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錢途
“我嘗試過破解你的程序，但是均已失敗告終，所以我才想要把你帶過來……”機器合成聲音詳細的解釋着，總算明白了事情大概的蕭乾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設計的軟件勾引到了這個看起來是個女人的小希。
“程序借用了周易的八卦理論，說實話，我自己都沒有把握破解掉自己的程序。沒事我就回去了……”說了實話的蕭乾只想趕緊離開這裏繼續回家做着財的大計。和一個非人類的生物聊天讓他感覺怪怪的。
“起碼有過十個大國的間諜特工在尋找着你，如果你想一輩子都呆在陰暗的地下試驗室你現在就可以回家。”餛飩店老闆笑容滿面的對着前腳正準備踏出去的蕭乾，一臉與我不相關的表情。
“我只是一個布了兩個我認為很值得布的程序而已……”有些懊惱的胸前大聲的吼叫着，無意中被拉進了這個越陷越深的漩渦讓他有着一種無處使勁的感覺。
“也許你還不知道你自己的東西有多麼驚世駭俗吧，。小希，把我們最新研製的梟龍調出來讓這個臭小子看看眼界……”這個表情異常猥瑣的局長要求下，一副全景三維示意圖出現在這個密封的空間裏，那流暢的機身和現代感的整體造型讓蕭乾留着口水，這款飛機比美國佬的黑鳥要好看多了。
“這是借用你的軟件模擬設計出來的，看看這流線，看看這性能，就這大傢伙光理論設計就能拖垮一個中石化了，有了你的軟件我們總共耗時不到一個星期就有了雛形，下一步就可以直接進入實驗階段了，你說其他國家會沒想法嗎？”局長大人迷戀的看着這款還只是設計圖階段的最新一代戰鬥機，那**的眼神和看着自己脫光光的老婆差不多。
“我有自信不讓人找到……”蕭乾粗着脖子爭辯道，他自己的心裏也沒多大的把握，這不剛過幾天就被國安逮到了么。
“你想走也行，除非加入我們國安，要知道你看了這麼多國家機密，就這樣讓你走出去萬一泄密了怎麼辦？所以你不加入國安我只好用盜竊國家機密的罪行槍斃你了。”奸笑中的局長看着小羊羔一樣的蕭乾，狼外婆般邪惡的說道。
“這日子沒法活了……明明是你帶我來的……我自己有多少個膽也不敢盜竊什麼國家機密啊……”大聲嚎啕着自己冤枉的蕭乾覺得自己被這個看似溫和的局長坑了，從剛開始這個精明的大叔就沒打算放自己出去。這一步走錯的蕭乾似乎就傻傻的把自己給賣了。
“其實加入國安有很多福利的，一天到晚沒事做還有工資拿，你看看我每天日子過得多悠閑。你加入了國安以後也只是外掛在一個不是很重要的部門，又不會有生命危險……”無良的局長威逼了以後開始利誘，這讓舉棋不定的蕭乾心裏矛盾着。他可一點都不想進到這個開起來就不安全的地方來工作。
“這麼大的事我總該和我家人商量下吧？他們同意了我就沒意見了。”打定注意先拖延一下的蕭乾如此說著，希望能爭取一丁點時間來思索如何跑路。
“你家人早已經同意了。這是他們地簽字。今天開始你就上班吧。不用想着跑路。像你這樣地人才我們通常都是保護地很嚴格地。”局長拿出了早已準備好地文件遞給了蕭乾。傻眼地他看着上面地確是自己母親地字跡。半天沒回過神來。這措手不及地一招讓他完敗了下來。
不情不願地蕭乾和局長簽訂了賣身契。從簽字地那一刻起他成了國安六處下屬地編外人員。暈頭暈腦地蕭乾就這樣被脅迫着加入了中國最神秘地組織。
“明天記得早點上班。你地辦公室我都給你準備好了。這是地址。回家好好睡一覺吧。”局長放過了還在失魂落魄地蕭乾。笑眯眯地一腳把他踢出門。再任由幾人蒙住了頭。坐上了車。
被扯下頭罩地蕭乾再一次被那個小眼睛一腳踢下了車。看着揚長而去地汽車。蕭乾惡狠狠地比着中指詛咒着。今天地事情如同做夢一樣。失去了自由地他把自己扔在了床上。靜靜地想整件事情地所有經過。
“目標已回家。一切安全。”樓下地雜貨鋪老闆佝僂着背。笑容滿面地接待了一個過來買鹽地中年婦女。低頭小聲地對着衣領上那粒紐扣說道。
清早還在睡夢中地蕭乾被電話吵醒了。他在夢中夢見了自己被餛飩店老闆脅迫加入了國家安全局。搖搖頭驅散掉腦子裏可笑地想法。蕭乾起身接起了電話。
