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就是這個!」
「啊——」她驚叫一聲,對他的急切和粗魯有點不滿,可又覺得有種另類的刺激感。
「我發現這樣做愛的高度剛剛好……」
「嗯……啊……壞蛋……」
……
安芸每次被他頂到深處,就會發出更加甜膩的呻吟,叫得他心尖跟着發癢發顫,恨不得能把她頂弄的更深,將她徹底征服了才好。
而越是這樣想,他的攻勢就越是生猛激動。
感覺在體內肆虐的猛獸,突然又脹大了一圈,安芸不禁發出驚呼。
「啊……怎麼又變大了……嚶……不行啊……你欺負人……」
她軟軟的抗議聲被他撞得破碎,白皙而圓翹的美臀被他大掌緊緊扣着,忘情的佔有。
「我就是想欺負你,怎麼辦……」他粗喘的聲音里,帶着一絲寵溺與難言的滿足。
他熱情的小妖精啊!真是迷死人了。
她半裸着身體,弓身跪在火紅的跑車蓋上任他侵佔的姿態,實在太過撩人了。
咸爾森低頭,舔吻起她光滑的美背和纖柔的腰身,又將她潮濕的T恤與胸罩往上拉,纏住她的雙臂,大掌肆無忌憚的撫揉起她渾圓的乳峰,同時加快下身進犯的速度與力道,安芸的身子幾乎要軟化在他的兇狠進襲下了。
不知顛顛顫顫了多久,她感覺他重重撞了她兩下,隨即強壯的身軀緊繃壓在她身上,她下意識地想往前爬去,卻被他牢牢攬住腰,同時他火熱的欲液,巳全部宣洩在她的體內。
「嗯……啊……啊……」她發出難耐的呻吟聲,隨即癱倒在車蓋上。
他釋放過後,看着安芸嬌軟無力的樣子,尚未熄滅的慾望又被整個點燃起來。
咸爾森輕輕撫模着她的後背,輕柔的安撫着她,又把她斜倚的身軀翻過去,讓她平躺在車蓋上。
看着她被狠狠疼愛過後,玉體橫陳的妖嬈模樣,他將纏在她手臂上的短了恤及胸罩睨棹,然後充滿迷戀的撫摸起她白晳滑膩的美麗身軀。
當他修長的手指再度侵入她仍微吐着蜜液及白濁的誘人花xue時,她渾身一顫,驚叫出聲。
「威爾森……」可她的疑問與抗誚都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他激烈的熱吻給封住了。
「這個高度真的很不錯啊!」迷亂中,她只聽到他低低的喟嘆,然後就被他再度捲入狂熱的情慾之海中。
那個有點悶熱的下午,在偌大的修車廠里,回蕩着陣陣甜膩的嬌吟聲、男人的粗喘聲,還有肉體撞擊的響亮聲響,以及叫人臉紅心跳的淫靡水聲。
一直到最後,安芸都不知道,她究竟被那隻飢餓的野獸給翻來覆去的吃掉了幾次?她只知道,經過這次的洗車事件后,她對他小老婆的認識,真是楚到不能再清楚。
畢竟那個下午,他們是車前車后、車裏車外都滾個夠了!
這讓最後骨酥身軟,確實體驗到什麼叫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的安芸,發下狠誓,她再也不會幫他洗車了!
洗車洗到自己都賠光光,世上還有比她更悲情的人嗎?
但經過這砍香艷的洗車事件后,咸爾森反而常常在想,哪時候才能再拐到他的小妖精幫他洗車,他好順便洗洗她呢?
讓大老婆洗小老婆,他再來洗大老婆,這是多麼完莘而平衛的關係啊!
【第八章】
之前,威爾森就說過要帶安芸出去玩,但她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所以這個周末前夕,那氣勢十足的男人,突然叫她打包行李,安芸還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我不是說過要帶你出門嗎?」他的口氣有點不爽了。
「我以為你說的出門,是在台北市裡走走。」她沒想到他說的出門,是要打包行李外宿的那種。
「在台北市裡,有任何地方可以走走嗎?」威爾森口氣涼薄的說。
安芸抽了口氣,心想,你也太霸氣了。好歹台北市也是台灣的首善之區,有必要這麼鄙視它嗎?人家的生活機能可是很不錯的。
可當她坐上某人的愛車,一路開上了髙速公路后,她突然了解威爾森的意思了。
敢情他的出門走走,時速都在一百二十公里以上嗎?他真的會被警察杯杯開單啊!危險駕駛啊!
