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她從沒接觸過如此陌生的他,靳行耀一把捉住她有些掙扎的雙腿。
「行耀……」
「啊!」他粗礪的手指撫上她顫抖的肉辦。
「行、行耀!」她慌得夾緊雙腿,沒想到卻將他的大手也牢牢夾進自己的大腿根部。
「不、不要這樣……」她捉住他擱在自己腿間的大手。
他唐突的舉動已然駭住尚不識情慾、且年幼的她,「我給過你機會拒絕我。」起伏不定的寬闊胸膛,正透露出他的慾望已經讓她掀起。
「現在我不想停。」也無法停!他再一次扯開她的雙腿,拉開幅度甚至更大!
「啊!」她、她不知道他會這樣,她不是這個意思。
她那一點薄弱的力氣根本阻擋不了他下定決心的侵略。腿讓他扯得太開,以至於大腿內側的筋都已經繃緊。
而她那稚嫩的肉辦更是朝左右盛開綻放,「好美……」
當他侵略的手指頭重新撫上她那粉色的肉辦,一陣電流透過手指頭竄上他健壯的身軀,尤其是他褲襠里的肉棍,
「啊……」她閉上雙眼不敢想像在自己雙腿間作亂的大手。
她的雙腿已經無法像剛剛那樣合攏起來,因為他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進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粗糙的手指頭不斷愛撫着她下體的肉辦。
他輕輕劃過她肉辦的每一處表面積,不想放過她任何一個地方,他捻起其中一片肉辦。
「啊……」粗大的手指頭或輕或重的捏着她幼嫩的肉辦。
「啊……」
「張開眼睛……」他重重吐出抑於胸腔內的空氣,她抿緊了雙唇,根本不敢張開眼睛看他。
她連洗澡都不曾如此刻意的專註停留在自己的私處上,沒想到他竟、竟然……
靳行耀忽然用力的捏着她的肉辦。「啊!」她吃驚的睜開一雙大眼睛,她慌張的看着他促狹的臉,他一定是故意這麽做的,丁茹恬不依的捶了他一下。
捉住她抗議的小手,另一隻手還是不停的探索她的下下體——
「啊……」
「我喜歡你看着我……」看着她沉醉的表情,他緩緩將一根粗大的手指頭壓入她的兩片肉辦之間。
「呃……」他、他又要摸哪裏?
「啊……」隨着他手指頭一步步逼近,她自然而然的將臀部往上推,好躲避他的入侵。
在得知她的意圖,靳行耀將撫在她滑嫩大腿上的大掌,改而握住她彷彿一折就斷的細腰,牢牢定住她的退縮!
他燙人的粗礪手指頭,正順着她肉辦之間的肉洞,緩緩推進。
她無處可躲、無處可逃,「行耀,不要再進去……」
她好怕,怕他正慢慢侵入自己體內的手指頭。
「行耀……」他粗大的手指頭正緩緩撐開她那無人採訪過的肉洞,就連她自己也不曾。
「啊……」
知道她的生嫩、知道她的膽小,他只能盡量放緩自己的速度,他一向不是會壓抑自己情慾的男人。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好看的額際正不斷冒出點點汗珠。
「不、不要進去……」
「會、會痛……」她雙手抓着兩側床單,沒有施力點的支撐讓她好難受,她需要抓住些什麽。
她感覺到他的第一指節已經侵入到她的下體內,他、他的手……太、太粗了。
「啊……痛、痛啊……」他堅硬的下巴滑下汗滴,在深藍色的床單上暈散開來。
「行、行耀…痛、好痛……」她努力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天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夠減輕下體的痛楚。
光是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就讓她痛成這樣,等等他進入她身體裏面該怎麽辦?
