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集第四幕 女人、臉、名分

【夜：深圳：某酒樓單間：章召立、玉瓊，英敏，和另外四男翡翠園工程承建商：合圍圓台】

｛英敏｝（嚴肅：和氣：環視四承建商）：“李總、郭總、韓總、鄭總大家好！緊張的一天過去了，今天13個竟包翡翠園的商家，其中有五家報價都比你們的報價要低得多，在座的都知道，卻沒有給他們，而且，臨近香港回歸，深圳地界大家知道，與香港隔海相望，香港能不能順利回歸，人人心裏都在打鼓，現在房地產正是低迷時期，一個字：難哪！

所以，翡翠園給各位的包公低價是最高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大家，過年時間不誤工，平常時間趕緊工；在保質保量、安全第一的情況下，按期交付，我們章總可是一百個放心的把翡翠園拜託給大家了，到時候誰違背協議，別怪我們章總不給面子！好了，今天，由我們章總做東，為各位老總鼓勁加油！”

【快閃：語言簡略：各承建商向章總玉總英敏抱拳致意：服務生上菜】

【轉鏡：深夜：室內：章召立玉瓊、英敏】

｛玉瓊｝｛喜悅非常，一語雙關｝：“今天阿敏在前台表現的不錯，牡丹作為她娘家哥的‘後台’表現的也不錯！”

｛英敏｝（為難）：“乾媽，房地產這一塊，我在南開的時候，其實經常和愛陽哥探討，你不如叫愛陽哥回來，我現愛陽哥在房地產生意上，有獨到的眼光！”

｛章召立｝（果決的）：“還年輕啊，要他再出去跑兩年，多見一些世面，對以後的展有好處，智力投資嗎？不要你去南開學習幾年，你有今天的口才和氣派嗎？哈哈哈哈！――唉，現在想來，不該要你為了別的事，留級一年，耽誤了你一年大好時光啊！”

｛英敏｝（羞怯，話中有話）：“乾爸，我可沒這樣以為！工作學習，跟愛陽哥在一起，我很開心！”

｛玉瓊｝（迷惑，眯眼微笑看英敏）：“阿敏，乾媽跟你開個玩笑，聽愛桃說，你唱歌唱的很好，想不想在歌唱藝術上展一下？”

｛英敏｝（赧然紅面）：“乾媽笑話我的吧？我哪感想那麼多？跟着乾媽有今天的待遇，我心滿意足了！就是有個小小的疑問，不敢問乾媽、、、、、”

｛玉瓊｝（微笑）：“說，哪一點？”

｛英敏｝（難為情）：“愛陽哥臨去英國前，對我說，你告訴他，我是‘第二梯隊’，指的是什麼？”

｛玉瓊｝（吃驚，紅面）（畫外音）：‘愛陽這個賴種，怎麼這種話也能亂說？不過，既然如此，看來他和英敏的關係不一般，明說也無妨！’（隨即笑逐顏開）：“哼哼，英敏哪，我沒把你當外人，就跟你明說吧，愛陽跟着你閃大娘長大，生身母沒有養身母重，這句話你該聽說吧？”

【英敏點頭】

｛玉瓊｝：“所以，我為了對待起你閃大娘，唉，對，你應該稱呼袁大娘啊，反正就那麼回事，我想叫愛陽再娶一個，家安香港，生了孫子是我的，牡丹生的孫子，就是你袁大娘的，常說有養兒沒養孫，我敢說，你袁大娘對待孫子絕對會親，疼愛無比！不管如何，都是愛陽的兒我的孫，是吧？

哈哈這個、說第二梯隊么？唉，就是我擔心圓圓不一定能走到愛陽心裏去，萬一是這樣的，你就是第二梯隊啦！

哈哈哈，可別生氣啊英敏！乾媽絕對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因為、圓圓是孤兒，孩子，她離開我沒有親人啦，知道嗎？

你有很多親人，就看圓圓有沒有這個福了！不過，孩子，實際，我已經給了你和圓圓平等競爭的機會，甚至比給圓圓的時間還要長，那就是要你留級陪愛陽南開學習！”

【英敏點頭，若有所思】

｛玉瓊｝：（複雜，矛盾）“另外，從一開始，我和你乾爸，就安排你多陪牡丹，要牡丹開心，嗨，就是怕有對不起牡丹的那一天，想提前在牡丹面前，儘力而為的多做一些吧！所以，英敏，乾媽對你如何？你自己以為呢？”

｛英敏｝（微笑，暗喜）：“乾媽，英敏心裏有數！”

｛玉瓊｝（難過，同情，虛張）：“就可憐牡丹這閨女啦，另外，還取決於愛陽這孩子的感情取向，愛陽和牡丹一路走到現在也不容易，愛陽也是個很有心很重情的孩子，我相信你應該比我了解他，因為，你跟愛陽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多，比我更早，是真的吧？”

{英敏｝（點頭微笑）：“我跟愛陽哥的情分，如果幹媽知道，乾媽可能根本不信，我在讀中學時候，就夢見過和愛陽哥結婚了呢？而且，還稀奇古怪的，朦朧之中，似乎我是祝英台九世化身，而愛陽哥就是梁山伯九世化身呢？還有呢，不知愛桃大姐對您說過沒有，閃大爺在撿拾愛陽哥時候，清清楚楚看見，從愛陽哥的身邊生氣一道衝天紅光，牡丹的娘家爹也看到了呢！唉，乾媽，這麼說，您懷着愛陽哥和生產愛陽哥的時候，就沒有什麼、比如，像閃大爺那樣的感覺嗎？按理，既然，閃大爺和雷常青大爺都能看到愛陽哥的特殊顯應，您是愛陽哥的生母，更應該有所感覺的！”

{玉瓊｝（驚愕，忽然神秘兮兮）：“唉，聽你這樣一說啊，英敏，我還真想起來了，愛陽臨產前，重陽那天凌晨吧，我還真夢到一隻紅色的飛雁從天而降，帶着一縷火光，降落到家門前，當時吧啊，您乾爸正蹲班房，紅雁落地，我只當是凶兆了，難不成真和陽兒有關，果真如你所夢，英敏，我看，陽兒的婚姻，定然不會順利了，之前和牡丹的一波三折還不算其中！――唉，英敏，乾媽問你，你若同愛陽真有那麼一天，不會在乎名分吧？”

｛英敏｝（點頭微笑，忽然凝眉沉思片刻，艱難啟齒，謹小慎微）：“乾媽，你對牡丹直接說過這些話嗎？”

｛玉瓊｝（收斂笑容，忽然緊張）：“怎麼？她對你說過嗎？”

｛英敏｝（吞吞吐吐）：“來廣州后，嫂子說過要我同她二女伺一夫，要愛陽哥‘一子兩院’！我當時還以為是牡丹看出我跟愛陽哥相好，旁敲側擊的試探我，還很害怕一陣子！”

｛玉瓊｝（忽然放聲朗笑）（畫外音）：‘天意，天意，天意呀！’（隨即向英敏）：“傻閨女，你怎麼不答應她？以後，牡丹再向你提到這件事，你就答應她，而且，你只管去追愛陽，有本事追到，我就把愛陽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