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是啊,她是怕潘克軍喝醉酒害到別人,卻沒想到最後害到自己。

就在她不過離開一會兒而已,吧枱換了另一名調酒師,哪知等她回來,潘克軍已經連喝了五杯Vodka,醉倒趴在桌上,一副等着她來收拾殘局的模樣。

頓時,萬聖心非常想仰天大吼。

給潘克軍酒的調酒師也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解釋:「他說他可以喝,結果喝了五杯之後就變成這樣了,不關我的事情喔。」

萬聖心也清楚不關調酒師的事情,看着喝醉酒的男人,她頭更痛了。「不會喝就別喝嘛!真是找麻煩。」害她還得分神照顧。

「怎麼了?」梁志高聽見有騷動,走過來關心一下。

「聖心的朋友喝醉了。」

粱志高見狀,看了看潘克軍的情況,便對萬聖心說:「聖心,看要不要先送他回去。」

萬聖心搖了搖潘克軍的身體,見無法叫醒他,想也不想便搖頭,「志高,我還有三個小時的班,不會為這傢伙提早下班,反正酒是他點的,喝醉了當然要承擔後果,就讓他趴在這裏等酒醒好了。」意思就是堅持非上班賺錢不可。

「那好吧。」粱志高走到萬聖心身旁低問:「聖心,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啦,是他無聊才會找我麻煩,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萬聖心幾乎是費儘力氣才能壓低聲音,讓自己的怒氣由齒縫間竄出。

這可惡的男人真的想把她害慘啊!

萬聖心忍不住想捏捏他的臉出氣,無奈最後還是捨不得下毒手,只能弄亂他的頭髮稍微泄憤。

梁志高注意到她這個可愛的小動作,心底起了懷疑。「一點都不喜歡?」

咦,是他眼花嗎?剛剛好像有看見潘克軍的手動了一下……

「對。」她只會被他氣死。

瞪着昏迷不醒的潘克軍,猶如想到什麼似的,萬聖心匆匆跑進休息室拿出自己的外套,輕輕蓋在他身上。

說不喜歡,卻又對他那麼照顧?!

粱志高可沒看過萬聖心還幫哪個喝醉的男人蓋過衣服,他只覺得萬聖心的行為一點都不像她嘴上說的那樣厭惡潘克軍,不喜歡又這般殷勤,難道……會是反面的意思?

收到梁志高存着疑問的眼神,萬聖心趕忙解釋:「喔,我只是覺得我現在是在工作,他是我的客人,幫他蓋一件衣服也沒什麼啊!對不對?」

很牽強的理由,於是萬聖心還故意問了一句「對不對」,不過沒等回答,便迅速回到工作崗位上。

後來萬聖心似乎是很忙碌,不過他仍是眼尖的發現她不時都會注意就在面前的潘克軍,看得他一頭霧水,不曉得這兩人究竟在演哪出。

假如潘克軍真的如萬聖心說得花心,他是絕對會好好保護她,只是這會兒看來又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最後等到萬聖心下班,他要她親自送潘克軍回去。

「為什麼?」萬聖心抗議了。

「他是你的朋友,在這裏喝醉,身為朋友的你,當然有義務照顧他。」

「他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就算扔在路邊也不會怎麼樣的啦!」可惡,潘克軍居然連醒過來的意思也沒有,難不成自己真的要送他回去?

「聖心,既然他是你朋友,就交給你負責送他回家。」梁志高端出老闆的架子命令。

她到底是欠潘克軍什麼啊?

萬聖心癟癟嘴,看了看動也不動的潘克軍,嘆口氣后,終於認命地點頭。「至少找個人幫我扶他上計程車吧?」

目送萬聖心離開藍調,梁志高感覺似乎是把小紅帽給推入火坑。

只是萬聖心從來都不給其他人機會,他很擔心她會真的連個男朋友也不想交,看在她似乎又不太像是討厭潘克軍的樣子,就姑且試試。

說不定最後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好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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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折騰,萬聖心好不容易才把人平安送回他的大廈。

潘克軍是一個人住,住處還挺豪華的,果然是有錢人。

等她終於把人扔上床后,已經累得半死,坐在床上氣喘吁吁,他卻還睡得十分香甜,一想到他現在可以躺在舒服的床上都是自己的功勞,她忍不住抓起他的襯衫領子。

「潘克軍,我要鄭重跟你說,我是少磊的女朋友,所以你不能隨意要我和他分手當你的女朋友,聽見了沒?而且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別自大了!」

