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訓練!打架!浪子回頭!
停電,停電;怨念,怨念。
老規矩,兩章並一章,四千字補上。
――――――――――――――――――
戰勝陵南的湘北以更大的熱情訓練着,幾乎所有人都對“稱霸全國”這個目標充滿了信心。
是啊,內有赤木,外有流川楓,還有一個自詡戰術大師的奇怪的傢伙。(“我哪裏奇怪了?”陳定國很不忿)
難道這樣的實力還不能衝出神奈川,走向全日本嗎?
陳定國的答案是不能。就實力而言,其實湘北和陵南處於一個檔次,之所以分差能夠上雙,其實是打了陵南一個措手不及,因而他們沒看到湘北的隱患――內線。
無論赤木表現得多強勢,也不可能一個人撐起內線。或許短時間內可以,但這是以大量消耗體力為代價,長期如此,難免損傷。原文中赤木受傷,未嘗沒有這方面的原因。
陳定國的防守戰術可以大大減輕赤木的壓力,但其實這是一種轉嫁――將赤木的消耗轉嫁給其餘的人。可是如果三駕馬車同時在場上,再利用這種轉嫁無疑會降低攻擊效率,所以每當這時赤木的壓力反而大增,因為陳定國也不會浪費他在進攻端的才能。攻守兩端都要付出,鐵人也受不了。
而赤木也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不聲不響地教了櫻木搶籃板。高中聯賽命中率很低,如果可以把籃板球交給櫻木,那赤木的壓力多少會減輕。
“既然如此,我就更進一步,把櫻木變成一個防守、進攻的利器。”陳定國默默地想。
當所有人都走掉,只剩下陳定國和櫻木的時候,陳定國叫住了正要離去的櫻木。
“櫻木啊,陵南隊可是去年的四強之一,昨天卻輸給了我們。你說這裏最大的功勞是誰的呢?”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本天才我了。”
“你還真是臭屁。我們得了79分,流川楓自己得了27分,赤木和我得了21分,剩下的十分里你也只佔了2分。別的方面,流川楓有三個蓋帽,你只有零個;流川楓有五次搶斷,你也只有零個;流川楓有十個籃板,和你不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最大的功臣是流川楓。”
櫻木軍團:“是啊是啊,你和流川楓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嘛!”
“你們這些混蛋!如果不是老爹不讓我上場,我才不會讓流川楓那麼出風頭!我可是天才!”
“好吧好吧,就算你是天才,只有我們知道,別人不知道,又有什麼用?我可是看到赤木晴子在場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流川楓呢。”陳定國說。
“那個傢伙!”
陳定國看火候到了,神神秘秘的說:“其實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你壓過他一頭。”
“什麼辦法?”
“只要你得分比他多,最強新人就不再是他,而是你。晴子的目光就會集中在你身上,不是嗎?不過話說回來,你雖然是個天才,但他也是一個只比你稍弱點的天才,所以短時間內你是不可能趕上他的。可是,現在我有一個必殺技,你想不想學?”
“必……必殺技?當然要,快教給我!”
“魚兒上鉤了……”陳定國陰陰地想。
“你知道nBa嗎?”
“不知道。”
“那是一個籃球聯賽,是世界第一的籃球聯賽!而裏面有一個得分世界第一的傢伙叫做賈巴爾,他用的必殺技你如果用好了,勝過流川楓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那是什麼招式?”櫻木越來越着急了。
“那叫做‘勾手’!而他本人使用的勾手,被稱作‘天勾’!”
