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中學

轉眼到了九月一日，開學了，這是我的初三學年，雖然我這個2o85年的都大學名教授再上初三有點可笑，但是我現在的年齡是十五歲，得上啊，不然媽媽不會同意的。

其實現在的同學老師我是全認得的，我們同過學。我只不過是重回來而以，所以沒有必要再請人介紹了。

“葉帥你坐下”，江老師指了下中間第三排女同學宗小莉旁邊的空位說道。江老師是個中年婦女，四十多歲，肥胖，說話聲音尖細，本人對她沒有好感。

“謝謝”，我抱着空書包一**坐在空位上。宗小莉有點煩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笑，在後世見過的美女太多了，對小姑娘我不感興趣，我好象記得從前我上成績不太好，所以老師也不太重視我這樣的學生。

“今天新書，然後再把大家在署假做的作業交了”，我腦袋嗡的一下，不好，我根本沒做過署假作業。

新書下來了，十幾本，書包撐得滿滿的。我用膀子碰了下同桌小莉，“作業給我看下，我忘做什麼了”，“又沒做吧？就知道你沒有做”。小莉嘟囔着，不過還是拿出了署假作業，我看了下，我的媽啊，滿滿五本，最少有十萬字，現在做是不可能了，要打要罵認了吧。我嘆了口氣，“每組上學期的組長請幫我收作業”，老師又在話了。

旁邊的小莉站了起來，從我手中拿過她的作業，又看了我一眼，去收其他同學的了。原來她還是我們組長，哈，要拍拍馬屁，說不定有好處。

這時作業都收好了。江老師說：“同學們，大多數同學都能完成作業，但是還有極少數同學沒有完成，如一組的王剛，三組的張朋，你們要補做，並且要寫個檢查給我”。

王剛張朋可都是我的死黨，他們也沒做全？不過好象他們從來沒做全過，哈哈，我正在樂呢。

“葉帥”，老師大喝一聲，你站起來。我嚇了個哆嗦，嘩地站了起來，碰得桌子板橙一起響。老師看着花名冊一字一句地說道：“葉帥初二期末考試全班第二十五名，全年級五十八名，很吉利么，五十八，我要麼。”.“可是，前面一個二五說明什麼呢？”全班一起大笑。包括王剛，張朋。我紅着臉恨恨地瞪了他們兩個一眼。

“不要笑。”江老師故作嚴肅地說道。“葉帥同學沒做作業，一定是認為他不用做了，那麼，我們今天就來領略一下他的高才吧。葉帥同學，我是你的數學老師，想考考你的數學行嗎？”

我比較生氣了，作為一個老師，我認為對自己的學生不應如此尖刻，而應當稍稍寬容，必竟他們還是孩子。“好吧。”我回答道：“是不是我能做出您出的題目就可以不做署假作業了？”“行，你只要做出來，不但不要做署假作業，以後我的課，作業你都不用做。”我笑了，雖然沒有想到老師這麼對我，不過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我要把時間用在做事上，難道我還可以把我寶貴的時間用在做初中作業上嗎？“您出題吧。”我說道。“好。”一末狠色從江老師的眼中掠過。“如果做不出來你也可以從次不要上我的課了。”

憤怒，對的，是憤怒從我的胸中擁出。好啊，來啊，憑你一個初中老師，以你全部的學問也不可能難倒我吧。這是我的心裏話，可沒說出來。還要給她點面子的，必竟我沒做作業是我不對。刷刷刷刷，很快，三道題出現在黑板上。憑心說，江老師的字是很漂亮的，至少，我的字沒有她好。不過題目么只不過是個高中不太難的。不對啊，現在她應當考我初二的啊。。。。哈哈，知道了，她這是故意整我呢。我剛相上去做。同桌小莉站了起來說道：“老師，這個數題目我們沒有教過。”“不用你管，做好你自己的事”老師聲色俱烈地說。小莉還要再說。我感激地在她肩上按了一下。輕聲說道：“不怕，我有辦法”。小莉不信地看了我一下。不過沒再說什麼。

我走到黑板前。輕鬆地把三道題，各用三種方法解出。放下粉筆對着江老師說道：“據我知道，這些題目，不至我做的三個解。老師肯定能用我沒做過的解法，讓同學們開開眼界的？”從我做第一題就愣在一邊的江老師臉色紅轉白，白轉青。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出了教室門。

哈哈，笑聲在江老師的身後響起。在同桌和好幾個同學們懷疑的目光下慢慢坐下。我是不是過分了？我自問。

時間在我焦躁中緩慢地過着。

我認得了錢老派來保護我的林峰，不過名字他是從來不用的，讓我叫他八號。實際上他們是一個組。中央衛隊八組，是專職保護錢老的。也就是說。錢老在中國是第八個重要人物。不過現在八號來保護我。那麼我是第幾個重要人物啊？哈哈。我對着八號笑着。八號的臉色一如以往地沒有一點表情。轉身消失在我的視線外。每個晚上我都在自己的小房間忙着。我必須要儘快做出幾種現在沒有的材料啊。要為以後的高展打下基礎。

星期天的清晨。早早起來在竹林中鍛煉身體的我被一陣恥笑驚了一跳。轉身一看，不知何時八號無聲地站在我眼前。

“原來你也會笑啊”，我說道。

“錢老來了”笑容不知何時從八號的臉上消失了。“好，好啊，”我失控似的說道：“在那”？

“在市招”。

八號正式道。“跟我走”。

我興奮地跟着八號來到村外.路邊停着一輛幸福125摩托車。兩人坐好。一陣土灰在身後騰起。公路是石子路，灰好多。路兩邊的樹葉上，全是灰塵.凹凸不平的路面時時被輪胎碾飛幾顆小石子。

