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馬超最後一口氣(求票求收藏)
格林聽馬岱說,要去救助主人馬,高興地又蹦又跳,第一個上了麒麟魔獸的脊背。
馬岱見麒麟魔獸長得俊秀,俯揚蹄之間,神韻飛揚,不失王者之風。他見格林能爬上去,麒麟魔獸沒有把它甩下去,就知道是給大哥馬收服了。心想大哥就是有能奈,這麼一條世間罕有的神獸,也給他降為腳力坐騎了。
當下馬岱也坐上了麒麟魔獸。
張飛跟黃忠坐上了長翼巨龍,三人立即原途返回。
格林急着要馬上回到馬的身邊,不停地催促麒麟魔獸。麒麟魔獸也知道主人正在與呂布拼殺,處在危險之中,見格林催促,飛得更是快了。
兩個時辰,就到了涿郡西面的“樹林”中。
三人在天空中,老遠就看見底下的地面光禿禿的,就像給洪水洗劫了一空,一根雜草也不留,連地面的泥沙也不見,露出地皮下的岩石層。
“這是怎麼一回事?”三人在魔獸上吃驚地看着地下,那光禿禿的地方,形成個碟盤形狀,極為巨大,幾乎覆蓋了肉眼能看到的範圍,就跟天穹一樣。
“碟盤”周圍邊沿交接處,不斷地有些泥沙、樹木、石頭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吸着往“碟盤”中心飛射過去。“碟盤”中心處,有一團看不清楚的東西,一會兒閃出金橙橙的光芒,一會兒又漆黑一團。
三人從沒見過如此駭人的景象,感覺這樣的景象,只有毀滅性的大自然天災來臨時,才會出現這天公傑作,非人力所能辦到。
張飛指着“碟盤”中心那團金色光芒,對馬岱道:“是呂布的‘金鑽劍氣’,他還沒死。”
這時候,原先停留過的那片森林,早已不見了蹤影,地上全是坑坑窪窪樹木連根拔起后留下的樹洞,洞內里裡外外的沙泥正不停地被抽離了出來,往呂布身上飛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三人吃驚地看着這一切,“怎麼會是這樣子?”
三人明顯感覺到,地上的一切東西,似乎像聽到了召喚一樣,都自動地撲向“碟盤”中心處,交集在一起。
格林在麒麟魔獸背上,老遠就看到馬躺在離呂布十多丈遠的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格林不等麒麟魔獸安然落地,就竄下地去,朝馬那兒急奔而去。
麒麟魔獸看見格林跑的方向上,有主人馬的身影,隱隱約約之中,它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一聲清嘯,趕緊跟了過去。
“大哥,大哥……”馬岱看到馬沒有動彈,睜着眼睛沒有閉上,卻沒有了眨動,麒麟魔獸剛一停下,他就跳下去一把抱起馬,一探鼻息,竟然沒氣了!
“大哥,你醒醒,大哥,弟弟馬岱來救你了,大哥……”馬雙眼圓睜,眼中神采盡失,沒有半分靈氣,任由弟弟馬岱如何叫喚,就是不作任何的回應。
馬岱緊緊地抱着馬,嗚咽了起來。
這時張飛、黃忠騎着長翼巨龍趕到,兩人跳落地,跑過來,看見這情形,已經猜到什麼了,都一跺腳,仰天大叫一聲:“馬,我們來遲了!”
格林圍着馬,不停地吠叫,聲音十分凄厲,叫得聲嘶力竭。
麒麟魔獸停到旁邊,不停地用嘴去拱馬的頭,見主人沒有動彈,又用舌頭去舔主人的臉龐,也沒有反應,不禁噝噝地低聲嗚咽了起來,眼中大顆大顆的眼淚滾燙而出。
張飛搖着馬的身子,撕心裂肺地叫着馬的名字,聲音本來就如鐘鼓般響亮,這一叫,在光禿禿的大“碟盤”中,竟然也是迴音悠遠,一聲接着一聲傳送開去。
突然,馬岱手指搭在馬的手腕上,感覺他的手脈竟然還有輕微的跳動,喜出望外,趕緊施展他的水系魔法“冰鮮雪藏”,瞬間把馬凍成冰塊。
張飛跟黃忠看見,吃驚地看着馬岱:“你這是——?”
