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私人僕役
看見眼前的戰場上不斷中箭倒下的敵人，阿牛心裏有一種悲哀，都是人為什麼要這樣相互殘殺，他眼前的敵人以沒有了鬥志，自己可以感覺得到他們的恐懼，心裏想只要不反抗就招降他們。
做出決定的他命令包圍他們。
在面對死神的微笑中，絕望中的元帥精騎們在這寂靜的戰場上，心開始顫抖。包圍圈中，時間在他們恐懼中慢慢騰騰的，一分一秒都是那麼難以忍受。
“放下武器，繳械不殺。”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接着又從數千人的嘴裏喊了出來。
驚濤駭浪一般的叫喊聲，讓這些精騎隊的兵士們，絕望之中產生了一種對生存的渴望。有人不自覺的丟下了手中的武器，“叮噹。”武器掉在地上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榜樣的做用是巨大的，他震動了每一個精騎隊兵士的心，接着就響起了更多的武器掉在地上的聲音。
凱特絕望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們喪失了戰鬥的雄心，嘆了一口氣，反舉起手中的刀對着自己的胸口用力刺去。
“當”的一聲清脆響聲，一支箭射掉了他手中的鋼刀。在清晨的陽光下他轉臉看去，騎在馬上的阿牛臉上帶着勝利者笑容，手裏的弓還沒放下。
從死神懷裏從新回到了人間，凱特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會開始新的生活，那是奴隸一樣的生活，只要是活着，他還有機會找回失去的尊嚴。
“約翰這裏剩下的事你就安排一下。”阿牛對一直都在他邊上沒有離開過的約翰說道：“對了，還有就是把死去弟兄們的屍體收起來帶回去。”他可不想死去的弟兄們就這樣倒在異國的土地上。
約翰看他說過完就想離開，一下子想起了什麼叫道：“大人，等等。”
安排完後轉身想離去的阿牛，拉住戰馬問道：“還有什麼事嗎？”經過一場大戰過後的疲倦，放鬆的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早點休息一下。
“大人這幫俘虜你不想收了嗎？”從海都處知道不少草原上事物的約翰笑嘻嘻對阿牛說道：“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收，怎麼收？現在不是都俘虜了嗎？”阿牛沒聽明白約翰話里的話：“帶回去和戰報一起送到哈里斯將軍那裏去。”
約翰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大人，草原上的俘虜有兩種命運，一是當奴隸，這就不用說啦。二是當戰勝者的僕役，只要他們答應了作僕役，就會終生跟隨自己的主人，除非主人死亡。”他細心的給阿牛說起自己從海都處得到的這些草原規則。
“是這樣？”阿牛聽完不相信的笑了笑問道：“他們可是敵人元帥的精騎部隊，要是跟你說的一樣，為什麼他們死戰，而是投降了呢？”
約翰只有接着給他解釋道：“他們只是元帥的戰士，而不是元帥的僕役，所以他們不會為了元帥而死，只會為了他們在草原上的勇士名望而戰，你傷了他們的元帥，也就是損害啦他們的聲望，他們當然要殺你。可是現在他們已是俘虜，只要你是真心的收服他們，他們就會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直到他們生命的結束。”
阿牛沒有想到，草原上會有這樣的規則，這可能是大草原上的特色吧：“走，我們去看看。”一拉手中的韁繩打馬對着俘虜們跑去，他想看看約翰說的是不是真的。
凱特遠遠的看見，阿牛和他邊上的那個隊長在說些什麼，不一會就打馬對着他們跑了過來，阿牛騎着馬，眼看着他們，在邊一走來走去的，心想：不會是他改變了主意，想在這裏殺了我們吧，誰叫我們現在是他手裏的羊啊！聽天由命吧。
這時阿牛從馬上跳了下來，走上前聽他大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草原上的勇士，為了你們的名譽而戰，我不想為難你們，現在有兩條路給你們走，一是一生一世跟隨我當我的好兄弟，大家同甘共苦。在有就是我放你們回去，去和你們的家人一起過日子。你們選擇吧！”
