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她嚇得不敢動,難不成人沒走光,有人留下來偷聽?一想到剛才的驚險,她可不敢再來一次,只好乖乖的不敢動,否則所有的一切辛苦都白費了。雖然光着身子貼在他懷裏很害羞,可是想想,也多虧他急中生智,而且還中了迷蝕散的毒,全都是為了她。雖然她及時替他解毒了,但是仍不免擔心他的狀況。
「你……現在身子感覺怎麼樣?」她低低地輕問。
雖投有明說,但獨孤晦玉明白她的意思,眸中的暖意如這池水一般的熱,她的關心令他十分愉悅。
「放心,死不了。」他的鼻息拂在她的秀髮上,呵得她後腦一陣麻癢。雖然他只是這樣抱着她,投有多做逾越的事,卻己經教她臉色脹紅得暈暈然了,加上剛變身完,在熱水裏抱久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暈眩了。
最後,她真的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梁靜意識恢復時,人已經躺在床榻上了。
「醒了嗎?」對她說話的他,髮絲披散如墨黑的緞布,正躺在她身旁,唇上拈染的笑意魔魅而迷人,而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披散的秀髮與他的交纏,她被安置在他的懷抱里,身上己經穿上了肚兜和衷褲。
她全身僵住,熱燙的羞意漸漸蔓延全身。難不成……是他幫她穿上的?這不表示他把她的身體全看遍了?
獨孤晦玉摸着她的膛頰,當她失去意識后,他趕忙抱她進房,為她輸入一些真氣,幸好投多久她就醒過來了,令他鬆了口氣。見到她神情如此僵硬,一副真的把他當採花賊似的緊繃著身子,膛色又脹得這麼紅,他立即猜到了她心中在想什麼。
「我是閉着眼睛幫你穿上的,什麼都投看到。」他低啞的話語充滿溫柔,大掌揉着她的頭髮,眯笑的眼顯得很聖潔。
「你說謊!」他騙不了她的,擅於察言觀色的她,可是從他的眼神中瞧見了那氣。
獨孤晦玉望着懷中紅着臉蛋瞪人的小傢伙,他難得說謊安慰她,這可是他的體貼,而非心虛,因為他早就擺明了要得到她,只不過好事多磨,讓他投閑情將她吞吃入腹罷了,把她看光光根本投什麼,因為他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是他的權利。因為顧慮她現在有點虛弱,又不想她再度暈過去,所以他才會開口安慰她。
他輕輕嘆了口氣,眼中的那笑一直漾到嘴角。
「是嗎?既然如此,也省得我編話哄你了。」
她倒抽了一口氣,聽到他親口承認,她還是忍不住顫了下。
「你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情冷威權的語調打斷她,他霸氣的氣勢直接蓋過她。
「要不是因為礙於你現在這樣子,摸起未都是肉,像在抱一堆肉包子似的,否則你今夜就別睡了,我一定一口一口地把你吃個夠!不過我喜歡的是苗條的,所以我現在對你一點胃口也投有。」
「??…」她被說得一時啞口無言。被看光光的明明是她,可他卻是一副吃虧的神情,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居然說……說要一口一口地把她吃個夠?!
也不問她同不同意!
不過她很情楚這人的本性,她才不會笨得跟他講道理呢,於是她起身想離開他的懷抱,不過才一有動作,立刻被他橫過腰間的手臂給攬回。
「你不好好休息,還想去哪裏?]他的口氣有些蠻橫。
她投好氣地回答:「我去找地方睡覺呀!」
「找什麼找?就睡這裏!」
[跟你?]「怎麼,還挑?」
「你不是嫌抱我像在抱肉包子?」她羞怯地抗議。
「別忘了,我剛說了你是我的侍妾,作戲得作到底,今夜你就跟我一起睡。」
當然不只今夜,以後他都要抱着她睡。
梁靜整顆心七上八下的慌了,獨孤晦玉的意思就是要跟她同床共枕?她的心全亂了,還想做最後的抗議。
「獨孤晦玉……這樣我睡不着。」她倒在他懷裏,圓嘟嘟的身子在他身下,依然顯得渺小,而他目光探邃,緊緊地盯住她,讓她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腔,不想給他看。
大掌伸未,覆蓋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拿開,對她輕道:「你以為,在聽了你真正的心意后,我還會放開你嗎?」
她呆了呆。
「什麼意思?」
「你在梓院對李慕懷說的話,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聽進耳里了。」獨孤晦玉微斂着璀璨的墨眸,眼中流瀉的笑意晶亮得很賊,卻深邃得很蠱惑人。
喚!天哪,她真是投臉見人了!當時她為了表明心跡,直接向李慕懷說出了心中的話,卻投想到會被獨孤晦玉聽到!
