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和閻炙談得很愉快,宋可尋覺得心中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所以她在輕鬆心情下回到了自己的房問,此時的她已經呵欠連連。

但是.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驀地有一雙手將她拉進房裏並反鎖上門。

宋可尋直覺的想尖叫,然而她被那個人捂住了嘴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而且房間裏一片漆黑,她連挾持她的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這個人到底是誰?閃過宋可尋腦海里的第一個念頭是“小偷”。

可是,小偷是怎麼進來的?她馬上推翻了是小偷的想法,因為不管小偷是從門或窗還是陽台潛入,都勢必得經過她和閻炙的跟前不可,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從外面潛入的。

難不成這傢伙有飛天遁地的本領?

“唔!”

因為黑暗,也因為未知的恐懼,宋可尋忍不住發起抖來。

“原來你也會感到害怕。”

陸隼人略帶嘲弄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聽到這個富磁性的聲音,宋可尋的精神為之一振,她用力扳開陸隼人捂住她嘴色的手,生氣地道:

“陸隼人,你以為這樣戲弄我很有趣嗎?還有,你半夜跑到我房裏做什麼?”

“第一個問題,我不是戲弄你,而是懲罰你,第二,你認為一個男人晚上到一個女人的房間是想幹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嗎?”

在黑暗中,宋可尋看不見陸隼人的表情,只從說話的聲調中聽出他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你今天好奇怪。”

說著,宋可尋掙開陸隼人的箝制,企圖去打開電燈,但陸隼人阻止了她。

“不,別打開電燈。”

他從背後抱住她。

“不打開電燈,我要怎麼跟你好好面對面說話。”宋可尋愈來愈不了解他的詭異行為。

“我們不說話。”

話才說完,陸隼人就低頭吻住了她的頸項,而且熟練的解開她的鈕扣,將手伸進衣服里揉捏她的胸部。

他的行為已經夠明顯,如果宋可尋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那麼她就是笨蛋。

“不行,隼人,閻炙在隔壁的房間。”

“那又怎樣?”陸隼人將她壓向床鋪。“我就是要讓他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隼人……”

陸隼人狂肆的吻上她的雪峰,引得宋可尋忍不住低喊他的名字。

“喜歡嗎?我會讓你徹底忘了火。”

“這關閻炙什麼事?”宋可尋覺得今天的陸隼人很不一樣,以前的他不管多麼慾火焚身,總還有幾分理智,而今天的他卻好像失去了理智,豁出了一切。

不過,怎麼說呢?就連這樣失去理智、激烈燃燒的陸隼人,她也同樣無法抗拒。

“今天別提這個名字,你只要叫着我的名字。”

在黑暗中,他們已完全赤裸,這時,陸隼人反而希望有一盞燈,他想好好欣賞宋可尋美麗的身體。

“叫,叫着我的名字,說你愛我,只愛我。”

說話中,陸隼人火熱的唇也沒閑着,他吻遍了宋可尋敏感的肌膚,惹得她在嬌喘中不斷求饒。

“隼人……哦!隼人……”

“說你愛我。”陸隼人誘惑着她。

“我……愛你,愛你,愛你,愛……啊!”

陸隼人在她口口聲聲的愛你中,分開了她的腿,佔有了她。在感覺到那片薄膜以及她痛楚的叫聲中,陸隼人知道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可尋,還痛嗎?”陸隼人停下來問。宋可尋垂着眼帘搖頭,疼痛只是短暫,她現在不但不痛了,反而……“你要我停下來嗎?”“不,請……請你繼續。”宋可尋羞怯的要求。聞言,他開始在她的身上律動,在這場歡愛中,他們都將得到最寶貴的東西。

※※※※※※※※※

在晨曦中醒來,陸隼人看着在他懷中熟睡的宋可尋,心中有股莫名的滿足感。

她是屬於他的,她是屬於他的。

他的手指拂過她光滑的額頭,挺俏的鼻尖,小巧的嘴唇,完美的下巴,劃過她的粉紅乳尖,可愛的肚臍,平滑的小腹,然後,他的手指來到她兩腿之間。

唉!他的慾望又升上來了。

“嗯……”在陸隼人的逗弄之下,宋可尋醒了過來,突然看到陸隼人的她,立刻將一張俏臉埋進棉被裏,不敢看他。

昨晚在黑暗中還不會覺得那麼尷尬,而現在在陽光下,她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早安。”陸隼人落落人方的問候。

