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素質天才
“強尼最後是在警告你，只要有機會就找你，希望你別讓他找到機會。”馬克有點不放心地說，“看樣子，他很惦記着你。”
石頭惡狠狠地說：“要讓別人不惦記，不給他們機會，只有一個辦法。”
“哦，是什麼？”馬克很有興趣的樣子。
“幹掉他。”石頭想也不想地說。
啤，啤啤――
馬克一個組合拳，在樓道里就把石頭k得東倒西歪的。馬克咆哮着：“放你媽的屁，你***是個軍人，不是劊子手，懂嗎蠢貨！”
石頭儘管眼冒金星，但也知道，馬克這是手下留情了，看得出來，或許他不是個好人，但是至少，正如他說的，人還不錯。所以，石頭也不怎麼和他計較，說道：“呃，其實我是開玩笑的。”
“你。。。”馬克有點無言。
三樓，312是一個四人間，接待新生前大掃得還算乾淨，除了床，幾乎沒有任何設施，馬克介紹，這是節約資源，因為不論任何設施，很難再格鬥系大區保持一年的完整性的，格鬥兵的天性是破壞。
至於房間裏的另外三人當然不在，他們在樓下跪着，接受着必須經歷的新兵洗禮。
“如果你不在，我自己報到，會是什麼情況？”石頭坐在床上和馬克閑聊。
馬克皺了下眉頭，搖頭道：“很難說。對於一般人而言，經過這一課後，只要保持低調就沒什麼了。你好像有點特別，強尼很在意你，從他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
汗~
石頭心想，我也不是這麼有魅力的吧？不過他想想幾年來，小尾巴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毫無理由的尾隨，也是難以解釋的？
“難道說，有一種人，天生就是不平凡嗎？”石頭喃喃自問。
看起來，他在說一句自大的胡話。不過馬克不這麼認為，很感興趣的問：“告訴我你的測試成績？運氣值是多少？”
“運氣？”石頭不禁愕然，“那是什麼東東？”
馬克點點頭，有點同情地說：“你果然是個傻B。這麼說吧，宇宙時代，人類征服了很多東西，但始終沒有征服的也不是沒有，其中之一就是人體的奧秘。不同的人身上似乎攜帶了一些不同的物質，以至於能夠接受一些宇宙中存在的未知的元素，表現形式之一，就是像你說的，有些人沒有的任何理由，但是他們就是不平凡，他們會得到很多女人的親密，會中獎，會陞官，這其實是有一定規律的。”
頓了頓，馬克繼續說道：“不少機構將已知的一萬人的資料排列，統一分析，一個驚人的現，利用之前數十個人類文明的各種神秘學來套他們的經歷，綜合分析得出，這些一生好運的人，無一例外運氣值都非常之高。為了有一個表現形式，人們用1到1oo來表示，他們都達到了9o以上。”
石頭難以置信地問：“神秘學？”
“對，各個文明時代的神秘學。”馬克點頭，“集合各種特性之後，通過計算機組合出一個完美矩陣，這就是現在姆星系通行的測量值手段。”
石頭一抹額頭，喃喃說：“難怪老子的資料上有體力值和敏捷值？”
馬克說道：“體力，敏捷，精神，智力，運氣，這些無一不是通過儀器組合所有的可能之後，結合生命體的肌肉，細胞，以及在一些特殊環境下的生存狀態，從而得出結果，目前來說，是非常權威的，但是老子是問你的運氣，你憑什麼可以得到副官的照顧，憑什麼老子要罩你，而且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媽的！”
石頭攤手說道：“不知道，好像沒有測試，我的測試中只有體力和敏捷，沒有其他。”
