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沈拓宇狠狠地吮吸攪動含在嘴裏還不安分的小舌,他要讓她的唇齒間全是他的氣息津液,她怎麼會這麼香甜柔軟,讓他恨不得將她嵌在自己體內。
“是誰說原來弄濕過那一塊的……”她拿着已經由快遞送來洗凈的床單,欣喜地划拉原來染過她處紅的一處,伸到他面前邀功,表示自己洗得很乾凈,讓他回想起那一夜的風情,直截了當把床單一扯,人打橫一抱進浴室扯了個精光。
被扒光洗凈,上下摸揉啃遍,凌思渺臉漲紅得像是要滴血,好吧,他的確只是指着拆開的快遞盒裏露出的一角,說已經收到了不過還沒看。
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狠狠地吸吮着,那似乎不吸出點東西不罷休的勁頭讓她“哎喲”、“哎呀”地叫疼。
她連聲求饒:“輕點啊,哎……別再吸了,疼,哎嗯……哎哎……”
他放鬆了些,在她的蓓蕾間吐氣如絲,“我喜歡。”然後壞笑着,又是用力啃磨吸吮,用臉去推擠感覺豐膩柔軟香軟的觸感。
凌思渺一把將他的頭摟得死緊,製造壓力讓他沒空間使壞,一時羞怒不及細想就出口:“再吸也是沒有奶的!”
“那,我就咬……”
手輕易地被他架到身體兩端,仍然制止不了他在她身上肆掠。也不全然是疼痛,讓凌思渺不停反抗,王要還是因為另一股脹癢難忍的刺激,隨着他的動作,她像觸電似地不停扭動,胸前越發的酥漲麻刺,小腹燃升一波波只有自己才能感覺到的顫抖酸癢。
兩邊豐軟的柔膩被他折磨得腫脹不已,她逐漸失了力氣,小貓似地撓叫着,頂端的蓓蕾卻越戰越勇,非要抵抗着他的唇舌指齒,越肆玩越挺立綻放。
“味道真好,來,你也嘗嘗。”清俊的男人在床上越發的邪佞,終於滿意地回味着滿嘴的乳香,灌了她滿唇,迫使她品嘗自己的氣息。
……
快感成倍地增長,他捏緊她的臀,隨着每一次重重的進入再用力抵向自己,引發凌思渺隨着他的動作蹙眉求饒:“嗯啊……輕點……嗯……太深了啊……啊……”
沈拓宇就是要深、要重、要狠狠地進入她芳軟多汁的深處,撞出更多的水,擠到最裏面的空間,“傻瓜,深才好呢,嗯……”隨着拖長了聲音的一聲嗯,狠狠地又撞進去。
這一下進得很深,他腫脹的前端直接進到了裏面一處小嘴一樣的頸處,凌思渺從鼻瑞哼出綿長的一記長音,整個人有些打擺子似地緊繃顫抖起來。
感覺她又快到了,他一口重重地咬在她雪白的肩上,然後順着頸處的小凹一直吸吮着到她的下巴,“忍住,和我一起。”
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撞擊,她夾得不可思議的緊,捏緊擺弄了她一會再多撞擊了幾十下,他的喘息和她的綿長的叫聲交織在一起,激烈約高潮衝擊下兩人緊緊摟在一起。
快到清晨時沈拓宇在臊動的晨夢中醒來,還在睡夢中的她有些犯迷糊,光裸着身體像只貓似地纏在他身側磨蹭。
她軟軟地蹭啊蹭,嫩生生的大腿纏着他堅硬的腿邊,胸前兩團豐膩一時磨在他的手臂,一時碰上他的胸前。
難怪他作了那樣的春夢,夢裏正是這副身子這張臉,被擺弄成各種勾人的形狀,讓他盡情享受。
身下的碩大比主人更早清醒,正雄糾糾氣昂昂地挺立着,眯了眯眼,將她背對着自己,抓着她磨人的俏臀,手指在下方揉搓出濕軟的粘跡,側身進入她。
“這麼快又餓了?小屁股一直在勾人,真貪吃啊……”飽含情慾沙啞的低吟,同時在她耳邊輕柔地響起,與體內磨人的火熱一併將仍在迷夢中的她喚醒。
已經被撞擊得一晃一晃的她,可憐地來不及思考,就被他騎上任意擺弄,在凌思渺身上總是很能盡興,沈拓宇發現自己經常處於欲罷不能的狀態。
把她做到渾身無力癱在床上,他才神清氣爽地起床。
沈拓宇洗了個澡,才去推她,“起來,一起晨跑。”激烈了近一個小時,現在天已泛白,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
全身酸痛不已又睡得迷糊的她恨極地將臉埋在枕間,“下去!”