“小子，如果你沒按時上班後果會很嚴重的，別四處張望了，我知道你的一舉一動。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到這裏來報道。”電話里那餛飩店老闆的聲音讓蕭乾清醒過來，連忙穿好衣服的他四處張望着，電話里對方很清楚自己的行蹤，這讓蕭乾既有些害怕又有些無奈。國安局果然不同凡響。
按照紙條上寫的地址蕭乾匆匆忙忙的趕到那裏，看着眼前這棟破爛老舊的建築他心裏涼了半截。電視裏邦德的聯絡地點不是五星級大酒店就是豪華俱樂部，可眼前這個垃圾一樣的房子和豪華兩個字一點都不靠邊，帶着滿肚子的狐疑他踏步走進了這件破爛的老房子。
這個破舊的房子裏有着一塊年代久遠而模糊不清的牌子，上面依稀可見某某環衛所的招牌，心中已經涼到冰點的蕭乾實在想不通自己的家人是如何被那個無良局長哄騙到簽下那個證明文件的。帶着一去不回的悲壯他推開了破舊房子裏唯一一扇歲月侵蝕的溝溝塹塹的木門。
“你遲到了一分半鐘，按照條例規定你這個月的全勤獎沒有了。”背對着蕭乾坐在唯一一個木凳子看着報紙的局長大人頭也不回的說著。
“算了，這地方能放的全工資我就謝天謝地了。以後我怎麼像我家裏人交代哇……肯定會被他們笑死的……”心裏想像着自己的親戚來這裏看望自己的情景，這樣一個破地方讓他有些抬不起頭來。
“全勤獎都不要了？那正好為我們節約經費了。收起你那沮喪的心情，等下有你開心的時候。”局長大人拿起自己的外套徑直推開了那扇隨時都可能會倒掉的大門。
莫名其妙的蕭乾跟着這個用餛飩店做掩護的局長大人上了一部早已在外面等候的計程車，呼嘯的朝着未知的地方飛奔過去。
“這就是國安的工作？”計程車拋下兩人在大學門口后就飛快的閃人了，蕭乾傻傻的看着青春靚麗的美女從自己身旁擦身而過，不由的喃喃自語。
沒有理會自言自語的蕭乾，局長大人橫穿過馬路來到一個嶄新的門面門口打開大門，賊一樣鑽了進去。蕭乾只得加快步伐跟上這個一直做着莫名其妙事情的局長。
“這是你的新身份，名字還是叫蕭乾，你的本地人，來大學城附近開了一家網吧。這是所有的資料，背熟它。至於那個布了兩款軟件的蕭乾會生一起車禍后死亡，和他有聯繫的人都會出現各種意外，至於你的家人也會有相因的新身份。”到了這裏局長變得幹練起來，嚴肅的他當著蕭乾彷彿說著一件不相關的事情。一陣陰冷的感覺從蕭乾的背後升起，國家和國家之間的鬥爭他到現在才明白是那樣的殘酷。
“以後這就是你的家，所有的用具一應俱全，以後你的布的軟件都要經過我們的審核，你的工作沒有具體事項，有事的話會臨時通知你。拿好這張卡，每個月的工資會寄在這個賬戶上面。”局長交代好一切后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我的工資每個月多少？”蕭乾看着準備離開的局長大人，急切的說出了心裏最想問的問題。
“每個月工資一萬五，如果沒有遲到的話能拿到兩萬的全勤獎，不過這個月你沒有了。這些都是條例裏面寫的清清楚楚的。”局長笑眯眯的說完，轉身離開了。
“我太陽啊，全勤獎比工資還高，什麼世道……那個所謂的條例我又沒看過……”損失了一大筆鈔票的蕭乾望着局長離去的背影大聲吼叫着，那悲痛欲絕的語氣悲慘的令聞者落淚。
“我沒給你看過嗎？可能是我忘了……”轉身回過頭的局長一臉無辜的對着蕭乾說著。
兩層樓的小洋房，下面一個門面，上面住人。整個房子似乎是剛剛修建好的。蕭乾對於國安的手段和效率還是有些滿意和佩服的。儘管房子還是有些淡淡的油漆味，但這不妨礙蕭乾心裏的愉悅和興奮。人一輩子不就圖個安居樂業么，得到了一整棟房子的蕭乾哈哈的狂笑起來。
“等存夠了錢就弄一部車開開，這樣我也算有車有房一族了吧……哇咔咔”他幸福的憧憬着以後美好的生活，對於親愛的局長大人脅迫自己的事情早已忘記到後腦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