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不幹能行嗎

33.不幹能行嗎

33.不幹能行嗎“不知我能問一句嗎?”他根本就沒有理會冰美人的威脅,依然笑嘻嘻的在反問着:“不幹能行嗎?”

“你敢?”錢鳳柔萬萬沒有想到他竟會這樣說,嚇了一跳,情急之間竟然抓住了他的袖口:“這件任務只有你才是最好的人選、這樣的事只有你才能完成,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非君莫屬!”

“這也就是說,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了。”他在咕嚕着:“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我扮演這樣的角色?把你的那個解放軍哥哥叫回來不就萬事大吉了嗎?我怎麼越想越糊塗了。”

“記得人家鄭板橋不是說過一句名言:‘難得糊塗’嗎?”她的臉色顯示她心裏很得意、還有些暗喜,眼光流轉、還撅起了好看的紅唇對他說著:“流氓,雲林法師那麼喜歡你,除了告訴你胸襟寬廣、處事平和、你就不懂得糊塗是福嗎?”

“那也就是說,和上次你過生日的那次女友聚會一樣,當我上場進行表演的時候,也就是我下場倒計時的開始了?”王大為也有些好笑:“上次的李代桃僵還算有個正當理由,這次瞞天過海可要冒極大的風險,又能臨時編排出什麼理由呢?總不會說成是你的那位男朋友碰巧又執行絕密的軍事行動去了吧?”

“這個理由不錯。”錢鳳柔好像在努力忍住笑:“我正是這樣想的。”

“上次是和你的那些女友見面,這次可是與你奶奶相見,總不會還是用上次的那一套台詞去繼續矇騙奶奶吧?別不放在心上。”他在警告她:“你的那個軍人同志遲早是要在你奶奶面前真正亮相的,所以就得想法裝得維妙維俏的,以免被你奶奶以後現蛛絲馬跡,對你和你的那位未婚夫都不好。”

“誰叫你這個流氓有才呢?誰叫你被不少的人都認為是全攻全守的代表人物呢?誰叫你上一次得到了一致好評呢?演員就是要進入角色才能演得惟妙惟肖,我看過粉色佳人寫的一篇博客,人家就是這樣認為的。”她的眼睛裏滿是讚許的神情:“你就當作就是你自己吧。上次生日聚會,你不也是演得挺出色嗎?”

“上次可有不少便宜可占,除了大快朵頤、談笑風生以外,還可以美女入懷,在眾目睽睽之中也可以一香芳澤。”他在叫苦道:“這次可是在醫院裏、大眾廣庭之中、又是在長輩面前,除了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唯唯諾諾,難道還能有那樣的待遇?”

“我都恨死你了!你這個傢伙就知足吧?”她在用令人心曠神怡的那對丹鳳眼瞪着他:“上次你這個流氓借故摟過人家多少次,不知羞恥的啃過人家多少回,還說什麼訓練、綵排,從開始到後來,你可佔了不少便宜,連婷妹都說,你這回可賺足了,心滿意足了!也罷,就算做是為這次預付的報酬了。”

“這個美麗的童話其實你早就編撰好了,只不過最後等着我這個傻冒被你迷得暈糊糊的自投羅網而已。”他又想起一個問題:“如果我們今天沒有見面,或者你不知道我今天的行蹤,你又打算找誰來扮演這個未婚夫的角色呢?”

“其實你挺聰明的,什麼事情都能領悟過來,不過這不叫自投羅網,應該叫做無私奉獻,或者叫做助人為樂。”冰美人又在挑刺,冷冷一笑:“先,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就主動說過你今天的打算,而且,就憑我和婷妹倆人,這麼小的峽州市城區還不能把你這個流氓輕而易舉的揪出來那才叫怪事。”

王大為只有跟着錢鳳柔走向人來人往的醫院大門。

“可是我還是弄不明白,不知道你的那個軍人同志何以來的如此之大的魅力,竟然使你這樣一個瞧不起任何男人的女子對他如此牽腸掛肚、忠心耿耿?不過我倒也欣賞這種忠貞不移、痴心相守的決心。即使莫名其妙的成了人家的替身,代替人家擁抱、親嘴、合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都心甘情願,誰叫人家是軍人呢?誰叫我也是軍人過來的呢?”他仍然在追根尋源:“不過為什麼那個小軍官總是神龍見頭不見尾?為什麼那個幾乎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兄弟總是只聞其身、不見其人?為什麼在這樣緊要的時候依然容忍自己的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做戲?就不怕萬一假戲真做?”

