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春夢了無痕

第三十五章 春夢了無痕

“你這小王八蛋上哪裏去了?回來還把我的門給踢碎了……”羅昕陽帶着惡狠狠地眼神,一步一步朝阿德里安走近。

“姑姑,我……我錯了!”阿德里安膽戰心驚地連退兩步,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變戲法似地從身後拿出了路易威登包包,對羅昕陽訕笑道:“Look,送給你的!”

“嗯!?”羅昕陽的腳步停頓了下來,剛露出詢問之色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羅昕陽白了阿德里安一眼,接聽了手機。

“對,我是艾米麗……你說的是真的?參加馬爾福的‘財路錢程’!……當然,我太興奮了,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公司失望的!”羅昕陽接電話的表情可以用一波三折來形容,最初是萬分驚訝,接着是喜不自勝,最後是欣喜若狂。當她掛斷電話后,整個房間都充斥着她誇張的笑聲。

市川千惠目瞪口呆,老虎喜兒則悄悄溜到牆角,阿德里安更是眼睜睜地看着羅昕陽猛地撲到他的懷裏,踮起腳狠狠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太棒了,安迪,你知道嗎,我今天簡直太幸運了,我晉陞為安利達媒體部的副總,副總耶,有多少人花十幾年才爬到這個位置,而我只用了四年不到,你知道埃爾頓吧,他升職為費城分部的總經理后,僅花紅就分了十五萬,我達了!”羅昕陽激動地難以自持,摟着阿德里安又叫又跳,已經陷入了癲狂狀,“這些都不算什麼,重要的是我將接受‘財路錢程’的訪問,上一次女性高層接受這檔節目的訪問是多久前的事情了?”看到阿德里安只是獃獃地盯着她,羅昕陽又用食指點了一下他的鼻頭,嬉笑道:“是六年前,六年前安然公司的…誰來着?”羅昕陽撓了撓頭,推開阿德里安叫道:“是誰都無所謂了,重要的是我要去,為了慶祝這件事,我要為我們家建個游泳池,還有按摩浴池!對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考慮我明天該穿什麼衣服,啊,感謝你的包包,我明天就背着它!”完全不理會周圍的反應,羅昕陽就像范進中舉一般,拍着手,從阿德里安的手裏搶過皮包,接着又拉着市川千惠的胳膊,“千惠,快跟我進去選衣服,對了,我還要準備言稿!”

看着懵懵懂懂地市川千惠被羅昕陽拖進了房間,阿德里安愣了好半晌才衝著牆角邊的喜兒說:“我是不是算順利過關了?”

喜兒沒有出聲,只是用下巴磕着地板砰砰響。

朦朧的月光灑在死亡谷的沼澤地里,一道白色的影子在夜空中一閃即逝,消失在沼澤地的深處。

這裏就像一座地牢,一個身材異常高大的女人被綁縛在鐵架床上,正昏睡着。她的旁邊站着吉安娜,鳴海孝之,以及渾身抖的羅安平。

“是她嗎?”吉安娜那會出聲音的死魂蟲讓羅安平抖得更加厲害,聲音就像被打了一個結一樣,帶着變調呻吟說:“是…是的,她就是我的導師,薛…薛萼!”說完了,他還使勁咽了一口唾沫來平靜自己忐忑的心情。

吉安娜沒有再看羅安平,而是冷冷地瞥了鳴海孝之一眼,“人我已經抓來了,如何讓她為殿下工作是你的責任!”說這話的時候,她流露出厭惡的表情,就像鳴海孝之是比陰溝里的老鼠還要噁心的存在。

“你放心吧!”鳴海孝之恭敬地回答着。然而吉安娜再不理他。翩然走出了這間陰暗潮濕地地牢。

吉安娜身上地怨氣將羅安平壓制地差點精神崩潰。見到她離開了才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帶着懼意向鳴海孝之說:“如果您沒什麼吩咐。我也告退了!”