難怪在台北市裡,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威爾森走走……
依照台北市各條馬路的擁塞狀態及路況判斷,根本是他的跑車才剛剛開始加速,就馬上得要鹼速了好嗎?
安芸不禁覺得,想在車多人擠又繁忙的大都市裏盡情奔馳的駕駛,上輩子可能都是折翼的天使。
可不能否認的,撇去車內宛如賽車面板般的時速表上那驚人的數字不管,坐在超級跑車裏,感受風馳電掣的速度感,還是很過癮的。
安芸滿臉驚奇地看着窗外飛逝而過的燈火,享受她首次的飆車之旅。
看着她鼓着臉、瞪大了烏黑的雙眼,宛如小倉鼠般可愛的表情,威爾森忍不住對她說,他已經很節制了……真的,才時速一百五十公里,他都覺得對不起他的愛車小老婆了。
儘管車速這麼快,但坐在車裏的安芸卻感覺不到什麼震蕩。
她伸手撫摸着自己坐的真皮椅墊,再環顧車裏絕對稱得上是頂級工藝的內裝,那種內斂的風華,讓她不禁在心裏讚歎着。
她又轉頭看着正專註開車的威爾森,見他唇角微勾,展現出她從來沒有看過的放鬆與愜意。
他那種勝券在握的篤定與安然,以及已牢牢掌握住全世界的強勢與穩重,讓她的心若有所感,她好像突然能夠理解他對車子的喜愛與堅持。
她好像也可以明白,他前半生的熱愛與追求……
他是個為了車而生的男人!
也是個對夢想抱持着極大熱情、永不放棄的大男孩……想到這,她的心裏突然發軟,有種想吻他的衝動。
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車巳經停在半山腰。
威爾森轉頭看着正迷戀地望着他,烏黑大眼睛裏滿滿都是他的安芸。
她眼中有着對他近乎虔誠的崇拜與喜愛,也深深撼動了他原以為會一直冷硬下去的心。
他想把她的一輩子,都好好的護在他的羽翼之下,讓她可以永玩保持這種純真而明亮的眼神,不受外界任何風雨的侵襲,也永玩不用知道人間的悲苦與醜惡。
看着彷佛無憂無慮的她,他在心裏默默対她說:這世間也許有很多苦難、悲傷與醜陋,但只要有我在,我就會為你遮風擋雨。
他承認,他有很大男人的一面,脾氣也不怎麼好,但對於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一直認為,這是身為男人最重要的責任之一。
也是所謂的,甜蜜的負擔吧?
但他很樂意承擔這個負擔,保護、照顧他心愛的小女人。
只是他永遠不會告訴她,他現在所想的一切。
他的小香菇頭,只要負責對他賣萌、給他欺負,和每天過得開開心心,就好了。
他緩緩低下頭,英俊的瞼龐湊到她面前,唇角帯着一抹慵懶的笑說:「你就這麼喜歡我啊?眼睛都怏瞪出來了。」
安芸這才回魂,迷茫的大眼睛眨了兩下,小瞼微紅,卻沒有逃開,反而主動上前,嘴對嘴的,重重親了他一口。
「啾嗞」一聲,感覺到她的吻里,藏有滿滿的愛意。他眯起眼,伸手抱住她的後腦,還給她一個法式的纏綿深吻。
他們的唇舌深深交纏着,他火熱的舌在她口中大肆侵略攪動,徹底品嘗着她嘴裏的所有香甜。
「嗯……唔……」安芸鼻腔里逸出輕輕的呻吟,星眼迷濛,可小舌仍主動追逐着他,熱切回應着他的吻。
她喜歡他吻她的感覺,有一種被他所需要,也深深憐愛着的甜蜜感。
可他們吻着吻着,他突然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他的褲襠上,她的意識頓時清明,還急着想逃跑。
「安芸。」
「不行。」
「芸芸……」
「辦不到!」
「我想要你……」
「你休想啊!」
她的上半身還被他攬在懷裏,而他的大掌緊緊抓着她的小手不放,堅持要她幫忙撫慰他被她撥撩起來的慾望。
「少來,明明是你自己亂髮情!」什麼叫她撥撩起來的?她什麼事都沒有做好嗎?
嗯……最多就是親了他一下,可兇殘的回吻她的是他耶,才不是她的錯!
「你忍心讓我這麼難過?」見她反抗的這麼堅持,威爾森改打悲情牌。
「……不行啦。」她感到心慌意亂,目光警戒地看着窗外的黑暗,與不時從他們車旁駛過的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