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星巴克,星巴克(1)
令趙飛煙越來越感到安慰的是,無論孫榮利除了自己外還有多少女人,無論他是否只將自己當做洩慾工具,畢竟跟了他只不過半年,他便給了自己一家咖啡書屋管理。
並且,還依靠他的關係進了區房地局。
自己在房地局的工作雖然只是一個管資料的合同工,但對於自己這個家裏沒有任何靠山的草根女而言,這份穩定工作已屬意外之喜。
他是真的有些喜歡自己的吧?趙飛煙有《色•戒》中王佳芝一樣問題。
趙飛煙覺得自己是一個極具表演天賦的人。
工作8小時裏,她就是一名普通的資料員,披着一頭清湯掛麵的長,素麵朝天,戴着深色鏡框的“四眼妹”。她可以靜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語不,可是一旦夜色降臨……
一旦夜色降臨,那夜色,便如春天的咒語,足以讓她一朵野百合變成一朵帶刺的,鮮艷欲滴的血紅玫瑰。
彷彿被人施了魔咒,一旦有月亮升起,趙飛煙便會戴上金黃色的波浪卷,換上大紅色舞裙,高跟厚底的黑色皮靴,打着出租車從一個的廳趕至另一個的廳,在一群喝酒買歡的紅男綠女中或歌或舞,眼神妖治,滿場亂跑,熱唱《卡門》,細白手長指擒住一支嬌鮮的玫瑰,紅色指蓋上貼着小小白色的薔薇花朵,那些細碎的水鑽,象極了一粒粒落在紅塵中的晨星。
因為這樣的功底,讓孫榮利感到,趙飛煙既使在床上與自己**時,也有拈花的姿態,彷彿一朵妖嬈盛開的蓮,孫榮利進出蓮之芯蕊,沾嘗花蜜,別樣歡喜,別樣趣味。
孫榮利一向認為,趙飛煙在服侍男人方面,倒沒有辜負她美麗的臉,以及與那個漢朝著名皇后類似傳奇的名字。
沒有第三人時,孫榮利喜歡叫趙飛煙為“飛燕”,這樣的叫法,讓他覺得自己是擁有三千佳麗的漢成帝。每當此時,趙飛煙都會笑問:“我倒是飛燕,妹妹合德又在哪裏?”
每當此時,孫榮利心裏總是一動,心道,趙合德就是江小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