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暴風雨的趨勢(上)
公孫月幾人跟着付思清走進她的公司后,工作人員們紛紛對着付思清低着頭問候着。公孫月看着付思清走進公司后那嚴肅的樣子,心裏有些偷笑,陳七與陳寒梅二人走進來后便是東張西望的。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個看着有些開朗的小夥子對着付思清,道:“付小姐,你總算來了?我可等了你很久啊!”
付思清見到來人,皺眉道:“有什麼事嗎?”男子先望了付思清身後的人幾眼后,繼續笑着向付思清說道:“付小姐,一會有時間嗎?我想請你一起用餐,你不介意吧?”付思清聞言,繼續道:“對不起,我沒時間。”男子像是習慣了似的,笑了笑繼續說道:“那請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呢?”
付思清皺着眉頭看了男子一眼,便沒有再答話,邁着腳步與男子擦肩而過。男子突然抓住了付思清的手,微笑道:“付小姐,難道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付思清見自己的手被他抓着,看了公孫月一眼,微怒道:“林先生,請你鬆手。”男子見到付思清剛才看向了公孫月,便鬆開了抓着付思清的手,對着付思清抱歉道:“對不起,付小姐,我剛才不是故意的。”說完走向了公孫月,看着公孫月禮貌道:“我叫林肖,請問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公孫月看也沒看他林肖一眼,對着付思清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付思清點頭道:“那我們就在公司里吃吧!這裏的飲食還是很不錯的。”公孫月直接和林肖擦肩而過,在公孫月與林肖擦肩的這一瞬間,林肖的臉色變得極為猙獰,低聲道:“你會後悔的。”
公孫月依舊沒有說話,直接朝着付思清走去,幾人都沒有理會林肖。但陳七走到林肖身邊時,突然頭也不回的說道:“陳七,下次見了。”林肖看着這身材魁梧的男人,心頭有些虛,也搞不懂他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對自己說出這句話。但一想着公孫月那傲慢的身姿與自己擦肩而過時心裏就有種莫名般的怒火,看着那消失在走廊上的身影,林肖哼道:“賤貨,我早晚會把你壓在**,享受着你那無力的呻吟。”說著就走出了這思月公司。
公孫月幾人來到公司的食堂后,付思清去點了幾樣菜,不一會就全放在桌上,陳七依舊是那副憨厚的模樣,盯着菜肴看了半響見眾人都沒動手,只能鼓着眼睛看。李海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這個外表憨厚的男人,這個外表憨厚的男人總讓他有一種虛的感覺,可每每一看到那簡直就像是個大傻似的樣子,便立即晃了晃腦袋打消了這種感覺。傻子也能讓我覺得不自然?今天受到的刺激確實有點大啊!
公孫月看着陳七那副模樣,含笑道:“吃吧!能吃多少吃多少,管飽。”陳七一聽管飽就樂了,招呼也不打的就在桌子上狼吞虎咽了起來,嘴裏嚼着肉,手卻不停的在菜盤裏折騰着,李海洋確實也有點餓了,剛一開始還保持着那優雅的姿態。可他一見了陳七那副模樣,忽然現自己只是小小的品嘗了一片青菜,桌子上的各種菜肴卻已不見了大半。看到這裏,李海洋算是和陳七杠上了,兩人從搶菜突然變成了瘋狂的搶着盤子,恨不得有幹上一架的樣式,李海洋在圖書店被他給揍了一頓心裏本就有些憋屈,此時更是不想連在這飯桌上也輸給他,可想是這樣想,到了最後他悲哀的現陳七已經將桌上的菜肴吃了個乾乾淨淨,而自己手裏捧着的只是一些空盤子。
在旁用餐的工作人員,一個個嘴裏含着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公孫月這邊,公孫月看了兩人一眼,乾咳了兩聲,正經道:“恩,吃足了喝抱了,咱們該上路了。”陳七伸出手來用那白色的衣袖在嘴角一抹,衣袖上立即出現了一抹美麗的黃昏,憨笑道:“去那裏?”公孫月看着陳七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這個男人,裝就裝吧!好像就是怕別人不知道他傻似的。
公孫月和付思清說了幾句便要離開,付思清本想跟着幾人一起出去,可這時公司也有很多事物需要她去處理,公孫月安慰了付思清幾句說下次再來,付思清則眼淚花花的看着公孫月進人離去。在公孫月離去時付思清把上次公孫月給她保存有1oo萬的那張銀行卡還給了公孫月,他也沒拒絕,因為他身上確實沒有錢。而陳寒梅則是決定要留在付思清的公司里學習,陳七也沒說太多,只是不舍的走出了公司。