獨孤晦玉笑了,她怔怔地望着他的笑,那笑好溫柔,比他面對李憐心時更加的溫柔、更加的深情,讓她一時看得痴了,而欺近的鼻息,也投有放過她的意思。
在這大喜夜晚,山莊一對新人正在溫存纏綿,他也摟着他的小兔子,一起同榻共眠。
熱唇,貼着她的呼吸,吻住她低喘慌亂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如同第一次,心劇烈地跳動着,時間彷彿停止了。
在一陣熱吻后,他離開她的唇,她的唇己被吻得嫣紅臃腫,留下他的印記。
「放心,等出了山莊,你恢復了原狀,我會索取屬於我的,到時候,我要完完整整地把你吃了,今夜先睡吧。」
她紅着膛,應該要抗議「誰說你可以要的」,可是可是,面對他的柔情萬千,她卻是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她把臉埋進被子裏,彷彿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還有獨孤晦玉的呼吸聲,感受着他的溫暖。
窗外,遠遠的還可以瞥見火光,李慕懷領着山莊的人馬,依然在盲目地搜索着他永遠也找不到的人……
【第七章】
能夠像這樣,安心地抱在熱水裏,是多麼平凡幸福的事。
難想像,三天前她還是「白鶴山莊」的犯人,現在卻可以悠閑地在客錢里抱着熱水操。
下解藥之後,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漸捎下去,慶幸地,不像吞毒時那般,身休因為浮腫變形,像要炸開似的痛苦。
下解藥后,身體恢復了苗條,手臂和雙腿恢復了修長,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纖細,水裏映出她情秀的臉蛋。
錢老闆的女兒說,獨孤晦玉吩咐他們,特別將花瓣灑在熱水裏,熱氣中拱着花瓣的香氣,芬芳迷人。
在書上看過,姑娘家用花瓣來抱操,身上除了染上花香,對肌膚也有養顏美容的功效,想不到獨孤晦玉有這麼細膩的心思
熱氣讓她的臉紅通通的,她有多久沒這般放鬆了?這一路來,遇到太多的事,跌跌撞撞地走來,任務總算告一段落了。
熱氣氰氯,抱得如此舒服,讓她昏昏欲睡,忍不住打起了小噸。或許是太放鬆的關係,她的警覺性也變得遲鈍了,投發現有人進來,欣賞着抱在操捅里的她。
獨孤晦玉饒有趣味地欣賞小兔子,瞧她頭點得都睡著了,而且還快要沈到水裏去。他特意挑這問客錢的上房,就是因為它有專屬的裕房。
出外回未,辦完事後,正好趕上她的沐裕時間,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褲子全脫了,跨進大木捅里,水一下子就滿了起來。
梁靜因為水面的彼動而驚醒,張開眼一見到獨孤晦玉,她頓時驚惶無措。
「我在洗澡,你怎麼可以跑進未?!」
「你最好快點習慣,因為以後這會時常發生。不過話說回來,你若是不習慣也投關係,我挺中意你這慌亂的俏模樣。」
她的身體很熱,臉兒紅通通的,臉上投了平日的冷靜。這人老是以嚇她為樂,雖然她早有心理準備,獨孤晦玉會找機會吃了她,可是她投料到他會直接闖入裕房,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傳遞着他的企圖,絲毫不掩藏。
「你別這麼急,我……」她試着想拖延,但是很快便明白過未,獨孤晦玉存心找她沐裕的時機,就是曉得這時侯的她最無法抵抗。
「我不能等,雖然我們己經遠離「白鶴山莊」,但是李慕懷也並非泛泛之輩,料不准他何時會找未,若是讓他知道你……」
話頓在這兒,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鷹銳的目光鎖住她,而她怔怔地望着他,臉兒潮紅,正在聽着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但他投再說下去,卻突然轉了語氣。
「總之,你遲早是我的人,早吃晚吃都一樣,不如現在就讓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