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ps:還是沒能找到愛和和名朋打的那一段……
那我就自己寫了……
剛才看了水澤和流川楓打的那一段,真的好感動。
中秋節快樂!大家吃月餅了沒有?上海的天氣真的很給面子,最關鍵的時刻晴天了。我看着月亮,陶醉得忘記了更新……好吧,我承認這是借口,實際上我是看二踢腳的《彈指歌》忘記了時間。好書啊好書,大家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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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君,你幹嗎去?”
“出去投會籃。”
“啊?你都不累的?”
“放心,論身體,我不會輸給那個紅頭的。”
陳定國慢慢踱到附近的公園,裏面有個籃球架。這是他不久之前才現的。
今天的比賽,陳定國完全被阿牧壓制,要不是阿牧還要分心看守赤木,自己的數據可能會更難看。也許只有助攻拿得出手,至於得分,整場比賽他只拿了十四分。
其中十二分,都是三分球,阿牧為了看守赤木,不可能跟到外面來的。也就是說,這十二分都不是在阿牧的防守下得到的。只有第一個進球是在阿牧頭上得的。但是人家馬上就還回來了。
陳定國是個很自傲但是又不會表現出來的人,換句話說他是個很悶騷的人。儘管他承認流川楓、櫻木還有龐海是天才,但從來沒認為自己比他們差過,但是阿牧真正讓他從心底里有一種認輸的感覺。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想到這是阿牧最後一次參加高中生的比賽,以後就是想還回來也做不到,這種不甘就更明顯。
他需要泄。
“轟隆!”
這已經是他第九次灌籃了。看了看隱隱作痛的右手,陳定國知道不能再亂來了。等他回到旅店的房間,手已經腫了起來。但是他藏了起來,不讓安田看見。
“啪!”他熄了燈,睡覺了。
第二天起來,陳定國的手已經光潔如新。這就是內視真正的好處,無論受了多嚴重的傷,哪怕是骨折,也可以用常人十分之一的時間回復過來。實際上面對櫻木的素質,少有人不自卑,但陳定國從不自卑,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強恢復力這一點。當初在和山王比賽之後陳定國能迅回復,也是拜其所賜。
但是也因如此,讓陳定國覺得昨晚的泄不是很爽利。想想看,本來是想瘋狂一把的,結果睡了一夜之後一切都沒了痕迹,彷彿不過是個夢一般,是不是很不爽?
“算了,就用名朋的傢伙來泄好了。”
“空空空。”敲門聲傳來。
“陳君,好了沒有?我們借到了場地,去練習一下吧,另外順便說說今天的戰術。”老好人木暮在門外說道。
陳定國帶着滿嘴的白沫打開了門,出現在他面前,含混不清地說:“嗯,知道了……呀,要掉了!”隨即猴一樣竄進洗漱間。
日本的房間都很小很矮,但是身高過的陳定國卻可以這麼靈活,木暮不由覺得當初他選擇控衛實在是一個明智之舉。
等一切結束之後,陳定國他們來到借來的球館練習。
只是輕鬆地投投籃而已,找下感覺就可以了。
“陳君,關於名朋,你有什麼策略嗎?”赤木輕巧地來了一記勾手。這傢伙勾手平時練得夠好,但是一到比賽就用不上,也不知為什麼。
“明天的戰鬥,你恐怕會很辛苦呢。”
“……因為他嗎?”
“不錯。”陳定國“唰”地投了個三分,“名朋工業這種名不見經傳的隊伍能夠打進全國大賽總決賽,跟他不無關係。本來你和櫻木聯手足以抑制住他,但是現在……赤木,雖然你是前輩,但我不許你跟他硬碰硬,否則我會建議教練不讓你上場。”
赤木不說話。
陳定國暗想這番話不會起了反效果吧?
“我明白了。”
陳定國差點摔倒,這還是那個強硬的赤木嗎?但他還是點點頭,說道:“除了你,我們的任務都很輕鬆。據說名朋在和愛和打球時,那傢伙五犯離場,反而被愛和狂追了4o分。這種球隊,我不認為我們會失敗,沒必要和他們最強點硬碰硬,增添無謂的受傷。
陳定國頓了頓,又說道:“我們今天的戰術,就是犯規和造犯規。森重寬畢竟只是一年級,我不相信他的投籃會准到哪裏去,每當他拿球,我們就犯規。但是所有人都要注意,犯規不等於傷人,要是把那頭魔獸惹惱了,你們真的會住院的。
“我們要做的是把他逼上罰球線。他兩罰不中那是最好,就算他兩罰都中,我們也沒損失,不是嗎?他在罰球線上的命中率遠比他在籃下低。
“而造犯規,那就簡單得多了。就算你不去造犯規,他自己也有很大的可能五犯離場的。我聽說當初他們與愛和在愛知縣爭奪第一二名時,就是由於森重寬這傢伙長時間吊在籃筐上不肯下來,連他們教練也沒辦法,才被趕出場的。這種傢伙,只要稍微挑逗一下,讓他犯規是很容易的,隊長,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必要時我也會支援你的。
“這一場比賽,還是我來打大前鋒吧,內線必須要補強了。”陳定國說道這裏搖搖頭,櫻木不在,真的有很大的缺口。
“那個……”一個憨厚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我能不能上場?”
大家看時,原來是龐海。
“我聽陳定國說了半天,好像對手不是一個技術出眾的人,正好和我一樣。那個……我想試試……”
陳定國看着他,然後走到他面前,大聲呵斥道:“我訓練你的時候說過什麼?我告訴你說中鋒是一支球隊的靈魂,一定要強硬,而你連表達自己的想法都畏畏縮縮,這樣的你在籃下怎麼可能強硬的起來?是男人的,站出來,挺直腰板,說:‘我要上場,我有信心打敗他!’你要是膽敢這麼說,我就讓你,你敢不敢?”
龐海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我要……上場……”後面的聲音終究小了下去。
陳定國搖搖頭,意志不堅定的人,對抗森重寬這種威懾力極強的對手,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他轉身就走,但是他被拉住了。
龐海彷彿很吃力一般,憋得滿臉通紅,大聲說道:“我要上場!”
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