馬克想了想，點頭：“也對，看起來，你和一頭豪豬的智商差不多，免檢了。”他頓了頓又問：“體力和敏捷是格鬥兵不可缺少的指標，你是多少，能夠得到副官的照顧，應該不會太差吧？”
“我馬馬虎虎，兩個一百加。”石頭覺得，所謂一百加就是一百多點，沒有達到一百五或者兩百，所以教員也懶得寫。
“什麼！”馬克從床上跳了起來。
“？”石頭做白痴狀，沉默。
“這。。。怎麼可能。。。”馬克有點失神的樣子。
“很厲害嗎？”石頭白眼一翻。
“不厲害。。。”馬克低聲喃喃說：“是恐怖。。。”
後面的聲音因為太小，石頭沒怎麼聽到，擺擺手：“切，不厲害就不厲害，我又不是來格鬥的，我混飯吃的，三年後，不好意思，再見！”
馬克是處於震驚中，沒有注意這個傢伙的態度，否則恐怕又一記組合拳打將出來了。
看起來，這小子，運氣恐怕也不低？
“你是一條龍嗎？”
馬克看起來已經被驚得有點傻了。這不能怪他，畢竟，素質9o以上已經是絕對天才，整個姆星系，上千億人口都很難找到幾個，至於一百的，那幾乎沒見過。據說上個世紀，曾經還大量使用機甲作戰的時候，那個令所有人聞風喪膽的號稱“格鬥天皇”的戰神巴蒂斯圖塔，也僅僅是體力1oo－，敏捷99而已。
所謂的一百減，就是99多點，沒有達到一百的情況。但是儘管這樣，馬克所不知道的，甚至於所有測試人員都不知道的是，同樣是一百加，還要看加多少。石頭的一百加僅僅是系統拒絕顯示而已，要是顯示出來恐怕。。。
是一百加，199也是一百加！
“告訴我，你***是一條龍嗎？”馬克清醒了點后笑問。和先前的態度已經截然不同了。
石頭說道：“我是龍的傳人。”
馬克愕然道：“你的意思是，你爹是一頭龍？”
“呃。。。法克。。。”石頭一陣無語，心想，格鬥兵果然很傻。
“老子叫馬克，不是法克。”馬克特彆強調了一下。
“嗯嗯。”石頭煞有其事地點頭。
接下的的閑聊氣氛融洽了許多，馬克的確有個好處，他只羨慕石頭，並不嫉妒，要是換成某些人。。。
“石頭，你的目標是幾級格鬥兵？”馬克問。
“最高几級？”石頭問。
“沒有最高，只有更高。目前的萊姆星，恐怕副官那個級別最高，和她一樣達到七級的人，大約只有三十多個。”馬克說道，“至於其他國家，聽說過八級出現，但因為現在並不是格鬥兵的黃金時代，因此不會有太多人注意。”
“怎麼來判定等級呢？”石頭問道。
馬克說：“很簡單，文化課通過之後，能在幾倍重力區完成標準體術的，就是幾級。”
“那麼馬馬虎虎，我弄個十幾級差不多了。”石頭說道。
“放你媽的屁。”馬克不禁暴喝：“曾經的格鬥天皇，也就是唯一的一個九級斗神，你。。。”
說著，馬克停下，他及時想起，傳說中的巴利•巴蒂斯圖塔的素質僅僅是一百減，而石頭是一百加，理論上越十級是有可能。
他也完全明白，之所有那麼大的難度，那是因為，人體始終是這個文明沒有征服的奧秘，如果先天不夠，後天儘管在多努力，也只能達到一個相對高度而已。姆星系通用的素質檢測指數，正是人體的先天天賦，那是不可改變的。
看馬克火，石頭又說：“呃，我開玩笑的，別在意，幾級不重要。”
馬克看了他片刻，此時覺得，這個小白臉似的傢伙順眼多了，同時，馬克眼睛裏多少有一絲同情，低聲道：“兄弟，你可惜了，真的可惜了。別說兩個一百加，就算只有一個，只要存在於智力，精神，運氣三個中的任何一個，你的前途是恐怖，只是。。。你和我一樣，是格鬥兵。”
石頭不在意，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金呢？小尾巴的素質會是什麼呢？
想到金，由開着的門外傳來了陣陣噓噓聲，瞬間內忽然混亂了起來，什麼聲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