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怪了,難道法律有規定員工不能跟舊老闆說話嗎?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麼理由。
“以前的老闆?哼!”言紹裘低首瞅着她,好看的薄唇卻吐出不屑的話來,“要不是他經營不善,公司怎麼會由我接手?”
雖然她與吳順天沒有任何親戚關係,但是從前吳順天對她的照顧,教樂天一直萬分感念,而這時言紹裘說這些話便令她怒火中燒,覺得他不可理喻。
“是經營不善嗎?還是你們環亞併購集團使了什麼下三濫的伎倆,才讓我以前的公司倒閉?”樂天不想提起過去的事,但是在盛怒下的她已經無法思考了。
況且環亞併購集團雖然手段高明,屢屢簽下併購他人公司的契約一定會達成,但是在商業上他們的存在一直是處於尷尬地位,因為他們既是像流氓又像奸詐的商人,拿別人的公司當作自己賺錢的方法,實在是很惡劣,因此有許多商界人士對於他們萬分不齒。
“我在環亞又怎麼了?”言紹裘不以為意。
“你說這話就表示你承認了?”樂天略顯詫異地望着他,因為身為肇揚土地開發公司的執行長竟然承認他也是那邪惡企業的一員,令她感到訝異。
“我是承認,我從來就不曾否認我是環亞的員工,我有能力去併購那些早已體系崩裂的公司有什麼不對?”言紹裘不認為併購他人公司究竟錯在哪,況且順天集團原本就搖搖欲墜了。
“你……”樂天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沒話說了?那好,換我問你了。”言紹裘又再次抓住樂天的手腕,嚴肅的俊顏像似不容她強詞奪理般,定定地望着她。
這時,電梯已經來到言紹裘所住的頂級套房樓層,他拉着她走出電梯后從口袋裏掏出鑰匙站定在房門口,利落地將房門打開。
“進去。”言紹裘輕推樂天,將她嬌小的身子推入內。
“你這個惡霸,放開我!”樂天推入房內,但是一進入房間隨即將手給扭開。
言紹裘並不是會對女人使暴的男人,他放開樂天的手關上房門后便坐在客廳沙發上。“坐在這裏,我有話問你。”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樂天站在遠處不想妥協。
“既然你不想坐着,那站着也行。”言紹裘動手倒了兩杯水放在桌上,“要不要喝水?”
“不要,我只要聽你說究竟帶我來這裏做什麼?”美珠應該已經到了吧!她必須要趕緊下樓才行。
言紹裘看了她一眼才說,“我帶你來這是想問你,你跟吳順天究竟在談什麼?”
“干你什麼事?”樂天想也不想就對着他吼着。
她的大吼引起言紹裘的疑惑,若不是她心虛,她為何要急於撇清。
他眯起黑眸,像黑豹般優雅敏捷地站起身來到她身旁,“為什麼不肯告訴我?難不成你們在討論見不得人的事?”
想起她與吳順天見面就讓他怒火中燒,難道她就那麼喜歡以前的老闆嗎?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別瞎猜。”樂天不甘示弱仰起頭回瞪他。
“若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為何不敢說?”
“我……”
要說嗎?要跟他說前老闆想要促成她跟他兒子嗎?不行!絕對不能說,不然依他的個性一定會把她緊緊拴住,再很不禮貌地打電話給前老闆說明兩人的關係,到時候事情若傳了出去,公司的人都知道兩人之間的情事了,那她要怎麼在公司立足下去?
想到這裏,樂天就渾身一顫,急忙否認:“我跟前老闆的談話內容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想我應該沒有什麼事都得要向你報告的義務吧!”
樂天的心虛言紹裘看在眼底,在他看來,她只像欲蓋彌彰令他怒火中燒。
驀然間,言紹裘的一隻大掌箍住樂天尖細的下巴,那比暴風雪來臨時還要暗黑的眼眸里燃起簇火,口裏的話一字一句說得清楚且咬牙切齒,“你是不是想要把公司的秘密資料給他?”
“什麼?”聞言,樂天的雙眸盈滿詫異與不解,“你說什麼?”
“這種話不需要我再多說一次吧。”若不是為了這見不得光的事,她為何要這樣隱瞞兩人的談話內容?想到這裏,言紹裘的憤怒全如潮水般洶湧而至。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樂天看出他的熊熊怒火,微微皺着眉怒道:“你幹嘛把我以前的老闆和我想得這麼小人?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不能信任的人嗎?”
什麼嘛!既然不相信她就別請她當他的秘書呀!
“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他。”言紹裘低吼着,他不想要嚇着愛人只有硬是壓下怒火。
“你幹嘛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樂天的眼裏,吳順天一直都是個親切的長者,他在她工作出錯時安慰她,陷入低潮時鼓勵她,對她來說,他的確是一名好上司。
“你說我是小人?他是君子?”言紹裘重重擰着眉宇,雙手顫抖地握住她白皙的手腕,瞬間,他忿恨地底喊着:“我不許你再說他任何一點好話,我也不許你再私底下跟他見面。”
若不是今天他將文件忘在飯店,趁着工作告一段落時返回飯店拿文件,順便想到樓下填一下胃時,發現樂天與吳順天一同坐在餐廳里談天,要不兩人的見面他不就註定要一直被蒙在鼓裏?
言紹裘望着她那張可愛的小嘴準備開口說話時,一雙薄唇旋即覆上,阻斷了她開口。
“唔……”他怎麼又來了?她都還沒說話,他就又吻她。
他感覺自己是自私的,他不曉得樂天在他背後與吳順天究竟在搞些什麼東西,但是他不想聽,現在也不想知道。
他的大舌扳開她微閉的香唇,越過貝齒舔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像似強逼她必須與他共舞一般強悍。
“言……唔……別……”樂天想說的話全成了嚶嚀,讓她挫敗地想改以雙手拍打他寬闊肩膀,以求他停止。
她的話都還沒說完呢,他對她與前老闆的誤會都還沒釐清,怎麼就想要吻她來逃避?