“你……我……”宋可尋緊抓着被子,簡直不知該如何面對陸隼人。

她不知一對剛發生親密關係的男女,醒來時該說些什麼話。

陸隼人含着笑,在她嬌羞的紅唇上啄一下。

“不管你願不願意,會有一場婚禮即將舉行,你必須嫁給我。”

“隼人,讓我想想。”

結婚?宋可尋從沒想到她會這麼早婚,更沒想到她的對象竟是陸隼人。

“這有什麼好想的,你一定得嫁給我。”陸隼人堅持地道。

“在這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宋可尋深吸一口氣,起了勇氣,打算將她隱瞞着的秘密說給陸隼人知道。

“什麼事?”陸隼人老早就看出宋可尋似乎什麼事瞞着他。

宋可尋咬了咬唇道:

“其實我是喬……”

一陣敲門聲打斷宋可尋的話,閻炙的聲音隨即響起:

“雨,你在裏面嗎?”

宋可尋尷尬極了,閻炙竟然會在大清晨到她的房間找陸隼人,那就表示他已知道陸隼人昨晚在她房裏過夜的事了。

“火,你可真是陰魂不散。”陸隼人不悅地抱怨道:

“抱歉了。”從閻炙的語氣中可聽不出有多少歉意。“若不是有非常緊急的事,我不會那麼不識相的來打擾你們,”

陸隼人嘆了口氣,下床穿上衣服,宋可尋也在同一時間躲進了浴室里。

陸隼人這才去打開了門。

“有什麼事?”

“喬飛打電話給你,他想和你談談喬釋天遺囑的事。”閻炙說著將電話拿給了陸隼人。

陸隼人接過電話,只講了一句:

“好,我會過去。”便匆匆掛上電話。

閻炙納悶地說:

“那喬飛電真是猴急,我們昨天才公佈喬釋天死亡的消息,他就迫不及待的想看遺囑。”

喬釋天遺囑的內容陸隼人比誰都清楚,因為內容是他幫喬釋天擬的。

“喬飛是目前喬釋天唯一的親人,難怪他會這麼著急。”

“雨,今天你帶着可尋一起去吧!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哦!”閻炙意有所指的說。

陸隼人挑了挑眉,不明白他這麼說的用意何在,又想起了昨晚閻炙和宋可尋在月夜下似乎相談甚歡,忍不住問道:

“昨晚你和可尋談了什麼?”

“原來你知道了,關於這件事,你應該要自己去問她。”

聽閻炙這麼說,陸隼人更想知道了。

“我當然會去問可尋,不過在這之前,火,我想先聽聽你怎麼說。”

“我只能告訴你,可尋心裏頭有一個煩惱,不過昨天和我談過以後,應該好多了。”閻炙的話裏頭有許多的保留。

陸隼人不悅地道:

“可尋有煩惱可以告訴我啊!為什麼她要告訴你這個不相干的人?”

他故意加重“不相干的人”這幾個字,用以強調他的不滿。

“是啊!我只是個不相干的人,所以你何必擺出嫉妒的嘴臉。”閻炙覺得很好笑。

“我嫉妒?”若是以前,陸隼人一定會嗤之以鼻,可是他現在有被說中心事的狠狽;

“你就老實承認吧!”

閻炙從沒見過陸隼人嫉妒誰,而能成為他嫉妒的對象,閻炙覺得很光榮。

“火。”陸隼。人沒好氣的開口

“怎樣?”