“你就為你擁有你這張臭臉沾沾自喜吧。”她在抿着嘴笑:“人家可是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再提醒你一句:我是人家的未婚妻,不僅僅只是女朋友,除了結婚手續,該做的我們都做過了!”

“既然你說得如此堅定,那我就只能有一種結論了。”他望着她那張依然冷冰冰的臉蛋在說:“那就是你的確有些事情是對我說的假話,有些事情是有意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目的就是擾亂我的視線,不讓我明白其中的原因所在,但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在撥亂反正、正本清源,很快就能知道其中原因的。”

“這關你什麼事嗎?就是我對你說過一些謊話、假話,也只是一種樂趣而已;你要清楚的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只不過是兒提時期的一段笑話,早就結束了,風吹雲散了你就是婷妹的哥哥,我就是婷妹的姐姐,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是建立在婷妹之上的一種間接的關係。”錢鳳柔冷冷一笑:“你當前的任務就是努力扮演好你所扮演的角色,讓我奶奶高興、讓她老人家放心,能夠順利地完成手術。”

“這應該不成問題。”他絞盡腦汁的在想着:“你是不是向你的未婚夫打個電話,徵求一下人家的意見,既然我能代替他們做所有的一切,見所有的人、辦所有的事,索性連洞房花燭夜是不是也叫我代替了算了吧?”

“門都沒有!”她臉上飛起一些紅暈:“你可真是流氓透頂了!已經是好幾個女孩子跟着你在受苦了,還想把我也拉下水,門都沒有!”

“你不是老說我是水中撈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他咧着嘴依然在笑:“我有個建議,在你的未婚夫沒有露面之前,由我全權代理一切?我們之間是否也能夠簽訂一個長期戰略合作協議,別總是召之即來、揮之而去的,也得有個友好條約才是,要知道,美好時光眨眼之間就消失了呢!”

“你就知足吧。”錢鳳柔有些嫵媚的抿着嘴在笑:“幾個美女守着你還不滿足嗎?今天是不是又多了那個粉色佳人,還有那位台灣同胞呢?和婷妹說的一樣,你可比那個《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強多了。”

“那你呢?”王大為反問道:“你喜歡我這樣的生活嗎?”

她愣了一下,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但沒有說話。

“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別君時,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王大為背的是韋莊的《女冠子》:“不知魂已斷,恐有夢相隨。除卻天邊月,沒人知。”

“我挺喜歡這詞。”她回答說:“‘除卻天邊月,沒人知。’寫得多好。”

“那我的困惑又有誰知道呢?”他盯着她的那張平靜的臉在問:“你總得也背一詞給我聽聽吧?就背幼卿的那《浪淘沙》。”

“目送楚雲空,前事無蹤。漫留遺恨鎖眉峰。自是荷花開較晚,辜負東風。”她背誦的聲音不大,卻如潺潺流水,好聽極了:“客館嘆飄蓬,聚散匆匆。揚鞭那忍驟花驄。望斷斜陽人不見,滿袖啼紅。”

“‘前事無蹤’、‘辜負東風’。”王大為在問她:“你認為怎麼樣?”

“我不喜歡這詞,我也不是幼卿,更不會嫁給表哥。”因為讀到了宋詞,她變得有些幽怨了:“流氓,我對你說一句實話,在你和任何女人結婚以前,我都會一直纏着你的,誰叫你對我曾經有過諾言呢?”

“也行。”他率先走進了醫院的住院部大門,忿忿不平的看見錢鳳柔有意在人群中與他拉開一段距離,就覺得自己受到不公的待遇。停住腳,命令道:“錢警官,記得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吧?現在你給我過來!”

“幹什麼?”她居然有些慌張:“你想幹嘛?”

“我現在的身份可是你的男朋友,或者說是那個遠在上海的軍人未婚夫。你得對我溫柔一點、親熱一點、表現好一點。”他在得意洋洋的提醒她:“人家情侶走路是怎樣做的?我記得你上次生日的時候,好像已經教過你好幾遍了。”

“算你狠!”錢鳳柔悄悄的將自己柔軟的手臂順從的穿過王大為的臂彎,讓自己苗條的身姿依偎在他偉岸的身軀旁邊,兩人正是俊男靚女、相配恰當。就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也顯得很是一道風景。她卻總顯得有些羞答答的,不服氣的低聲說著:“流氓,我們的協議好像應該從進入病室才開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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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枝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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