“跑完步我請你吃自助早餐,”昨晚一起吃飯時,她曾手舞足蹈地討論起最愛的美食,五星級酒店的自助餐是她最愛之一,正好他家附近有家五星酒店的自助餐做得不錯,一會可以帶她去嘗嘗。
“我要睡覺,要跑你自己去跑。”天大地大沒睡醒的人最大,她楞是不甩他。
眯了眯眼,沈拓宇突然又將手伸到她已經被磨到紅腫的股間,“嗯,既然你這麼不捨得離開這張床,現在時間還早,總要找些運動來做……”邊說手已經開始熟練地撩撥,引發她刺痛地嘶氣。
凌思渺馬上像燒了尾巴的兔子一樣彈跳起來,躲開他可怕的魔爪,連聲求饒,“別啊,我去跑還不成嗎?”
沈拓宇滿意地笑了,好整以暇地收回在她身下的手,在她的臉頰上輕捏了下,“乖,我玄客廳等你。”
呃,臉上粘粘濕濕的……啊,剛才他的手……一想到他剛才手放在何處,凌思渺的腦子就轟地炸開,又像被燒屁股般跳到浴室里。
凌思渺咬着筆頭,似乎在認真思考電腦中的特稿,可是如果認真看她的眼睛,就會知道此時她一定在分神,看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鼓起腮像是自我打氣般,煩惱似乎不小。
她面前平攤着一本記事本,上面書寫了幾個關鍵字,晨跑、嗜甜、食不定時、胃不好、喜怒無常,然後看她思索了一小會,就在晨跑邊上標註幾個小字,早睡早起身體好。
她又想了想,在食不定時旁邊寫上,愛心便當,然後在胃不好那兒劃上一個箭頭,同時指向愛心便當四個字裏,然後皺着眉看了看剩下的兩點,搖搖頭合上了記事本。
沒錯,這些就是她所觀察出來沈拓宇目前和她的差異,而她打算解決掉這些差異。
她打算要當一個合格的女朋友,包括幫沈拓宇調養好身體,以及儘可能去遷就沈拓宇的習慣。
這是她第一次喜歡上的男人,也是首度談戀愛,她希望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對待這段戀情。心底仍然有一個地方是惶恐的,她只是一個普通又平凡的女人,和沈拓宇相差太遠,所以她只能加倍地對他好。讓他感覺她的好,才會獲得更多的安全感。
沈拓宇微微沉吟地看着面前的兩個飯盒,托着下巴作無語狀。
剛才他收到凌思渺的簡訊,問他現在有沒有時間,他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有想過她會拿出兩個裝滿了飯菜的飯盒擺在他面前。
凌思渺看他一臉嚴肅,也跟着彆扭起來,兩個手不自覺地將手指扭在一起,咬着唇輕聲解釋:“我知道你平時都不怎麼按時吃午飯,你現在不餓也沒關係,可以一會再熱來吃的,外面……外面的快餐都沒有什麼營養,我那天看你也沒覺得我做的菜難吃……”
她跟在他身邊做事那兩周,早已清楚平時午休時間沈拓宇都會忙得沒時間外出吃飯,通常是讓秘書給他帶個三明治,或訂外賣上來放着,而那些外賣、三明治雖然是午休時間送來,但等他真正去隔壁茶水間熱來吃的時候,一般都已經下午。
其實凌思渺是想告訴他,還是定時吃午飯的好,但看到沈拓宇略帶沉思的模樣,又有些怯了。
於是她心裏極度地鄙視了自己一下,又是重重地咬了下唇,然後快速地說:“其實我是覺得按時吃飯還是比較好,你的胃不好,我替你熱進來好嗎?”
