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宋可尋渾身冰冷,她應該儘快換下濕衣服,可是,陸隼人卻遲疑了。
她還昏迷不醒,當然不可能自個兒換衣服,也就是說替她換衣服的任務又落在他身上’了。
陸隼人告訴自己這沒什麼,他只是在救人,即使宋可尋醒來之後會很生氣,他也必須這麼做。
因此,他緩緩解開她上衣的鈕扣,頃刻間,她的上半身已完全赤裸,
陸隼人無法解釋體內那股燥熱因何而來,女人的身體他又不是沒看過,因為他的名氣,有許多女人對他投懷送抱,老實說,宋可尋的身材只能算是普通而已,可是她的肌膚非常光滑,她的胸部雖然小巧,但是卻飽滿而富有彈性。
總之,她的身材雖然普通,卻該死的能引起他心裏的悸動。
天哪!他到底在幹什麼?
他現在的行為就像個欲求不滿的小夥子,竟然對宋可尋的身體起了強烈的反應。
也許他該去沖沖冷水澡了,忍耐着情慾匆匆幫宋可尋換上他的睡衣,陸隼人馬上衝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衝掉他滿腦子激情的思想。
他怕若不這麼做的話,或許他會在宋可尋猶昏迷情況下強行要了她。
唉!到底是哪裏出了錯?陸隼人握拳擊向牆壁,想將他不能抒發的慾望完全發泄。
此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陸隼人濕淋淋地衝出來接電話。
電話是喬釋天打來的,他說有件私人的事想和陸隼人談談,希望陸隼人去他的宅邸一趟。
陸隼人望向宋可尋,留她一個人在他的住處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好,我馬上去。”他掛上電話,迅速地換上千衣服,又看了宋可尋一眼,才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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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隼人走後沒多久,喬飛就來找他。喬飛按了門鈴,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可是他並沒有因此而打退堂鼓,他知道陸隼人都將鑰匙放在哪裏,並且準確無誤的從信箱裏拿出鑰匙。
喬飛以為陸隼人在房裏睡覺,可是在主卧室並沒看到陸隼人的蹤影,反而看到了……
“宋可尋?”
喬飛太吃驚了,陸隼人口口聲聲說不會加入這場遊戲,可是如今事實是宋可尋正躺在他的床上,而且還穿着他的睡衣。
不過,這樣也好,陸隼人肯認真的玩遊戲,那麼遊戲才會變得更有趣。
就在此時,宋可尋也慢慢的恢復意識,然後,她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子正在對她微笑。
“你……是你救’了我嗎?”宋可尋問,
她已經忘了自己曾經和喬飛有—面之緣,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因為當時在PUB她只注意着陸隼人,哪能注意到喬飛的存在。
“呃?”喬飛不明白宋可尋在說些什麼,不過他也猜得出來英雄救美的八成是陸隼人,哼!那麼吃香的差事竟讓那傢伙給獨佔了,這麼一來他喬飛還有贏的機會嗎?不!機會是要靠自己去把握的,也許他可以反過來利用這次機會,反正看宋可尋的樣子,好像也搞不清楚救她的人是誰。
宋可尋見喬飛不說話,以為他沒聽見,因此又問了一次:
“請問救我的人是你嗎?”
“沒錯。”喬飛沒有半點愧疚之意的承認。
“是嗎?果然是你。”他果然就是救她脫險的騎士。“我以為我死定了,沒想到會遇見你,對了,我叫宋可尋,你呢?”
“我是喬飛。”喬飛凝視着她,眼中放出電波,企圖迷住宋可尋。
喬飛知道雖然他不像陸隼人有着冰雕似的悛帥臉孔,不過對許多女人而言他也算是個大帥哥,若是他有心,想要迷住宋可尋應該不成問題。
“喬飛?很不錯的名字。”在喬飛的凝視之下,宋可尋低下了頭。“謝謝你救了我。”
“這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對了,可否告訴我到發生了什麼事?”
喬飛想從宋可尋的嘴裏套出一些話來,免得到時候穿幫。
宋可尋遲疑着,她不知道該不該將發生的事告訴喬飛,可是,從他救她的舉動來看,他應該是有着高尚情操的人,因此,她選擇性的說:
“我有一個仇人,他想殺了我,所以就命令手下將我丟進海里,企圖淹死我,幸好你及時救了我,否則我恐怕已經成了冤死鬼。”
“原來如此。”喬飛總算是了解了大致上的情形。
宋可尋環顧了一下陌生的環境,她緊接着問:
“請問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喬飛了搔頭,想了想之後才說:“這裏是我朋友的住處。”
“你朋友?”宋可尋跳下床,“那我待在這裏會不會造成你的困擾?”
