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強體壯的男人,性需求應該很強烈才對,為何美色當前,他那兒下會動呢?莫非他是個智障!
若琪立刻求證的追問:「他是不是頭有問題?」
「貝子文才武略樣樣精通。」小紅覺得頭有問題的是格格。
不是身,不是頭,那就是心了,若琪擔憂的問:「他是不是心有所屬?」
「可能吧。」小紅不很確定地聳肩。
「他喜歡哪家的姑娘?」若琪暗自決定要去潑X酸。
「我不清楚,只是聽貝子說過書中自有黃金屋和美嬌娘。」
若琪噗哧一笑,鬆了口氣,「笨小紅,害我差點要去做壞事。」
「格格你頭痛不痛?」小紅冷不防地問。
「不痛,你為什麼這麼問?」
「你變了好多,完全不像我認識了八年的格格。」
小紅凝視着眼前她已服侍八年的格格,眼神卻像看到一個陌生女人。
若琪看出小紅在想什麼,好奇的問:「我以前是什麼樣子?」
「格格以前好文靜,好害羞,一天說不到十句話,什麼事都放在心裏,想不開的時候就以淚洗臉。」小紅老實的說。
媽呀!她最討厭柔弱的女人,撇了撇嘴唇,若琪慷慨激昂的說:「小紅,你最好趕快適應現在的我,我已經不再是愛哭包,我是個獨立堅強的新女性,女權運動的擁護者,而且我要高喊——給我性高潮,其餘免談。」
「格格你是不是中邪了?」小紅目瞪口呆地喃喃問道。
「我好得很,好到要去找貝子圓房。」這是若琪下凡的首要目的。
「現在三更半夜,貝子已經熟睡了,你干萬別去吵他。」
「我不管!」若琪跳下床,上身只穿一件肚兜就往門外沖。
小紅趕緊從衣櫃裏拿出薄罩衫,一邊追逐一邊大叫:「格格你要去找貝子,至少也要多穿件衣服……」
若琪罔若未聞,她要去勾引貝子,當然下能穿太多衣服。
要不是小紅緊追下舍,她真想——一絲不掛地裸奔進貝子房裏……
偌大的將軍府,若琪雖像無頭蒼蠅亂飛,但卻一腳撞進貝子的房間。
玄煜還未睡,房裏燭火熒熒,大夫說可兒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這點讓他十分煩心,不管怎麼說,可兒的爹是阿瑪的救命恩人,而他為了一己之私,傷害了她,讓她萌生死念,這叫他如何面對阿瑪……
「砰」地一聲,玄煜轉過頭,一看到披髮的可兒,心中的大石頓時落下,但再看到她衣衫不整,玄煜雙眉一擰,下悅的問:「半夜三更,你跑來幹什麼?」
反觀若琪,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簡直像蜘蛛精看到唐三藏!
貝子比她前六世的未婚夫都還要帥,濃密的劍眉,深邃的眼眸,堅挺的鼻樑,薄翼的嘴唇,若真如孟婆所說,能與他有「享之不盡」的性生活,那她願意在第十世當打敗異形的偉人,作為感謝孟婆的回報。
若琪迫不及待的說:「我來跟你睡同一張床。」
玄煜怔了半晌,然後嗤之以鼻的回道:「你說什麼瘋話?」
此時,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紅趕到門口,急聲解釋:「貝子,格格醒來之後,就一直這樣瘋瘋癲癲的,而且她還講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怪話。」
「這兒不需要你,小紅你回你房間去睡覺。」若琪狠瞪她一眼。
「小紅,快叫侍衛去請大夫來。」玄煜命令。
「不用請,我沒病。」若琪阻止道。
「還說你沒病,你看看你,穿着肚兜亂跑,一點教養都沒有。」
「你別裝了,世上哪有男人不喜歡眼睛吃雪糕的!」
「雪糕是什麼?」玄煜感到莫名其妙。
「雪糕是用牛奶、雞蛋、果汁、糖和玉米粉攪拌凝固而成,很好吃,要有冰箱才能做雪糕,下過沒關係,冬天到的時候我就有辦法做給你吃。」若琪認真解釋雪糕的作法,根本沒考慮到時代的差距。
「小紅,快去叫大夫來,格格病得不輕。」玄煜嘆了口氣。
「是。」小紅頗有同感地點頭,正欲轉身,若琪冶聲出言威脅。
「你是我的丫鬟,我命令你立刻回房睡覺,否則就捲鋪蓋回老家。」
「小紅沒有家,格格你千萬別趕小紅走。」
「那你還不快回房睡覺,別在這兒做電燈泡。」
「小紅告退。」小紅福身退出房間,但她不明白「電燈泡」是什麼?
