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獄中龍:風雨前夕

84 獄中龍:風雨前夕

當所有人都以為三叔會承認自己的洪興身份,就算他真不是,但為了自保也會說是的時候,三叔只是冷淡地看了眼前的一伙人一眼,堅決說道:“我不是什麼洪興的人!”

陳浩又是吃了一驚,心想三叔隱瞞自己的身份一定有莫大的苦衷,但也尊重他老人家的意思沒有開口多說

大口英這時已經開始懷疑那個謠傳,人到了自保的時候是不會像三叔這麼傻的,他開始懷疑自己針對三叔是不是衝動了一點,想到過往三叔每個月定期給他家裏一筆數目給他老婆養家餬口,比他孝愚忠的東英社團可要好多了。當日東英在社會上鬧得過火,惹惱了香港皇家警察,香港警察特地組織了一個“清東英,樹皇威”的臨時掃黑小組天天掃蕩東英的場子,那時東英需要一些人帶頭領罪,他一時熱血義氣也為社團頂罪坐了牢,還沒進來的時候,東英的那幫兄弟個個誇它英勇威風,但是他一走進監獄,人走茶就涼,自己的地盤被人吞佔,來監獄裏看他的永遠也就他以前幾個忠心的小弟。

“葫蘆,你聽到三叔怎麼說了吧?”三條得理驕傲地笑葫蘆。

葫蘆很失望地看了一下三叔,自覺無顏,“既然三叔不是洪興的人,我有言在先,我不會管這事!我們走!”

葫蘆說罷,一揚手就要帶着一群人離去。

“慢點,葫蘆!我不是,但這小兄弟是,你不幫我不要緊,但把他帶走!”三叔走到陳浩的面前,說,“拿出來!”

“我?”陳浩驚訝,他啥時就成了洪興的人?

“清義社的珊瑚吊墜!”三叔又語帶深意地看了一下陳浩。

陳浩明白三叔此舉只是為了讓陳浩以後有洪興的人罩着,沒作辯解拿出了洪天嘯給他的珊瑚墜。

“葫蘆,你應該認識這個珊瑚吊墜吧?”三叔將手上的珊瑚吊墜遞給葫蘆看。

“洪興清義社的?兄弟你是清義社的?”葫蘆驚訝地看着陳浩。

陳浩遲疑沒有作答。

“他當然是清義社的,不是清義社的人怎麼會有清義社的珊瑚吊墜?”三叔搶着替陳浩回答。

“那就不一樣了!”葫蘆又轉變態度,道理又跑到了他這邊,他語氣也不由得生硬起來:“三叔的事我可以不管,但這小兄弟的事我非管不可。”

“葫蘆,你這擺明是要跟我們對着干!”鐵鎚憤然道。

“那又怎麼樣?干不過你啊?兄弟第一,道理第二,我葫蘆粗人一個,你他媽別跟我講什麼道理!”葫蘆橫眉豎眼,貼着鐵鎚的雙眼瞪。

“其實我不是東興的人有什麼關係?鐵鎚,三條,我不就是拖了你們一個月的數嗎?可能外面出了什麼狀況,我人在這裏,這些突的因素我自然不方便處理,下個月擔保準時給你們過賬。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三叔平時對你們如何,像是一個賴賬的人嗎?大口英,你說句公道話!”三叔見大口英一隻在旁邊呆,不像三條和鐵鎚那般憤怒,找他下手。

“既然你不是洪興的人,什麼都好說,我就再給你一個月。”大口英正好找了個台階下,對三條和鐵鎚說,“你們兩個又不是沒這個月的數就開不了鍋何必再為難三叔,他人在這,你們還怕他會飛出你們的手掌心啊?萬一真打錯人了,以後你們就什麼都撈不到了!”

“你他媽就說廢話,我們剛才也就是來找三叔問問,都是你這***在一邊瞎叫嚷,不然我們會火?”三條罵道,回頭見小蘿蔔頭找了個獄警正趕來,連忙說,“三叔,剛才對不住了,記得下個月!兄弟們散!”

那獄警見圍了那麼囚犯怕出大事,慌忙吹響了笛子。他這一吹,所有人都早散去,留下陳浩和英雄冢還有扶着三叔的錢家兄弟。

“那天你說英雄冢是你的兄弟,我當你還是在開玩笑。”小蘿蔔頭一看見陳浩和英雄冢稱兄道弟站在一起,吃了一驚,笑道,“我真想不到你有什麼魅力連他都給招安了?頭比我們長就了不起啊?”

“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陳浩搭過兩人的肩膀,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道,“你們兩個就不用我作介紹了吧?”

“那是廢話,我和英雄冢差不多是同一時期進來報道的,那時他一副書生的瘦弱樣,我們兩隻新鳥天天被人當生豬肉打,沒想到後來他就成了監獄的小拳王,我卻被人打成了小蘿蔔頭,真是同人不同命。”

英雄冢聽小蘿蔔這麼一說,想起剛進監獄的那段日子,不禁冷笑道:“這裏是弱肉強食的地方,我不變得比別人狠早就被人打死了。我死了不要緊,但是我外面的仇人還沒死,我還要等着出去報仇。說來也好笑,要不是那個仇人支撐着我活下去,我早就放棄了自己,你們看看這就是我擺脫生豬肉身份的代價。”

英雄冢說罷,掀開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的傷痕,指着胸口的一個小圓圈傷口說:“我記得這是外婆打贏第一個囚犯留下的,我記得我剛打破了他的頭,見他倒地上流血便收了手,沒想到他突然掏出一支磨尖的牙刷爬起來,二話不說就**了我的胸口,簡直想要我的命。還有這個…”英雄冢又指着后脖頸上的一塊破碎的肌膚,說,“說道這個傷疤,更可笑,我見我的對手是一個比小蘿蔔頭還弱小,簡直不堪一擊的囚犯,隨便將他打倒,讓他知難而退便作罷,沒想到他突然跳上我的背,朝我的頸動脈張口就咬。所以我明白了一件事,在擂台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以後就算我的對手被我打在地上不能動彈了,我也會跑過去多踢他兩腳!”