聽完阿牛的話，俘虜們一片嘩然，這可是對俘虜最好的待遇啦！
人群中的凱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本來以為自己有可能當一輩子的奴隸，可是現在他竟然要收大家為僕役，不想留下還放自己走？可是自己能走那去呢？一個讓敵人俘虜過的草原勇士，回到草原是不可能得到什麼好的下場的，說不定還不如當奴隸好過。可是眼前的阿牛是說的真的嗎？要是能當他的僕役也不錯，他可是個真真的勇士啊！不過他不要是戲弄我們吧。
想到這裏凱特站了起來，俘虜們看到他站起來，都安靜了下來，只聽凱特問道：“阿牛勇士，你是真心想收我們為僕役嗎？我們草原上的英雄只會對自己的主人忠心不二，可是對戲弄我們的人，我們會跟他拚命。”
俘虜們聽完凱特的話，都轉過頭去看着阿牛，他們也想知道阿牛是不是真心的想收他們。
見眼的俘虜們都站了起來，用一種幟熱的眼光看着自己，在那眼光里看到的是一種期望。阿牛就知道，約翰沒說錯，只要真心收他們就會一生一世的跟隨自己，他從背後拿出一支長箭，高聲說道：“今天我真心收草原上的各勇士做為自己的兄弟，一生一世記不違誓言，如有違有如此箭。”說完用力一撇兩斷。
聽完阿牛的起誓，精騎隊的士兵們，都跪拜下來，用右手捂在胸前口中高聲喊道：“我們用草原上最神聖的天鷹起誓，一生一世跟隨主人，如有違誓言，靈魂永遠不能進入長生天。”然後歡天喜地的站了起來，為他們不是奴隸，為他們得到了新的人生。
看着眼前這隊得到從生而歡呼雀躍人，從今住后他們就會跟隨自己出生入死的在一起，阿牛眼裏有點熱熱的感覺，他們以後就是自己的兄弟。
他走到凱特面前，拉着他的手笑了笑說道：“你叫凱特是吧，以後這幫兄弟就交給你啦。”只要你相信一個人，那這人也會相信你。
凱特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阿牛會這樣的信任他，還讓他帶領這幫兄弟，心裏在也沒有了別的念想，他會用的自己一生來跟隨眼前這個人。
約翰沒有想到，阿牛會這樣輕而易舉的收服了眼前這幫人，而且是用凱特來管理他們，不過他也為阿牛對俘虜們說的話而感動，一生一世的好兄弟，同甘共苦。他知道阿牛一定會說到做到，自己心裏也有了想永遠跟隨他的想法。
阿牛沒有想到自己收服俘虜的話，會讓約翰產生了也想跟隨他的想法.回頭看見約翰對着他走過來的開心的他笑道：“約翰我們回布隆城后，你叫人給凱特他們換上軍服，給他們武器。回去要好好慶祝一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自己多了好多兄弟，少了一個強敵，能不開心嗎？
“打了個大勝仗，大人還收了這幾百僕役，是要好好慶祝一下。”約翰心裏早就把自己當成了阿牛的親信之人，有了剛才的想法，這讓他便加從心裏為阿牛感到高興。
很快他們收拾好了戰場，一路歡歌笑語回到布隆城，約翰為凱特他們在城裏安排好了住處。
“大人，哈里斯將軍來信。”阿牛還沒有坐下，哈里斯將軍派出的信使就趕到了。
阿牛接過來信打開看了起來，一直跟在邊上的約翰吃驚的看着他，約翰知道阿牛大字不識一個，這會怎麼看起信來啦？
看信的阿牛感覺到有點不自在，回頭看了看約翰問道：“你看什麼？有什麼不對嗎？”他很奇怪約翰會這樣看着他。
“大人，你什麼時間認識字啦？”約翰帶着奇怪的表情，說著指了指阿牛手裏的信問道：“能看懂嗎？”
“就為這個啊？你就這樣看着我！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一個多月早上**練士兵，下午就去找人識字。現在看信還是可以啦！”阿牛說完嘆了口氣接着道：“就是寫信還差點，老是寫錯。約翰要不有時間你也教教我。”說完用一種求知的**看着約翰。
面對阿牛那真摯的目光，約翰知道眼前這個人，對未知的東西有一種求識的渴望，他鄭重的點了點頭：“大人我會把我知道的都教給你。”
“謝謝你約翰，對了，將軍來信說帝國皇帝的信使來了，指名要見我，叫我馬上到狼煙城去。”說完他把信遞給了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