笑靨便不由自主地浮上楚寂寧的臉。
聽到聶士桓的名字,柴筠築並沒有留意到楚寂寧的笑容,只是無奈的低下頭。
看着毫無生氣的柴筠築,楚寂寧關心的問:“小築,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的臉色好差。”
“唉!”柴筠築大大的嘆了一口氣,把前幾天在醫院裏發生的事情一字不露的告訴楚寂寧。
“怎麼會這樣?到底他們之間出了什麼事,士桓他為什麼會那麼恨你父母?”
楚寂寧一臉的納悶和疑惑。
“其實我和士桓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二十年前我父親因為愛上我母親而選擇拋棄士桓哥和他母親,結果士桓哥的母親因為受不了如此大的打擊而走上了自殺的不歸路,士桓哥因此對我的父母懷恨在心,當我爹地告訴我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真的無法接受,我怎麼樣都想不到從小疼愛我的母親居然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柴筠築的眼角泛着淚。
楚寂寧訝異的睜大靈眸,內心為了聶士桓過去所遭受的傷害而心疼不已。
柴筠築用手拭去掉落的淚水,繼而說道:“但不管如何,他們終究是從小養我育我的父母,雖然他們曾經傷害過士桓哥,但現在我只要一想到我媽咪因為病魔襲身的痛苦模樣,我就好捨不得。”說著,兩行清淚無法抑制的滑落。
楚寂寧起身走到她身旁,抽了張面紙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小築,別難過了,我看這樣吧!我替你勸勸士桓,求他醫治你母親。”
“可能嗎?士桓哥他巴不得我的爸媽死,他真的會答應救我媽咪嗎?”柴筠築一臉的不相信。
楚寂寧沒有說話,只是含笑點頭。
其實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勸服聶士桓,畢竟他們把聶士桓傷得太深了,要他答應談何容易。不過為了不讓柴筠築傷心難過,她還是會儘力的試試看。
“那就麻煩你了。”柴筠築感謝的握住楚寂寧的手。
“跟我還客氣什麼,我們是朋友,幫你也是應該的啊!”楚寂寧淡淡一笑。
柴筠築感動得無法言語,緊緊抱住楚寂寧。
“小築,士桓他快來接我了,你還是先回去吧!免得他看見你又不高興。”楚寂寧抬首望向牆上的掛鐘。
“好吧!那我先走了。”話畢,柴筠築便起身離去。
楚寂寧一邊望着着柴筠築漸去的背影,一邊思考着該如何向聶士桓開口。
柴筠築離開不到一分鐘,聶士桓便走了進來,但正陷入沉思中的楚寂寧並沒有留意到他的到來。
直到聶士桓走到她的身旁,楚寂寧才注意到他。
“桓,你來啦!”楚寂寧仰起頭甜笑着。
“嗯!走吧,回家了。”聶士桓語氣溫柔的說。
兩人一同走出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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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別墅,楚寂寧便主動抱住聶士桓。
“怎麼啦?”聶士桓寵溺的凝視着突然投入懷中的楚寂寧。
“我有一件事情想拜託你。”楚寂寧抬起頭,對上聶士桓那充滿愛意的眼眸。
“什麼事?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會答應你。”只要她能快樂幸福,就算要他上刀山、下油鍋他也毫無怨言。
“是這樣的,我剛剛在咖啡廳遇見了小築,她把你和她父母前幾天在醫院及二十年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訴我了,我……我希望你能救救小築的母親,好不好?”看着聶士桓瞬間變得森冷憤怒的目光,楚寂寧害怕的吞了吞口水,說話的音量也愈來愈小聲。
聶士桓推開懷中的楚寂寧,激動的怒吼:“你明知道他們當初是怎麼樣傷害我和我母親,你居然還要求我去救那個女人,你不覺得很荒唐嗎?”
雖然他曾發誓,不論她有什麼樣的要求,他都會竭盡所能的完成,但卻沒有想到她的請求竟會讓他內心如此的掙扎。
看着聶士桓痛苦的模樣,楚寂寧心疼的從背後抱住他,柔聲道:“桓,我知道他們傷你傷得很深,我並不要求你原諒他們,因為我知道那是很難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救救小築的媽媽,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去救她,好不好?”