“你太閑了是不是?”陸隼人是標準的惱羞成怒,“總之,你最好和可尋保持距離。”

“你這是拜託還是警告?”閻炙挑挑眉問。

“你可以把它當成是警告、”陸草人的表情再認真不過了,他不想懷疑好友,可是再繼續相處下去難保閻炙不會發覺宋可尋的美好。

閻炙不再戲弄陸集人,他正經地道:

“放心,‘朋友妻不可戲’這點道理我還懂,更何況可尋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充其量只是把她當成妹妹般關懷。”

“我是不是很小心眼?”陸隼人問。

“你只是愛得無法自拔。”閻炙太了解了,只是他對這樣的事情是絕對敬謝不敏。

※※※※※※※※※

和陸隼人再一次走進喬宅,竟然是來聽喬釋天的遺囑,宋可尋總覺得有點諷刺。

而且,老實說,她很不喜歡和喬飛打交道,雖然他曾經救了她,可她覺得喬飛這個人有點陰沉。

儘管宋可尋不喜歡他,喬飛今日倒是意氣風發,大概是因為心想喬氏就要落人自己手中了吧!

“隼人,可以開始了。”喬飛迫不及待地說。

“好。”陸隼人在喬飛的期盼中打開喬釋天交給他保管的遺囑。“這份是喬釋天先生的遺囑,他希望將所有的財產及公司經營權交給他的女兒。”

“搞什麼,喬安娜已經死了。”喬飛啐道。

由於喬釋天還沒向外界公佈,所以外界都還認為喬安娜是喬釋天的女兒。

陸隼人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沒錯,喬安娜已經死了,不過喬先生遺囑中所指的是他的親生女兒,喬安娜雖然已經死了,不過,喬先生真正的女兒還活着,我們必須找到她。”

“要是沒找到呢?或者……她已經死了呢?”喬飛問。

“那麼,喬飛,喬氏的財產和經營權就是你的了。”

“哈!你就不用多說了,只有你說喬安娜不是伯父的女兒,我說她是呢!伯父的女兒喬安娜已經死了,我理當繼承喬氏的一切。”

“喬飛,別太猖狂了:”陸隼人嚴厲的制止他。

以前喬飛在喬釋天的壓制下像個乖寶寶,總是戰戰兢兢的討好喬釋天,如今他死了,喬飛誰也不怕,阻礙他的人都已經死了,他會繼承喬氏,得到一切。

“陸隼人,不得對我無禮,你該恭敬的喊我一聲喬先生,否則我會讓你在律師界無立足之地,還會讓你一無所有。”喬飛得意極了,他終於享受到凌駕於陸隼人之上的那種快感。

陸隼人只是冷哼一聲,喬飛的狐狸尾巴已經慢慢露出來了,其實昨天他和喬釋天在醫院會面時,已經幾平可以肯定,那個使喬安娜下毒並殺了她的人是喬飛。

他會如此懷疑並非沒有理由,因為如果喬釋天和喬安娜相繼死去,受益最多的人將是喬飛。

只是,這一切都只是他的懷疑,並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喬飛太小心了,他連一點不利於自己的證據都小心的排除,這點倒是很像他的個性。

所以,他要先讓喬飛放鬆戒心,再想辦法讓他露出馬腳。

“陸隼人,你一定後悔拍錯馬屁吧!現在喬釋天死了,你也失去靠山,最終你還是比不上我。”喬飛愈說愈得意。“你只是個笨律師。”

看着喬飛愈來愈囂張,宋可尋再也忍不住,她衝出來說道:

“喬飛,你太過分了,我要你向隼人道歉。”

喬飛只是睥睨着她,一點也沒將她放在眼裏。

“宋可尋,這裏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你才沒有說話的餘地。”宋可尋回嘴。“我原本想過些時候才出來,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喬飛,聽清楚了,你沒資格繼承喬氏。”

“我沒資格?”喬飛還以為她要說什麼,他嘲諷地道:“我沒資格,難道你有資格、”

“我是有。”宋可尋道,然後轉身對陸隼人道:“隼人,麻煩你去拿喬先生的那個珠寶盒來好嗎?”

