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灌篇 第十二章 黑氣
今天有朋友問我昨天文的內容,裏面關於高考的事情都是真的,是我家人和朋友高考中真實生過,和報紙報道過的,帶錯表,體力飲料喝太多……真真倒霉啊。
兄弟姐妹間相互守望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的哥哥和妹妹家裏出了麻煩,善良的大女兒自然要幫忙,一邊忙前忙后的打點着,一邊瞞着老父親不敢讓他知道,還要照顧家裏,忙到幾乎要飛起。
於是,女兒苗苗的舞蹈課,就交給了丈夫去接送。
那天老師教的舞蹈動作里,有一個側身旋轉,小小的苗苗站起時沒有站穩,摔在地上扭了腳,哭哭咧咧的不肯起來。
老師上前把女孩子拉起來,俯身看了看,揉了揉,見沒大事就繼續上課了。舞蹈課上,崴到腳或者扭傷之類,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回了家,大女兒知道了,看看苗苗的腳,已經不怎麼疼了,只是略有點腫。小孩子磕磕碰碰的是常事,加上哥哥和妹妹家的事情確實忙,就也沒怎麼在意。養了幾天,就繼續上舞蹈課了。泡書
偶爾苗苗也會嚷着上次扭到的地方有些疼,但男人總是粗心些的,心想着小孩子能有什麼病啊,就一帶而過了。
過了幾天,苗苗開始持續的低燒,大人們沒當個事,隨便給吃點退燒藥,去醫院打幾瓶也就對付過去了。
沒想到的是。苗苗這一低燒就持續了一個多月。
大女兒這才有點急了,帶着女兒去醫院做檢查,才現女兒的白血球含量到了一個很低地數值。
醫生看了化驗單,再問過苗苗之前的扭傷史,微微的嘆了口氣,開出了一張化驗單。
巨大的鋼針扎過來,沒有打麻醉藥的苗苗掙扎着,喊叫着,卻抵不過緊緊將她按在手術台上的幾雙大人有力的手。
鋼針毫無憐惜的扎進她稚嫩的脊背里,然後無情的繼續向里扎。女孩大聲喊着疼。喊着媽媽爸爸救我,哭泣聲回蕩在手術室里,傳到等侯在外面地大女兒夫婦的耳朵里。
聽着女兒的疼,夫婦倆卻什麼都不能做。大女兒幾乎快要哭到昏過去,軟軟的掛在自家老公的懷裏。丈夫聽着女兒的慘呼,心如刀絞,卻只能捏緊拳頭,什麼都不能做。
幾天後,骨穿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果然是大家預料中最不想出現的結果。外傷治療不及時,導致的骨癌。
夫妻兩個回到病房,望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還在昏睡中的女兒。大女兒忍不住,先從病房走了出來,丈夫隨後跟了出來。大女兒夫妻倆結婚多年都沒有孩子,苗苗是他們快四十地時候才有的,兩人算是中年得子。苗苗。就是他們倆的心頭寶貝,
夫妻二人,在空曠的病房外走廊上,抱頭痛哭。
哭過之後,便是想辦法給女兒治病。
骨癌地治療,痛苦冗長而昂貴,大女兒夫妻倆咬緊了牙關,將多年的積蓄毫不心疼的扔下去,只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兒能夠健康的站起來。蒼白地臉上能夠再次出現血色。
一時間,王大爺的三個孩子,大兒子,大女兒,小女兒分別陷入了不同的混亂和悲痛,無人看見。那一根帶着棕褐色的光滑鳥毛。是怎樣詭異的,劃過天際。黏在他們的身邊……
王大爺卻如同生活在桃源里的世外人,幾個孝順的子女沒有把各自的困難告訴父親,王大爺只是覺得愈地孤獨,幾個兒女們過來看望他的時間越來越少的,來了也是匆匆的呆上片刻就走,最心愛的外孫女也好久不過來了。
老人每天無所事事,雖然愛鳥斑鳩每天能耍鬧給他解悶,但總感覺日子無聊得很。每天要忙着把淘寶吉祥用品店裏顧客訂購地東西出去,固定地點地風水諮詢之外,又接了幾個看家宅的活計。幸好她最近直接把東西包裝好了等快遞公司上門來取,否則按照以前地法子自己去郵局郵寄的話,就更慢更浪費了。
王大爺的小女兒是個生意人,店裏平常是供着關公武財神的。有時候和幾個同樣經商的小姐妹聊天,談到家裏的倒霉事,幾個姐妹都說是不是惹到什麼髒東西,建議她去找人看看。
小女兒就動了心,托朋友去找懂這方面的人,一來二去,居然就找到了秋子墨的頭上。
兩方一見面,彼此一看都是認識的,秋子墨就樂了。但生意歸生意,總不會因為互相認識就把人民幣往外推。商量好了時間地點,秋子墨帶着能用得上的東西,準時前往。
第一站自然就是小女兒的私房菜館了。此時私房菜館的生意已經大不如前,稀稀拉拉的坐着幾個人,雖然只是下午客流不多的時候,顧客仍然是少得有點不像話。
拿着羅盤環顧了一圈,沒看到什麼可疑的地方,於是秋子墨和小女兒商定,等到晚上的時候再過來一趟。
到了晚上,關店之後,秋子墨和小女兒來到店裏,此時的店裏安安靜靜,透着股說不出的味道。
秋子墨站在店鋪的中間,運起了陰陽眼,里裡外外的將店裏走了一遍,沒現什麼。
回頭一望,卻現小女兒的臉上,淡淡的圍繞着一股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