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雖然日子過的逍遙自在,但曹操有時候也會愁,他說,“你們說這錢怎麼就沒的比食堂的飯都快呢?”
小鬍子說:“你不是會打電話嗎?”
“那又怎樣?”
“到時候你就說:媽,沒錢了。你媽就會問你:怎麼花的那麼快呀,你就說了:哎,媽呀,你不知道呀,命背,我不是叫曹操嗎,你是不知道呀,曹丕,曹植,曹昂,這些人呀沒事就來給我要錢花呀,不給他們吧,好像還有義務似的,給吧,自己又沒有,這不就想到家了嗎?再給點吧,我現在餓呀。然後銀行卡就豐滿了,老子就這樣。”
曹操說:“還豐滿,有胸嗎?有臀嗎?扁扁的一張卡,太平公主還差不多。”
阿瓜嗟嘆:“**並非後天事,降世之日自天來。”
不過這件事引了小哈的思考,他終於悟了,小哈站在廣場的演講台上做了澎湃的演講:“難道說我們就可以拿着錢拚命的花,拚命的玩,拚命的泡妞,而不用心疼嗎,甚矣,吾等之過分!”。
雖然演說很成功,也很有深度,但是給他喝彩的是爛菜葉,臭襪子,臭雞蛋和廢棄的胸罩。
阿瓜還記得第一次去網吧的時候也是第一次玩電腦,沒想到剛轉了幾下鼠標就“哇哇”大吐了起來,還吐了對面的賤貨一臉。
賤貨在臉上抹了一把,憤怒的看着阿瓜,然後吧唧吧唧嘴說:“兄弟,這西紅柿炒蛋的味道還不錯,在哪裏吃的,下次去吃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
阿瓜認真的點了點頭:“一定!”。
賤貨也堅定地點了點頭:“一定!”
阿瓜又說:“一定!”
賤貨說:“一定!”
……
可網管這賤人卻無情的打破了這份情深意重,大聲的叫起來:“哎呀,日子沒法過了,你看着電腦都被弄成啥樣了,這又是刀削麵,又是韭菜葉,又是餃子皮的,別人還以為不是網吧是飯館呢,你賠,你賠!”
阿瓜說:“我賠?我呸!”
啐了網管一口臭豆腐就以豹的度,熊的力量跑了出來。阿瓜闖了大禍了,後面有一百多人拿着砍刀追,阿瓜急中生智拿了一片樹葉擋在眼前,然後念了一句咒語:“你看不見我。”然後那群傻逼就找不着人了“咦,人呢,人呢……”這才躲過了一劫,善哉,善哉。
可賤貨就沒那麼幸運了,回來以後蓬垢面,七竅生煙,還一瘸一拐的。阿瓜流淚說:“兄弟……”
賤貨說:“啥也別說了,緣分呢!”
阿瓜說:“痛煞我也!”
賤貨說:“你有我痛嗎?”
阿瓜說:“怎麼了?”
傢伙這才轉過了身,阿瓜一看賤貨的**流血了。
阿瓜望着賤貨,賤貨說:“他們說了喜歡吃回鍋肉……”
阿瓜:“……”
後來賤貨由於沒了**,所以只能在地上爬行。
賤貨就開始借**……
小賤貨爬呀爬,爬到小河邊。他看見美人魚在河裏搖着**游來游去。賤貨說:“美人魚姐姐,您的**借給我行嗎?”美人魚說:“不行啊,我要用**撥水呢。”賤貨告別了美人魚,又向前爬去。
小賤貨爬呀爬,爬到大樹上。他看見老黃牛在樹下甩着**吃草。賤貨說:“黃牛伯伯,您的**借給我行嗎?”老黃牛說:“不行啊,我要用**趕蠅子呢。”小壁虎告別了老黃牛,又向前爬去。
小賤貨爬呀爬,爬到迪廳。他看見好多美女穿着內褲,**在扭來扭去。賤貨高興了,好大大的**呀,賤貨說:“各位大姐姐,您的**借給我行嗎?”美女說:“靠,死相,只要你有票子別說**,把整個人給你都行。”可賤貨沒錢。
小賤貨借不到**,心裏很難過。他爬呀爬,爬回家裏找媽媽。賤貨把借**的事告訴了媽媽。媽媽笑着說:“傻孩子,你轉過身子看看。”賤貨轉身一看,高興地叫起來:“我長出新**啦!”
這就是賤貨找**的故事。
……
所以,至今阿瓜還在想……想……想白靜……
於是,阿瓜掛了個流行的黑包,阿瓜跑到自習教室,找了位置坐下,心中期望着碰到某個人。不過,說起黑包,賤貨對此頗有成見,他的理論是女人才掛包,想不明白男人掛包要幹嘛,其實這很簡單,上課的時候裝書,下課的時候裝衛生紙,熟人面前裝品位,外人面前裝逼,可賤貨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因為他上課從不拿書,大便也從不用衛生紙,他沒什麼品位,但是沒包也能裝逼……
阿瓜掃描着周圍的環境,教室里的白熾燈很明亮,迎在正面的是空空亮的桌子,其他角落零散的坐了十來個人。阿瓜現,有人單坐着,埋頭看書,有時也會寫寫劃劃。還有的是一男一女,坐在一起,親親我我,說說笑笑,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阿瓜想不通這些人,上課在一起,下課也在一起,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不在一起。更不明白為什麼談戀愛要到這種地方來,不但影響別人學習,自己也不能縱慾,還有傷他風化。阿瓜定睛一看,有個人的背影很熟悉,是個女人。
阿瓜的心開始急跳動起來,第一次希望那女人不是白靜,因為她旁邊坐着一男人。這是為什麼呢?
阿瓜心中不安起來,他默念着,不是她,不是她……阿瓜終於被胸中的疑惑拽了起來,再也按捺不住。假裝出去撒尿,走過那男女旁邊時,心跳動的更像是兔子被狗追時候的四肢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阿瓜來了個猛回頭,緊接着就收到了一個警世鐘。那不希望是白靜的女人果然是白靜……天呢,不能過了,不能過了……
阿瓜馬上感到了世界的灰暗,白熾燈不再明亮,人影變得虛無。一桶涼水從天而將,正澆在了阿瓜脆弱的心靈上,涼了,碎了。阿瓜感到了心臟的重量原來是不能承受的,就趴到了地上,不能站立,不知怎的爬將回了宿舍,將身子胡亂的摔將倒在床上,已不想再動一下,快死了。
阿瓜想,幻覺,這是幻覺……
魯正經,賤貨等人仍在擺弄電腦,叼着煙,眯着眼,罵罵咧咧的打遊戲,賤貨這賤人又挨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