但言紹裘似乎不想給她太多時間說話,大舌竄入芳腔之中擾着、絞動着,逼得她必須張開雙唇接受他的入侵。
這時,他的大掌順着她的窄小肩膀來到纖細的腰上,或輕或重地揉着,隔着布料愛撫她敏感的肌膚。
“別……嗯……”樂天想要開口說不,但是她話一出口除了成為一片嬌吟外,那無法吞咽的香液也跟着話流下,染濕她與他的下顎。
言紹裘只當她的拒絕是害羞,揉着她纖腰的大掌來到她後背,不斷上下游移着,他還霸道地將強而有力的大腿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再將腿至於她勻稱的雙腿中。
言紹裘有意無意的健壯大腿磨蹭着她柔軟的腿心,想要藉此勾起她體內最敏感的情愫。
樂天感覺到自己的腹部漸漸傳來一陣火焰,而早已與他經歷過最親密時刻的她知道這感覺究竟是什麼,當下羞得她殷紅了雙頰。為兩人吻得難分難捨,尤其是樂天開始挑動粉舌回舔言紹裘時,他興奮地立即回報,這相濡以沫的感覺他愛極了。
他感覺自己的胯下開始堆積欲-望,接着將越來越剛硬的硬物貼在她的腹部,宣告他為她已經昂起佔有旗幟。
四片不斷交舔的唇總算分開,從兩人嘴裏勾起一條曖昧的銀絲線,直到分離得夠遠時才消失。
“裘……你……”他怎麼這麼快就……,樂天不敢多想,只能害臊地嬌嗔。
“我怎麼了?”言紹裘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他勾起一邊眉頭笑望她。
她真的好可愛,雖然外表比三年前更成熟了,但心底卻還是住着嬌羞小女孩的靈魂。
“你很討厭耶!”樂天用粉拳拍着他的肩頭。
他明明就知道她想要說什麼,還裝得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這跟三年前的他有什麼不同?
言紹裘勾起嘴角加深了笑意,大掌輕撫着她的小臉,“我可愛的小天使,我有這麼討厭嗎?我為你硬起來了,你應該要開心才對,怎麼說討厭呢?”
“我就是要說討厭!”樂天羞紅了雙頰,讓粉嫩的腮邊染上粉色紅暈,她不斷打着他寬闊的肩膀,嬌嗔:“討厭!討厭!我就是討厭你!”
“我真的有這麼討人厭嗎?”看着她向他撒嬌的模樣,言紹裘心情滿是愉悅,這時擠入她雙腿間的長腿曲起向上一頂,略顯施壓地蹭着她嬌軟的si處,“那這樣討人厭嗎?”
“啊……討厭……”一陣酥麻的快-感從底層向上攀升,讓樂天差點站不住腳。
“這樣也很討厭?”言紹裘做出苦惱的表情,接着扯嘴一笑一把將樂天攔腰抱起,低首笑瞅她,“既然我怎樣都很討人厭,那我就讓你討厭到底吧。”
“你……”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事,害羞地埋在他寬闊胸膛里遲遲不敢抬頭。
言紹裘毫不費力地將她抱入寬敞的房間,接着把她拋在黑色蠶絲床罩,高大身形站在床邊低首望她。
樂天從他深色眼底發現最直接的欲-望,這時她感覺自已就像被狂鷹所捕獲的無助小兔子般,無法逃脫他所設下的狩獵網絡。
“別這樣看我,我會……你怎麼這樣!”樂天原本是曲坐在床上想要阻止這即將到來的狂愛,但不聽話的言紹裘開始脫下黑色西裝外套,接着解開襯衫扣子,讓她急忙嚷嚷。
“我怎麼樣了?”言紹裘明明就懂得她的,卻佯裝不解。
“你很討厭!”他們倆人方才還為了前老闆而鬧得不開心,怎麼下一刻就熱吻了起來,還導致現在這種情形?“我們剛才的談話還沒有結束,所以現在就別那個了好嗎?”
她想要好好的跟他談談,以免工作或私底下誤觸了他的底限,到時撕破臉了誰都不好看。
“我現在不想談,我現在肚子餓……”言紹裘話還沒有說完,偉岸的身軀就像高山崩塌般朝她壓來。
“肚子餓就快去吃飯!幹嘛要壓在我身上?”樂天用手推着他寬闊的胸膛,雖然她的力氣對他而言無疑是螳螂擋車,但她還是想要他別太靠近她。
因為容易害羞的性格使然,樂天對於與言紹裘共享親密時光這件事感到十分害羞,更何況兩人都已經三年沒有相處在一起了,重逢后沒多久就又打算重拾往日時光,想到這裏她嬌羞地不知所措。
言紹裘知道這小妮子嘴裏說不要,但是最享受他帶來的欲-望的也是她,他勾起嘴角由上俯瞰她,“我就是肚子餓,所以想吃你!”
“你……”他的意有所指她聽得明白,於是噘着豐唇嬌瞋他,“你這個人很不正經耶!”
他在公司明明就是高高在上的執行長,但是在私底下卻總是說出那些令她感到害羞的話來,一時間令樂天不知所措。
“我都還沒開始不正經,你就這樣說我,那如果我真的做了,你會怎麼說?”言紹裘一邊扯笑而大掌卻不缺席地撫上她的纖腰,開始溫柔地搓揉。
“你很討厭。”樂天動手想將他不安分的手掌給拍掉,“別這樣啦!我還有話要跟你……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