“嗯。”

陸隼人只是狐疑地看她…·眼,他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不過,總之照着她的話去做就會明白了。

陸隼人去拿珠寶盒的這段時間,喬飛猜測性地道:

“你該不會是想說那珠寶盒原本就是你的吧!那是沒用的。”

“你以為我會那麼笨嗎?”喬可尋莫測高深的一笑,不再透露更多。

此時,陸隼人已將珠寶盒拿來放在她面前,宋可尋緩緩地從脖子上拿下—條墜鏈,那墜鏈乍看之下沒什麼,只是個小提琴造形的墜飾,可是那小提琴竟然能打開,而且裏面赫然是一把鑰匙。

一把和珠寶盒相同花紋的鑰匙。

陸隼人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那把鑰匙代表什麼,這一次一定錯不了,宋可尋竟然是喬釋天遍尋不着的女兒。

喬飛看了也臉色大變,他沒想到一切都很順利的時候,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毫無疑問地,宋可尋以那把鑰匙打開了面前的珠寶盒。

“等等。”喬飛喊道:“這不能證明什麼,也許你只是個小偷,鑰匙是你偷得的。”

“我不是小偷。”宋可尋生氣的大喊,她早知道會有人誤會,可是她還是說了:“這把鑰匙從我有記憶的時候就是我的了。”

“你這個騙子。”

喬飛才不會將自己費盡心機得到的一切再拱手讓人,他舉起手作勢要打她。

“住手。”陸隼人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傷害宋可尋。“可尋她是不是喬釋天的女兒很容易證明,現在先讓她打開珠寶盒。”

陸隼人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宋可尋照着他的話打開珠寶盒。

裏面有三樣東西,一樣是喬釋天曾經提到的珍珠項煉,還有一樣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另一樣是署名給喬釋天的信。

陸隼人拿起那張泛黃的照片,照片里是個人約三十歲的女子抱着一個約莫五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長得實在太像宋可尋了。

“可尋,你一點都沒變,五歲和現在比起來,好像只有身高長高了。”

“你這句話聽了真讓人不舒服。”宋可尋咕噥道,她可不承認自己只有身高長高,至少她的頭腦和胸部也多少有點長進吧。

“好吧!算我沒說,你們瞧,這照片的背面還有寫字。”

陸隼人將照片翻到背面、上頭寫了一行字,而且字跡還很清楚。照片上如此寫着,而照片上女子應該就是喬釋天的愛人,也就是宋可尋的母親

“這張照片已足以證明一切!”陸隼人看向喬飛。“可尋是喬釋天的女兒。”

而這個答案也說明了某些事情,為何於蒿遠會對宋可尋趕盡殺絕,原來是因為於蒿遠早就知道她才是正牌的喬氏公主。

喬飛驀地放聲大笑,而他的笑聲只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你還是那麼幸運,陸隼人,原來你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難怪你當初會不要假冒的喬安娜,而選擇正牌的宋可尋。”

“你以為……”

喬飛竟然以為他會愛上可尋是因為她是喬釋天的女兒,這不是污衊了他,更是看輕了可尋。

陸隼人話還沒說完,喬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挾持了宋可尋。

“陸隼人,一切不會盡如你意的。”喬飛扣住宋可尋的脖子。

“可惡,喬飛,你想幹什麼?”宋可尋好懊惱,是她太大意了,才會讓喬飛有可趁之機。

“喬飛,快放了可尋,否則……”陸隼人很生氣,他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喬飛有恃無恐的說:

“否則你想怎麼樣?用你的特殊能力對付我嗎?陸隼人,你以為我會沒有防備嗎。”

“果然是你,你殺了喬安娜並且嫁禍給我。”陸隼人非常肯定。

喬飛露出猙獰的笑臉。

“陸隼人,你可別血噴人,殺死喬安娜那女人的明明是你?你還將自己的證件遺留在殺人現場不是嗎?人家都會認為兇手是你。”

“廢話少說。”

陸隼人就要施展他移動物體的能力,試圖讓宋可尋瞬間移動,脫離喬飛的箝制,然而……

這一次他卻失敗了,喬飛拿出了一支小笛子,而他吹奏那支笛子所發出來的聲音令陸隼人頭痛欲裂,他的特殊能力也無從發揮。

“你……”

陸隼人倏地想起了最不堪的往事,那聲音……

“如何啊!陸隼人,這是特別為你準備的大餐,你應該還記得吧!”

以前,“撒旦軍團”還在研究中心的時候,那些研究中心的人員為了控制擁有異能的“撒旦軍團”,曾經就他們個別的能力發明一種控制他們的方法。

而能夠抑制陸隼人的異能的,就是喬飛手上那支小笛子。

“喬飛,你到底是誰?”陸華人臉色蒼白,現在他的心情,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一種近乎厭惡的心情,與研究中心有關的人事物都令他厭惡。

“我嗎?”喬飛冷冷一笑,“你應該還記得喬靖天這個人吧?”