櫻木已經完全陷入yy了。
“想~不~想~學~?”陳定國的語氣充滿了誘惑。
“要~~!”(這個聲音,可以參照青田誘惑櫻木時,櫻木出的聲音)
陳定國一直認為,在nBa中,有兩個招式是絕對無敵的,一個是老賈的勾手,一個是幫主的後仰跳投。當他們用出這兩招時,別人只能寄希望於今天他們狀態不好。
“……對,就是這樣,側着身子對着你的對手……盡量跳起來,越高越好!……知道為什麼別人不能蓋你嗎?因為你盡量跳起來,球出手的時候是往下掉的,別人一蓋就是干擾球!……不對啊,你不是天才么,這都做不好?!……”
忙活了大半天,總算像模像樣了,剩下的就是命中率了。陳定國要求櫻木每天投五百個籃。
“不幹!”櫻木想偷懶了。
“唉,那好吧,我就把這招教給次你一等的天才吧,流川楓肯定很樂意。到時候晴子就更有注視他的理由了。”
“不要不要,我練我練,你不要走。”
為了愛情,櫻木狠了。
五百個投籃(進球才算一個)是很累的,尤其勾手這玩意要和背身單打結合起來,因此陳定國也跟着倒霉――他要防守櫻木。
櫻木軍團負責喂球。櫻木的命中率實在是有問題,即使陳定國放水也進不了。因此今天五百個的任務完成的時候,就連櫻木和陳定國這種近乎體力無限的怪物也覺得非常疲倦;而負責喂球的櫻木軍團要不是輪流來,也早就趴下了。
――――――――――――――――
“世界上真的有天才啊!”陳定國又一次感嘆。
離正式比賽還有七天,櫻木這廝已經可以無視陳定國的防守了。當然這是陳定國不繞前的情況下。
“是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了。”陳定國想。
他把赤木也拉了過來。赤木正面防守櫻木,而陳定國則不停地干擾。除了喂球他不斷以外,一有機會他就把球拍掉,搞得櫻木大火,但隨即就被赤木一拳砸在腦袋上。這讓陳定國非常不解:“他們兩個以前是不是認識,卻故意裝作互相不認識?要不然櫻木怎麼學會鐵頭功的?”
就在陳定國操練櫻木的時候,湘北校園的某一處:
“對不起,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啊,怎麼會這樣?上高中以來,我已經被甩了十次了。”
“……而且我聽說,你也有喜歡的人了,是籃球部的領隊。你根本不是真心的。”
電光石火,宮城歸來!
要說櫻木和人結怨的本事真不是蓋的,訓練的時候和宮城大眼瞪小眼。陳定國搖搖頭,嫩啊,太嫩了,和一個控衛結怨,還是和一個有能力的控衛結怨,會有你好果子吃嗎?
不過他也不擔心,反正過了今天他們兩個就和好了。倒是另外一件事,值得擔心啊。
果不其然,第二天他們兩個同時打開門,同時踏進來,同時摟住對方的脖子:“男子漢,互相諒解了!”
陳定國只覺一股陰風撲面,激得全身汗毛都炸起來了。
“真是一群問題兒童軍團啊。”陳定國絲毫也沒認為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
“大猩猩怎麼還不來?”
“赤木說他要參加物理課外輔導班。”
“大猩猩補物理?!”一干問題兒童腦海中浮現出一頭穿西裝戴眼鏡的猩猩,陳定國也不例外。
“真是讓人不寒而慄啊……”陳定國想。
門突然被打了開來,當先一人黑色長;後面跟着一個高高壯壯的傢伙,長卷,扎着耳釘。後面跟着一眾雜碎,均叼着煙。
正是三井一行。
“喂,籃球館裏不許抽煙!”
“哦,是嗎,”三井拿起籃球,把煙往上按去,“那可真是抱歉。”
櫻木大火,他可是對這些籃球感情很深,曾一個不落地擦得光可鑒人。“我們辛辛苦苦才擦乾淨的,混蛋!”撲上去就要打人。
“住手,櫻木!”
“安田?為什麼?”
“因為在比賽期間,如果爆出打架事件的話,籃球隊會被取消比賽資格,甚至解散!”
宮城走上前,說:“三井,你是來找我的,跟他們沒關係!而且當初你住院的時候,我也是重傷住院,大家是平局,住手吧。”
“那你打掉我的牙怎麼算?”
