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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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魏鵬坦然了。
“魏鵬上尉是吧?呵呵,終於不用寫:名字未知啦!”十幾分鐘之後,病房門開了,女軍醫笑盈盈地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個小紙牌兒,先把紙牌插到病床頭上方,上面寫着“魏鵬,a-17特護病房,責任醫生:李菲。”
她叫李菲!魏鵬心中一動,從自己醒來到現在,除了護士,就只有這一位身穿醫生制服的人和他接觸,她當然是自己的責任醫生了,李菲,好美的名字,和她的美麗氣質倒是真正的符合。李菲看了看心電圖檢測儀,轉身詢問:“感覺怎麼樣?傷口疼不疼?”
魏鵬微笑着搖了搖頭,其實這不是實的,現在魏鵬已經清醒過來,而已經過了麻醉期的傷口全都疼得厲害,他自己都不理解為什麼搖頭,但是和全天下正常的男人一樣,在女人面前,尤其是漂亮女人面前,總要堅強一些的,魏鵬是特種兵,但是他先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李菲見他搖頭,不知道是明白他的心思還是其他原因,總之是笑了一聲,又說道:“受這麼重的傷,你是怎麼挺過來的?”
“只要還沒有死,就得堅強地活着不是?我那麼不容易死,想活還不容易?”魏鵬說完自己就笑了。
李菲的眼神忽然一閃,眼前這個男人表現出的堅強和樂觀確實讓她眼前一亮,她直到現在還是對魏鵬充滿了好奇,但是她清楚,自己不可能問得太多,剛才院長親自找了她,特別交代了關於魏鵬的事情,院長沒有說其他的,只告訴她這個人叫魏鵬,是某部隊的一個上尉,其他的事情一概沒有說,只是近乎於強制性的命令:李菲從今天開始,如沒有特殊情況,就要專職負責魏鵬的傷勢治療,要確保魏鵬的傷不出任何意外。一貫和藹的老院長還是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跟她說話,一下子讓李菲覺得這個魏鵬真的是與眾不同,真的是太神秘了。李菲雖然無法得知魏鵬到底是什麼人,到底為什麼受的傷,但是現在有一點她已經可以肯定:這位神秘的上尉,一定肩負着重大的使命,他不但是一名軍人,還應該是一名特殊的軍人。
李菲負責地執行着自己的職責,每隔一個小時都會來到病房裏查看一下魏鵬的情況,不時地根據魏鵬的身體數據調整着用藥和治療方案,而每次她的到來,成了一直在與劇烈的疼痛做鬥爭的魏鵬最快樂的時光,這個美麗的女醫生,讓傷痛中的魏鵬得到了不小的放鬆。
第二天上午,那少校又來了,魏鵬急切地問他自己部隊來人了沒有,少校有些尷尬,告訴魏鵬說他部隊原定是要來人的,但是臨時有了新的任務,部隊裏的領導脫不開身,暫時不過來了,只囑咐魏鵬好好養傷爭取早日回部隊就是。魏鵬又有些奇怪,但是想到自己部隊的特殊性質,這樣的事情似乎也不值得太奇怪。畢竟自己的身份已經明確了,再不是非法越境的身份不明者了,當下沒說什麼,只盼着自己的傷快些好,能早一天回到部隊去。
之後的幾天,那少校又來過兩次,每次來都不再談工作,而是閑聊幾句,有一次還特意到了一大盤的香蕉和蘋果,這倒讓魏鵬有些感動了。
魏鵬能“起死回生”是個奇迹,而他身體的康復度,用李菲的話說也算是奇迹了。短短十幾天的時間,除了大腿上的傷口因為曾經嚴重化膿還需要繼續治療一段時間外,肚子、胳膊上的傷口就已經拆線了,魏鵬是個閑不住的人,傷勢一好轉,就想出去走走,李菲一開始不同意,但是受不了魏鵬反覆“哀求”只好點頭,門口站崗的戰士卻有些猶豫,其中一名甚至跑出去打了個電話,在得到“某人”的認可之後,才同意讓魏鵬出去走走,對此,魏鵬只能用無奈來形容:也許是戰士太過於負責了吧!這也難怪,他們的領導命令他們保護自己的安全,他們當然不敢太過於放鬆,想到自己居然需要別人來保衛自己的安全,魏鵬只有苦笑的份兒了!
醫院病房樓的後面有一座利用天然的小山建成的小公園,小公園面積不大,中間是一座天然的只有幾十米高的小山包,被種植上了各種樹木,還修建了好幾個小亭子和一些座椅,圍繞着這小山包的,是一條只有兩米寬的小路,路的兩邊全都栽滿了花草,魏鵬架着拐杖,在李菲的攙扶下就沿着這條小道轉,後面有兩名邊防團的戰士有些尷尬地遠遠跟着。
“兄弟,你們回去吧,我跑不了!”魏鵬回頭沖那倆戰士笑。
那倆戰士明顯尷尬,臉都通紅,一個一級士官尷尬地說道:“長,您別誤會,我們可不是看守您的,是陳主任命令我們保護您的安全,您……您也別讓我們為難不是?”
魏鵬了解他們的苦衷,聽后笑了笑,旁邊李菲笑道:“看你這派頭可真不小,別的病人都是自己出來散散步,頂多是護士幫幫忙,你可不一樣,後面跟着警衛,旁邊還得由我這位中尉軍醫親自扶着。我們這醫院裏能享受這樣待遇的,你還是第一個呢!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大長呢!”
十幾天的朝夕相處,李菲和魏鵬早就非常熟悉了,兩個人除了關於魏鵬的身份和任務等等問題不能談,其他的幾乎是無話不談,李菲這樣開玩笑也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魏鵬也只有苦笑的份兒。然而,也許兩個人都還沒有意識到:兩個人之間,似乎已經有些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幾天以來,李菲什麼事情都沒做,就是給魏鵬治療和陪着魏鵬聊天,這一半是因為職責所在,是院長“命令”她這麼做的,而另一個原因,李菲自己也想不明白,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個特殊的病人總有一種特殊的親近感,甚至可以說,在魏鵬的面前,她總能感覺到那種神秘感,還有一種安全感,這兩種感覺不只一次地讓她感覺臉紅心跳。李菲甚至想到過“愛情”這兩個字,這兩個字一跳進她的腦海,立刻搞得她心意煩亂,怎麼可能?和一個陌生的病人嗎?同樣,魏鵬也感覺自己越來越願意和這個美麗的女軍醫在一起了,近十年的軍人生涯,魏鵬還是第一次這麼長時間而且如此進距離的和一個女性接觸,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凡脫俗的美女?魏鵬每天躺在病床上,腦子裏除了想那件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剩下的全部時間都在想李菲,這種想很奇怪,不是對家人的那種想,也不是對戰友的那種想,究竟是哪個類型魏鵬自己也搞不清楚,總之一想起李菲來,魏鵬的心就有一股暖流,一見到李菲,他就十分的高興。同樣,他也想到過愛情那兩個字,但是每到這時候他都會立刻冷靜下來:自己怎麼可能有愛情?怎麼可以有愛情?“咱們這些人啊,愛上一個人就等於毀了人家一生的幸福!缺德啊!”這是當年一位老戰友曾經的感嘆,魏鵬記憶猶新。
兩個人就這樣沿着一路的花花草草走着,有一段時間甚至誰都沒有說一句話,微風不強,卻也並不是不存在,曾經幾次風把李菲一頭的秀吹起來,拂到魏鵬的臉上,那如蘭花一樣的幽香立刻讓魏鵬陶醉,李菲似乎感覺到什麼,臉紅得醉人……