……
「啊……啊……」
「啊啊……啊……」
他那壓抑在良心深處、長達五年的的慾望,似乎只是才剛起了個頭而已——
【第八章】
「啊啊……啊……啊……」
「行、行耀啊……啊啊……」
丁茹恬無力的雙手從他寬闊的肩膀上滑了下來,就像她無法再承受更多他給她的衝刺一樣。
……
「不、不要了……」她、她從來沒有這麽累過,骨頭就像是隨時會散開來一樣。
「暫時不會了。」他粗喘着。
即使才剛釋放過一次的炙燙慾望又在她體內不斷叫囂,他還是強忍了下來,他不想弄壞她青澀的身軀。
「累了就睡。」他輕柔的順着她嬌喘不停的光滑背肌。
他知道她肯定累壞了,小小的身子緊貼在自己身上,讓他怎麽也平息不了胸腔里蠢蠢欲動的巨大慾望。
「耀……你出來好不好?」
「我會痛……」下體不斷被他擴撐的感覺讓她不舒服極了。
即使眼睛都快閉上了,可是那清楚傳上來的腫脹感卻一再提醒她,「啊!」她窄小的肉洞在他退出之後不斷蠕動、合攏、緊縮起來。
連帶守候在外的兩片肉辦也趕緊併攏,就怕那兇猛的巨龍會再入侵似的。
「啊……」
他細細品嘗她那青澀又難耐的表情,尤其在自己退出她體內時,對她身體所造成的影響。
「這樣有好一點嗎?」
「嗯……」她閉上雙眼,那蠕動在體內的小蛇似乎不斷亂竄。
電影看到一半,靳行耀讓酒店裏的緊急電話叫回來,丁茹恬也跟着他趕回來。
酒店豪華的大廳中央。破碎的酒瓶散洛一地,味道濃郁的烈酒更是瀰漫散佈在整個大廳里。
領帶有些鬆脫、襯衫下擺也不規矩的露出腰際間、滿臉漲紅的醉漢正橫躺在一灘昂貴的酒池裏。
一身名牌行頭的醉漢,嘴裏還不時叫囂着,渾然不知自己一身醜態畢露的模樣。
靳行耀帶着丁茹恬匆匆忙忙的從播放到一半的電影院裏趕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幾個高頭大馬的保鏢正在一旁等候金姐的指示,只是不知道為什麽狼爺會如此匆忙的趕了回來?
而金雪卻反常的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叫人立即收拾混亂的現場,「狼爺!」保鑣們必恭必敬的行禮。
「怎麽回事?,」
「狼爺,這傢伙鬧得酒店都快不能做生意了。」金雪向他走去。
她一身低胸金色禮服,在在襯托出她的好膚質、好身材。只是在他一向冷漠的眼中,看不見絲毫對她的驚嘆、眷戀。
「就這樣?」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自己叫回來?
「狼爺,這位客人結識下少權貴,我怕處理不好,會影響到狼爺……」
「不知道會不會刻意刁難我們旗下各酒店的生意——」很顯然的,靳行耀不怎麽費神在聽。
「阿新、阿峻,把客人扶到樓上房間,叫人幫他清理、清理。」
「小康,去叫人來把大廳清理乾凈。」
「是!」靳行耀定定看着金雪,看得她有些驚慌。
「我想你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之後看你是要跳槽或轉行,我靳行耀會給你一筆金錢,畢竟你也幫我招呼了不少客人。」對於自己的手下,他出手絕不會吝嗇。
「不、不!」
「狼爺,金雪不想休息、也不想轉行……」
「金雪只想一直待在狼爺身邊啊……」
「我、我會好好做事的……」
丁茹恬看着委屈萬分的她,看見大家都喚她一聲金姐,她在酒店裏的地位不小吧……
昨天聽阿泰說她又拒絕了一個富商求婚……
聽說那個富商已經追金雪兩、三年有了,阿泰說對方的雙親早已經不在,加上對方又是獨子,金雪如果嫁過去,不必看人臉色……
「金雪,你的手流血了——」金雪的手上有一道傷痕,金雪縱然再滿腹委屈,卻也只能不甘願的看着她。
為什麽?在他身邊守了這麽多年,卻比不上一個認識不到幾個月的黃毛丫頭,叫她怎麽甘心?
「金雪……」看見她的眼神里有着太多不甘,她怎麽也不可能讓出行耀,她愛他。
她無法跟別人分享他,無論金雪再怎麽愛他,「你要不要先包紮一下……」那傷口流出的鮮血還在滴淌着,是讓破掉的酒瓶划傷的吧。
「不勞你費心。」她是故意提醒自己一副狼狽的樣子吧。
「我們上去。」他已經讓她壞了興緻,他還以為她是個理智的女人。
以為自己會不知道她那一點手段嗎?或許他早不該留她在手下做事!
「阿泰……」丁茹恬瞧了阿泰一眼。
「金姐,我幫你上個葯,讓客人看見一大道疤痕總是不好。」真是當局者迷,金姐為什麽總是看不破?
不管有沒有丁小姐,狼爺從未注目在她身上啊。
還好丁小姐不是個j厶胸狹窄的女孩子,否則金姐早就讓狼爺給轟出去了吧,哪還能擺臉色給丁小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