「真不喜歡我?」原本應該不省人事的潘克軍突然睜開眼睛。

萬聖心被他嚇了一跳,發現兩人靠得太近,正想要退後時,腰間又被他扣住。

「當、當然了,我是少磊的女朋友,我只愛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

不等她說完,潘克軍直接把人壓在床上,箝住她的雙手,讓她逃不了。

「我是哪一點比不上少磊?」他真是受夠萬聖心老是提到齊少磊。

從來還沒人敢這樣不斷在他面前拿他和齊少磊做比較。

加上剛才在藍調聽見萬聖心居然敢說不喜歡自己,若不是想把她騙來這裏,他早就發脾氣了。他喜歡萬聖心,她竟然還這麼不知趣,真是不知好歹。

她眨眨眼睛,顯然是被嚇到了,若不是躺在床上,早恨不得鑽入地底下好躲過潘克軍那如刀鋒利般的眼神攻擊。

「呃……我沒說你比不上他,只是我就是先跟他交往了啊……」即使是生氣的潘克軍,依然是好看得不得了,震得她小鹿亂撞。

「愛情沒有先來後到。」

「你不是不相信愛情嗎?」萬聖心很不給面子地反問。

「我不相信愛情不代表我沒有感覺,老實說……我是挺喜歡你的。」這點他不否認。

萬聖心就像是個千變萬化的煙火,尚未綻放之時,毫不起眼,等到瞬間爆開釋放出特色時,她彷佛活了起來,展現着不同的風情,每一個面貌都吸引着他。

而一旦喜歡她,便會不計任何代價也要擁有。

等到擁有過她后,相信對她這份莫名的狂熱應該就會消失。

他絕不會輕易讓她逃走。

「你——喜歡我?!」她有點不敢置信。「真、的?」

「喜歡就是喜歡,我沒必要騙人。」

「只不過這份喜歡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吧?」她不留情地拆他的台。

潘克軍倒是十分坦白。

「喜歡本來就不可能永遠,短暫的魅力更勝過永遠的現實,愛情不必太強求,喜歡就在一塊,沒感覺又非得綁住兩人,那多無趣。」他的喜歡從來不會超過三個月。

坦白說,潘克軍的看法與她的不謀而合,她也不相信愛情,卻仍有喜歡的感覺。

她也希望能去喜歡某個人,然後等這份喜歡逐漸淡去后,便能毫無牽挂地說再見,可惜就怕萬一她的作法對方無法接受,導致不好的結果,她才從來都不談感情。

如今潘克軍卻跟她有着相同的想法,或許……他們應該能談一場短暫沒有負擔的戀愛吧?

察覺萬聖心失神,潘克軍連忙扣住她的下顎,逼她正視自己。

「說,到底喜不喜歡我?」他的身體又往下壓,兩人腰部以下緊緊相貼,萬聖心能感受到他最強悍的火熱。

那超有自信的表情與口吻,充分顯示出潘克軍早明白她的答案,卻還執意要自己說出口,實在有夠大男人。

如果不喜歡,她恐怕早就保持距離,哪還由得他這麼對自己。

如果不喜歡,他們也不會有這些牽扯。

正因為喜歡,她才任由他跨進自己的世界裏。

萬聖心沒有回答,主動親吻潘克軍的唇,既然兩人都有共識,那就試試看吧!

「你真的要繼續追問答案嗎?」她語帶挑釁地問,就不信潘克軍聽不出她的暗示。

潘克軍先是一愣,繼而才換他主控。

兩人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凝視彼此的眼眸就快要燒出火來,慾望悄悄出籠,誰都不想收回。

潘克軍熟練地脫去彼此的束縛,重新再壓上萬聖心的身子,她的嬌柔讓他不敢太用力,就怕碰壞了她。

褪下保護她的外衣,萬聖心顯得無措,和適才的她大相逕庭,彷彿就像是走入迷宮的小女孩,等着其他人的援助。

潘克軍同時也感覺到她的緊繃,於是以親吻試圖導引她的情緒,減輕她的緊張,他的吻如小雨滴般地落下,時而重、時而輕。

又搭配他的牙齒偶有啃咬的動作,每一個接觸便似乎點燃萬聖心體內的原始慾望,逐漸引領她的身體去習慣接下來的美好。

萬聖心有幾分害羞,仍舊難以放開,於是潘克軍將她拉起來,兩人就坐在床上互看着彼此,她很想遮住自己的身體,他輕喃:「你很美。」

「你之前說我很醜……」她告訴自己不要將這種傷人的話放在心底,但因為說話的人是潘克軍,她仍是記於心坎。

他輕輕撥開散在她臉上的髮絲,對她展露最溫柔的淺笑。「那是騙你的。你的確很美,用不着遮掩,看着我。」

萬聖心聽話照辦,緩緩放開掩飾自己身體的手,學着潘克軍的坦蕩直視他的健碩身材,下一秒,她已情不自禁伸出手撫摸他發燙的身體。

指尖順着他身體的曲線由脖子往下延伸,來到胸膛處,在此多停留幾秒感受着他和自己相同的心跳速率。

萬聖心輕輕笑了,接着又繼續探索,緩緩地,就像是在感受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般,最後來到他的下腹之處,一個遲疑,她縮了回來。