“這個女人是不是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將你死死地踩在腳下?”鳴海孝之用鐵臂上地手指在床架上劃出了一道火花。聲音低沉地可怕。羅安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從實際出。他小聲應是。

“嘿嘿!”鳴海孝之冷笑起來。原本清秀地臉孔變得有些扭曲。顯得猙獰可怖。“安平君。讓我們開始試着將一個女人地驕傲與自尊統統打碎吧!”

“您…您想怎樣?”羅安平竭力克服內心地恐懼。壯着膽子哀求道:“不要傷害她行么。畢竟是我讓她遭受了無妄之災!”

聽到這句話。鳴海孝之帶着詭笑看了羅安平一眼。“我只是想展示一下人性地本質罷了。而且安平君。這中間也有你地工作!”

“我會幫你勸服她的!”羅安平悄悄抹去額頭的冷汗,努力獻上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鳴海孝之揮了揮手,“我根本就不打算勸服她,你出去吧,就在玻璃牆外看着,看着這個踩在你頭上的女人是多麼的脆弱和可笑!”一邊說,鳴海孝之一邊動手佈置起來,他的眼睛裏充溢着一種病態的狂熱。

“安迪,安迪……”一聲聲悅耳的呼喚從耳畔傳來,夜闌人靜之際,只有淡淡地月光透過窗欞鋪設在床上。

阿德里安慢慢睜開眼,看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斜倚在窗台上,一襲薄薄的紗衣無法掩住月色下那玲瓏浮凸的**。

“你是誰?”阿德里安驚訝地坐了起來,那個女子的面容模糊不清,然而聲音卻像蜜糖一般可人,嬌聲呼喚着他的名字,越來越靠近,最後整個人爬到了床上,將阿德里安壓在了身下。

阿德里安還來不及反應,卻赫然現原本陳設簡單的書房突然變成了鬱鬱蔥蔥的綠草坪,而阿德里安睡覺的小木床卻成了草坪上的一張寬闊的豪華大床,華麗的寶藍色絲綢床單和湖綠色天鵝絨幔帳,床上擱着一對雪白的鑲着金邊的綉枕,大床四周掛着八盞輕輕搖動的風鈴,隨着微風出曖昧的鳴聲。

阿德里安彷彿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那個陌生而性感的女子扭作一團。兩個人赤身**緊緊糾纏在一起。

過度淫穢猥褻的情景讓阿德里安自己都吃驚現在的行為,只見,他手法熟練地將那女子剝得像只可憐的小綿羊一樣癱倒在懷中。一條黑色的皮帶緊緊的將那少女的雙手反縛在背後。雪白的皮膚映襯着烏黑的皮帶,皮帶緊緊勒住胸前柔弱蓓蕾,印出一道道深深的勒痕。

這個女孩是誰呢,從阿德里安唇齒的探索中他驚訝地想起了一種熟悉的甜味,那好像是達芙妮嘴唇的味道。

此時少女反扭成彎弓形的美妙臀峰,襯托着她那既似在忍受極度的痛苦又似在品味無窮的享受的神秘莫測變幻萬千的表情,這個景象**的過分。

更何況滿布在少女那冰肌雪膚上面的縱橫上下的數道鞭痕給原本就很**的情景又增添了幾分淫虐的味道,特別是其中一道鞭痕從兩腿相交之處一直延伸到女孩子那雪白柔嫩的右臀之上,可想而知,這一鞭子是抽在那個部位的。

“我一定是做夢了,為什麼會做這樣的怪夢呢?”阿德里安覺手裏突然出現一條長長的珍珠項鏈,他正彷徨無措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開始行動了。只見他一隻手輕輕的揉搓着疑似達芙妮的少女那嬌嫩的臀部,另一隻手將手裏的那串一粒一粒擠進女孩子的體內,“我……我怎麼會怎麼做?”阿德里安幾乎快要大叫起來,他為自己變態的行為不恥,但同時內心中又隱隱感到興奮。

