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有惡報之劫匪苦戰大糞浪
惡有惡報之劫匪苦戰大糞浪
虎大力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好漢,對手服軟了,他的心也開始軟了,厭惡這三個傢伙,心還有些生硬:“站起來說話!”
虎大力見他們那決心痛改前非的模樣,心徹底軟了,跨步上前,伸手來扶。
兩個歹徒突然抱住虎大力的兩條胳膊,另一個歹徒擼起左褲腿,左腿肚子上綁着一把尖刀,他抽出明晃晃的尖刀,一臉惡狠狠地吼叫:“去死吧!”雙手持刀猛地捅向虎大力的胸膛。
虎大力沒有防備,突遭襲擊,兩條胳膊被兩個歹徒死死地抱住,無法攔截另一個歹徒刺向胸膛的尖刀,尖刀直插胸膛;沒有濺血,卻聽得“當”地一聲響。
原來虎大力的胸前掛着他那青梅竹馬的戀人牛妞送給他的玉牌護身符,尖刀正好捅在了護身符上。
刀捅在了戀人送給虎大力的護身符上,比捅在他的胸膛還要心疼。虎大力暴怒,腦門上的“王”字抖動,“猛虎”暴怒威,大吼一聲,好像炸響了一個霹靂。
那個持刀歹徒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中的尖刀掉落。
這個傢伙也真夠倒霉,刀尖朝下筆直地掉下,正落在他的右腳背上,鋒利的尖刀戳進了骨頭;疼得他齜牙咧嘴地怪叫。
這真是:抄起捅人的尖刀,卻戳進了自己的腳。更倒霉的是,這只是他倒霉的開始。
虎大力飛起一腳,把持刀歹徒踢得飛了起來,一頭栽到路邊的坡地上,口吐鮮血,滾下土坡。
土坡下有一個糞坑,那個歹徒軲轆轆地滾進了糞坑,濺起糞浪。
虎大力又大吼一聲,雙膀運出千斤之力,大有力拔山兮之勢,把那兩個抱住他胳膊的歹徒夾起,扛在了肩上。
那兩個歹徒拚命掙扎,掄拳錘打虎大力那猶如鐵板的背;虎大力哪裏在意,扛着兩個歹徒大踏步奔下土坡,把兩個歹徒撂進了糞坑。
虎大力趕緊掏出心愛的護身符,仔細看,慶幸:“牛妞保佑,沒有傷着寶貝。”他指着在糞坑裏撲騰的三個歹徒:“算你們走狗運,沒有傷着我的寶貝;要不然,你們死定了!”
虎大力轉身要走,聽到歌聲,抬頭向道路上看去,見兩個農民拉着一輛糞車走來。兩個農民扯開嗓門唱:
城裏人嫌這大糞臭,俺愛這大糞香。
城裏人笑俺腦筋受潮生了銹。
俺笑城裏人腦瓜進水成了糊塗漿。
沒有大糞臭,哪來五穀香?
唉呦呦,沒有大糞臭,城裏人只好啃磚頭。
兩個農民拉着糞車來到土坡上停下。正所謂:上山不易,下山更難。拉着幾百斤的糞車下坡不易。
兩個農民一個在前掌握車把,一個在後拽住車尾,正要下坡。
“兩位大哥不必這麼受累,我來幫你們!”虎大力奔上土坡:“大哥請讓開,看我露一手。”
兩個農民知道不會有人搶劫大糞,樂得既省力又送個人情,給虎大力一個露一手自我表現的機會;他倆讓開。
虎大力掀開糞車的蓋子,把車推下土坡,鬆手又猛踹一腳。糞車衝下土坡,撞到糞坑邊的坎上。
恰好三個歹徒在糞坑裏玩出糞泳前進,奮力撲騰到糞坑邊,正要爬出糞坑;糞車翻倒,一股糞浪向他們劈頭狂卷,把他們捲入糞浪的漩渦。
糞車栽進糞坑,兩個農民叫苦:“大哥,你可把我們坑苦了!”
虎大力手指糞坑:“大哥不要愁,我讓他們把車撈上來。”
就見糞坑內糞浪滾滾,那被捲入糞浪漩渦中的三個歹徒被逼入了絕境,玩出了兵法:置之死地而後生。他們英勇,奮戰大糞浪,劈糞波,斬糞浪,猛撲糞流,勇騰糞濤。
三個歹徒與大糞浪奮戰一番,衝出大糞激流,撲騰到岸邊;就要脫離險境,找到了出路,卻撞上了攔路虎。他們看見虎大力威風凜凜地挺立在岸上,聽得“虎”吼:“你們快把車撈上來!敢不聽話,爬上來一個踢下去一個,爬上來兩個踢下去一雙!老子我有時間和耐心,製作大糞腌混蛋!”
三個歹徒的頭腦還是清醒的,知道虎大力有踢碎石碑的硬功,意識到如果被虎大力踢成重傷,栽進糞坑,恐怕就爬不上來了;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執行虎大力的命令,打撈糞車。
幸好糞坑不滿,糞不是很深。三個歹徒把糞車撈起,車內灌滿了大糞。三個歹徒奮力把糞車拽到坑邊;一個歹徒爬上岸,拉住車把奮力向上拽;兩個歹徒在糞坑裏肩扛、手托加頭頂,奮力向上推。
也活該這三個歹徒倒霉!糞車傾斜,從車裏卷出大糞激流,向糞坑內的兩個歹徒劈頭澆下,他倆已被臭氣熏得頭昏,又嗆了糞水,差點背過氣,栽進糞浪中。
岸上的歹徒正在閉眼憋氣,使出渾身的力氣奮力拽糞車,糞車突然猛地向下墜落;那個歹徒冷不防,被糞車帶着又栽進糞坑。
三個歹徒好慘啊,在大糞浪中掙扎,遭了大罪啦!
虎大力毫無憐憫心,仍逼着三個歹徒把糞車撈上來。
還是兩個農民憨厚心眼好,提醒三個歹徒把車倒扣過來。
三個歹徒在糞坑中倒扣糞車,糞灌不進車裏,車不那麼沉重了。三個歹徒把糞車拽上岸,又累再加上被臭氣熏,癱軟在地上。三個窮凶極惡的歹徒,變成了三堆臭肉。這真是:惡有惡報之劫匪苦戰大糞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