“大哥心脈未絕,我把他凍住了,留住他最後一口氣,再想辦法為大哥續命。”馬岱道,“快,跟我抬大哥上麒麟魔獸,我要帶大哥回馬家堡,用家傳的‘寒冰床’永久地封凍住。”
“這麼說,還有轉機救活馬了?”張飛、黃忠同時詢問。
馬岱點點頭:“我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救醒大哥,但大哥這最後一口氣,卻是保住了。”
馬岱抱着馬坐上了麒麟魔獸,格林與張飛、黃忠上了長翼巨龍,又是一陣極的飛行,往西涼馬家堡趕回。
這樣來回三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眾人回到馬家堡時,已經是掌燈時分了。
馬岱領着張飛、黃忠,把馬抬進了地下石室內,那裏有一張長年累月都冒着寒氣的大石床。大石床的周圍,牆壁、頂部、角落上全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塊。
三人把馬抬上大石床。馬的身子剛落在床面上,渾身突然被一團淡藍色的光芒籠罩住,身上的冰塊消失了,就像他平常熟睡在床上一樣,安詳而恬靜。
那張大石床是由一整塊巨石敲鑿打磨而成,床沿周圍的壁石上雕着飛龍圖案,惟妙惟肖,古樸之中又有一種神秘色彩。
馬躺在大石床上,身上原本給馬岱用魔法凍起冰塊,竟然一下子消失了,連體內那股寒冷之氣也消得無影無蹤。
“馬的身子,怎麼一點也不冷了?”黃忠問道,“這樣能封凍住他嗎?”
馬岱道:“大哥睡在‘寒冰床’上,表面上沒有半點被冷凍的跡象,其實已經是給封凍住了。‘寒冰床’寶貴奇妙之處就在這,冰凍的寒氣不顯露出來,就不會傷害到人的身體,卻不失冰凍的效果,極為難得。”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來救醒馬?”黃忠與張飛急切地問道。
馬岱搖搖頭,無奈地道:“這張‘寒冰床’,只能永遠地保持住大哥活着的樣子,不讓大哥腐化掉。我的‘冰鮮雪藏’魔法也只能留住大哥那最後的一口氣,至於要怎麼來救醒大哥,我也是不知道。”
原來馬岱雖然跟馬,同是馬騰魔法世家子弟,學術方面卻遠遠無法跟兄長馬相比擬。馬岱勉勉強強學會了水系魔法,級別也就五級,殺敵防衛,猶自不足,談到回天之術,卻是絲毫不懂。
張飛突然道:“洒家有兩個在桃園結拜的兄弟,大哥叫劉備,現在曹軍中做了平原令,管轄中山府安喜縣。為官雖小,人緣極廣,或者他有結識的能人異士,可以救救馬。”
誰知道馬岱一聽,拉下臉道:“家父正是曹操所害,我們兩兄弟勢與曹賊不共戴天。你兄長在曹軍中為官,結交的大部分人也是曹賊的爪羽,如果是這樣,我大哥雖性命不保,也不要你兄長出手相助。”
張飛不知道馬騰是曹操殺害,這下提及兄長劉備,想不到馬岱也是極有介蒂,不肯接受。不過他與馬比心相交,極為要好,這下見馬命在旦夕,自然想方設法救他:“洒家二哥關羽,因為除暴安良,殺死富豪,為官府追輯,流浪江湖之中,學得幾手厲害。他本來想跟隨大哥干一番大事業,怎奈對曹操的為人也是極為不滿,所以就捌下大哥,一個人混跡在江湖之中,拉幫結派,也認識了不少奇士高人,或者他能助上一臂之力呢!”
馬騰魔法世家的顯赫家族聲譽,原是馬騰一人打下,馬騰被曹操殺害后,整個馬騰世家就托賴在馬一人身上。馬岱在家族影響力上並無絲毫貢獻,所以中原大地,雖然知道馬騰魔法世家,甚至知道馬的大名,卻極少有人知道馬岱的名字。稍微了解的人,也就只知道馬有一個弟弟而已。所以馬岱遊手好閒,並無什麼人際交往以及人面關係。
馬岱聽張飛說,他的二哥關羽認識能人不少,頓生希望,趕緊問道:“你二哥現在身在何處?”
張飛道:“他居無定所,哪裏有不平事,就在哪裏出現。洒家在涿郡賣酒殺豬時,他還能每月上洒家那去聚一次,現在洒家的莊園付之一炬,他想再找洒家,也無從找得了。”
“那如何是好?”馬岱不禁失望地嘆道。
“我有個辦法可以試試,或者能找到你的二哥。”黃忠道,“你二哥上個月上桃花庄找你,可有跟你談起他的江湖逸事?”
“有,他說在博陵縣連幹了三個惡霸,極為痛快。他把惡霸所有的家財,都劫去救濟生飢荒的德州百姓了。”張飛口沫橫飛地道。
“那我們就去博陵、德州兩個地方走走,沿着他的英雄事迹慢慢尋找過去,一定能見到你二哥。”黃忠道。
“對極。”張飛擊拳附和,“我們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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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白筆素描,看不出臉色,黃忠雖然沒見過關羽,可這畫像卻跟張飛告訴過來的描繪板眼對實,不是關羽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