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危險靠近
本來在剛才聽到一哥對牛致遠的手下的一番介紹,感覺他們雖然厲害,但是心裏還是勉強可以接受,但是如果遇到的人是那個在廖干帶領花樵夫去造反的那一個組織的大廳里遇到的那一個殺不死的怪物的話,那麼他們就算武功再提高几倍也是無法殺得死他的。
當下他們一聽到那個人是手裏拿紅色的雨傘的人,驚訝得立即跳了起來,把他們面前的一哥給嚇得不清,還以為出了什麼重大的錯誤,差一點就跪下來了。
花樵夫見他這副樣子,安慰他說:“沒事,你先帶我們去他的那個工廠那裏看看吧,我們會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他說完話回頭看見廖潮兒一臉地沉重。
他們都上了一哥的轎車,然後就向城外開去,路上花樵夫問:“那個帶雨傘的人長得怎麼樣的?有什麼特徵?有什麼嗜好什麼弱點?真的沒有見過他出手過嗎?”
一哥說:“我只知道他喜歡帶着一把雨傘,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還有,他前兩天的臉色有點黑,還為此帶了頂大大的帽子呢。”
一說到他的臉色有點黑,花樵夫就知道要糟了,他對廖潮兒說:“我敢肯定一定是他,他從那裏逃出來之後,就到了這裏來了,而且他以前就已經是牛致遠的手下了,我估計是一個掩飾。”
廖潮兒看着車窗外,說:“你真的打算要去面對他嗎?其他的人都可以對付,但是他可是一個殺不死的人啊!”
花樵夫想了下說:“每一個人都有弱點,隨便抓幾個人來問問就可以了,不管他是外星人還是什麼人,我們都要除掉他。”
廖潮兒說:“你不覺得這些事情都很奇怪嗎?先前他在你師傅的那個殺手組織里,做門主的手下,年紀輕輕就已經接近了門主的身邊去了,而且你也說那門主好像是蒼老了許多一樣,一個門主的武功一定是非常高強的,而且精神也不可能會這麼差的。還有,他同時又是一個有錢的暴戶的手下,而他在殺手門的時候,那裏的問題就來了,你不想分析一下嗎?”
花樵夫說:“你覺得這件事應該要通知一下我師傅和你父親他們嗎?”
廖潮兒把玩着手裏的玉笛說:“不用了,這一次我們就先探探虛實,然後再叫他們來也不遲,我總覺得那個拿雨傘的人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樵夫見到目的地還早,這一次也不是去殺敵,也就不打算養神了,就加入了討論來,“我先前聽說師傅他們要反叛是因為那個門主把所有的殺手的雇傭金都侵吞了很多,比其他殺手門的雇傭金低了許多,於是才反叛的,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但是殺手門裏的財政問題是不是跟那個人有關呢?”
廖潮兒說:“我分析他是控制了殺手門的門主,從中篡取了巨額財富,而那個門主已經是一個傀儡了。”
花樵夫繼續說:“那個門主武藝高強,而且手下高手如雲,怎麼可能被一個人給控制了呢,你這也只是一種猜測而已,況且我總感覺他的目的並不是錢這麼簡單。”
廖潮兒說:“如果他只是為了錢,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如果他不僅僅是為了錢,那至少他目前需要的正是一大筆的錢,來為他做什麼大事。”
花樵夫說:“一個神秘的人,可能來自於外星球,然後隱身在殺手門和企業裏面,接近一把手,然後再伺機撈很多的錢,那麼他要做的事情到底需要多少錢呢?”
前面的一哥插嘴說:“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廖潮兒說:“如果他要做的事情是修復他的飛碟呢?說不定他來地球的時候,他的交通工具給不小心撞壞了呢?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太科幻了,說出去誰也不信,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們這一次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花樵夫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就像那一次的百隻老虎吃人一樣,那個人比那一百隻老虎還要可怕地多,因為他是有智慧的,又殺不死的人。
一說到這裏,他們兩人都渾身顫抖,當他們感到危險降臨的時候,身體就會不住地抖。
這是一種人類保護自己的本能,通過修鍊是可以無限擴大出來的。
像鳥築巢、蜂釀蜜、雞孵蛋等覓食、自衛和生殖行動,都是特定物種所具有的先天的本能行為。
例如:育完全的正常動物,不需經過學習、練習、適應、模擬或經驗,即能表現出某種協調一致的複雜固定性行為。如蜘蛛織網、蜜蜂跳舞和鳥類遷徙等,都是本能行為。
心理學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將人類的本能分為生存本能和死亡本能。
人類最基本的本能有兩類:一類是生的本能,另一類是死亡本能或攻擊本能。而一般練武之人修鍊的就是攻擊和感知危險的本能。
花樵夫和廖潮兒這兩個高手都深深地感到這一次行動的極度危險性。
他們此時很想立刻去抓住那個手拿紅色雨傘的人來好好拷問一下,他這一次來地球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他們知道就憑他們,是不可能的。
車子已經出了城,來到了荒無人煙的地方,一哥說:“前面再過幾公里就到了,那個工廠非常大,平時也不知道在裏面搞着什麼。”
車子在距離那個工廠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停住了,剛停下一哥就不見了他們兩人,他極力搜索,現在前面有兩個人影在快移動。
就在一哥在車裏停了4o分鐘之後,突然覺得整輛車子都晃動了一下,他嚇了一跳。
要知道要晃動一輛轎車是需要很大的力量的,於是一哥推斷是敵人那裏的高手來到了,他立刻雙手拿槍一腳踢開了車門跳出了車外。
可是他只看到四周的是無邊的黑暗,眼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他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難道是老子的錯覺?”
這個時候他漸漸聞到了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石油的味道,他有一個好朋友是開油站的,於是這一種味道他經常聞到,一聞就知道是石油味。
他迅地迴轉身子,用雙搶指着後面。
他看見他的那輛轎車“砰”地一聲直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