楚寂寧的溫柔澆熄了聶士桓滿腹的怒火,他拉開楚寂寧環在他腰上的手,口氣平淡的問:“你為什麼那麼希望我去救那個女人?”
“因為我不希望小築傷心難過。”楚寂寧老實回答。
“那你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不怕我傷心難過?”聶士桓轉身走向楚寂寧,受傷的抓住那纖細的手腕。
“桓,你抓得我好痛。”楚寂寧疼得緊鎖眉頭。
聶士桓鬆開楚寂寧的手,心疼的看着微微泛紅的手腕。“寧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是因為太傷心和生氣才會……”
“桓,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不應該自私的要求你救小築的母親,對不起。”楚寂寧雖然不願意看見柴筠築傷心落淚,但她更在意聶士桓的心情。
“你真的很希望我救她?”
楚寂寧望了聶士桓一眼,緩緩的點頭。
“好吧!我答應你。”為了不讓楚寂寧失望,聶士桓只好暫時放下對關祖的仇恨,答應替她進行手術。
對她的愛使得聶士桓長年累積的仇恨正一點一滴的消減。
“真的嗎?太好了,謝謝你。”楚寂寧高興的鑽進他的懷抱,感動的在他的臉頰上印下一個吻。“寧兒,嫁給我。”聶士桓深情款款的凝視着懷中的佳人。
“你在向我求婚嗎?”楚寂寧傻傻的笑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對,等我動完手術,我們就立刻舉行婚禮,難道你不願意嗎?”聶士桓心慌意亂的問。
楚寂寧滿心甜蜜的搖頭,雙手攀上聶士桓的頸子。“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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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片蔚藍,艷陽照耀着大地。
楚寂寧獨自一人依坐在窗檯邊,星眸眺望陽明山上的綺麗風景。
此刻的聶士桓正在醫院進行腦部手術,一想到聶士桓為了自己居然肯替跟他有深仇大恨的關祖動手術,一股甜蜜的感覺頓時盈滿整個心扉。
由此可見,他有多麼的愛她、在乎她。
他的愛讓她在心中許下一個語言,她發誓,這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絕對不會離開聶士桓,她要一生一世的留在他的身邊,永遠和他廝守在一起。
鈴—鈴——
一陣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徹原本安靜的房間。
(喂!焰,我是雷,浪出事了,你趕快到阿拉伯來。)
楚寂寧才剛拿起話筒,電話彼端的人就劈哩啪啦說個不停,她連想插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等到那個人說完,楚寂寧終於有開口的機會。“先生,不好意思,請問一下你要找什麼人?”
(你是誰?焰呢?快叫他來聽電話。)“暴雷”解諺愷心急的催促。
“焰?我們這裏沒有叫焰的人,你打錯了。”楚寂寧不記得這裏有個叫“焰”的人,她清楚的知道這裏的主人名字是叫聶士桓,而不是焰。
(沒這個人,怎麼可能?)暴雷不相信的朝話筒怒吼。
他那如打雷般響亮的吼聲讓楚寂寧嚇得花容失色,只能抖着聲音一再的否認:“真……真的沒有,我們這裏真的沒有……”話未說完,楚寂寧立刻害怕的掛上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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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暴雷憤怒又心急的在電話那端空喊。
“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掛我的電話。”暴雷氣憤得緊握拳頭。
“雷,怎麼樣,聯絡到焰了嗎?”極風一臉擔憂的從狂浪的房間走出來。
今天,解諺愷和“極風”衛灑齊本來是相邀要到這裏來看看狂浪那小子,怎知一到目的地,狂浪的僕人便匆匆忙忙的跑來告訴他們,狂浪身中劇毒。
“沒有,我剛才打電話到他陽明山上的房子去,結果是一個女人聽的,那女人居然說她那邊沒有人叫作焰,而且還掛我的電話。”暴雷的脾氣原本就很火爆,加上現在最重要的同伴又受了重傷,他暴躁的個性就更加嚴重。
“笨蛋,你說你要找焰?除了我們十二個之外,還有誰知道士桓的另外一個名字啊!”極風一臉無奈的捶了捶暴雷因憤怒便會變成漿糊的笨瓜腦袋。
“啊!我怎麼給忘了?”因為太過於心急和擔憂,他竟一時忘記焰只是他們對聶士桓的稱呼,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你啊!真是的。”極風沒好氣的拿起話筒,迅速的撥了一組電話號碼。
響了好久,電話那端依舊沒有回應。
“風,我想還是再試試打手機給焰吧!”
