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更加激切地安撫那小小的紅纓,受到了愛的滋潤,花兒茁壯挺立,在這樣一個特殊的黑夜裏開得妖嬈又美麗,如同盛開在雪山頂峰的玫瑰。
「學長……唔嗯……」洛安安被陌生的快樂俘虜,甚至沒有發覺他那隻空餘的手已經漸漸下滑,不規矩地滑入了身下的幽地。
……
這是怎樣可怕的感覺啊,鋪天蓋地的電流在身體上激盪,洛安安不可自制地尖叫,重重地顫抖著身體,像一條垂死掙扎的魚,眼眸裏濕得彷彿要流下淚來。
「學長、學長……」她喊著叫他,眼前彷彿有煙火盛開,絢爛了整片夜空。
「真不乖,竟然一個人先到了。」顧謙的聲音又喑又啞,看似平靜無波,底下卻蘊含著驚天駭浪,彷彿壓抑著某種可怕的慾望。
洛安安渾然不覺,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了,經歷了陌生可怕的情慾風暴,身體綿軟無力,出了一身的汗,連嗓子都喊得有些嘶啞了,直到一個充滿威懾性的灼熱堵住了穴口,虎視眈眈。
「這、這是什麼?」第六感提醒洛安安危險靠近。
「你說呢?」話音未落,蠢蠢欲動的灼熱忽然破門而入,這畢竟與手指不同,剛進去一半就被生生地卡在了中間,寸步難行。
「你放鬆一點,乖。」
「可我好疼、好疼……」像是身體裏被硬生生地打入了一個火熱的釘子,疼得連內臟都縮成了一團,疼得她毫不懷疑自己下一秒就會暈過去。
看着她的眼淚在大眼裏打轉,化成晶瑩的透明小溪,源源不斷地湧出眼眶,顧謙於心不忍,低頭親吻她的唇,在她稍稍有所放鬆之際慢慢地把自己退了出來,雖然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可他不想傷害她。
發現他的企圖,洛安安忽然發了狠,一口咬上他的唇,把措手不及的他壓在了身下,以居高臨下的方式望着顧謙驚愕的表情,難得地堅持和強硬,「你已經是我老公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雙腿本來就已經在發軟,又因為疼痛細細打顫,洛安安卻憑著一股氣支撐著,眼睛固執地盯着顧謙複雜深幽的眼睛,身體慢慢地坐了下去。
疼,疼得好像身體就要被撕裂了一樣,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然而她的動作緩慢而堅定,一點點地用自己的身體把他吞了下去。
安安……他在心裏呼喚她的名字,彷彿被一股巨大的暖流席捲,忽然間說不出話來。
「學長,我成功了。」
終於把巨大的灼熱吞了進去,彷彿完成了畢生的願望似的,沒了強大的精神力支撐,雙腿一軟,洛安安終於無力地倒在了他的身上,可這樣完全沒有着力點的姿勢卻令他進入得更深,他不由得發出了一聲低吟,不知是痛苦還是一種奇特的滿足感。
被那樣溫暖的地方包裹,像是他期待已久的最溫暖、最完美的家,一種急切的渴望在血液裏洶湧,這是一種破壞性的慾望,顧謙望着身上小女人蒼白的臉,一動都不敢動,就怕一動之下會理智決堤,再也無法控制那澎湃的慾念。
不知過了多久,長久固定的姿勢令疼痛漸漸麻木,好像也變得不那麼難以忍受了,神奇的是,被填充的部位彷彿產生了一種陌生的渴望,希望被……
從未有過歡愛經歷的洛安安說不出來,但她漸漸無法忍受這樣長久的靜止動作,「學長,我的身體好奇怪……」發出的聲音又嬌又綿,連她都嚇了一大跳,明明疼痛還在,怎麼聲音像是在被對方親吻愛撫時發出來一樣?
顧謙當然比她了解這種信號,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乖,別動,讓我來。」再次一個翻身,把小女人壓倒在身下。
劇烈的動作讓體內的慾望緩緩旋轉,奇蹟般地消磨了一些麻癢,「學長,好像有些舒服,也沒那麼疼了……」
這句話不亞於火上澆油,顧謙的理智轟的一聲全部炸得粉碎,他拉開她的兩條長腿,先是全然地退出,再是狠狠地攻佔。
周而復始的動作逼出了洛安安的嬌吟,這是比剛才更加尖銳而不可抗拒的快感,彷彿永無止境,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了慾望的巔峰。
「學長,啊……唔嗯……」拖長調的低吟銷魂蝕骨。
顧謙黑眸深幽不見底,一口咬上她的唇角,勁瘦的腰狠狠一撞,到達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她不可抑制的呻吟裏兇狠吐字,「叫我顧謙。」
「顧謙……唔……怪……」在受到他懲罰性的激烈進攻后,洛安安超級沒原則地改了口,「嗯,不怪……啊……顧謙……」
這兩個字在歡愛中喊出來又甜又膩,比什麼春藥都有效,顧謙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無所忌憚。
歡愛過後,顧謙抱着洛安安去洗澡,洛安安言情小說看多了,以為他會在浴室裏對她這樣又那樣,十分害羞又隱約期待,整個人跟條煮熟的蝦子一樣變得又紅又香嫩,然而顧謙卻真的只是替她洗澡,完全沒有一點邪惡的想法。
沖完了熱水澡,顧謙拿了毛巾替她擦身體,仔仔細細的,無一遺漏地從脖子、胸口、腰肢、雙腿一直到腳趾,兩人更親密無間的事情也嘗試過了,可這種行為卻還是讓洛安安覺得不好意思,腦袋幾乎恨不得埋進自己的胸口。
顧謙會錯意,「別擔心,今晚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了,好好休息。」
他考慮到洛安安是第一次,即使她的身體對他而言像罌粟一樣難以拒絕,他也不想放縱自己的慾望,對她不停索求,讓她的身體產生負擔。
擦乾身體,顧謙拿了大浴巾跟包麻花捲一樣裹住洛安安的身體,無比自然地用公主抱將洛安安抱回了房間。
洛安安乖乖地坐在床上,顧謙從抽屜裏拿了吹風機幫她吹頭髮,修長有力的手指穿梭在髮間,她如同一隻被主人撫摸的小狗,臉上是不自知的滿足,她到底是累了,眼皮子在溫暖的氣息中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顧謙微微笑,感覺手上的髮絲乾了,便收起了吹風機,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眸,「安安,我想跟你商量一個事情。」
「嗯?」洛安安睜開迷濛的眼睛。
顧謙認真地凝視她,「安安,我想暫時不去度蜜月,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爸爸賦予的,身為一個男人,我多少有點挫敗感,我希望能夠儘快投入工作,蜜月,我以後一定會補給你,純粹依靠我的能力。」
「喔。」洛安安表現得很淡定。
顧謙怕她睡得迷迷糊糊並沒有聽懂,又一字一句地重複了一遍。
洛安安笑了,「學……喔,不對,是顧謙。」她想到了某些羞恥又快樂的畫面,忽然有點不敢直視對方漆黑的雙眸,低下了頭,「我知道你在說什麼,跟我在一起你一定壓力很大,我爸居然還在婚禮上那麼對你,你知道嗎,我當時特別害怕你摔門走人,但我好幸運,你沒有成為落跑新郎,而是留了下來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