公孫月三人走出公司后已是黃昏,突然走到了一家看着非常大的歌舞廳。這家歌舞廳的名字叫‘麗都’,走在路上時是李海洋就一直在向公孫月講解着這段時日BJ所生的事。月牙是在一年前被一個女人組建起來的,高層本來有三個人的;一個叫軍眼,一個叫巨箭,還有一個則叫藝術家。三人不用解釋公孫月就知道是誰了,一手組建‘月牙’的這個女人從來不問組織里的事,組織里所有的事物都是由這三人處理,可是突然有一天,軍眼離開了組織,投奔了太子,藝術家和巨箭很是不解,三番四次去找過軍眼,軍眼卻是鐵了心似的要跟隨太子,最後巨箭也離開了BJ,聽說是去了hZ,而組織里也只剩下藝術家一人,巨箭也曾叫過藝術家和他一起離開,但藝術家拒絕了巨箭,還揚言要將月牙向全世界展。最後組織里的一切事物都由藝術家一人處理了。而自從月牙只剩下藝術家一人後,便有很多人上門挑釁,大多是一些當地的黑道,太子那邊呢則是抱着冷眼旁觀的態度。最令公孫月疑惑的是這些小小的黑道難道藝術家還擺不平嗎?可當他聽到了李海洋說那些黑道中有一些人很奇怪之類的話,便知道了原來這些黑幫內也有着異能者存在了。
而這家麗都歌舞廳,李海洋的意思是以前這家歌舞廳對月牙是服服貼帖的,見着月牙的人都極為客氣,可有一天當這裏被‘洪門’接收之後,見着月牙的人都是不理不睬,甚至有時候還會對組建月牙的那個女人出言相辱,這些都月牙看在眼裏,聽在耳里,可藝術家沒有指示他們這些下面的人也不敢貿然行動,於是便生生的忍了下來。
‘洪門’在這裏是一個極為有威信的幫派,相比其他幫派也算得上一個比較長久的老資格,但他們為什麼會向月牙挑釁呢?月牙成立還沒有一年,怎麼可能就有這麼人找上門來了?原因只有一個,朝着他本人來的,可又有誰知道月牙與自己有着關係呢?況且在一年前自己不是很直接的被皇甫家的那個人給‘殺害’了嗎?難道他們不知道?公孫月又怎會知道皇甫家的那個人想殺的人從沒有一個活到現在,他公孫月能活了下來無疑是兩個原因。一個是皇甫沒下殺手,第二便是皇甫的失手。但第二的可能性有嗎?
公孫月看着眼前的麗都歌舞廳,站在門前望了望便抬起腳步慢慢的走了進去,李海洋還想說什麼,但看着公孫月直徑的走進了麗都便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麗都門前有兩位畫著濃濃的艷妝的迎賓小姐,兩位迎賓小姐看着有人走進麗都便很禮貌的微笑道:“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嗎?”兩為迎賓小姐把‘需要’兩字說得特別重,公孫月回過頭看向二位小姐微微一笑,便邁步離去,兩位小姐看着公孫月的背影愣了愣,反應過來時看着李海洋和陳七也跟着走了進來,兩位小姐看着李海洋沒什麼異樣,當看見陳七那魁梧的身姿時,雙眼光的走上前去問道:“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包您滿意。”陳七這次是真的不懂了,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還有什麼特別的‘需要’嗎?陳七愣着頭憨憨的點了一下頭,兩位小姐正高興時,李海洋湊上來墊着腳尖在陳七耳邊嘟囔了幾句,陳七的臉色‘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擺着手朝着公孫月的方向匆匆離去。
其中一位稍微有點點姿色的迎賓小姐不滿的白了李海洋一眼便重新站回工作崗位。李海洋看也沒看她們一眼便走了進去。此時公孫月站在那並不算是太吵鬧的大廳里仔細打量着這裏的環境,李海洋這時走近了公孫月身邊規矩的站着,而陳七那魁梧的身體更是引來了婦女一陣陣的驚呼聲。
公孫月看了一會,突然道:“此刻起,這裏不再屬於任何人;因為,它是我的。”他的聲音不大,但在這不算吵鬧大廳里卻是久久的回蕩着,大多數的人停止了吵鬧看向公孫月,絕小部分的人依舊照樣的玩鬧着。突然,整個麗都就像是那爆的音樂一樣,充滿了人們的笑聲、噓聲、辱罵聲,等等各種的語言出現在了在了公孫月的耳里。
“這小子?哈哈哈,喝多了吧?肯定是喝多了。”
“是啊,不能喝就快別喝了,這裏不是你們這種小孩子來的地方,回家去抱着你老媽喝她的奶去吧!哈哈哈。”
“哈哈哈,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童言?我呸!你看他們三人那熊樣,指不定從那冒出來的鄉巴佬呢,你看他們還小嗎?媽的三人加起來都有我爺爺那麼大了。”
聽着各種各樣的聲音,公孫月搖了搖頭走向最近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淡淡道:“無知有時候也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