「你真的很完美。」她紅着臉讚美。潘克軍完美到讓她覺得當下似乎是一場不可思議的夢境,好怕隨時都有可能清醒。

潘克軍撫着她的臉頰,順着她細緻的肌膚下滑,來到她姣好的胸型上,輕輕柔觸,這蜻蜓點水的動作引發了萬聖心一顫。

「怕了?」他笑。

「才沒有……」盯着潘克軍古銅色的膚色,她不禁吞了吞口水,身體忽然竄上想咬他一口的衝動,於是她大膽地提出請求。「我可以吻你嗎?」

潘克軍怔住,好一會兒眉開眼笑地說好。

在床上他向來習慣主動,難得有人要服侍自己,他何樂不為,而且他也想嘗嘗看萬聖心的「手藝」。

第一次跟一個男人有那麼近的接觸,原先萬聖心很不習慣,但在潘克軍的柔聲安撫之下,她慢慢習慣了。

從沒經歷男女之事的她,也不曉得該怎麼做,潘克軍就在眼前,她只是很本能地靠近。

緩慢地,猶如一隻矯捷的貓,伸出舌頭舔舐他勻稱的肌肉,爾後又如同品嘗甜美的草莓般在他身上輕啄。

她不懂挑逗、不懂得討好,僅是自然地去享用潘克軍的身體。

很笨拙的動作,卻帶來最刺激的戰慄,她的親吻生澀不流暢,彷佛是未經人事,潘克軍隨即揮去這念頭,認定這應該是萬聖心調情的另一種手段。

他仰起頭舒服地呻吟了聲,這聲音給了萬聖心莫大的鼓勵。

她的身體配合靈巧的唇,在他身上徘徊,她也不清楚這樣做對不對,只是聽見潘克軍愉悅的聲音便跟着高興。

「看來,齊少磊把你調教得很好嘛!」

明知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鐵定上過床了,可不知怎地,光想到這點,他就相當嫉妒,忍不住出聲諷刺。

本來還想與萬聖心糾纏一段時間的念頭,在想到齊少磊也曾經碰過這身體后迅速消失,過了今晚后,他應該不會再跟萬聖心有交集。

還敢說很愛齊少磊,現在還不是爬上他的床。

女人啊,全都是貪婪不可信的。

萬聖心聽了,重重在他的肩頭咬上一口,潘克軍痛得扳起她的下巴,正好注視着她充滿火焰的雙眸。

「這火,是你點燃的。」

緊接着,兩人間上演了一場最汗水淋漓的戰爭,

怒火驅使潘克軍在沒有等她準備好之時,就猛然沖入她體內,他的莽撞換來她的痛苦,看見她咬牙忍耐的表情,他才驚覺失誤。

無奈慾望已決堤,他只好加快速度,等到滿足后便離開她的身體。

望着她縮成一團的身子,他心頭頓時湧上濃濃不舍,一切都是他誤判,沒想到萬聖心居然把第一次給了他。

當潘克軍正在懊悔自己的衝動時,萬聖心卻是拚命忍着身體的不適。

可惡可惡可惡!

小說,電影不都描寫性愛是很美好又舒服的嗎?

怎麼她的經驗卻那麼痛苦,潘克軍根本是想殺了她吧?那麼用力,幸好她夠堅強,沒痛暈過去。

「為什麼?」他張開雙臂圈着她。

感覺到他的溫柔,本想罵人的萬聖心也不禁放柔道:「有什麼好問的,男人不都喜歡跟自己上床的每個女人都是處女?」

「處女是個壓力好嗎?」他從不要求跟自己上床的女人都必須是第一次,不過坦白說,當他曉得萬聖心把最珍貴的自己留給他,心底自然是喜悅的。

「放心,我又不會要你娶我,」心知男人不愛負責任的心態,萬聖心連忙先說出口,免得聽他說反而傷得更重。

潘克軍靜默不語,僅是加重手臂的力道,將她摟得更緊。

想到萬聖心有可能嫁給其他男人,就像此刻一樣偎入另一個男人的懷中,他心底不免滋生一股莫名的嫉妒和想佔有她的念頭。

他深信這不是愛情,只是男人天性霸道的心態而已,一旦等到對萬聖心的熱情減退,便不會在意她跟誰在一塊。

「你根本沒醉,對吧?」她居然還傻傻地被騙,不過更糟的事在後頭。「還有,你剛才居然沒用保險套?!」現在才想到,為時已晚。

沒有用保險套?潘克軍自己也忘了,一下子太快投入,滿腦子只想讓她屬於自己,壓根忘了這一層保護。

「先說好喔,如果有小孩子,你別跟我搶。」在想到肚子裏有可能已經有小孩的存在,萬聖心第一個閃過這念頭。

沒有丈夫沒關係,不過母愛是天性的,既然她的父母不要她,那她就要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小孩,她必定會好好疼愛。

