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樓頂的故事
阿瓜忽然感到很悲哀,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配的拿破崙,媽的,誰再敢說老子過時,老子一槍崩了他,可忽然才現,自己根本不是拿破崙,也沒有槍,也只得任由他人去說。說吧,說吧,風大閃死個***。
可同時阿瓜也現,自己終於由悶騷型專為了開放型,竟不知不覺同宿舍的人打成了一片,可能這是大自然展的規律亦或這完全是上帝的安排。
阿瓜他們住在六樓,六樓的“六”六樓的“樓”。卻沒感到樓高,因為阿瓜想,樓如果不高的話,就不叫樓了。
只不過,每到了夏天屋子裏就像煮肉的鍋一樣,而阿瓜恰似這鍋里被煮的肉,這時的汗水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熱情,恰似詩中的紅杏一樣,阿瓜想,滿身毛孔關不住,一片紅杏出牆來,媽的不出來會死呀……
晚上被汗水淹醒時,就脫光了衣服爬到樓頂上去仰面朝天的看着冥王星睡覺,只是不敢往下探頭,以防被偷拍,傳到網上深陷裸照門事件的話,這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了。
同時還有一個原因,每看一眼只覺得地球在圍着自己轉,這種待遇總會讓人難以承受,所以大腦會暈,這時阿瓜便會想,樓上應該架起一道高高的電網或是炮樓之類的,謹防人員私自向樓下亂跳。
那時,我們就可以在上面盡情的睡覺,跳舞,生活,背着閏土偷偷的溜進瓜園,然後坐在高高的谷堆旁,吃着西瓜聽媽媽講那過去的故事……
阿瓜,小鬍子,賤貨他們喜歡上樓頂。那裏涼風習習,微風拂面,遠山渺渺,近水依依,還真有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恩,感覺不錯,阿瓜想。
阿瓜點起了篝火,架起了火盆,掏出羊肉串,準備邊吃邊看欣賞風景,賤貨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阿瓜看看他說,“你小子不是不敢上來嗎?”
“錯,不是不敢,而是晚上不敢。”
“晚上你怕鬼來捉你去做慰安婦嗎?”
“你才做慰安婦呢。你不知道老子夢遊呀?”
“夢遊怕什麼,你不會拿條鐵鏈套在自己脖子上呀?”
“你怎麼不套?”
“我不夢遊呀。”
“做裝飾也不錯呀。”
“靠,我怎麼能拿那種東西往脖子套呢?”
“日,你不能,我就能呀?”
“當然了,你不是屬狗嗎?”
“對呀,有什麼關係?”
賤貨雖然也是蠢貨,但他還是反應過來了。於是就野豬般的衝過來和阿瓜拚命,兩人邊打將起來。最後,賤貨抱起阿瓜說阿瓜若是不道歉就從這裏跳下去同歸於盡,阿瓜說:民不懼死奈何以死懼之。
賤貨說,“我跳了!”
“你跳吧。”
“我真的跳了。”
“跳呀。”
“小鬍子,你不要拉我,我要跳了啊!”賤貨提高了嗓門。
可小鬍子完全沒有反應。回頭望時才現,小鬍子正拿望遠鏡觀賞風景。小鬍子是沉默的,沉默到骨子裏,所以他一言未,小鬍子也是孤獨的,孤獨到骨子裏,所以他喜歡欣賞風景,不過,這風景是人,而且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這種喪盡天良的是他也做的出來,遭雷劈的。
於是,兩人也不言跳樓之事了,同時撲向了小鬍子欲制止此類不良之舉,以嚴正社會風氣。
遠遠地望去,青青的樓頂上有一團煙塵籠罩着,給整座樓增加了一層神秘的氣息。
長了火眼金睛的同學通過透視可以看到,這煙塵之中有三人在忘情的纏鬥,有千里耳的同學也可以聽到裏面傳來陣陣悅耳的殺豬之聲。而明白真相的人知道,其實是三個來自北方的色狼在搶望遠鏡。
常言道:三足鼎立,必有一倒。而這倒了八輩子霉的人就是小鬍子,他倒在了地上,倒霉的是上面還壓着阿瓜和賤貨。
小鬍子便學着狗狗的樣子,嗷嗷直叫喚,“你們不去跳樓,卻來和我搶望遠鏡,有沒有職業道德呀你們?”
兩人同聲說道:有!於是二人把小鬍子架起來向樓下扔去,小鬍子高聲喊着: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終於摔在了樓下。
現在兩人可以解決內部問題了。
縱觀歷史,沒有一場戰爭是打不完的,而結束的方式就是有人戰勝了了而有人卻戰敗了……
現在,賤貨這廝正以勝利者的姿態舉着望遠鏡窺望。神態之優雅只能用“賤”字來形容,就像這一輩子從來沒見過女人。“嘖嘖”之聲不絕於耳。
阿瓜何嘗不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可奈何賤貨是天生的野蠻人,一起飆來即使唐伯虎在世也無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