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伸出一根手指,由她的頸子開始向下滑,滑過她的鎖骨、ru間、小腹、肚臍……
“嗯……”那手指如一隻小蟲,引得她體內數萬隻小蟲一起暴走,她不自覺地扭動起身子,眉間皺起,想趕走那小蟲,可又十分恐懼那接下來被挑起的虛空感,“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她快被自己的矛盾逼瘋。
而就在這時,她的褻褲被人脫掉,雙腿間一涼又猛地被人抬起按在她身前,人像被折起來般,下巴抵着膝蓋,而自己從未視人的腿間,此時就暴露在鳩明夜的眼前。
那軟毛間細細的花縫處點綴着透明的露水,引得鳩明夜這乾渴的蜜蜂,完全失去了任何判斷力。
“已經這麼濕了呢。”他啞着聲,手指探向那花縫處。
“啊……那裏不要……”沈落霞搖着頭,雙腿後知後覺地開始反抗。
鳩明夜順勢抓住她亂踢的雙腿,向兩邊壓去,反倒使得她雙腿大大地分開在他身體兩側。
“嗯……啊……”她腿根刺激地顫動,他火熱的舌正輕吻着那裏。
“瞧瞧這身體,這麼樣地……”他邊吻着她的腿根,手指撥開她腿間的花縫,按向她不斷向外吐出愛.....液的粉紅花xue。
“嗯嗯……”她咬住下唇,四肢百骸的疼痛與麻癢,此時全聚集到了小腹處,連接着下身被他挑弄起的異樣緊繃。
“落霞,告訴我,是誰給你下的葯?”他指尖撥弄着她的花xue,拇指更是按上了花間那顆最敏感的小核。
“不!不要!”她全身一個哆嗦,急想並起雙腿,可卻無能為力,只能任自身最脆弱的部分由他胡來。
“為什麼不要,這樣你會很舒服哦,還是說,這樣還不夠?”說著,他拇指拔弄起她的hua核。
“嗯啊啊……”她腰背弓起,下身那空虛的瘙癢緩解了藥性的痛苦,可又帶來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疼,那是被尚不熟悉的yu望所折磨的痛。
“不、不夠、嗯啊……”她扭動着腰肢,並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麼,“給我、拜託、我好難過……”
他眼色整個暗了下去,她明明是受害者,他在做的事是更加地羞辱她,為什麼他明知她並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還要她順着他說出那些話呢?
他真是個混蛋!
鳩明夜跪坐在她的雙腿間,扭動的女人嬌魅如鬼怪中的妖狐,他突地有些明白那些愚蠢的書生,為什麼明知眼前的女人有毒還要飛蛾撲火。
“要是讓你的兄弟看到你這個樣子,那還真的是不得了呢……”他手背輕擦她的臉頰。
“不要!”她慌亂地扭開臉,隨即又被他有些強硬地扳正。
“這麼說,下藥的人不是你的那班兄弟了,倒也是,若是那些人,你不至於如此防備。”他沒有放過她逃避的神情。
她不相信他,不想他知道的太多,就算是在這種時候,她也要貫徹自己說過的話嗎?如果有這份毅力,又何必委屈自已,隨便地將自己交給他!
所以說,她並不是很在乎將自己給誰嗎?如果進來的是另一個人,她也會用這些誘惑人的小手段令對方屈服?
他相信,她的那些小手段還是有些威力的。
“是那個叫劉彪的人吧?”
她閉口不語,看來受藥性影響,除了些簡單的事情,她反應不過來這些,但她最少也可以說句“是”或“不是”,眼前看來,這是默認了嗎?
默認了,卻不想跟他深談,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他抓住她兩隻腳踝分別向兩邊提起,也不知自己在氣個什麼勁,他跟她本就沒什麼交情啊!