大概三十分鐘，我們到了縣城。常興市，是個故老的地級城市。據說三國時就有了。市裡只有一個賓館。用我們後世的眼光看，那絕比不上一個農村的小農家樂。不過在當時且是縣裏最好的旅館了。錢老的房間不小。很多崗哨在賓館的周圍。錢老身邊只有八號，還有縣，省的幾個陪同人員。比較正式，我心說，今天能談事了。

“小葉同志，你好啊。”看到我進來，錢老站起來對我說道。“來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幾們同志對你以後的工作可能有幫助啊。”

“錢老您好！”。我緊走二步。伸手扶着錢老說道。“能認得我們的父母官是我的榮幸啊”。“好，好”，錢老對我的太度比較滿意。這個是江淮省委書記江澤人同志，錢老手伸向一個比較富態的五十多歲的長者。“你好啊，後生可畏么，你的本事我已經聽錢老說過了。有什麼要求你以後可以直接找我。”江書記笑容滿面地說道。

我一眼就認出來他是什麼人了。這個人可不得了啊，中國第三代領導人。我現在竟然見到了他。不過這時的他是根本不會想到自己以後的事的。“江書記你好”我態度十分恭敬地主動和他握手。

“這是你們常興市新任市長溫朝陽同志，這可是你真正的靠山啊。”錢老手指向一個中年四十多歲比較精悍的男子。“你好”溫市長淡淡地打照呼。一點潮笑從他臉上一抹而過。我的手伸向他。“市長您好”。同時我催動我腦中的晶體，一行紅字在腦中屏幕現出。“兩個老東西竟為一個小毛孩動這麼大的陣式。是不是老糊塗了”？我看了他一眼，同時我覺得江書記也瞄了他一眼。歷害啊。連溫市長這麼小的一個眼神江書記都能看到。不能不說江書記是個歷害的政治人物。

“坐下吧”，錢老不容分說地說道。“謝謝”我在錢老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工作人員端來一杯綠茶。我用指磕桌謝過。“開門見山吧，中央已經同意答應給你所有你要的條件。並且我們科技部門也已經做出了你給我的樣品。不過現在國家很窮。希望你的要求不讓我們為難啊。”江書記接過話頭，說道：“中央已經同意把這種葯放在我們省藥廠生產。所以啊，你要的資金將要我來負責啊。你看我身上就這麼多肉。你不會獅子大開口吧”？

“不會不會。江書記你放心。我的條件不高，我做了個清單請您過目”。我說著從口代拿出我早就列好的清單。江書記接過一條一條地仔細看下去。很簡單。

1．空地五十畝。要在長江邊上。並造好實驗大樓二棟。工作人員宿舍，各種配套設備。

2．中國現有的科驗人員三名。其他允許葉帥從其他國家請。並無條件提供所需科技實驗用品。

3．流動基金一千萬元人民幣。

“就這麼多”？江書記問道。並把清單交給錢老。“是的。暫時就這麼多。不過。。”我停了一下。注視着錢老的表情。“我今後研究出來的成果和國家沒有關係。如果我同意可以賣給國家的，行嗎？哈哈。”“好，這個我可以代表國家同意你。不過。絕對不能賣給任何其他國家和個人。”“好，成交。還請三位領導儘快落實你們的誠諾啊。”我看了下溫市長說道。錢老和江書記同時站起。江書記說道：“放心吧，基建問題我會讓溫市長儘快辦。其他問題我親自負責。”錢老說道。“科技人才我會負責。今後八號就跟着你工作了”。

“是”。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八號一個立正。“小葉在江邊工作沒有車不行啊。江書記，你能不能給他想個辦法能？”錢老笑着問江書記。“行啊，你錢老話，我能不執行？這樣吧.明天請八號同志到省里來開我辦公室的吧”.“江書記，這樣不好吧，要不，用我的行嗎？”溫市長皺着眉頭說道。“怎麼不好，開我的車好啊，開我的車好辦事么。”江書記開玩笑地說道。“好了。就這麼辦吧。”錢老說。今天我還要趕到中央向主席回報。就不請你們吃飯了。小葉不會說我小氣吧？”“哈哈，不會不會，您對我的幫助已經很大了，再見吧。

星期一上午，校長親自來叫我去他的辦公室。我想難道江老師打我的小報告了？心裏一路不安地來到校長辦公室門口。輕輕地說道：“報告”。“啊，是葉同學來了吧？進來。”辦公室內響起張校長宏亮的聲音。說老實話。對中學校長我是一真尊重的。不全因為他的年紀，也不是他的學識，只因為他對學生那叫做真如對自己的孩子一樣。並且每個學生都一樣。“葉帥啊。你是我們學校的光榮啊。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課了。”“老師，怎麼回事？我犯了什麼錯誤嗎？”我急道。“啊啊，你誤會了，剛剛省教委來了通知，讓你近期，或者你認為合適的時間到清華大學少年班報道。好事啊。”“這樣啊，謝謝老師。”“好好學吧，不要忘了這是你的母校，不要忘了這是你的家鄉。”我硬咽道。“我會記得你的話的。”回到教室，正好是自習課，沒有老師在。我一一向同學們告別。大家都祝賀我，只有同桌小莉看也不看我。眼睛紅紅的。我寫了個字條。從桌子下面塞小莉的手中。在也耳邊輕輕說道。沒事來找我。小莉臉紅紅的，頭埋進了課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