“困擾倒是不會,你只是暫時待在這裏,我原本打算等你醒來之後再帶你回我的住處。”喬飛的語氣中有一絲急切,他不能讓陸隼人和宋可尋見面。
禾可尋刁;疑有他,不過她總覺得這麼做不妥。
“可是這樣太打擾你了,我還是住在自己家裏比較習慣,等我親自謝過這房子的主人後,我就會離開。”
“你要親自向我……朋友道謝?”喬飛突然結巴。
“是啊!他應該會回來這裏吧?”宋可尋見屋子裏的傢具都很齊全,而且她身上穿的睡衣也……哎呀!宋可尋驀地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她脫口而出:“是誰幫我換衣服的?”
“是我,而睡衣是我朋友的。”
為了不讓宋可尋起疑,喬飛只好硬着頭皮承認,不過,之後的圓謊工作才真正讓人傷腦筋。
一旦宋可尋和陸隼人碰了面,他脆弱酌謊言就會不攻自破。
“你……”
聞言,宋可尋不由得滿臉通紅,那麼她的身體不都讓他瞧光了嗎?
“希望你別怪罪我的唐突,當時你掉進海里全身濕透了,我必須替你換上千衣服才行。”喬飛的這一番話全都是依照剛才宋可尋所說的話推敲而來的。
瞧!說謊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不會怪你。”
宋可尋心想:要怪就應該怪始作俑者於蒿遠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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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隼人直接走進喬宅,喬釋天已在日光室等待他。
“喬先生,找我有事嗎?”陸隼人開門見山地問,他就是學不來虛偽的寒暄。
喬釋天深知陸隼人的個性,而且他碰巧也討厭浪費時間。
“隼人,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人,所以我就直接說了,剛才於蒿遠送來了一份DNA的報告,現在我幾乎可以確定安娜就是我的女兒。”“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應該要恭喜你,不過容我說句真心話,我曾經和於蒿遠打過交道,那個人不像外表那麼簡單。”
“你是認為他會騙我?諒他也沒有這個膽量,而且DNA的檢驗報告是千真萬確的,他根本做不了假。”喬釋天擺擺手道:“而且,今天我的主要目的是想和你談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
“隼人,你有沒有要好的女朋友?”喬釋天突然問道。
“咦?”聰明的陸隼人馬上就猜出喬釋天這麼問的用意。
喬釋天坦言道:
“如果你沒有要好的女朋友,可以試着和安娜交往看看,她好像對你情有獨鍾,你若是成了我的女婿,我也可以很放心的將喬氏龐大的產業交給你。”
陸隼人想起喬飛的戲言,真被那傢伙給說中了,喬釋天希望將女兒嫁給他。
娶了喬釋天的女兒,他不但可以得到喬氏龐大的產業,還可以掌控喬氏的勢力,這種交易怎麼想都是很划算的一件事。
但是,在陸隼人的人生計劃,並不包括娶一個千金小姐。
“喬先生,很高興你看得起我,可是,我只是個不知來歷的孤兒,實在配不上安娜小姐。”陸隼人三言兩語就將這樁婚事給拒絕了。
聞言,喬釋天不禁哈哈大笑。
“這一點都不像你會說的話,隼人,以你如今在社會上建立的名聲,應該是安娜配不上你才對。”
“喬先生,這……”
喬釋天抬起手打斷陸隼人的話:
“其實我的提議有一半是私心作祟,不可諱言的,我一直希望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兒子。”
喬釋天已經將話說到這地步,如果陸隼人再拒絕的話,也未免太不識抬舉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誘惑,不過很遺憾,我已經有一個論及婚嫁的女友了。”
“咦?”喬釋天驚詫的睜大眼睛。“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那是因為我不想要她在外面拋頭露面。”
陸隼人說得合情合理,但喬釋天也不胡塗,接着對陸儲隼人說:
“下個禮拜天我要幫安娜舉辦一場宴會,順便對外宣佈她的存在,屆時,我希望你帶着那位論及婚嫁的女友一塊兒來,可以嗎?”