就在極風要切斷電話時,電話的那端終於有了聲音。
(喂!)害怕會是剛才那個打電話來騷擾的男人,楚寂寧等了好久才敢拿起電話。
“小姐,你好,你是楚小姐嗎?我叫衛灝齊,是士桓的朋友,請問他人在嗎?我有急事找他。”衛灝齊口氣相當溫和,他已從靜雨的口中得知聶士桓和楚寂寧之間的事。
知道不是剛剛那個人,楚寂寧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定了下來。
(我是,抱歉,士桓他不在家,請問你哪位要找他?)
“不在?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什麼時候會回來?”極風急切的追問。
就在剛才,狂浪身上的劇毒似乎有擴散的跡象,所以無論如何他必須儘快找到冷焰不可,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他正在醫院動手術,我想等會兒就會回來,有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我會轉告他的。)
“那麻煩你轉告士桓說翼勛出事了,要他立刻趕來阿拉伯。”極風和暴雷怎麼樣都找不到聶士桓,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只好交代楚寂寧。
說畢,兩人便匆匆的掛上電話,直奔狂浪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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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寂寧一臉疑惑的望着電話,拚命的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她想明白整件事的始末之後,聶士桓正好回來。
楚寂寧尚未開口,聶士桓便情難自禁的覆上她的唇,恣意的吻着她。
楚寂寧使勁推開聶士桓,“桓,不要嘛,我有急事要告訴你,剛剛有位叫衛協齊的先生打電話過來,要你馬上趕到阿拉伯,好像是有個叫翼勛的人出事了。”
聞言,聶士桓立刻拿起身上的手機,撥通電話。“灝齊,是我。”
(焰,浪出事了。)接到冷焰打來的電話,極風一顆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因為只要冷焰出面,狂浪就絕對不會有事。
“我知道,翼勛出了什麼事?”聶士桓的臉上雖然看不出絲毫對同伴的關心,但在他的內心深處卻為同伴憂心不已。
(中毒,毒好像已經擴散到內髒了。)
“我馬上過去。”
(焰,你到機場時,雷會派專機去接你。)
“嗯!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后,聶士桓走向一旁的楚寂寧,“寧兒,整理行李,跟我到阿拉伯去。”
楚寂寧並沒有多問什麼,轉身走向衣櫃,迅速的找出行李箱,將幾套衣服和一些百常用品放進裏頭,跟着聶士桓前往阿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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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
聶士桓和楚寂寧一下飛機便即刻趕往狂浪的城堡,他的到來讓極風和暴雷以及城堡里上上下下所有人完完全全的放下心來,而狂浪的傷勢也在他高超醫術的治療下逐漸好轉。
在確定狂浪已無生命危險之後,聶士桓和極風、暴雷才放心的離開他的房間。
一直站在門外等候的楚寂寧,一見到聶士桓出來,連忙跑向他,關切的問:“桓,你朋友怎麼樣了,沒事吧?”
“沒事了,放心。”聶士桓給了她一個安心的淺笑。
“太好了。”
“你就是剛才掛我電話的女人。”暴雷突然問,一雙眼睛毫不客氣的直盯着楚寂寧。
他的注視讓楚寂寧心生恐懼的低下頭。
“諺愷,別嚇壞人家。”
極風走向楚寂寧,口氣溫和的說:“你別怕,你就是寂寧吧,我是衛願齊,那個小子是解諺愷,我們都是士桓的朋友。”
他溫和的態度讓楚寂寧不再害怕,朝他們甜甜一笑。“你們好。”
“寧兒是我的未婚妻,我準備在下個月五號舉行婚禮,地點在台北,你們如果有空就過來。”雖然他是在跟極風和暴雷說話,但雙眸卻使終沒有離開過楚寂寧清靈誘人的秀顏,眼中凈是對她的濃情蜜意。
“恭喜你們,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到。”極風給他們一個真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