沈拓宇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緩緩地點了點頭。
凌思渺看到他的笑容就鬆了口氣,拿起飯盒就往門外走,心裏一松的她走路都帶着蹦蹦跳跳的勁頭。
她走出去后,沈拓宇的笑容斂了。
此後的一周,每天凌思渺都會像作賊一樣,遮遮掩掩地在午休時候上來,偷偷熱了午餐送到沈拓宇的辦公室里。她自己沒敢在他那兒吃,頂多只敢待十來分鐘,看他開始吃了就會快樂地又悄然下樓。
就算這樣,也被新來的秘書看到過兩次,她厚着臉皮裝作若無其事地按電梯下樓,心裏雖然忐忑,但想秘書應該不會就這麼細微的小事去問沈拓宇吧。
為了每天中午能夠給他送自己做的午飯,她也沒對沈拓宇說,只是公司里仍然有一股小小的傳言蔓延開去,凌思渺沒有聽到,沈拓宇卻敏銳地察覺了。
這天是周末,沈拓宇比較清閑,凌思渺托着腮,笑咪咪地看他開始吃她精心搭配的飯菜后就想離開,卻被他一手拉握住她的手,制止。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長,力度恰好卡捏住她的手腕不至於生疼,指腹磨挲感覺她腕間膚質的滑膩。
凌思渺感覺這種磨挲很色情,很親昵,讓她被觸碰着的皮膚有一種燙着的熾熱感。
“嗯?還有事嗎?”她順從他執握的力道回到他的身邊,好脾氣地笑問。
他細細品嚼着,似乎米飯也帶了甜味,露出滿足的笑意。“你還沒吃吧,來,陪我一起吃。”一個使力,將凌思渺帶入懷裏,坐到他的膝上。
“不用,我的在樓下呢。”
“乖,吃一口。”
“那你該吃不飽了……唔……”還是被餵了一杓子,接下來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沈拓宇臉上帶着激情,眼睛卻仍然清亮,他帶着誘哄的聲音對她說:“來,幫我脫掉。”
凌思渺準備動手,他卻將她的手拉起,高高地禁錮在她的頭上方,搖頭,“用你的牙齒,不許用手。”
“啊,那……那會碰到……”凌思渺臉紅撲撲地,聲音越說越小。
沈拓宇滿意地笑了,本來清俊的臉此時帶了些邪佞,“吃過棒棒糖嗎?”
他想她幹嘛,還用問嗎?
凌思渺臉幾乎是貼着高聳的熱源,鼻端已經聞到屬於沈拓宇的氣味,比平時聞到的濃烈得多,她十分窘迫卻並不排斥這味道,而且讓她的心十分蠢動。
她能帶給他快樂,這個念頭和她自身的慾望交織,化成強烈的動力。
酒醉那晚其實她也曾吞吐過他的慾望,沈拓宇還記得那分美妙,只是看現在凌思渺的樣子,似乎已經忘了個精光。她此時既羞怯又好奇的模樣,讓他的慾望幾乎等不及她動口,在薄薄的束縛下微微彈動着,迫不及待地想深埋進她溫暖的口腔。
只是猶豫了幾秒,凌思渺開始有了動作,手被架起,她只能湊近,臉貼着熱硬的高聳處,用牙齒咬住沈拓宇腹下的內褲邊緣。
她的鼻端充斥着他的味道,眼前是他平坦的腹肌。他有定期健身的習慣,小腹坪坦結實,非常好看。
內褲的品質很好,彈力十足,她得用很大的力氣咬緊,然後往外再往下拉,他的硬挺隨着束縛的解開,“啪”地一下彈跳而出,輕輕地擊打在她的臉上,就算躲避得及時,帶着些許濕潤絲絨感的前端,還是擦過了凌思渺的嘴唇。
唇上粘粘的,凌思渺艱難地等到將整個柱體都解放出來,才放開因緊咬而被她唾液沾濕的內褲,然後她舔了舔唇,咋了咋舌,傻呼呼地抬頭,“鹹鹹的。”
沈拓宇眼框都紅了,聲音也因為喉部產生的乾渴乾澀感而沙啞,“來,舔舔它,像含棒棒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