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狗主任(2)
那幾個年輕人看沒有希望進大鐵門,其中一人抽出一支煙遞給大棗,自找台階地說:“大人如果現了他,抓住幫助我們打他一頓,那可是個慣盜,遠近聞名的土混混。”
大棗接過煙,點頭哈腰地答應道:“好好好,我們都是一個道上的,我只要現有人躥進來,肯定不會放過他。”
那藏在院落草叢裏的小傢伙現危機化解,從草叢中跑出來,一下跪到在大棗的面前作揖說:“小的我今天遇到高人了,高人啊,請接受小的一拜!”然後,他抬起頭道,“小的叫郗帥,土生土長的。大大今後有用得着的地方,只要一個電話,小的一定跟狗喚一樣跑來。”
大棗扭着頭品味他的話,疑問地說:“跟狗喚一樣跑來?”
郗帥的大腦一下轉過來了,趕快糾正道:“哦,不是,是跟狗喚一樣,不不,是跟喚狗一樣,對,你狗一叫,我跟喚狗一樣就到。”
劉大棗狐疑地說:“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呢?究竟是狗叫狗喚,還是喚狗叫狗?咋就聽不明白呢?你以為我腦殘啊?”
“哦,哦,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說你就是狗主任,狗主任和狗都差不多。”郗帥呼呼啦啦地解釋道
大棗想,我本姓劉,人家都喊劉主任(作為老闆的堂弟,他是材料倉庫主任),怎麼現在成狗主任了呢?他越想越糊塗,把手一擺說:“算了算了,不要搞那麼麻煩,你以後就是個小兄弟,我有什麼難處就電話找你,是不?”
郗帥笑着連連點頭道:“對對,就是這個理。我願當你的一條狗,所以你就是狗主任,狗主任與狗在一起吃飯,所以,還不是扯平了。”
“狗主任,你在跟誰說話呢?”虎子聽到有人喊狗主任,也興緻勃勃地插了進來。
大棗對虎子道:“誰是狗主任了?你喊誰的?”
虎子地臉一會變成個不規則地梯田狀說:“哎。哎。剛才你還在想。是姓劉呢還是姓狗。最後人家願意給你當狗。喊你狗主任。你怎麼不是狗主任呢?”
郗帥高興地說:“是吔是吔。這位哥說地對。狗主任叫狗。狗來見狗主任。不是很好嗎?你還想辭職啊?”
虎子也勸道:“好吧。你就承認是狗主任吧。人家這小兄弟願意給你當狗。我想都想不到。你他媽地還不想當。”
大棗一想也是地。於是就默認當這個狗主任。
這次。狗主任喊狗來。是想教訓東盛這小流氓地。不想。剛好那個時候咽喉直痒痒。實在實在難忍受。咳嗽出來。錯信號。打了自己地堂哥哥。不好收場啊!現在。他倒頭睡在床上躲避。可這郗帥卻叫着要自己去酒店把情況說清楚。媽媽地。你這條狗。老子身為狗主任。還去對你把情況說清楚。
大棗越想越不對。請你郗帥幫忙。最後反惹麻煩;幫紅梅捉流氓。反被流氓誣衊自己是流氓。堂哥不高興。紅梅不喜歡;這會他找車。搞不好。又要說我藏了他地摩托車……唉。怎麼人家拉屎。擦**地總是我呢?真夠倒霉地。他跪在床上。雙手合掌對着牆。心裏默默地道:“老天爺啊老天爺。快叫他們找到摩托車吧。不要再搞到我身上了。”
找摩托車的工人6續回來,大家站在大鐵門口,議論紛紛。
大棗心裏一直惦記着這摩托車的事,生怕找不到,堂哥懷疑自己。這下好啦,車找回來,不怕懷疑了。他想知道是誰偷走的車,又是怎麼追回來的。下床,開個門縫聽聽,但聽不清楚。想出去與大夥一起,聽個明白,但又怕遇到堂哥詢問。他伸頭看看,還好,堂哥劉大梨還沒有回來。
劉大梨的摩托車真的找到了嗎?東盛知道嗎?
東盛與曾紅梅手牽手地到餐館吃了中飯後,兩人又到草坪上瘋吻了一陣,這一吻,又勾起曾紅梅的**。她性急的不能自持,催着東盛道:“中午了,我有個睡午覺的習慣,不如我們去開個房休息一會兒吧。”
東盛看着慾火暗燃的紅梅,小手不住地摳着腦袋說:“哎呀,大大哥的摩托車還沒找到哩,不如,我們把車找回來再說吧。”
曾紅梅一想,也是的,劉大梨出了一百大鈔管東盛吃的飯,不讓東盛做出點正績,以後怎麼在他情婦肚子上混啊?好吧,你個小流氓不急,老娘我也強忍着,以後再也不提開房的事了,叫你個小屁孩再躲到茅廁里偷偷地看去吧!她馬上想教訓他,對東盛道:“那好吧,我們分頭去找,你想到哪裏去?”
東盛本來知道摩托車所藏匿的地方,但機靈一動說:“我到遠一點的地方去,然後,我們再回到這裏碰面。”他朝藏摩托車相反的方向去,以避免嫌疑。
他離開曾紅梅,繞着圈子跑到那個荒草大院后,細細察看那牆體,想找到有洞洞的地方。原來,這建築工地的院牆,都是臨時性的,臨街的一面都是噴的光鮮鮮的,背面哩,牆體毫無遮攔,垃圾遍地都是。那牆,用一個樹枝枝稍微一捅,就可以捅出個洞洞來。
東盛把這裏一看,心裏有數了。等找到摩托車,潛伏到院子裏,把那些廢鋼筋頭頭撿到往牆洞裏一插,哈哈,牆內鋼筋牆外取,這個大項目即可以如期實現。他看時間差不多了,一個轉身,再向山坡上的草坪尋去。邊走邊想,不能走的太快,要不太早把摩托車尋到,那紅透了的梅子又要開房休息了。
紅梅一個人覺得毫無情趣,坐在草地上曬太陽。她曬太陽,想太陽,那臉上的紅暈一浪波着一浪。
這曾紅梅家在農村,至今未嫁。她大學沒畢業,只讀到大二吧,家裏生變故,即父親犯**案被判刑,再也無人供她繼續讀書了。有人建議她找個總裁,當包養生,不管好歹,能夠拿到學位證書,踏入社會就不同了。
但她哪裏敢如此想啊?她母親走的早,因家裏窮,父親一直找不到續玄,他不知哪根筋長歪了,竟然對本村的一個傻女進行了**。害得她半途輟學,不得不到南方這個新型的都市來打工餬口。什麼樣的命運在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