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她有些生氣的揮開擱在乳上的大掌,那硬物壓得她好不舒服!她全身都已經讓他給捏遍了,他還想要怎樣?

離開柔軟凝乳沒多久的大掌又再次擱上她的乳房,大掌將乳房握得更緊,緊到她有些疼痛。

范姜玲玲氣得快掉出眼淚,就是睡著了也要折磨她嗎?不敢回頭瞪視男人,只敢瞪着他蠻橫的大手,用力扳開他的食指,她吃力的扯下那弄痛她的凶物。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鼓起勇氣硬是將臀部往前挪,在男性象徵逐漸退出她體內的同時,她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小嘴讓她摀得死緊,緊得就快要不能呼吸,她竟然無法抗拒這男人對她身體的影響力。

她連滾帶爬的滑下床鋪,酸疼不已的雙腿讓她舉步維艱,她戰戰兢兢的撿起小禮服套上,當她找到另一塊破碎的薄布時簡直不敢相信。

這該死的傢伙竟然把她的底褲給扯破!她用力的瞪視了一下熟睡的男人,很想用拳頭攻擊他,但是她也只是敢想而已。

她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攙着牆壁,半走半爬的離開房間,她好怕床上的男人會突然睜開眼睛,再把她抓回床上蹂躪。

當慢慢闔上的房門快要掩去纖細背影的時候,側躺在床上的蒲生拓塵睜開了眼睛,他的雙手依舊握着東西,只不過從曼妙的女體換成了蓬鬆的枕頭。

想要開口喊住她的衝動是如此的強烈,可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許,向來,就只有他先離開的份。

看到床上女人主動離開,他應該有種省去麻煩的輕鬆感,可這一次,他心頭竟有種空洞感。

他不得不承認,這床戲生澀的女人對極了他的胃口,空無一物的大手握了握,她肌膚的溫度是如此的冰冷,但是一整夜過去,她就好像是融化在他的懷裏一樣,那飽含痛楚的呻吟不斷的撞擊着他的胸口。

看到窗外逐漸明亮的光線,厚實的大手撫上額際,略薄的嘴角冷嗤了一聲,他蒲生拓塵竟然縱慾了一整晚。

而他更好奇她是誰?竟然擁有如此獨特的魅力誘惑着他,而他一聲不聲的讓她就這麽走了,是不是可惜了點?

成年後,不愛被束縛的他從來就不跟宴會遇上的同一個女人上第二次床,但這回如果變成是她,他竟有種想牢牢抓在手心的錯覺,該死!他究竟在想什麽?

大手扒了扒頭髮,很是懊惱。

不就是個床伴嗎?無妨,只要她再參加大哥舉辦的宴會,他相信他們肯定還會再見面!

【第三章】

幾日後,范姜玲玲慌張的走在飯店走廊上,她就快要趕不及了,要是再拖延一次,她真不敢想像她的後果會是如何?

或許爸爸會毫不猶豫的將她趕出去,阿姨跟婷婷也不會幫她說話。

步伐混亂的她低着頭,因為她不能不看着腳上的高跟鞋走路,她已經微微的拐了好幾下,再不注意一點,她肯定會跌出去。

「啊!」一堵牆似的東西將她彈了出去,可是隨即有一股力量拉回她。

蒲生拓塵看到那張仰起的小臉,把拉住纖細胳臂的手收回來,她的身子因此搖晃着,他伸出雙手穩住了她,有些驚訝道:「是你。」

范姜玲玲抬起頭來,慌張的小臉霎時變得又窘又紅,「不、不是。」

蒲生拓塵挑了挑眉,「不是什麽?」

「先生,你、你認錯人了。」纖細的十指絞着兩側的裙擺。

蒲生拓塵笑了笑,一個與自己上過床的女人他怎麽會認錯?往後退了一步盯着她的身子,「你一向都是穿的這麽清涼嗎?」

范姜玲玲猛然抬頭,「不、不是,不是的。」她不斷的搖着手,「我平常不喜歡穿成這樣。」

「你穿這樣很美,只是……」他頓了頓,「不適合你。」他說著違心之論,她一身滑嫩白皙的肌膚足以勾引無數男人。

「這不是我自己要這樣穿的。」她解釋着,不明白自己為何怕他誤會自己。

「是嗎?」

「是、是的。」范姜玲玲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震了一下,「我、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裏?」蒲生拓塵捉住慌張不已的小手。

她搖了搖頭,她怎麽能告訴他?「放手、你快放手,我真的來不及了。」

抵不過她苦苦哀求的眼神,蒲生拓塵放開了手,只見她急急的往前走,而後頭的他望着她的背影,倒想看看是什麽事讓她如此慌張離去?