“可以。”陸隼人沒想到喬釋天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他已是騎虎難下了,只有硬着頭皮答應
“很好,我等着看你那位論及婚嫁的女友人品如何,如果她配不上你這位大律師的話,我還是會運用各種手段讓你娶安娜。”喬釋天霸道地說。
他這種霸道的態度只會讓陸隼人起反感而已,不過,也許溺愛女兒的父親本就毫無道理可言,那會讓一個原本公正的人變得自私。
”我保證她絕對讓你挑不出任何缺點。”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陸隼入已經在煩惱着,他要去哪兒找一個能讓喬釋天服氣的完美女人?
“聽你這麼說,我是更期待了。”喬釋天道、
陸隼人突然想起了在他房子的宋可尋,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醒。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想先回去了。”
“好。”
陸隼人朝喬釋天點了點頭,即從容地走出日光室。但日光室外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隼人,你來找爸爸嗎?你們說了什麼,可不可以告訴我?”喬安娜一副和陸隼人很熟似的挨近他,她刺鼻的香水味馬上撲向他。
陸隼人皺了皺眉,他想起另一個身上只有肥皂香味的女孩……他中宋可尋的毒太深了,連這種時候他都會想起她。
“你不是早在門外將我和喬先生所說的話全都偷聽光了嗎?”
“你注意到了?”
喬安娜很驚訝,原來陸隼人早已經注意到她了,而他不動聲色的裝作若無其事。
陸隼人嘲弄地揚起嘴角。“是你的偷聽技巧太爛了。”
聞言,喬安娜難堪的漲紅了臉,從來沒有二個男人會如此對她不假辭色,她在心底暗暗發誓,她一定要馴服陸隼人。
“那麼我問你,你覺得我長得如何?”喬安娜充滿自信地抬起下巴。
陸隼人不置可否的瞥了她一眼。
“要我說實話嗎?”
“當然。”喬安娜對自己的長相十分有信心,而且她的身材也是一級棒。
“那麼我會說,在我的眼中你很普通。”
沒錯,喬安娜長得很美,身材也很惹火,可是,也僅只如此而已。
如果要他選擇的話,他寧可選擇……老天,他怎麼又想起了宋可尋那丫頭?
“你……”喬安娜氣炸了,她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恥辱。“陸隼人,你不是個紳士!”
“我從來就不是。”陸隼人坦然承認。“而且是你要聽真話的。”
喬安娜不相信,她的魅力竟然會在陸華人的面前無用武之地。
“我會讓你改觀的。”
自信滿滿地說完,喬安娜即一廂情願以手環住陸隼人的脖子,湊上自己香艷的紅唇。
陸隼人本想推開她,但他念頭一轉,想知道宋可尋和喬安娜的吻有什麼差別,為什麼他當時會如此迷戀宋可尋的唇瓣。
喬安娜見陸隼人沒有抗拒,她以為他也那個意思,於是吻得更放蕩,而且身體也像八爪章魚似的整個攀住陸隼人。
許久以後,喬安娜喘着氣激情難耐地道:
“跟我到我的房間去,我會讓你忘了其他所有的女人。”’
“夠了。”
陸隼人冷漠地推開喬安娜,試驗已經結束,他對喬安娜挑逗性十足的吻一點感覺也沒有,和他吻宋可尋時全然不同。
“為什麼?”喬安娜不明白,剛剛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可是他說變臉就變臉,難道他是嫌她的吻不好嗎?不!喬安娜馬上推翻了這個念頭。
陸隼人依然不改冷酷的臉色,他道:
“也許這裏或房裏藏了攝影機,我可不想被逼着娶你。”
“你還是得娶我,陸隼人。”喬安娜肯定地道:“只要是我想要的,一定會得到手。”
陸年人瞥了她一眼,心裏想着,她果然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
“別忘了,我已有一個論及婚嫁的女友。”
“我很懷疑,真的有那個女人嗎?”喬安娜壓根兒就不相信。“我想爸爸也不相信,所以他才會以那種法試驗你。”
陸隼人給了她一個好看的笑臉,“隨你怎麼說。”
喬安娜差點被他的笑臉奪走了魂魄,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可以笑得那麼好看,唉!陸隼人本身就是個罪惡。
“如果你在爸爸為我舉辦的宴會那天沒有帶着你的女伴一·塊兒出現的話,你就得接受我。”
而且,她萬分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她已經等不及要嘗一嘗被那一雙強健手臂擁抱的滋味了。
而陸隼人只以另一個奪魂的笑容來回答她,奪魂攝魄又冷酷無比的笑容。
※※※※※※※※※
陸隼人沒料到會看見喬飛在他的屋子裏,而且正和宋可尋有說有笑。
“你……”
當陸隼人開門進入屋子看到這一幕時,他想開口問喬飛怎麼會在這裏,可是,宋可尋看到他的反應更快,她不悅的蹙緊眉嘟起嘴道:
“陸隼人,你來幹什麼?”