“落霞,是你要我‘幫’你的,可要配合些哦。”
沈落霞腦袋裏亂糟糟的,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低頭這麼一瞥,嚇得她細聲叫了出來。
他,什麼時候把褲子脫掉的,那跨間正對着她的東西是什麼,那個……
她自幼是從男人堆里長大,母親死得又早,有些東西就算不特意去學也並不至於無知,可是,畢竟第一次見到,他就那樣直挺挺地,毫不忌諱或者說傲慢地對着她……
“你……流氓!”她偏過頭,又羞又臊,同時猛躁的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了。
他挑眉,“我是流氓?那個男人給你下了那種葯,你還叫他一聲‘哥’,而我就成了流氓?落霞,別忘了是誰求我做這種流氓事的。”
他緊繃的碩da慢慢對準她狹小的窄xue,他本來不想這樣的,但一想到那個劉彪對她……不是她的錯,明明不是她的錯,又跟他沒任何關係,可是他受不了了!
為什麼對她那麼過分的人,她還要護着!
將碩da的硬物對準她那滴出露水的花xue,他將她的腿打得更開,好讓那小小的xue兒更嬌艷地綻開。
“啊……等,等一下……”她身體輕輕地顫着,眼神中滿是懼怕。
“不等了,反正我只是個流氓!”他一個挺腰,碩da的硬物擠入那窄小的xue口,憑着心中一股子氣的他直入到底!
但即刻他就後悔了。
他看到她眼中溢出痛苦的淚水,身子更是抖得如風中殘葉,在他一個小心翼翼的抽dong間,兩人的交合處也被帶出一抹淡淡的紅,那是混着愛.....液和血的紅。
鳩明夜愣在那裏,若不是她未被開發的身體過於窄小,擠得他青筋爆起的龍身生疼,他怕是還要愣上更多時候。
她還是第一次!怎麼會這樣,那個混蛋給她下了這種葯,本該是要對她……
“你……混蛋,我恨你……”沈落霞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亂了手腳,幾句“對不起”之後,又覺得實在沒什麼有用的話,他真是太衝動了,他竟然這麼毫無預兆地……唉!反正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自從認識她那天起他就總是在害她了!
“別哭了,馬上就不痛了,真的,乖。”他都想不到自己也有在床上哄女人的一天,可語氣就是自然地輕緩了下來。
他手指輕撥她的hua核,窄臀緩慢地移動,雖然這要忍着莫大的痛苦,可他還是讓自己碩da盡量輕緩地進入。
“嗯……啊……”那種被撕裂的痛,在他溫柔緩慢的動作下慢慢淡去,那種葯的痛都被抵消了。
當全身的疼痛奇妙般地消失后,之前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由內而外,像欲爆的火山,急於找到一個可宣洩的途徑。
她的臀配合著鳩明夜的進入緩緩扭動,小小的花口隨着兩人的扭動溢出更多的花蜜,那濕潤成了一種潤滑劑,使他的進入慢慢不再變得困難,每當他烙鐵般的巨大頂進她身體裏,那種難以忍受的空虛就能稍微被緩解。
那是種不曾體驗過的舒服,她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要被融化,而大腦卻甘心地接受這種致死的消融。
“嗯……”她的聲音由痛苦轉為甜膩,膩到不像是自己發出的。
“有感覺了嗎?”他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適時地加快韻律,更深地進入。
“啊……好奇怪……嗯……”
“一點也不奇怪哦,這檔子事本來就是這樣的。”他雙手扶住她的腰,在一個立挺間同時將她推向自己。
她高叫,他低吼,那滋味好得可讓任何聖人沉溺其中,況且他並不是什麼聖人。
“落霞,我要用力了哦。”
“嗯?”
他臉上佈滿豆大的汗,再控制不住自己,本就不怎麼堅強的毅力,猛地又一個挺入,將自己整個沒入她,在她甜而難耐的叫聲中,迅速抽入再一個挺jin,換來她更加高聲的求饒。
這朵花完全為他綻放了,比他預期的還要來得嬌艷動人,知道她已經接受了他,他也不再克制,開始韻律地在她體內馳騁起來。
“啊……啊……”她雙腿無力地搭在他腰側,跟着他的抽song上下擺,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怎麼會有這種事情,所謂的男人與女人,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嗎?