「順便把門關上。」若琪一面交代,一面自己爬上床。
看着可兒以風騷的姿勢——手肘支着床,雙腿微開,半圓酥胸露在肚兜外,橫陳在床上,玄煜臉色微紅,不過卻是發怒地道:「黃花閨女躺在男人床上,成何體統?」
「老婆躺在老公床上有何下對!」若琪不害羞地說。
「為了你的名節着想,你還是請回,我想阿瑪一定會另外為你安排好婆家。」玄煜打開房門,下逐客令。
「阿馬是誰?」若琪心想這位馬先生可能是媒人。
「阿瑪就是貝勒,你連這都不記得,我看你的頭大有問題。」
「對,貝勒叫阿瑪,福晉叫額娘,連續劇都是這樣叫的。」若琪敲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後不慌不忙的問:「阿瑪不是早在我五歲時就收我做童養媳,把我許配給你,為什麼他還要替我另找婆家?」
「不是他,是你想取消我們的婚約。」玄煜推得一乾二淨。
「我為什麼要取消我們的婚約?」若琪坐起身於。
「因為你不配做我妻子。」玄煜冷淡的說。
「sHHT!」若琪忍不住以英文咒罵。
玄煜眉頭皺了起來,雖然他聽不懂她的話,不過從她的臉部表情看來,他敢斷定那是句粗話。「你說什麼?」
「說英文,你聽下懂就算了,我問你,我哪一點不配做你妻子?」
「今天午後,我叫你上床,你哭得死去活來,你寧願取消婚約,也不願讓我碰你。」玄煜感覺到不太妙,現在的情況跟下午正好相反,下午是他一副餓狼撲豐的模樣,現在卻是她……
若琪舔了舔唇,一隻手突然伸到背後,只見肚兜落了下來,小巧的乳房性感地顫了一下。「我現在人就在床上,你想做什麼,儘管放馬過來。」
「很可惜,我現在沒興趣。」玄煜冶哼一聲,心卻不由得一顫。
「你不是男人!」若琪決定采激將法。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玄煜眼中透出殺氣騰騰。
雖然若琪嚇得雙腿發軟,但她仍鎮定的說:「證明你是男人給我看。」
這是玄煜第一次被女人氣得兩頰通紅,再看到可兒忍着笑的嘴角,他的心臟幾乎快氣炸了,他咬牙切齒的說:「你眼睛被撞瞎了不成,從外表看就知道我是男人,根本就用不着證明!」
「你是有男人的外表沒錯,但你也有可能是女扮男裝。」
「你再說一句我不愛聽的話,當心我一拳揍死你。」
「你就算揍死我,我還是懷疑你不是男人。」
「你要我怎麼證明?」
「把衣服脫掉,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男根。」若琪露出狐狸精的笑容。
一時之間,玄煜像被人隔空打了一巴掌,瞼上出現受辱的顏色,這是下午的戲碼重演,只不過角色對調,他明知道脫了衣之後會發生什麼事,但他不能退縮,
退縮會讓她看扁,傳出去他怎麼做人……
把心一橫,玄煜嘴角掛着冷笑,解開褲帶,露出不太有精神的那話兒。
「它怎麼這麼虛弱!」若琪瞼上的失望難以一手抹去。
「你如果沒辦法使它變強壯,你就不配做我妻子。」玄煜蓄意刁難。
一股敵意在空氣中飄浮,若琪明顯感覺到玄煜出的是道難題,要一個未經人事而且金枝五葉的格格一開始就表現床技,分明是強人所難,看來玄煜並不喜歡格格,不過沒關係,她要讓他刮目栢看。
「有了,就用A片上的辦法。」若琪露出充滿把握的微笑。
「拜託你,不要再講那些奇奇怪怪的話。」玄煜真正氣的是她的自負。
「來,你躺下來,讓我為你服務。」若琪拉着玄煜上床。
「你打算怎麼做?」玄煜感覺像躺在砧板上,有股任人宰割的煩悶感·
「這麼做。」若琪飛快握住他,兩手輕輕地摩挲着。
「光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它強壯。」玄煜可以輕鬆自如地剋制興奮之意。
「你別急着下定論,這只是開頭,好戲還在後頭。」
要親吻次見面的未婚夫那話兒,這不是件容易的事,若琪一個深呼吸,將整根含入口中,身為格格卻做出這種淫蕩的舉動,反而顯得更有魅力且撩人,玄煜的心因此而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