「不要小孩的父親?」潘克軍終於出聲了,卻問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是他會問的問題。

萬聖心也覺得詫異,轉過頭來與他面對面,在沒聽見潘克軍出聲收回他的問題后,便認真回答:「因為小孩的父親很麻煩。」

「哪裏麻煩?」又說他麻煩,怎麼他從來都不曉得自己有多麻煩。

「說不定我們會吵架,為了房子、婚禮、工作、外遇,甚至是小孩的將來,什麼都能吵,難道不麻煩?所以我只要一個小孩。」她理智地分析。

不喜歡聽見萬聖心將自己排除在她的人生計畫之外,他又問:「假如我也要這個小孩呢?」他的手不自覺撫摸她的肚子,感受或許真的已經有個小生命在此孕育。

「連這個也要跟我搶?不會那麼小氣吧?」難得有這種由天上掉下來的好機會,她才不會放棄。

「問題是我的確是孩子的父親,也有一半的權益。」他向來不吃虧。

嗄!還跟她講權益?

「潘先生,我相信還有更多人等着幫你生小孩,不差我一個,別跟我搶嘛!」

「我就是要跟你搶,還有,我的名字隨你叫,就是別再叫我潘先生。」他聽夠她客氣又生疏的稱呼。

喊齊少磊喊得那樣親密,對他就是冷冷的「潘先生」,聽來亂不爽的。

聽到潘克軍這番猶如小孩子的任性話,她簡直不敢相信他也會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潘先……克軍,你現在是在嫉妒嗎?」雖然僅有千分之一的機率,她還是忍不住調侃一下。

「我沒什麼好嫉妒的。」他可不想讓這女人太驕傲,以為他會獨寵她。

「我想也是,如果你會嫉妒,那我才要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你纏着我不放啊。」她頑皮地說,察覺他有開口的意圖,雙手攀上他的肩,搶道:「放心,跟你說笑的!你也別怕我會纏上你,有那麼多人喜歡你,要輪到我肯定要排到年底,你說不是不是?」她頗有自知之明。

「她們都是愛我的錢。」

「總有人是真心的,是你太花心,才會無法得到真愛。」

「真愛……」潘克軍不屑地冷哼。「跟我交往的時候,記得別再提到這兩個字。」

「那我應該可以繼續提吧,因為我沒打算跟你交往啊!」

她也喜歡着潘克軍,不過如果認真跟他說,只怕會換來他的訕笑,那不如就跟他裝糊塗,省得受了傷。

一瞬的情愛來得快去得也快,潘克軍太難以掌控,她怕最後自己會玩火自焚,剛萌生想戀愛的心情很快又消散一空。

「你不跟齊少磊分手?」

「為什麼要分?」她答應齊少磊的事情都還沒做到呢。

「你都跟我上床了,難道還要繼續跟他在一起?」他對女人佔有欲不強,偏偏就是想霸住萬聖心一個人。

「又沒有關係,他不會介意的。」齊少磊喜歡的又不是自己,根本不會在意。

「會有哪個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上床?」

「少磊吧。」她笑笑地說。

「萬聖心!」他咬牙切齒地喊她的名。

「做什麼?」她還傻傻地不曉得自己已經點燃潘克軍的憤怒。

「從今以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他專斷地宣佈。

「嗄?不可以啦,我是少磊的女朋……」

潘克軍隨即強硬如颶風般席捲她的唇,在折磨她五分鐘之久后終於放開,這下萬聖心也虛脫地大口呼吸着。

「以後千萬不要再讓我聽見你說是齊少磊的女朋友,要不然就等着我的報復。」他要的就絕對不會放手,既然萬聖心已挑起他的興緻,就休想全身而退。

心底不再有任何反覆的答案,不管萬聖心先前是不是很愛齊少磊,從此刻起——他要定了她的愛情。

怎麼潘克軍的行徑跟齊少磊說得完全不一樣?

女人對他來說不是可有可無嗎?那他現在強勢要她留在他身邊是怎麼回事?

說是嫉妒,百分之百不可能。

萬聖心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勉強歸納出一個答案——應該是潘克軍還希望她跟齊少磊分手才對。

想了想,她更加肯定是這個答案。

唉,她明明不想玩火自焚的啊,但火焰卻追着她跑,她好像也逃不掉了呢!

唉,感覺真有點甜蜜又有點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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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請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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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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