她無法思考,全身顫慄連連,在他一個猛刺間,她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體內炸開了,好像靈魂真的離開了身體,她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有體內那纏綿的快樂。
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來得如此猛烈,在多日連續的睡覺不足下,遭遇這樣激烈的事,沈落霞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得眼前模模糊糊是一個人影。
那個人好溫柔地在摸她的臉頰,好像是在說話,她恍恍惚惚,只覺得那種撫摸很是舒服,和她在摸剛出生的小馬一樣。
她有點高興,然後就再無知覺。
這一覺睡得無比安逸,好像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忘記了,睡覺這件事對人有多重要,這種渾身酥麻麻又充滿了力量的早晨,她已經好久沒有嘗試了。
啊,真的好....舒.....服哦,好想再睡一會,真不想起床。
沈落霞難得想賴賴床,傭懶地抓着被子蹭來蹭去,今天的被子也好....舒.....服啊,是剛剛曬過的嗎?有太陽的味道,暖暖的,滑滑的,好像三四歲小娃娃的臉……被子怎麼可能滑到像小娃娃的臉?
沈落霞掛着笑的唇角還沒來及收回,眼睛倏地瞪開,她像只樹袋熊一樣側着身,抱着棵“大樹”,還在樹上滿足地蹭來蹭去。
可是這“樹”長了眼睛鼻子嘴,還在對她笑。
“鳩、鳩、鳩……”
“你想叫‘救命’的話,不會太晚了點嗎?”鳩明夜側着手,頭枕在撐起的手臂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顯然已經欣賞了有一會了。
沈落霞從床上躍起,昨天的一幕幕,該死的並沒因為她那時神智不太清楚而變得模糊,相反的,她記得可清楚着呢!
一想到那個,她慌忙低頭看自己,好在身上穿着襯衣。
看她鬆了口氣的樣子,鳩明夜含笑告訴她:“是我給你穿的哦,期間你睡得可熟呢,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怎麼還在這!”沈落霞臉一紅,把被子全拉過來裹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也沒打算要逃避,那是在她的許可或者說是要求下才發生的事,倒是這個鳩明夜,得了便宜還賣乖嗎?難道還想羞辱她一番才好?
“你看你這人,就不能講點道理嗎?”鳩明夜打了個哈欠,說:“你擅自把我當作別人綁來,又擅自奪了我的身體,連個交待都沒有,就想讓我拍拍屁股離開?當然了,說離開也並不是離得很遠,到頭來還是要被你當作籌碼,落霞小姐,我是被你包養了嗎?”
“你考慮下自己的立場再說這話!”
“我的立場就是,我有逃跑的機會,不過我沒跑,我有起碼一整夜的時間,考慮怎麼殺掉你或反把你當作人質,不過我沒那麼干,只是摟着你睡覺而已。”他狀似又想了下,“對了,我還有一些可信的把柄,用來給你製造謠言,不過敗壞女人名聲這種事,我又不屑於干,真是矛盾。”
沈落霞吸了口氣,從一開始她就該看出來,自己真是綁了個麻煩人物回來。
“好,我告訴你就是!”
她爹和劉彪的爹當年確實是拜過把的兄弟,但隨着年齡的增長,她爹厭倦了刀口上討生活的日子,帶着兄弟來到太合鎮重新開始,但劉家那伙人還一直繼續着之前的買賣,他爹之後看出劉家心術不正,也曾特別提點過她要小心,只是礙於兩家的交情也不好撕破臉。
他爹去世之後,劉家便把心思打到了她的身上,如果能娶到她就等於得到太合鎮這夥人,而得到這夥人的目的,就絕不是做什麼正經營生了,那麼他爹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會白費。
所以當劉家上門以“代替她爹照顧她”為由提親時,斷然拒絕了,誰想到他們並不死心,表面上顯得很無所謂讓她掉以輕心,卻在一次將她引入劉家時,暗自給她下了葯,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以我的性子,就算在失去意識之前自殺,也絕不會如了劉彪的願,但是一想到我死了一樣會被他們鑽了空子,就又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你才說和鳩家已有親事?”