蒲生拓塵站在飯店二樓,居高臨下的看着下面咖啡廳,咖啡廳很普遍,可是其中一張桌子卻不普遍,只見一位老頭子跟某個稚嫩的女孩坐着,這情景除了祖父跟孫女關係外,只有一種。

而他可以很肯定的是,他們絕對不是祖孫關係,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了,想到這裏,撐在圍欄上的雙手忍不住握緊。

她這麽急急慌慌的趕來,只為了跟眼前的老頭子碰面?她是他的情婦嗎?還是正有這個打算?

該死!他竟然因為這念頭而心煩。

范姜玲玲看着眼前跟她見面的老男人,她簡直不敢相信父親叫她跟對方見面?他的年紀當她的爺爺都綽綽有餘了。

乾枯的手掌覆在她白皙的小手上,滿是皺摺紋理的指頭在滑嫩的手背上搔刮著。

范姜玲玲覺得滿是皺紋的嘴角笑得好猥褻、好噁心,她強忍着想要縮回手的慾望。

「可以嗎?」

范姜玲玲好想拿菜單起來遮住這一張令她心生厭惡的嘴臉,「你、你說什麽?」

「剛剛我說的那些條件你都可以接受嗎?如果沒有問題,我就直接跟你的父親談了。」

什麽條件?他剛剛說了些什麽?

「我、我沒有聽清楚你剛剛說什麽?」她有點畏畏的說著,爸爸好像很重視這個人。

「沒有關係,我看我還是直接跟你的父親談比較快。」

「好、好。」范姜玲玲再也忍不住的縮回手,她好想要拿起桌上的濕紙巾擦掉他的痕迹。

「那就這樣,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請、請您慢走。」范姜玲玲看見對面的老男人撐起拐杖,一步、一步,十分緩慢的走着。

她看着那年邁的背影不但蹣跚還駝背,不、不會的,爸爸不會真的這麽對她,她、她是他的親生女兒。

「人都走遠了還看什麽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讓她驚了好大一下,蒲生拓塵伸手拉了一張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你是他包養的女人?」他看着老傢伙離開的方向問着。

「不、不是!」范姜玲玲睜大了眼睛,怎、怎麽可能?

「不是?不是你為什麽要這麽緊張?」難道不是怕金主不高興?

「你、你不要胡說,我跟他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蒲生拓塵冷嗤了一聲,「與其讓那種傢伙包養,不如讓我包養吧。」

「你、你說什麽?」范姜玲玲看着他竟然有些邪佞的眼神。

「你不如跟着我。」他看着她的小臉,今天的妝似乎濃了許多,「我們至少在床上很契合不是嗎?」

修長的大手分別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雙腳優雅的交疊着,他看起來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率性,但他怎麽會說出這種話?范姜玲玲瞠大了眼不願意相信。

「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麽?」

「胡說?」他勾起諷刺的嘴角,「還是你已經上了那老頭的床?在短短几天之內就再爬上另一個男人的床,你可真行。」

范姜玲玲瞪着他,「你胡說!我沒有。」擱在腿邊的兩隻小手氣得發抖,他、他怎麽可以這樣說她?

上了腮紅的小臉氣得更加深了顏色,蒲生拓塵移不開視線的盯着她,「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范姜玲玲捏緊小手,覺得眼前的他、他真的很過分,憑什麽這樣批評她?除了上過床外,他對她又了解多少?

「你考慮一下吧,我開給你的條件絕對不會比那老頭差,至少……」他睨了她一眼,「我的體力跟技巧絕對比他好。」

聞言,范姜玲玲站起來,氣得直發抖的小手拿起咖啡杯潑向他那張可惡至極的臉。

被溫了的咖啡灑滿臉的蒲生拓塵睜開一雙陰鷙的眸子盯着她,「你好大的膽子。」

陰鷙的臉孔讓她不禁感到有些恐懼,「是、是你太過分了。」

「跟我上床之後再跟那老頭見面,你在跟我裝什麽高貴?」他憤怒的抹了一把臉,「不過就是一個私生活***的女人罷了,你以為你跟其他女人有什麽不同?」

「不、不要說了!」她摀緊了雙耳,「我不是這樣的人!」緊閉的雙眼淌出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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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老公的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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