“你看看他說話的表情多恐怖。”小蘿蔔頭看見英雄冢說話時咬牙切齒的狠勁,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說:“他從一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變成眼前的英雄冢,這監獄有多麼恐怖你應該知道了吧?”

“我能變成今天的英雄冢,真的要好好謝謝我的仇人,等我出去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英雄冢說著,牙齒咬得咯吱響,眼前拂過了他天天想着千萬遍的仇人的樣子。

英雄冢生長在一個小家庭里,家裏本來還有一個妹妹,在他五歲的時候,妹妹在街上走散了,久尋未果。他的母親也因為思女心切不久鬱鬱而終。英雄冢全靠擺地攤賣二手貨的父親拉扯長大,還爭了氣考入大學。有一天,他放學回家突然看到家裏多了一個女人,他的生活從此就改變了。那年輕的女人是被人從深圳拐到香港**的,在被逼迫的過程中找了個機會逃了出來,流落街頭,幸得英雄冢的好心的父親收留。家裏突然多了個女人,且這大6妹很懂得感恩圖報,沒有香港身份不能外出找事做,就將他家裏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洗衣做飯樣樣皆能,久而久之他們父子倆都當她是家裏的一成員,其樂融融,且英雄冢對這年輕貌美的女人暗生情愫,那女人也一樣情種英雄冢。豈料,這時有個鄰居見他父親喪妻多年未娶,便好心做壞事,想撮合這大6妹和他父親。這雖然不是那女人想要的,但是為了報恩也不敢說不,雖然年齡上有了一點距離。從此那女人便成了英雄冢的后媽。英雄冢雖然痛苦,但是以為時間久了就會適應和這個深愛的女人與另一種身份生活在同一間屋子裏。豈料有一次,他父親收攤的時候,被一個醉酒的黑幫老大開車撞死。他和這小后媽去找人討說法要賠償的時候,那老大非但不客氣,還對他年輕貌美的后媽起了色心。過不了兩天,那黑幫老大一直守在英雄冢的家附近,見英雄冢剛離開就潛上去**了她后媽,滿足獸慾離開時,正巧被一個送牛奶的小姑娘撞見。英雄冢是個文弱書生,自然一切想着依仗法律的幫助,有那小姑娘作證人,那黑幫老大當真以**罪進了監獄。可笑的是,這送牛奶的小姑娘居然是他失散多年的親生妹妹。那黑幫老大以這一點申請複審案件,因為撞車的事件在先,黑幫老大買通很多人證明他與英雄冢家早有仇怨,法律為了避免報仇栽贓,就剝奪了他妹妹作證人的權利。那黑幫老大沒進去多久便又大搖大擺走出來,還一氣之下將他失而復得的妹妹扔下樓,而他一腔怒火衝上去砍人報仇的時候也中了那黑幫老大的圈套走進了監獄。

陳浩和小蘿蔔頭聽完英雄冢的悲慘過去,正感嘆他的命運坎坷,回頭三叔他們早就不知所蹤。

“行了,你們兄弟兩就不要再跟着我這老骨頭了,先去醫務處弄點葯,我暫時不會有事!”三叔轉身看了一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錢家兄弟,只見他們滿臉是青腫塊,一邊走還一邊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覺得有點心疼,便打他們兩人先去弄點傷葯打理身子。

三叔心裏憂思下個月該怎麼和三條他們一伙人交代,正這時他突然看到昌哥和煙癮哥賊眉鼠目地往洗手間外探了一下,然後便急急縮回身子將門關上。

“沒人!”昌哥說道。

昌哥還沒說完,禿鷹便將劫持而來的鬼臉的一個手下重重摔到牆上,沒說話先一陣拳打腳踢,給個下馬威。

“鬼臉究竟在搞什麼飛機?我留意你們很久了,一到夜裏你們的囚室動靜就不小。”禿鷹質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鬼臉的手下淡淡道,眼睛不敢看禿鷹。

“不知道?我打到你知道!”昌哥和煙癮哥一怒就是給那囚犯的小腹上幾拳。

“還知不知道?”昌哥掐着他的脖子,怒道。

“不知道!”

“跟他廢什麼話?”你們把他給我架好了!“禿鷹冷冷道。

只見醫生等人將那囚犯緊緊按在牆上。禿鷹從洗手間裏找到舊牙刷,在地上磨尖,撥開了那囚犯胸口的衣服,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雪白的紙巾鋪在他的胸脯上,突然一插,那牙刷尖頭便已在那囚犯的胸口上。

那囚犯看着自己胸口流出的血霎時將那紙巾讓紅。

“知道了吧?”禿鷹呲牙咧嘴,轉動手上的牙刷,逐漸深入,大股大股的鮮血冒出。

“我說,我說!”那囚犯感受着有東西逐漸鑽入他的心臟,嚇得臉色慘白,“我們計劃離開這裏!……”

英雄冢和小蘿蔔頭離去之後,陳浩又現鬼臉他們一伙人已經不在他的視野里。他邊回憶那篇“十三太保鬧監獄”的報道,邊搜尋報道中的那個監獄看守的盲點。

“就是這裏了!”陳浩走到監獄西南方一個牆角邊,心裏一震,他所站的方位與報道中的描述是那麼的相似……下一章節爭取監獄完結,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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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霸道之重生古惑仔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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