“他……”陸隼人怎麼可能忘了這個人,他就是為了野心將他們當成小白鼠般驗的罪魁禍首之一。“你是他兒子?”

“不愧是擁有超高智商的雨。”喬飛說出了陸隼人的代號。

“你到想怎麼樣?”如今想來,喬飛的目的一定不只繼承喬氏那麼簡單。

喬飛佔盡了優勢,現在他可以予取予求,而他最想要的是……

“我要你說出其他五位“撒旦軍團”成員的下落,並奉勸他們聽命於我。”

“作夢!”想不到喬飛的野心這麼大,得到了“撒旦軍團”的能力,他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這麼說你是不想讓宋可尋活着了,是不是?”喬飛威脅他。

“可惡。”陸隼人只能咬牙切齒地瞪着他。

“喬飛,你好卑鄙。”如果喬飛以為她會乖乖任他拿她威脅陸隼人,那麼他就大錯特錯了,她憤怒的張口用力咬喬飛的手。

“臭婊子!”

喬飛痛叫一聲,失去理性的打了宋可尋一拳。

“別傷害她。”看到宋可尋忍耐着痛苦的模樣,陸隼人心疼極了。

“那你就快說。”喬飛已經失去耐性、

陸隼人陷入兩難,宋可尋和撒旦軍團的成員都很重要,他哪一邊都不想失去。

“不過,也許你並不愛宋可尋,覺得她的死活不你的事,畢竟仿;我之間還有一場賭注。”喬飛突然補上一句。

“什麼賭注?”宋可尋聽了喬飛話以後,心裏的疑惑陡升。

“你想知道嗎?”喬飛很樂意告訴她,因為如此一來宋可尋一定會對陸隼人心有芥蒂,他指着陸隼人:“這傢伙曾經和我打賭,看看我們誰能先得到你,結果事實擺在跟前,這傢伙贏了。”

“喬飛,別胡說!”陸隼人怒吼,那賭局明明就是喬飛自己一廂情願的。

“你如果愛宋可尋的話就不會那麼難以選擇了,不是嗎?”喬飛用的是激將法。

宋可尋直視着陸隼人,她知道自己不該懷疑他,可是現在想來,她是那麼平凡,而陸隼人又是那麼優秀,如果不是因為賭注,他怎麼會看上她。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選擇哪一邊?”喬飛下最後通牒。

“我替你做選擇吧!”

門口傳來了聲音,而聲音的主人正是閻炙,他在同一時間使出了他的特殊能力,只見喬飛拿着的小笛子頃刻間燃燒了起來。

“啊!火——”

喬飛尖叫着丟掉笛子,他的手也被那火燙傷了,就見他痛得哇哇大叫。

“你……你……”他已經顧不得宋可尋了。“你到是誰?”

“你這人還真奇怪,明明就已經叫了我的代號,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閻炙悠哉的說。

“你……可我真的不認識你啊!”喬飛嚇得臉色慘白。

“我是“撒旦軍團”里大名鼎鼎的‘火’。”閻炙只好做一次自我介紹。

“你就是火?”喬飛惱恨極了,他只想到要對付陸隼人,沒想到會突然殺出這一號厲害角色。

“所以我說你呀!永遠也贏不了雨,我們‘撒旦軍團’可是很團結的,”

“哼!這次我認栽了,不過別以為你們可以高枕無憂,你們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往後會有更多人等着獵捕你們。”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陸隼人已顧不得以後的事了,他走向宋可尋。“你還好吧?”

宋可尋什麼也沒說,她不理會陸隼人和其他人,轉身奪門而出。

“陸隼人,看來你被討厭了。”喬飛一臉幸災樂禍,他很高興自己製造出來的紛爭。

“你真多嘴。”閻炙白了喬飛—眼,喬飛的面前立時出現火花,嚇得他不斷大叫,然後,閻炙才轉身對陸隼人說:“還不快追上去,這裏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嗯。”

陸隼人以飛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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