“我來幹什麼?你這句話問得好笑至極,我不能回自己的屋子嗎?”不知為什麼,在宋可尋的面前,他的語氣就尖酸刻薄了起來,尤其是在撞見她和喬飛和諧的樣子后,他的心裏更不舒。
“這是你的屋子。”宋可尋失聲叫道,她轉頭面對喬飛,眼中不再有笑意。“你老實告訴我,這裏真是陸隼人的地方嗎?”
“這……”喬飛恐怕是最難堪的一個。“唉!沒錯。”
“你是他的朋友?”她臉色蒼白,表情嚴肅得不能再嚴肅。喬飛則是一副人事不妙的表情。“沒錯。”
“再見!”宋可尋丟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準備奪門而出。
“慢着。”陸隼人雙手環胸,悠悠哉哉的開口:“在你離開前可否先將我的睡衣還給我?”
“你的睡衣?”宋可尋低頭看着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馬上將這套睡衣脫下來還他,但是……
“隼人。”喬飛覺得陸隼人太不近情理了,他明明只想讓宋可尋難堪而已。
“我的衣服呢?”宋可尋咬着下唇問。
“在……”喬飛根本不曉得在哪裏。
“在烘衣機里。”陸隼人回答她。
聞言,宋可尋心裏覺得彷佛有什麼事情不對勁,可是她只想着要快點將陸隼人的睡衣還給他,所以也沒有再細想下去。
“我馬上將你的睡衣還你。”宋可尋厭惡地道。“烘衣機在哪裏?”
陸隼人比了個方向。
幸好宋可尋的濕衣服已經烘乾,她走進浴室換下衣服后,將睡衣丟向陸隼人。
“我可以走了嗎?”
“請便,”
陸隼人知道宋可尋會回家,一開始他覺得她的家已不安全了,但現在想想,如果那些歹徒以為她已經葬身海底,也許她的家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再見,不,最好不見。”
宋可尋向他扮了個鬼臉,轉身走出去。
“嘖!她這是對待恩人的態度嗎?”陸隼人這句話應該算是抱怨吧!
“也許她根本不知道你是她的恩人。”老實,喬飛是有一點內疚啦!不過,如果重來一次的話,他還是會選擇欺騙。
陸隼人挑起他的眉毛道:
“如果我不是她的恩人,那誰才是她的恩人?你嗎?”
聽了陸隼人的話,喬飛倒抽了一口氣,陸隼人的頭腦太敏銳了,似乎沒有什麼事瞞得了他。
“這……你不追出去嗎?”
“我追出去幹嘛?你沒看到她很恨我嗎?”隼人白了他一眼,“我看想追出去的是你吧!”
