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打臉
東特勒那個傢伙眉頭大皺,顯然是沒有耐心耗在這裏的,當即抬起了手腕,打開通信。
他自然是要叫警衛,不過石頭顯然不想讓他叫警衛的。在通信打開之後,石頭猛然動了,閃向東特勒。
與此同時那個年輕人也動了,也非常陰險,程度比之石頭也不遑多讓。
石頭的去向是東特勒,那個年輕人的去向並不是石頭,而是春麗。
這下可把石頭嚇得毛飛,好在石頭養成的習慣是,不到關鍵時候不顯露實力,也就是說,除非是真正要殺人的時候,否則他打出了力量是十分,留在體內的力量就是二十分。這就最大程度保證了他進退自如。
石頭臨時改變身形,飛快橫移,攔截在了春麗前面。
面對年輕人一拳打來,石頭有意試試對方,不退不讓,往後跨出半步,扭腰爆,直拳出擊。。
碰――
以硬碰硬。
兩個堅硬的拳頭在空中撞擊,帶起一陣響聲。
石頭的手骨幾乎麻木,一陣劇痛順着手臂穿梭進來,當即退後了兩個小步,部分化解了力道。
那個年輕人則是硬扛住了,身體微微一晃,一步也沒有退。
表面上是石頭吃了點虧,實際卻不好說。從理論上來講這一擊是平手,只不過石頭通過後退化解力道,而那個年輕人則是放不下面子硬扛。吃虧吃在了暗處。
這一交手,那個中年人東特勒已經完成了呼叫警衛的過程。
“戰體術?”那個年輕人微微一愣,“你是軍人出生,不錯,難怪你那麼猖狂?”
“猖狂你媽個**。叫你道歉,你是不是啞巴被狗日了,不會啃聲?”石頭看暫時打不到人,只得開始破口大罵了。
他不得不採取另外的戰術,這個年輕人極其討厭,不過一擊之後,石頭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強悍,自己可以打贏,但僅僅是打贏,贏到什麼地步一時還不好判斷。要說獅子搏兔的話,更是不可能。再加上即將而來的警衛,春麗在旁邊,情況是明顯不利的。
原本稍微緩和了下臉色的年輕人這下暴怒了:“小雜種,你算什麼狗屁東西,給老子滾一邊去,滾出京都,否則就死在這裏!”他說著再次走來,卻再次被那個中年男人拉住了。
警衛兵來得很快,瞬間就用來了十幾人,幾乎站滿了整個樓道,將石頭兩人團團圍住。
春麗害怕極了,低聲說道:“不要衝動了,我們走了。”
“滾吧!”那個年輕人猛的一擺手。看起來他不是東特勒的下屬,不過多少還是給點面子。
“這兩人在這裏鬧事,把他們趕出去。”東特勒不明白石頭和年輕人的一拳代表什麼,他看到的只是一個被打退了的狂徒,因此不太在意。
警衛兵當即圍了上來,每四人夾一個,八人分別架着石頭和春麗往外走。
東特勒和那個年輕人也懶得看,轉身離開了。
石頭有心要把事鬧大,被夾住的時候大叫大嚷,左右“掙扎”。他的掙扎當然是假的,如果他要掙扎,類似的警衛兵有一百個也照樣全部打翻,但是石頭就是要讓整個樓層的人聽到。
在掙扎過程中,石頭不斷利用身體的各部位“襲擊”警衛兵,弄得一片混亂,架着春麗的那邊當即又過來了三人,七人一起圍困石頭,場面越來越亂。
至於春麗,她根本不明白現在的情況吃虧的是那些冤枉的警衛兵,看到石頭大叫大喊,可把她急壞了,幾乎哭了出來:“你們不要為難我的男人,他還小,救命啊!不要這樣啊,這麼多人欺負一個。。。”
春麗是邊喊邊哭,這戲可就演真了。
大廳內吸引了太多人的目光,角落裏的一個中年男人始終注視着,此時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他抬起手腕,打開了通信器,說著點什麼。
石頭被越來越多的警衛兵圍着,他東拐一下,西撞一下,但凡接近他的警衛兵沒有不吃大虧的,偏偏檔次相差太多,石頭的力量恰到好處,把這些警衛兵撞得又疼有惱,卻是看不到傷痕。鬧到最後,本來就不好惹的警衛兵們也紛紛忍受不住,出手開打了。
石頭等的就是這個場面,在他有預謀的閃動之下,象徵性的“受了點傷”,比如故意撞在某人的拳頭上,眼睛被打黑了,在混亂的摩擦中,他又把自己的鼻血弄了點血出來,摸得到處是。
情況蠻下人的。加上春麗越來越大的哭聲,大廳內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出聲職責。
“太過份了。。。這還人權委員會呢。。。”
石頭要的效果終於達到了,這麼做或許沒有什麼太特別的目的。
不遠萬里來到京都皇城,連克麗絲貝爾的面都無法見到,這被石頭視為恥辱,在加上春麗被侮辱,又確認了對象之一就是克麗絲貝爾的人,鑒於所有這些情況,石頭就只有利用“人權委員會”的這個牌子來打克麗絲貝爾的嘴巴了。
這正是“亮劍”絕技之一:打臉!
顯然石頭的運氣是好過頭了,他本來只想在大廳的時候達到這樣的效果,並且最終把受到這樣待遇的原因推倒克麗絲貝爾頭上,但是此時的情況出乎了意料。
大廳外的廣場上,在意瞬間內來了不下二十輛大大小小的懸浮車,直接停放在廣場上,就連執勤的警衛都無法控制這突如其來的“違章停放”。
之後至少幾十個攜帶着專業攝像儀器的男男女女的記者衝破了警衛兵的攔截,闖入了大廳,噼里啪啦――
各種攝像的,拍照的,現場直播的,閃光燈亂閃,情況之熱鬧!
到此,那個早先所在角落裏微笑的中年男人起身,不招人注意的離開了這個大廳。爆料完畢,找來了京都的幾乎全部權威媒體,他自然該走了。
石頭雖然滿頭的問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記者如同飛將神兵似的冒了出來,不過沒有理由浪費,更是把聲音提高大叫:“救命啊,打死人了,我只不過是來找貝爾秘書長反應一點情況。”他一邊叫,一邊左右開工,把圍着他的十多個警衛兵弄得哇哇怪叫。
再加上春麗流淚嘶喊,人群的指責,石頭黑着眼睛,臉上有血,警衛兵嚇得不敢動了,紛紛舉着手緩緩退開。
乎――
一群記者圍了上來。
一個很富態的中年女人擠在了最前面,她看着石頭的眼神有點同情,她先是對着直播的鏡頭說道:“之前有消息人士稱,人權委員會總部生了騷亂事件,當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所看到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和年輕女子遭到了至少十五名警衛兵的圍攻。”說完她才把鏡頭引向石頭,話筒遞過去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原因?”
石頭輕咳一聲,又開始裝逼了:“這個說來話長,我叫石頭,相比有些人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我是之前哈林軍校的格鬥系學員,那次暴亂中,人權委員會的貝爾秘書長曾經找過我問話,那個時候的她是如此的美麗,承諾我有什麼情況可以找她幫忙。那次的問話之後炒作的很過份。我受到了打壓,被開除了軍籍學籍。為此我不遠萬里來到了京都皇城,來找貝爾秘書長,因為我始終相信,人權委員會會是我們這個弱勢群體的最後依靠,會是我們的最後的夢想。”到此,他很聰明的停止了。
那個中年女記者幹這一行怎能不聰明,笑着問:“那麼實際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