此時,潛藏在阿德里安靈魂深處的伊米爾已經笑得打跌了,沒錯,這個夢境就是他安排的。隨着阿德里安一步一步地增加魔法力,通過靈魂契約,伊米爾原本的力量也在漸漸恢復,雖然還無法來一次像樣的戰鬥,但是影響宿主的夢境是小菜一碟,何況他本身就擅長精神魔法。

伊米爾艱難地從阿德里安的記憶里將達芙妮的形象拼湊了出來,今天在橡樹高中他看到了很多鮮嫩的小蘿莉,他喜歡那些小蘿莉的身體。作為一個被圍困了幾十萬年的魔族,他開始痛恨自己當年和索菲婭那段入聖者一般的精神愛戀,那種不經歷真正“戰仗”的戀愛是沒有意義的,他現在所渴望的就是對異性施展所有陰暗的手段。

令伊米爾驚訝地是,由於索菲婭精神力隨着阿德里安男扮女裝而外泄,原本被封鎖的密不透風的邪惡記憶竟然流露出了一點點,而這一點點已經足夠阿德里安做一個惡魔般的春夢!

就在伊米爾努力想把達芙妮的形象弄得更飽滿的時候,卻現阿德里安的房門被推開了,市川千惠痴痴獃呆地站在了門口。

“啊,因為這傢伙過去在這娘們身上留下太多回憶了吧,我的魔法竟然讓兩個人的夢境重合了,這丫頭居然夢遊了!”伊米爾淫邪地笑了起來,他可不打算讓市川千惠以自己的面目出現在阿德里安的夢裏,他想要的是引誘阿德里安去參加那些蘿莉們舉辦的睡衣派對,那就像是將一隻大灰狼送進羊圈,不是很有趣么?

此時,阿德里安的床前,市川千惠的臉脹得通紅站在那裏,甚至可以看得出連原本雪白的脖頸現在也抹着一層同樣的紅霞。她的臉呈現出一種變幻莫測的表情,時而顯得嬌羞萬狀,時而表現出痛苦不堪的模樣,時而流露出無比幸福舒暢的表情。隨着她表情那一陣陣奇特無比的變化,市川千惠開始輕輕得有節奏得微微夾動自己的美麗修長的雙腿,一步一步地朝沉浸在睡夢中的阿德里安走去……

失魂落魄的市川千惠爬到了阿德里安的床上,一把扯掉斜掛在這小子身上的毛巾,赫然現毛巾下邊,這男子竟然一絲不掛,那凶蠻的利器正高高地挺立着。

“啊~!”看到那東西,市川千惠渾身一震,眼睛裏的迷茫迅地散開了,好像已經從迷夢中醒了過來。見此情景,伊米爾不禁嘆息一聲,這個魔頭的法力還遠遠不夠控制兩個人的夢境啊!

“天吶,我在幹什麼?”千惠醒來時才現自己正跨坐在阿德里安的小腿上,身體趴下來,一隻手握着那羞人的東西,臉孔幾乎已經貼了上去,那股熱力四射的奇異味道讓她心浮氣躁,“**,你這個蕩婦,怎麼不知不覺爬上他的床了!”千惠惱怒地自責自己,急促的氣息從口鼻中噴湧出來。

“嗯~!”夢境中的阿德里安突然一聲低吼,一下子坐了起來,而千惠也閃避不及……

月光下,一對從春夢中驚醒的少年男女各自帶着驚駭的表情互相凝視着,男子的臉上帶着羞愧的紅,那女子的臉上則是迷茫的白,而且藉著月色能清晰地看到那張俏麗的臉孔上掛着一串泫然欲滴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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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托同事的福,才人今天得到兩個封面,已經上傳了一個,正在審核中,掛幾周后我再傳第二個,讓大家幫我選個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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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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