“裝酷是沒用的,隼人,這場遊戲我贏定了。”喬飛說完便實現了陸隼人的話,追了出去。
“遊戲?哼!才不是遊戲。”
陸隼人拿着宋可尋穿過的睡衣那上面已經染上她的味道,屬於宋可尋的獨特味道。
而僅只是聞着那味道,竟然就會讓他心蕩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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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尋,等等我,請聽我說。”喬飛氣喘吁吁的追上宋可尋。宋可尋根本不理會喬飛,她還在氣頭上。“沒什麼好說的。”我以為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喬飛擋在宋可尋的前面,強迫她正視他。
宋可尋瞪着他,咬牙恨恨地道:
“你是陸隼人的朋友’,就絕對不會是我的朋友。”
“這對我不公平,可尋。”喬飛無辜的抗議。“你憎恨的人是隼人,我並沒有做什麼該被你憎恨的事,而你卻連我也—塊兒憎恨上了,這對我極不公平。”
“你是陸隼人的朋友。”宋可尋說道,似乎這就是喬飛的原罪。
“沒錯,我是隼人的朋友,以後我也不想要改變這層關係,可是隼人是隼人,我是我,我所做的事隼人不見得同意,隼人所做的事我也不見得同意,即使是朋友,我們的想法也未必相同。”
聞言,宋可尋啞口無言,喬飛說話她無法反駁,他說得沒錯,她氣的人是陸隼人,而喬飛充其量只不過是遷怒而已。
喬飛又繼續道:
“我不知道你和陸隼人之間有什麼過節,不過,請別把氣出在我身上。”
“對不起。”宋可尋低下頭道歉,引起喬飛的不悅是她的錯,是她太不懂事了。“陸隼人所做的壞事的確和你沒有關係。”
“能告訴我隼人他做了什麼嗎?”見宋可尋語氣緩和,喬飛也浮起了微笑。
宋可尋正好想找個人來傾吐她心中的鬱悶情緒,所以也就毫不隱瞞的對喬飛訴說他的“好友’’陸隼人所乾的好事。
她告訴喬飛,陸隼人如何幫於蒿遠脫罪,如何在法庭外毫無羞恥的揚長而去。
“他是個惡魔。”宋可尋忿忿地說了結論。
“原來如此,這很像隼人會做的事。”喬飛以一副很了解陸隼人的模樣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隼人就要成為於蒿遠的女婿。”
“什麼?”宋可尋震驚不已,她的心一陣絞痛,而她將這種現象解釋為她不甘心惡人得意。
沒錯,只是這樣而已。
喬飛進一步解釋:“既然,那女人並不是於蒿遠的親生女兒,而是他的養女,不過她的親生父親來頭更大。”
宋可尋表情呆愣的等着他繼續說下去,而喬飛也很合作的繼續說道:
“聽過喬釋天嗎?”
“嗯。”宋可尋幾乎是反射性的點頭,她當然聽過喬釋天這個名字。
喬釋天他白手起家,靠着一個人的力量成就一番偉大的事業,如今他的一句活就足以影響國內政治和經濟,無淪白道或者黑道對於喬釋天這個人都是敬若神祗,然而宋可尋對喬釋天的印象全都來自宋志洋的剪報,她的養父非常崇拜喬釋天。
“喬安娜……呃,也就是於蒿遠的養女,她就是喬釋天的親生女兒,關係有點複雜,換句話說,隼人要娶的是喬釋天的女兒。”
“什麼?”如果剛剛只是小小震撼,現在聽到這個消息也變成大大的震撼了。
喬飛更是打鐵趁熱地說:
“唉!隼人總是那麼聰明,娶得喬釋天的女兒,他就等於是擁有了最強大的靠山。”
“你是說陸隼人他對喬安娜不是真心的?”
宋可尋最討厭那種把女人當成跳板的傢伙了?無疑的,陸隼人在她心目中又被扣了好幾分。
“這誰也不知道,不過隼人確實是在得知喬安娜是喬釋天的女兒后才開始追求她的。”喬飛聳聳肩道。
“你不是陸隼人的朋友嗎?”宋可尋狐疑地看着喬飛,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陸隼人的朋友,可是他的每一句話卻都是在中傷陸隼人。她不是傻子,她雖然討厭陸隼人,卻也不會因此降低了思考能力。
喬飛這才發覺自己或許說得太過分了,這樣反而讓宋可尋產生懷疑,他急忙道:
“我對隼人絕對沒有成見,只是我剛才也說過了,隼人的許多作為我並不贊同,可能因此所以我多抱怨了幾句。”
“我真不了解你們的友誼。”宋可尋嘆了一口氣,“我只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話雖如此說,在社會上,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喬飛無意中說出了真心話。
“也許你說得對,可是明明討厭對方,卻還要和他打交道,我永遠也無法做到。”宋可尋坦率地道。
“我就是喜歡你的率直。”喬飛脫口而出:“我們還算是朋友嗎?”宋可尋漾着一抹笑。“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我如果討厭對方話,就絕對不會和他打交道。”也就是說,他們是朋友。“太好了。”喬飛釋然地笑了。“我以後可以約你出來嗎?”“既然是朋友,就沒有什麼不可以的。”“話可是你說的喲。”第一次,喬飛有了贏過陸隼人的勝利感,那感覺真是棒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