“對,一是鳩家和他們從無往來,事情的真假他們也不能妄斷,假如是真的,鳩家定不會放過他們,而以鳩家的勢力,他們絕不敢找上門去找麻煩;二是考慮到我中了毒,早晚要找上鳩家,這也是個好契機,果然他們猶豫了,最後還是把我放了回來。”
“但一時的謊話又撐不了多久,既然是定了親,那劉彪的爹身為你的‘叔’輩,一定要關心一下。”鳩明夜已經徹底明白。
“他們想到以親家的名義去鳩府探虛實,我自然不能讓他們去,但我自己去,一是只要離開,他們就會盯上空了的太合鎮;二是我去了,但能不能見到鳩白秀都不知道,他會不會幫我更是個未知數,況且也不方便帶人去,被他們知道我中了這種毒也不好。”
“沒錯,劉彪不往外說,是因為自己的事沒成,反給別的有膽無腦的人搶了先,所以你想到在他們找上鳩家前,先劫了鳩明秀回來,就像對我那樣‘先禮後兵’,如果他願意暫時配合你並給你醫好毒,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也不會傷他,如果他性子一樣很烈,你就來硬的,只不過沒想到還沒到‘后兵’那一步,事情已經出了問題。”
後來的事,他們就都知道了,鳩明夜也明白,她為什麼如此固執地要拿他換鳩白秀,而不是上門去求,因為在這件事上,她是不容許再失敗的。
“但就算白秀幫你掩人耳目,醫好你身上的毒,但他總沒義務真的娶了你,之後你又要怎麼跟劉家交待?”
“有什麼好交待,我自然不會為難鳩白秀,鳩家財大勢大,我就說他已有意中人不願娶我,毀了這婚,劉彪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去找他算帳,之後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也對,之後的事怎樣,倒真是與白秀無關了,身為鳩家的人,我似乎也不用去操心那些,就算你再中了劉彪的招,那也是你不吸取教訓而已,只是那樣的話就不會再有一個親家來幫你了。”鳩明夜看她,“這種事,又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呢?”
“因為跟你無關!”沈落霞才不理解他,哪來這麼大的興趣,他只要盡好他‘肉票’的責任,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不是很好嗎?幹什麼要打聽些與自己無關的事,給自己惹事上身呢!
他們本就是不同的人,她什麼都不告訴他,就是想少些與他之間的牽扯,以後大家各過各的日子,也許偶爾想起來,她還會念他一個好。
可如今這算什麼?大清早的,她跟一個男人衣衫不整地窩在床上,訴說自己的苦惱、商量未來?這畫面也未免過於親密和可笑了吧!他們是什麼關係?他們有關係嗎?
“怎麼叫‘跟我無關了’,落霞,你的事呀,我還就管定了!”鳩明夜笑呵呵地,起床伸了個懶腰,心情很好的樣子。
管……管定了?沈落霞拉着被子,傻傻地問:“為什麼?”
“我想想……”鳩明夜故意戲弄她般地望着房梁好一陣,轉頭對她笑道:“可能是因為你沒在我面前一頭撞死吧!那樣的話就太可怕了,我會留下陰影的。”
啊?她為什麼要一頭撞死,又沒做什麼羞愧的事。
如果是劉彪,她會在失去意識前自殺……
啊!沈落霞反射性地抓起枕頭朝他丟了過去,“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鳩明夜哈哈地笑了起來,順手接過枕頭在手裏掂了起來,足足是一副就是要氣死她的無恥相。
具體他要怎麼“管”她的事,沈落霞還不太清楚,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從那天起,鳩明夜幾乎跟她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