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其實段武昌用**也想得出,那蠍子不會是真的,只不過是一個栩栩如生的紋身而已。但是正因為這紋身做得太逼真,以至於他被嚇到了。他只把薛梅的褲襪和內褲擼到膝蓋處,就手腳無力,緊接着下身一陣**,他的“小弟弟”隨之噴出一股溫熱的濁流。真丟人,他早泄了!
此時的薛梅已經象一塊燒紅的烙鐵,正熱切地期待着段武昌能親近她、撫弄她,最好能燙熟皮肉,出“吱拉”一聲響。可是出乎她的意料,她等得花兒都謝了,也不見段武昌有什麼動作。她翻身坐起,看到段武昌半跪在床前,眼神恍忽,頓時明白了個大概。
薛梅輕輕的捧起段武昌的臉,讓他直視自己的小腹,笑道:“弟弟,你看姐姐的這個紋身好看嗎?”
段武昌真是哭笑不得。他伸出手,硬着頭皮想去摸摸那隻蠍子,可是手到半途他卻又想縮回來。倒是薛梅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段武昌終於沒有將手抽出,但是他的心卻一個勁地緊縮,好象那蠍子真會翹起尾巴,在他手上扎一針似的。
薛梅見段武昌表情怪異,只好又將他的手放開,嬌笑道:“弟弟,你的膽子怎麼還不如你這個玩意大呀!”她說這話的時候,正好坐在床沿上,一條腿蹺起,伸向他的襠部,輕輕地撥弄他那已經變軟的**。
段武昌羞得滿面通紅,他囁嚅着為自己找理由:“哎呀,你小肚子上怎麼刺這麼個玩意,我正一腔火熱要找個地方泄呢,看到這玩意真好比突然之間掉進了冰窖里!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怕蠍子、蜈蚣這類小蟲子!”他的優點雖然不多,將事情搞砸了再給自己找借口,或者將過失推給別人,卻不是他的個性。但今天這事情卻不同以往,着實讓他難為情。因此,他一反常態,違背自己的個性,將責任推給蠍子了。
薛梅沉默半天,方才幽幽說道:“你以為我想紋這個嗎?我那年生孩子做剖腹產手術,那個大夫手藝不好,給我留下的疤痕太丑了,我看了好多醫院都消不去這疤,索性才去做紋身的。”說著她語氣一轉,“你不是自稱混黑社會的嗎,說什麼一個人能打好幾個,還要和我老公決鬥,怎麼連個蠍子都怕呀?”
段武昌以前和薛梅網聊的時候,還真吹過自己的陽剛,現在老底被揭穿,嘿嘿笑道:“現在哪個男人不吹牛,我只是誇張一點而已!”
薛梅聽他承認自己吹牛,“撲哧”一笑,她在床邊站起身,將內褲和褲襪又擼了上去,將小腹處的蠍子遮嚴。段武昌剛才一直在半跪,跪累了,又改成蹲着。薛梅將他拉起來,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笑道:“你這個可愛的小男人!”說完,她的雙唇又遞了上來。可是,只吻了不到一分鐘,她就停了下來:“你怎麼了,剛才的**怎麼沒有了?”
段武昌面紅如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剛才被你小肚子上的蠍子嚇着了,忍不住就射了。現在還有點后怕呢!”
薛梅頓時笑得前仰後合:“我覺你越來越可愛了!”
段武昌問道:“我哪兒可愛,你說說看。”
薛梅認真地說:“你有掩藏不住的憨厚,有虛張聲勢的兇惡,還有一點已婚女性才能感受到的性感!”
段武昌有點不理解:“男人也有性感嗎?”
薛梅笑着反問:“你知道什麼是性感?”
段武昌色色地笑道:“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和你**,這就說明你很性感!”
“我也是呀,第一次在視頻上看到你,就想勾引你。女人想主動和男人上床,就說明這個男人性感。但是,主動的一方必須不是受利益的驅使和春藥的刺激!”薛梅也笑得很**,“當然了,有些成功男士氣質外露,也很吸引異性。這可能也算性感的一種吧!”
“我可不是成功男士,”段武昌話鋒一轉,“你剛才說我有一點已婚女性才能感受到的性感,這是什麼意思?”
薛梅笑道:“我猜,未婚女性可能不喜歡你這樣類型的,至於是什麼原因,我也說不清。”
段武昌從記事起就沒有和一個女孩談過象樣的戀愛,這簡直成了他心底難言的痛。既然被薛梅說中,他只好連連點頭:“佩服,佩服,雖然我們交往時間不長,但是你已經把我了解到骨頭裏了。哎,對了,你既然已經決定和我約會,怎麼在棧橋上不理我,卻又和我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在這裏見我呀?”
薛梅說道:“棧橋上人多眼雜,我怕和你表現得親密了,有人能認出我來。”
段武昌奇道:“你又不是什麼名人,能有幾個人在意你呀?”他見薛梅不置可否,又問:“既然棧橋上人多眼雜,那你為什麼還非要和我約在那兒會面呀?咱們直接來這酒店不就行了嗎?”
薛梅語帶歉疚:“棧橋是青島的標誌,我說別的地方怕你記不住,找不到。再說了,那兒人多,我還有機會趁你不備暗中觀察你,看你是不是壞人。我可不想讓青島的報紙第二天登出新聞:‘某女私會網友,慘遭劫財劫色’!”
段武昌笑道:“這麼說你現在對我放心了,可是,恰恰出乎你的意料,我就是劫財兼劫色!”就在他虛張聲勢要撲向薛梅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是葉勇。
“阿昌,你浪到哪兒去了?”葉勇在電話里飆,“上午你說坐飛機來,也不說幾點到青島,這都已經三點多了,也不見你打個電話來。我以為你已經到你的單位報到了呢,結果顧湘還打電話找我要人。快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我開車去接你!”
段武昌這才想起只顧着和薛梅約會了,把好兄弟給忘了,連個電話也沒有給他打,真是嚴重的重色輕友啊!他忙不迭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錯你不對!”這是他們兄弟慣常玩的把戲,承認錯誤的時候還把對方也繞進去了。“我在海天大酒店樓下等你,來接我吧!”
段武昌掛斷手機,再來看薛梅,人家已經穿得整整齊齊,好象剛才根本沒有生過任何事。薛梅見這個光**的傻小子還有點意猶未盡,笑着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他的**,故作**地捋了捋,卻又溫柔而鄭重地說:“穿上衣服,快點去吧。下次什麼時候來青島,預先給我打個電話,然後直接來這一間房裏找我。記住,房間號1518!”
段武昌三下五除二穿好脫衣服,他本想將自己工作調動的事告訴她,卻終於還是忍住了。他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