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ps: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咦,還蠻押韻的。小米小病初愈,小難不死,又活過來更新了。真是的,眼見就結束了,出了這種事,真鬱悶。不過健康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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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次犯規,縱使笨蛋也該看出不對了。原賢二趕緊叫了個暫停,等森重寬下來后對他說道:“對方是要拼着用一個不是很重要的隊員換你的犯規次數。你現在已經背了一次犯規了。怪不得他們要把那個陳定國按在替補席上,打得是這個主意。你現在在進攻的時候,不要在盯着那個初學者去了,打赤木這一點就好,他們總要顧忌赤木的犯規次數的。”
“我明白了,教練。”
名朋重新上場,持球進攻。森重寬主動站在了赤木身前,跟赤木肉搏起來。身後的赤木雙手扶在森重寬腰間,一推一送,變化多端,森重寬花費了相當的精力才站好位置。
“高砂,看到了嗎?赤木的防守可以說是相當成功啊。”看台上,阿牧向高砂說道。阿牧作為一個擁有中鋒體型的控衛,對身體的對抗相當有心得,一眼就看出貓膩。
高砂點點頭。他已經準備留下來,打冬季聯賽了,因為他可不是什麼好學生,需要得到體育特長生的推薦才有可能進入大學,作為阿牧走後重要的主力,高砂有必要讓自己變得更強。他已經在迫使自己學着做一個領袖了,在冬季聯賽,他將要和二年級的阿神聯手撐起海南的天空。對他來說,赤木就是橫亘在他眼前的一座大山。
必須要越他。
賽場上,森重寬已經站好了,儘管相當費力,但是身體好就是硬道理,所以他不顧一切地向中山要球。
中山看着攻擊**極其強烈的森重寬,皺了皺眉頭。在他看來機會並不合適,那個赤木的防守讓自己這個深知如何給中鋒喂球的控衛也忌憚不已。不過出於信任,還是將球斜斜地傳了出去——他可以保證這種角度森重寬可以很舒服地夠到球,而赤木卻望塵莫及。
果然,森重寬接到了球,一個轉身,赤木竟然被頂開了一大步,森重寬得理不饒人,兩隻手將籃球拍在地上,借勢又向前沖了兩步。
這時赤木卻突然讓開了。
不得不說這一手真的很壞,森重寬借力不成,反而一個趔趄,看看就要走步了,慌忙把籃球扔出去。
當然不會進。
陳定國搶到了籃板球,一抖手就往前甩去,宮城早就開始往前跑了,這一球落在他身前,他接得很舒服。
不過令人驚奇的是緊緊跟在宮城身後的竟然是身高188的櫻井優作。這個一直默默無聞傢伙竟然可以跟得上宮城的腳步,雖然宮城在運球,但度也很可觀了。陳定國看着這傢伙,搖搖頭,名朋的教練真的不是一般的眼瞎,這種戰力也可以忽略。假如從一開始好好培養的話,恐怕到現在這個櫻井可以成為一個不次於流川楓的小前鋒呢。
至於森重寬,大哥,瞎子也看得到這個人才了。
不過現在櫻井已經三年級了,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跟在宮城身後的櫻井死命地追着,雖然兩人漸漸在拉近距離,但是已經快要來不及了。宮城一步踏在三分線上,開始起三步了。
“真的來不及了。”櫻井沮喪地停下來。三步上籃作為一個連貫動作,一旦邁出第一步,再去擋人就是犯規了。從他身後蓋帽?最好還是放棄這想法,別看對手個子小,彈跳力卻相當驚人,在他身前還有可能,從他身後蓋帽,想都不要想。
但是在原賢二看來,櫻井只追到三分線,這種行為明顯是不努力,不作為。
“這個懶惰的傢伙!”他想到。
不得不說櫻井實在很冤枉,其實在一開始就是這種不做不可為的事情的態度被原賢二所厭惡,所以也就不會看到他的優點,更談不上培養了。要是他真的懶惰,怎麼會一個人千里回援?之所以停下,只是知道攔不住罷了。
實際上,這種人的籃球智商反而是很高的。當然,這種性格,也不會生什麼奇迹就是了。
宮城順利上籃得分。陳定國走到赤木身邊拍拍他**:“學長,看來是我錯了,你完全有實力跟那個蠻牛較量一番。”
“不,只是一球而已,還是打贏了再說這種話吧。”
陳定國微笑不語。中鋒之間的對抗,只需要一球,高下立判,贏的一方從頭到尾都可以壓制輸的一方。
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壓制。
“赤木這傢伙,成長的真快啊……”陳定國感嘆道。在神奈川,赤木還是僅勝高砂一籌的傢伙,比起花形可能都有所不如,現如今,已經成長為能夠正面對抗森重寬,還能略勝一籌的人了。全國大賽,真的很鍛煉人啊。不知道跟美國人打起球來,又會是何種情形。
由於赤木成功地壓制了森重寬,湘北立時佔據了上風。陳定國不由有些後悔,早知道直接就讓赤木和他對位了。
這廝又心疼起那三次犯規了。
他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前世對手可是戰勝了海南,拿到了全國冠軍的隊伍啊,森重寬,不會這麼差勁吧?
管他的,贏球就是了。
上半場就這樣無驚無險地結束了,無論是場面上還是比分上,抑或是氣勢上,湘北都完全壓過了名朋。
他們帶給湘北的壓力,甚至不如海南。大家一邊往更衣室走,一邊說道:“想不到這場比賽會這麼容易,感覺連沒有打入總決賽的海南都不如。”
“是啊,看來我們真的是被分到了死亡之組呢。現有豐玉,又有山王,接下來又是愛和——對了,說起來,名朋不是把愛和打敗了嗎?怎麼現在——?”
“哼,是我們進步了而已。”
“也不盡然。我這裏有來自彥一的絕密資料,是從他老姐哪裏得來的。”
“嗯?”大家頓時來了興趣,“什麼資料?”
“嗯,彥一說,他姐姐資料里顯示,根據她一個同事的說法,名朋現在更衣室里的關係空前緊張,所有主力幾乎都不跟森重寬說話,而且同時他們的教練又不是一個強硬的傢伙,沒辦法彈壓這些籃球隊裏桀驁不馴的傢伙,其中最不爽森重寬的就是他們的隊長木下蹊。
“而且也正是因為他沒話,所以隊裏所有主力都還只是採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在場上拖森重寬的後腿而已,因此他們才會爆出在森重寬下場后被愛和狂追4o分的醜聞來——就算是再爛的隊伍也不可能讓人家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本來不相信這種事情,不過看今天的比賽,因該是這樣沒錯了。名朋的主教練排出的全都是更衣室里中立派的主力,真正當初和隊長木下蹊一起打天下的老將都被打入冷宮了。只剩下木下蹊一個,還是因為名朋教練需要一個優秀的三分手和森重寬搭配才留下的。”
陳定國點點頭:“怪不得,對手這麼弱。”
主力不齊,故意放水拖後腿,這樣一支球隊能打到現在這樣一個地步,森重寬真的已經相當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