“……你也打我好了。”
“嘭”的一拳,打在宮城的臉上,隨即宮城就被拉住頭。
“給你。”高壯男子對三井說,手裏同時遞過一個拖把。
三井拿過就要往宮城臉上砸。
“等等,用這邊。”高壯男子指指有鐵的那一頭。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這傢伙太狠毒了。
三井重新砸落,滿以為宮城會滿臉桃花開,但是卻被一隻手攔住了。
手的主人是櫻木。
“哦,你反抗嘍,籃球隊就等着解散吧。”
“我可以矇混過去!”櫻木把拖把生生掰斷。接着櫻木和流川楓大打出手,來的幾人都受了一點輕傷。
“不要,住手啊櫻木!”宮城喊道。
“還是宮城冷靜。”木暮想到。
“你們要幹什麼,住手啊!”彩子走了過來。
陳定國翻翻白眼:“這個白痴女人來湊什麼熱鬧!”
“唔,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高壯男子說道。
“我也喜歡。”三井會意,接茬說。
“我也是。”
“我也是。”
“你們這些混賬!”宮城大怒,憤而出腳踢向三井。
“剛才還說他冷靜的……”木暮很無奈,看向平時因為進行戰術演練,威望還算可以的陳定國,希望他能挽回一下。
陳定國沖他點點頭,隨即走過去:“我們先解決小嘍?,再把三井還有這個傢伙解決掉!”
木暮:“……”
櫻木和流川楓這兩個傢伙都是經常打架的主,戰鬥力不同凡響,瞬間就解決了一部分。鐵男剛想去暗算流川楓,卻現面前出現了一個人。
“你的對手是我。”陳定國說。
“哦,有意思,那你就――”突然出手,深得暗算之精髓:“吃我一拳吧!”
不過陳定國也是打架無數經驗豐富,本身也相當喜歡暗算;再說上一世也是吃了這個虧,當然有防備,兩人噼里啪啦打了個熱火朝天。
“好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和他對打不落下風呢。”某混混說。
陳定國打了一會,也已經看清了他的拳路,真是非常單調,只不過仗着拳快,讓人反應不過來而已;只要有一個經打而且經驗豐富的傢伙像原著中櫻木一樣挨上幾下,就可以把他打翻在地。
不過這種能挨打的傢伙也不是很好找,所以程咬金只需要三斧子。
不過陳定國卻起了另一種心思。
“啪!”鐵男的拳被拍掉了。
“啪!”第二次。
“怎麼回事?”鐵男暗想。
“你的拳路,早已經被我看透了!”陳定國連環七拳送上,鐵男倒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這是他最後一個念頭。
陳定國回頭看看,櫻木、流川楓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宮城已經把那些小嘍?打得差不多了,戰局已定。
“啊,我們竟然來晚了?”
櫻木大為興奮:“你們來了?”
然而他高興的太早了,他一回頭,看見一個高有四尺寬也有四尺的傢伙撲了過來。
“不要啊……”
已經晚了。
――――――――――――――――
“這個時候,物體a延伸到B的力量F是,呃,赤木你來回答。”
“是大m加小m分之mgt平方減x。”
“呃,答對了。”
“喔,好厲害……”
……
赤木終於上完了課,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籃球館,現一群女生和兩個體育老師在不停的叫門:
“籃球隊的,快把門打開,裏面生了什麼?快開門……”
赤木走上前去,掏出鑰匙。
“哎,赤木你來了,快把門打開。”
赤木把門打開了一條“縫”,用身體堵住看了看。
“赤木你閃開,讓我看看裏面生了什麼……快閃開啊……”
赤木撇撇嘴,這是他跟陳定國學的。“開?開什麼玩笑?讓你看?當我白痴么?”回身把門又關上了。
當赤木了解了一切,木暮又說出了一切,大家看向那個長頭的,也不知是該同情還是該厭惡。
“赤木啊,開門啊,我是教練。”
這回攔不住了。陳定國差點給自己一個嘴巴,聽什麼故事,把東西收拾乾淨不就有託詞了?這回自己也要享受禁賽待遇了。
一個球狀物體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確保自己不會滾進來(此“滾”無貶義)。安西教練走到長男前面,看了一會,緩緩地說:“哦,原來是三井啊。”
三井終於支持不住,痛哭失聲:“我……我想打籃球……”
浪子,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